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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觉得有什么事,但昨日风凌谦确实有些不太对劲。
晴幽雨突然想起风凌谦好像问了她一句:爱妃还有什么没对本王说么?
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可是不该啊。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她还是生平第一次被抓到这鬼地方,虽然这地方的锁她也根本看不上,轻而易举就能撬开,但她也不能这么走了啊。
算了,不想了,等见到风凌谦再说。
书房。
狄岑恭敬得现在男人面前。
整个书房内以风凌谦为中心,散发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他冷声道:“事情可都安排好了?”
风凌谦眼里闪着晦沉的冷芒,沉默了一会儿。
风凌谦用转了转手上的扳指,还是问了句:“她呢?”
“侧妃刚刚已经回来了,后来……已遵主子命令,被属下带人关进了地牢。”狄岑实话实说道。
狄岑看了看风凌谦,有些不敢开口,但还是向风凌谦拱了拱手,问道:“主子,侧妃的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他倒是真希望自己误会了她!可他都亲眼看见他们手搭在一起,还笑得很开心啊!
想着,心里又是一阵毁天灭地的杀意。冷冷扫了狄岑一眼。
“看好她。”风凌谦深吸了一口气道。
“属下遵命。”狄岑回答道,不敢再多问。
地牢。
晴幽雨感觉都过了一两个时辰,怎么还是没人来?
这怎么晚膳也没人送啊?
其实她可以弄开锁自己出去的,但没搞清楚她还想再看看。
到了晚上,气温渐渐有些下降了,晴幽雨搓了搓手,感觉有些凉。
她看着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空气有些湿润,气味也不好闻,地上只有些干草。又没人送吃的,她又冷又饿。
简直了,她要不要这么倒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而且任简知不知道她都被关起来了。
主子啊主子,我为你牺牲了这么大,你事成了,可得好好报答我啊。
而另一边。
“主子,晚膳已经备好,要现在用吗?”狄岑对着站在窗边的风凌谦问道。
“拿走。”风凌谦看都没看他一眼。
依旧看着窗外。
狄岑本想劝两句,但看着自家主子的样子,也不敢再劝。
风凌谦不敢回去睡觉,他怕到处都是她的味道,他会心软。
同时,想着某人还在地牢,也还没吃,他又怎么吃得下。
风凌谦想着白天看到的一切,心被撕扯般得疼,双拳紧握,关节都泛白了,也像没有一点儿痛似的。
晴幽雨……你可知我有多恨你!可我更恨我自己,明明知道应该杀了你,可是看到你微微皱眉,都心疼得不得了,又怎忍心伤你?
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人!你告诉我啊!
次日寅时,狄岑走进书房,看见风凌谦还站在窗边,便知道他昨晚一宿没睡。
狄岑上前,对着风凌谦说道:“主子,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风凌谦终于转过了身子,眼里闪过一丝残忍,说:“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晴幽雨和风凌谦的故事后文马上会有交代,偶好像习惯把事件写前面了......
第19章 只陪夫人
风凌谦就这样走了,而丢在地牢中的晴幽雨,又饿又冷,在这样情景下经历了一晚上,她挣扎着看着锁,无比纠结,撬还是不撬?
“噗呲”任简手上拿着一串钥匙,边甩边幸灾乐祸地走过来,带着明显的戏谑,“姑奶奶,您这是在找罪受呢,还是等着小爷专门来救你啊?”
晴幽雨看着任简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双手抱胸,微微鄙视道:“我可不像你,我的身上可承载着主子的重任,哪能说走就走。”
“哈哈,你若是让主子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去完成任务的,估计得掉一层皮,要不要试试?”任简走近,拿着钥匙在晴幽雨面前晃悠着,就是不开门。
晴幽雨顿时想到了主子那折磨人的手段,不禁咽了咽口水,随后眼睛一眯,直接威胁道。
“这件事就你知我知,你要是敢让主子知道我在王府给风凌谦当侧妃来打听消息,到时候老娘绝对会拖你一起下水,要死一起死。”
任简斜眼凉飕飕地看着无赖的人,“行行行,我服了你了还不成嘛。”
随后直接拿钥匙将门给打开了,扯开锁,“出来吧,走了。”
晴幽雨走了几步,又折回了,“我要是走了,这安南国的消息怎么传回去?主子不是一直都挺在意这边的动静吗?”
任简半身靠在门上,无奈地轻叹了一声:“我昨晚上已经收到了主子传来的消息,说是不用我们继续潜伏了,他不久会亲自过来,哦,还带着夫人一起。”
“什么!”晴幽雨无比憋屈地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苦逼着一张脸,“他亲自来,那我的事情,不早晚被他知道嘛……”
“所以说,你还是快点走吧。现在就当回头是岸了。”任简此刻无比头大,当初他劝了多少次,叫她冲动,说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今,只得听天由命了!
晴幽雨焉焉地走出来,满脸的生无可恋,“走吧。”
俩人很快就从谦王府中逃了出来,晴幽雨回头望了一眼,满眼的惆怅与落寞,眸中含泪,伸出手挥了挥,“别了,王爷。”
“你够了啊,装的一点儿都不像。”任简已经无力言说了,头疼地扶额。
晴幽雨直接一脚踹了下任简,然后凉幽幽地说:“好歹也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嘛,这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任简就这样华丽丽地被人印了个脚印在身上,不禁蹙眉,“但你这病装得委实够久的,也没同人家圆过房,哪来的什么夫妻情,真不知道他怎么被你勾上的!”
随后眼睛像是X光一样上上下下将晴幽雨打量了个遍,实在是发现不了她有什么优点,轻摇了摇头。
晴幽雨魅惑地勾起唇瓣,抬手将指关节捏得“嘎吱嘎吱”响,媚眸一扫,“你找死呢?”
任简一看她这样,就知道某人要动粗了,赶紧缴械投降,“我认输还不成嘛,你一个女人为什么总是爱打架!”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任简不想理会她的无理取闹,每次打架,他要是输了,每次晴幽雨都拿这破事奚落他,要是赢了,就每天阴阳怪气地嘲讽他跟女人动手,总归他都没好事。
见她还是刚刚那副表情,任简只得转移话题,“怎么就一个晚上不见,你就被丢去地牢了,难不成被发现了?”
晴幽雨其实也觉得很奇怪,不过那王八蛋饿了她一晚上倒是真的,语气自然也算不上好,“我怎么知道,昨天刚回去,就被狄岑给抓走了,一直就没见过风凌谦。”
“那倒是奇怪了。”任简眉头紧皱。
“嘶,你干嘛?”他正想问题呢,捏他干嘛。
晴幽雨愣愣地看了任简几眼,再捏了捏刚刚他手臂的位置,“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
任简有些不耐,受个小伤而已,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吗,“就昨晚,我跟你分开之后就被人追杀了,不过他们哪里是我的对手,找了个地方,全灭了。”
“你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吗?”
“本来想留两个活口的,结果他们自尽了。”任简想到昨晚上那些刺客,总觉得很弱,连专业的杀手都算不上,顶多是暗卫。
晴幽雨听到这里,脑子乍得闪过一丝灵光,然后脸色怪异地看着他,“你被追杀的事,不会和我被抓的事情有关吧?”
任简被她这么一说,愣住了,这么一想,好似还真有可能,至于原因,他也猜到了几分,昨天肯定是被风凌谦跟踪了,直接倒抽了一口气,“晴幽雨,你够厉害的啊!”
风凌谦八成把他当成奸夫了,而且竟然都没杀她,只是关了起来,这得多大的忍耐力。这女人……把风凌谦迷得够神魂颠倒的啊!
“去死吧你!”晴幽雨又踹了一脚,然后暗戳戳地低咒,“可恶,这件事,绝对和王府中的那几个庸脂俗粉脱不了干系,肯定是她们乱说的,这些人当真是闲得慌。”
“好了,如今已经这样了,我们也不能一直在这儿晃悠,赶紧回别院,万一风凌谦发现了,到时候麻烦。”
任简说着,就带着人往一条小道上走去。
流域,殊冥殿。
自从昨天中午和风凌桀吃了一顿饭,几人也就直接将事情说开了,颜浔自然是该怎么嘲讽就怎么嘲讽,卑鄙小人也好,【创建和谐家园】之人也罢。
风凌桀照单全收,情绪丝毫不被影响,弄得殷茵在一旁无比感叹,她还是当透明的好,这俩人一来一往的,她都插不上嘴。
最后颜浔看似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只得“委曲求全”地答应他去赴宴的无理要求。
殷茵都惊呆了,这妖孽的演技真好!要不是颜浔早早就开始准备,他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再加上这无可奈何的说辞,连她都要信了,不禁开始有些同情风凌桀了。
“唉……”殷茵长长地叹了一声。
然后旁边某人的魔爪就伸了过来,捏了捏殷茵的脸蛋,“夫人,你这声叹的,爷都被你的负面情绪给感染了,你要怎么补偿爷。”
殷茵撇撇嘴,直接抬手拍下了那只“猪蹄”,“没有补偿,颜大殿主不是要和我同甘共苦吗,正好一起叹。”
颜浔轻笑了一声,在殷茵还无精打采的时候,直接扳过她的小脸,对着那张粉唇就啃了一口,“还得爷的话,给夫人的奖励。”
“奖励你个头!你就是找个借口好占我便宜。”殷茵吧唧了下嘴,脸色染了几分绯红。
颜浔想了想,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带着三分严肃七分邪魅,“夫人说的爷很赞同,不过你若是想要占爷的便宜,连借口都不用找,爷定然会从的。”
说着,自己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衣领,好似等着殷茵来欺负一样,这模样,简直就像一个清纯的小馆,看着殷茵哭笑不得的。
“啧,这样好看多了。”颜浔看着又恢复了活力的殷茵,抬手支着头说道,“跟爷说说,叹什么气?”
他每天看着殷茵,总觉得自己掌握了她的一举一动还不够,还迫切地想知道她的思维,感觉这小家伙总会离他而去一般,偶尔让人心中一慌。
殷茵本来也没想什么重要的事,也就直接告诉他了:“我这不是在为风凌桀默哀嘛,我有预感,你要是去了安南国,非得把人家的地方搅得天翻地覆不可。”
“爷本意只为陪夫人,那些个牛鬼蛇神的,碍眼了,料理了便是。”颜浔眸中深藏着一丝晦暗,淡定自若地说道。
“你这大话说的真不怕闪了舌头,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到时候不被欺负了就不错了。”殷茵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能力再强,那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啊。
况且,就以他和风凌桀的关系,到时候,那位太子不报复回来才怪。
颜浔倾身,将脸凑近了殷茵几分,嘴角噙着笑,邪魅地说:“夫人担心爷?”
“嗯,担心。”殷茵点了点头,她确实存了几分忧虑。
颜浔见她就这么果断地承认了,眸中浮现出意外,随之笑容徐徐绽开,雌雄莫辨的容颜上多了几分柔和,妖冶至极。
“不枉爷这么疼你,那到时候可要拜托夫人多帮爷留意着那些敌人,免得爷被算计了。”颜浔黑曜石般的瞳仁中宠溺尽显,柔情又带着调笑的意味说道。
“我会帮你的。”殷茵在仔细瞅了瞅颜浔两眼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看见原赦进来了,就起身了,“那我先去花园逛逛,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没等颜浔搭话,殷茵就独自走了出去,而颜浔,盯着女孩儿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原来你还想着要回来……”
“主子。”原赦直接将颜浔的思路打断。
颜浔抬眸瞥向这总是一脸稳重的人,眼底刚刚还潋滟的波光中忽的闪过几分无奈,当即有些慵懒地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