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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律不懂,“可是皇上吩咐,不用刻意在乎此人,毕竟他一直和三国相安无事,他如果能来,交好为上,您这么做会不会惹得皇上生气。”
“本宫自然有分寸,他加在本宫身上的耻辱,本宫非还回来不可。而且,若是能一举吞并流域,那安南国就会直接越过其他两国,不用与之并尊。”风凌桀不掩自己的野心。
风律知道自家主子从小就有宏图大志,他只有支持的份儿。
“那,如今之计,就是想办法让冥殿赴约了。”风律说道。
碰!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响,门瞬间就开了,里面的俩人齐齐转身。
“谁!”风律大喝道。
殷茵简直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霉,居然撞上了这样的事情,她之前出来的时候,偶然间看到了那只狐狸犬,雪白雪白的毛,她看着就想上前揉两把。
然后那只犬也不怕她,和她玩了会儿,后来却往这边跑来,她一路跟随,然后,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嗓音,说想办法让颜浔赴约。
门就被她怀中的狐狸犬给撞开了!
再然后,这画面就相当尴尬了……
第13章 胆大妄为
“是你。”风律很快便认出了殷茵,“你就是那晚逃走的人。”
“可不就是我嘛。”殷茵站在俩人一犬的面前,显得有些傻乎乎的,但是看着风律,神情还是明显有些不善,“你又想干嘛?”
上次就是这家伙一直追她,害的她手上受伤结果到现在还没好。
风律:“……”这会儿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她擅闯别人房间的问题吗,怎么一副指责的模样凶巴巴地问他?
“冥殿夫人。”风凌桀大致猜到了来人,便走了过来,如玉的面色中染了几分清冷,脚边跟着那只狐狸犬,“不知冥殿夫人来此有何事?”
殷茵看着向她走近的冰山美男,愣了片刻,“你是谁?”她感觉眼前那股气质挺熟悉的,但是于他整个人而言,完全没什么印象。
“本宫安南国太子,此番前来主要为邀请冥殿赴宴一事,之前对冥殿夫人有所误会,失礼之处还望海涵。”一席话,说得诚恳又不失风范。
殷茵迷迷糊糊中忆起,当时逃跑的时候撞见的一个人,估计就是他了,随后,也无谓地摆了摆手,“太子殿下的礼我都看到了,过去的事情就算了。”
没错,她就只是看到了!那天,她无意见看到有很多礼品送到殿中,问了才知道是风太子的赔礼,她还高兴,居然给了她这么多。
下一刻某妖孽就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们拿下去分了吧。”
“可是这些是给我的!”所以,凭什么你就这么做主了,殷茵当时就气急。
“你身为爷的夫人,你的东西就是爷的。”随后颜浔斜眼睨了一旁的礼品,“而且这些个破铜烂铁,也只有太子殿下才送的出来,你拿着也没用。”
她拿着怎么就没用了,殷茵撇撇嘴,控诉着他的强盗行为。
“自然,爷的东西也是夫人的。”许是看出了她的小情绪,颜浔也大人有大量,“虽说爷送夫人的东西不少,但夫人还喜欢什么,可以自己去库房挑。”
“真的?”殷茵瞬间那双眸子噗呲噗呲地开始闪亮着光芒。
“那是自然。”而后,颜浔唇角微勾,朝殷茵倾身,附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轻吐,“可是爷若知道了你敢拿着那些东西去当,你就死定了!”
笑容可掬的面上却道着阴森森的话。
殷茵:“……”她可不就是想当了要多一些钱嘛。
想着,还是觉得颜浔是防着她跑,她其实也是怕有个万一嘛,自己存点私房钱什么的傍身,多好。
见殷茵有些失神,风凌桀又问道:“不知冥殿夫人有何贵干?”
她哪里能有什么贵干啊,殷茵指着旁边的那只小犬,此刻它趴在风凌桀的脚边,异常的乖巧。
“原来这只狐狸犬是太子你的啊,我之前在外面看见它,觉得可爱又漂亮,所以同它玩了会儿,后来它跑掉了,我一路追过来的。”
“原来如此。”风凌桀面色无波,“其实它是父皇赠本宫的,难得与其他人亲近,今日,倒是与殿主夫人有缘。”
“可能吧。”殷茵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不知殿主夫人可否帮本宫一个忙?就当没见过本宫,我们素不相识,可否?”风凌桀道。
“这样啊,没问题,哈哈。”殷茵虽然不太懂,但觉得人家肯定是有什么事谈,而她闯了过来本来就很尴尬,这样对双方当然好了。
现在这气氛总觉得怪怪的,殷茵准备开溜,“那我就不打扰了,太子你忙,你忙。”
说罢,殷茵打算出去,这里简直就想是个狼窝,明显俩人都心怀鬼胎的,她也不想认识。
本欲让她走的风凌桀,忽然改变主意了,清澈的声音响起:“等等。”
殷茵转头,不会还是要算账吧,她其实根本没听见什么啊。
风凌桀面色柔和了几分,玉雕般的脸上挂了几分笑意,“不知姑娘可喜欢蝴蝶兰?”
姑娘?刚才答应素不相识,这也入戏太快了吧。殷茵点头,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间说起这个,随意点点头,敷衍着。
却见风凌桀走到一旁,将花瓶中一朵盛开得极其娇美的蝴蝶兰摘了下来,向殷茵走近,声线略微温柔了些。
“初见姑娘,本宫就觉得你和这蝴蝶兰极配,淡雅不失神秘,清丽不减妖娆。”
殷茵下意识变得相当疑虑,这特么的什么跟什么,初见?那天夜里?可当时的情况,连鬼都看不清楚,他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怎么听都觉得惊悚。
见他面含笑意同时他的手往她的旁边伸过来,殷茵条件反射地避开,这人发什么神经?
其实不用她躲,下一霎那,殷茵直接被人从衣领提起,揪到了一旁,而那只白皙修长的手的主人,赫然就是颜浔。
“太子殿下自重。”颜浔似有若无的笑容带着几分讽刺,“不知太子殿下此举意欲何为?”
风凌桀不解道:“冥殿何出此言,这窈窕淑女,本宫怎么就求不得了?”
“这是爷的女人!太子殿下出尔反尔,岂非想一辈子都待在流域了吗?”颜浔语调中暗含威胁,他不介意直接解决了他!
风凌桀顿时被他毫无遮掩的话冲上了几分火气,“你!冥殿可不要欺人太甚,本宫之前并未看清你夫人的容颜,今日所见之人,本宫并不知晓其身份。”
“是吗?”颜浔狭长的眸子扫了一旁正睁大了眼睛呈懵逼状态的殷茵。
殷茵为难地挠了挠头,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一样,但是看着风凌桀此刻一脸无辜的样子,她难道要当着别人的面出卖他?
于是,某女顿时呈鹌鹑状了,她不知道,别问她!
颜浔眸中愈发深邃,闪过一丝暗芒,嘴角上扬的弧度大了几分,“如此,那便误会太子了……”
颜浔的声音拖得很长,在殷茵听来心中简直毛毛的,而他忽而画风一转,“可是太子,你这拿一朵白花往别人头上戴的,当是要守孝呢?令尊身体可安泰?”
“冥殿慎言!”风凌桀顿时强大的威压和气势向对方袭去,这摆明了诅咒他父皇,是可忍孰不可忍。
“爷不知哪句话触怒了太子,还望太子殿下息怒。”颜浔挑眉,淡淡地说道。
要不是如今人在流域,风凌桀真的想一剑杀了他!
“嗯?太子殿下既然没什么话说了,爷就先带夫人告辞了。”唇角一勾,直接再次拎着某女的衣领,转身出去了。
身后传来的巨响,也只是让颜浔满不在乎地勾了勾唇。
“太子殿下,如今您何必惹得冥殿不快呢?”风律问道。
风凌桀阖眼深呼吸了片刻,才掀开了冰冷的眸子,“总得让本宫也膈应膈应他出出气吧,没想到他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诅咒父皇!简直该死!”
“您是知道了冥殿会来,才让他夫人答应你的要求的?”风律接着问。
风凌桀面色渐渐平静了下来,如今还不是跟他置气的时候,“本宫等的就是他。”
“那之前我们的话,她应该没听到吧?”不然主子之前应该不会这么平静。
风凌桀不语,扫了他一眼,就当默认了。有人偷听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况且,就那个女人,除了长得能看之外,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之处让颜浔那么护着,还那么蠢。
而此时,那么蠢的殷茵正莫名其妙地盯着一旁的颜浔,“你怎么了?”
颜浔嘴角微勾,眸中似有若无地带着些许的暗示,“夫人,你就没什么要和爷坦诚交代的?”
殷茵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他究竟说的是哪方面。
颜浔眸中掠过一丝深色,“罢了,爷带你去个地方。”
“……”殷茵忽然又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看他面色不善,也就不多问了。
被颜浔拉着,一路上,他们没有再提刚刚的话题,说了些有的没的,但是他的心情,也得到了改善,没有了之前的阴阳怪气。
颜浔带着殷茵来到了一处空地,他们穿过小树林,然后一大片花就呈现在了殷茵的面前。
约莫十多亩地,全是山菊花,黄的,白的交错,浓荫覆地,花团锦簇,娇艳,嫣然地盛放,随风掀起浪花,摇曳生姿,淡淡的馨香扑面而来。
本来是极美的画卷,但是花种却是菊花,还是黄白的,让殷茵顿时心突突地跳了几下,现在再看这场面,简直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他,不会要把她葬这儿了吧?
“喜欢吗?”颜浔偏头问道。
殷大美人顿时有些哭丧着脸,“颜浔,你不会又想吓我吧?”
“夫人此话何解,爷记得你是最喜欢这花的。”颜浔很是自信地说道。
殷茵简直见鬼了,她什么时候说过?
等等,她依稀记得某天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的,颜浔忽然问她喜欢什么花来着,她当时下意识地就回了矢车菊,不会吧……
这里没有矢车菊,所以,就成了这样?
她又看了看颜浔,又瞟了眼这里的花,罢了,也不能辜负他的一番好意,于是点头,“喜欢。”
颜浔负手,眸底带着殷茵不察的深意,轻抿唇角,声音更是如坠入寒潭般,不咸不淡地说道,“既如此……来人,烧了它。”
第14章 决定哄他
这不轻不重的话,骤然间打在殷茵心上,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偏过头,看着气息略带阴森的颜浔,小心翼翼地问道:“为什么要烧了?花开得挺好的啊。”
“夫人你说呢?”颜浔的语调没有丝毫的起伏,但是眸底的暗黑情绪正如野兽般,随时都有可能暴虐而出。
“你怎么了?”殷茵总觉得这家伙在生气,但是这也太阴晴不定了,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吗?
颜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勾出的弧度全然冷漠,眼底更是无半点笑意。
殷茵轻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往后退了几分。
恍然间看到真有人拿着火把和油桶上前,殷茵有些着急了,直接上前抓住颜浔的手臂,指着那些拿着火把的人,“你快让他们住手啊,你真要烧啊?到底这些花怎么就得罪你了。”
颜浔将右手抬起,示意那些人暂停,他偏过头,将手臂从殷茵的怀中拿出来,略显淡漠地问道:“夫人当真没什么要和爷说的吗?”
殷茵本来就有些焦急,加上颜浔此时整个人都异常可怖的,让她本来就混乱的脑子更加无序了,“你到底指的哪方面,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
颜浔嗤笑了一声,随后负手,低压的环境中变得更加疏离,“既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烧!”
最后一个字,颜浔说得尤为平静,可是那语气中的不容抗拒令人心中一阵,殷茵的心忽然跳得很快,可是颜浔的行为又让她有些气恼,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你要烧,总得有个缘由吧,你带我来这里,就是让我看你焚了一片花海?”殷茵的语气中也开始带了些许的愤怒。
“爷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置喙。”颜浔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三分冷漠七分讽刺。
殷茵对颜浔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实在是接受无能,直接走到他的跟前,“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非要这样说话?”
颜浔定定地看了她几眼,见她没有丝毫的觉悟,也就懒得和她说话。
俩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直到烧焦的味道传来,殷茵蹙眉,转过身就看见原本的花海已经被烈火吞噬,熊熊燃烧的火焰映入眼帘,显得尤为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