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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高门俏长媳叶花燃谢逾白-第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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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是涉及自身切身的利益,阿玛连她这个女儿都可以随时牺牲,而谢骋之不过是防着儿子在他活着时夺权罢了。

      她很难说,谢骋之同她阿玛相比,比谁更残忍,她只知道,父母之爱子女,确是不像书中所写那样,是全然无条件地爱着子女。

      她相信,这个世间是存在着那样的父母的,只可惜,她跟归年哥哥不够幸运,没有托生在那样的家庭当中。

      不过,没关系……

      叶花燃握住他的手,在他微带着惊讶的目光看过来时,眸光清澈而又真诚地道,“归年哥哥,你还有我。”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我的便是你的。”

      谢逾白斜睨她一眼,故意问道,“噢?夫人倒是说来听听,名下可有什么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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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十六岁,养在深闺的小格格如何便能有什么产业了?至多是,手里头有些金银珠宝,还有他先前留在王府,充当聘礼的那些现钱罢了。

      她大义凛然地睨了他一眼,理直气壮地道,“夫君,你太贪心了,难道你拥有本格格一个人还不够么?”

      如此还不算完,叶花燃又一本正经地教训道,“归年哥哥,做人不好太贪心的。”

      小格格的身上,总是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心底的不痛快,被她这么一搅和,便去了个七七八八,谢逾白停下了脚步,墨色的眸子注视着她,“夫人所言,不无道理。只是归年一贯贪心惯了。想要人财两得,便如何是好?”

      “归年哥哥的意思是,也要我去置办个产业?他日若是谢家出了什么问题,归年哥哥也好有个退处?好吧。你说。你想要置办个什么产业?只要本格格能够做得好的,本格格一定竭力而为,最好,再为归年哥哥造一个金屋吧,怎么样?如此,谢家长公子的盛世美颜,便只有本格格一个人能够瞧得见了。”

      有哪个男人能够接受金屋藏娇?

      “不怎么样。”

      男人面无表情地道。

      也就是说这句话的人是小格格,但凡换成其他人,怕是都没办法全须全尾地从这草场走出去。

      “好啦。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来,笑一个呀?”

      叶花燃踮起脚尖,用手牵扯谢逾白的嘴角,生生地拉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这会儿,草场好多人都知道除却常姑娘之外,老板今日还带了一个长得跟天仙儿似的,也更为年轻的一个姑娘,只是好多人都还没见过,只是停留在“听说”的这个阶段。

      谢逾白并未刻意带着小格格走僻静的小径,因而这会儿,好些人都瞧见了,一个长得跟天仙似的姑娘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老板动手动脚的!而平日里那个从不和任何异性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的老板,不但没有推开天仙姑娘,后来竟还牵起了人家的手!

      谢逾白治下甚严。

      故而,哪怕草场的员工都极为好奇天仙姑娘同他们老板的关系,到底是没有人敢围观。

      大家通常仅仅只是好奇地瞥个几眼,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便是一点让人不舒服的目光都没有。

      马场太大了,叶花燃眼下这具身体又娇弱,没走几步,原本打颤的双腿就更是厉害。

      “先前没骑过马?”

      谢逾白是一个观察如何敏锐之人?

      叶花燃不过是稍微放慢了一些脚步,他便瞧出了她走路姿势的不对劲。

      倘若是新手,初次骑马,身子会不适应,实在是太过正常。

      只是,他以为,小格格应当是擅长马术的。

      就他所知,齐射是大晏皇族必修的功课,无论男女。

      叶花燃如何没有听出男人的言外之意,她咬了咬唇,恨声道,“自是骑过的!”

      只是她如何知道,她现在的这具身体,竟如此娇弱?

      谢逾白睨了她一眼,淡声道,“夫人应当加强对身体的锻炼。”

      叶花燃:“……”

      这个时候,当丈夫的难道不是应该说一些关切、慰问之词才对的么?!!

      叶花燃气恼地瞪着他,忽地,见他蹲下了身,在她面前矮下了身子,“上来。”

      叶花燃缓缓地睁大了眸子,“啊?”

      在家中要他背她是一回事,在外头可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这还是归年哥哥的产业,在这马场工作的都是他的员工。

      “上来。”

      男人的耐性一贯不大好。

      叶花燃是知道男人的固执的。

      算了,人家这个当老板的都不介意在员工面前的形象,她又替他顾忌个甚?

      叶花燃就这样,爬上谢逾白的后背,双手圈住他的脖颈。

      谢逾白将小格格背了起来,这才发现,小格格的双腿颤抖得厉害。

      谢逾白眸色微沉,他自是知道,不是因为她故意如此,而是一种肌肉过于疲惫的结果。

      好在,他们这个时候离马场的出口并不远,不必顶着众人诧异或好奇的目光。

      于叶花燃而言,纵然她脸皮再后,倘使一路都要被人注视着,也会有些吃不消的。

      “既然累了,为何不早说?”

      方才在马场,不便开口,上了车,谢逾白这才秋后算账道。

      叶花燃早上起得早,还骑了马,她这具身子经受不住,这会儿便有些犯困。

      她打了个呵欠,眼尾渗出了些泪珠,“约莫是先前是顾着高兴了,当真没觉出累。没等我缓过劲儿呢,身子就自个儿吃不消了。归年哥哥,接下来,我们还要去哪儿约会啊。”

      人都困得不行了,还惦记着约会呢。

      谢逾白抬手,替她将因为的泪珠拭去,对驾驶座的芒种吩咐道,“回府。”

      哎,哎?

      叶花燃呵欠打了一半,当即坐直了身子,“说好的一天的时间都是我的呢?”

      她控诉地瞪着他,仿佛他是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夫人想去哪里?”

      “我……”

      叶花燃还没说出个三四五六呢,男人又补了一句,“在腿都站不稳的情况下,嗯?”

      叶花燃气呼呼地为自己辩驳,“谁说我站不稳了?我就是太长时间没有骑马了,不大适应。再则,我现在就是有点累。只是一丁点儿而已。只要给我点时间休息,我很快就会好的。”

      说来说去,叶花燃就是不想不太早回府。

      她心里清楚地明白,身为谢家大少,归年平日里自是很忙,今后要想再有今日这样,能够空出一整天来陪她的时间跟机会,怕是不多,她并不想就这么回府。

      谢逾白又如何不知她为何这般逞强自己的原因?

      他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脑袋,如同他抚摸他幼时养过的那只猫崽一样,在她的发顶上揉了揉,“回去后,我亦寸步不离地陪着你。乖,嗯?”

      越是冷情的男子,一旦温柔起来,便总是叫人轻易地沦陷。

      发顶上的那只大掌是那样地温暖,叶花燃张了张嘴,“谢归年,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谢逾白弹了弹小格格的脑门,“得寸进尺。”

      “痛!”

      叶花燃抚摸着额头。

      冷漠的谢大公子无动于衷。

      他下了多少的力道,他心里还能不清楚?

      “是真的很痛!”

      小格格红着眼,眼眶里有泪水打转。

      谢逾白眼底染上一丝困惑,便是一向对自己笃定的他,也不由地不确定起来,莫非方才当真失手,力道过重了?

      等到谢逾白没忍住,转过头来,“笃”地一声,他的脑门也被弹了一下。

      “哈哈。被骗了吧?!”

      小格格得意地笑。

      谢逾白:“……”

      其实,叶花燃方才要问的并不是这一句。

      她方才很想要问他,他是不是当真能够接受她并且决定信任她了,结果到了嘴边,又改了口。

      她不想破坏眼下美好的气氛。

      无论他是不是已经当真对她全部卸下心防,至少,他当真在一步一步地接纳她,包容她,不是么?

      如此,也便够了。

      “好啦。怎的又生气了?那首歌谣怎么唱来的?什么莫生气,气坏身体没人替。别人生气我不气。归年哥哥别生气了,气坏身子我可是要心疼的。大不了,我给你弹回去,好不好?”

      叶花燃倾身,主动将脑门凑过去。

      又不是小孩儿玩过家家,你弹我一下,我也要弹你一下。

      谢逾白将她的脑门给推开,淡声道,“坐好。”

      “噢。”

      安静没几秒,叶花燃便又转过头,“归年哥哥,回去后,当真寸步不离地陪着我?”

      “嗯。”

      “便是连我如厕,也跟着么?”

      谢逾白幽深的眸子看了过去。

      叶花燃已经从他那深不可测的眸子当中,觉察出一些不好来。

      她才有些后悔,自己没事儿胡乱调戏这人做什么,只见男人唇角微勾,轻飘飘地回了一句,“嗯。跟着。寸步不离地,跟着。”

      这一下,反倒是叶花燃难为情了。

      调戏不成,自己反而被着实占了一回口头的便宜。

      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小格格这会儿嘴巴一张一阖,半晌,没找到合适的言语。

      大约是大脑太过充血了,憋红着脸,好半天,回了一句,“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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