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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高门俏长媳叶花燃谢逾白-第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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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倍感意外的同时,伯特又有一种并没有太过惊讶的感觉。

      通过他近年来同这位谢老板的合作,这位谢老板确实同大部分的承国商人不同,很是说一不二,价格方面也从来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但是,从他的马场购得的马匹,质量确是没得说。

      这个时候,罗伯特隐隐有些后悔之意,毕竟他同谢逾白已经是合作多次了,均未出过什么事情。

      同这凌九霄却是头一遭。

      可以想到那五匹价值连城的名马,罗伯特心中的悔意又淡去了一些。

      那五匹名马对于现在的九霄马场而言是个负担,毕竟饲养成本摆在那里,然而,只要他回国,转手一卖,却实实在在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罗伯特没有去动桌前的茶,而是起身,朝谢逾白伸出手了手,“谢先生,我很遗憾。希望我们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

      谢逾白亦是起身,同罗伯特回握,“嗯。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真没想到,罗伯特先生竟然是这样的。”

      罗伯特、凌九霄以及那位常小姐一离开,焦叔微叹了口气,面上难掩失望地道。

      他们马场同罗伯特先生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的合作都尚且还算愉快,没想到今日罗伯特先生会因为一点蝇头小利,便转而同他们的竞争对手凌老板合作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之常情。”

      谢逾白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茶几上,杯底击扣着茶几,发出清脆的声响。

      焦叔觑着老板的脸色,未在后者脸上瞧见任何的不悦。

      焦叔心存困惑,老板的性子,可不是这么大一个哑巴亏,都能够心平气和接受的人。

      “老板接下来,咱们可有什么打算?”

      原本,若是按照计划,他们应该在入秋之前,就要交给罗伯特先生驮物的马匹六十匹,善于长途赶路、疾奔的马匹三十匹,再加上备用马队四十匹。一共是一百出头的样子。

      魁北的天气,一旦入了秋,天就该凉了。草原上的草便不再肥沃,若是入冬,整个草场都会结冰。到时,所有的马都得喂饲料。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加之春夏之交,温差巨大,马匹便容易生病,如此,又是一笔开销。

      尽管这几笔开销届时他们马场都能够应对,不算是什么大事,可说到底,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入冬后,出去跑商的人也就少了,对马匹的需求量也会降下来。

      总归,这个罗伯特先生挑选毁约的这个时间,实在太过不好了,就算他们这个时候重新去找买家,一下子,又能够去哪里找能够吃得下一百多匹马匹的买家?

      若是当真这么好找,那凌九霄也不会打上罗伯特先生的主意,宁可半卖半送,也要做成这笔交易。

      “放心。入秋之前,罗伯特先生定然还需得再来我们马场一趟。”

      谢逾白意味深长地道。

      “老板的意思是,那凌老先生做生意不实诚?应当不至于,九霄马场好歹也有些年头了。想那凌老先生应当不至于如此砸自己的招牌。”

      谢逾白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他岔开了话题,问焦叔道,“还有其他的事吗?”

      “噢,对了。老板,您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来马场了。上个月的账本您还没瞧过呢。您这会儿要是没急事儿,劳烦您等上一等,我去拿账本过来……”

      焦叔说着转身就要去拿账本。

      “焦叔。”

      谢逾白淡声,打断了焦叔未说话的话。

      焦叔忙道,“老板,说。”

      “焦叔,今日是我跟夫人成婚的第一日。”

      哎,哎?

      “那,恭喜……老板。”

      平日里精明干练,行事沉稳的焦叔这会儿难得呆愣愣地盯着老板,不明白老板为何忽然会冒出这么一句。只好试探性地,道了这么一声恭喜。

      老板新婚,道一声恭喜,想来是,没有错处的?

      “我答应过夫人,今日一整天都是她的。”

      谢逾白语气一顿,这才看了焦叔一眼,继续说道,“方才已是破例。”

      叶花燃没有想到,谢逾白会将两人私下所说得话就这么赤喇喇地拿到明面上来说,还是当着焦叔这种年纪都能够当他们长辈的下属的面,当即微红了脸颊,娇嗔地瞪了谢逾白一眼。

      可怜焦叔一个年届五旬的老鳏夫,忽然被眼前这对年轻小两口的恩爱互动给晃了眼。

      他这才明白,原来老板是在怪他方才派阿桑去叫他,破坏了他同夫人的约会哩。

      焦叔连忙道,“那,那您跟夫人先忙。您跟夫人先忙。”

      账本什么的,就……就等老板得空再看好了。

      ------题外话------

      心疼焦叔……

      ……

      宝贝儿们,明儿见……

      ¡¡¡¡¡î¡¢¡¾ºÚ»¯134¡¿ÎÂÈá

      “这样,没关系吗?”

      叶花燃随谢逾白两人从茶室里出来,想起先前焦叔的表情,到底是有些难为情。

      当然,焦叔是一个非常知分寸的人,其实并不曾如何使她尴尬,只是老人家那一瞬间微愣的表情,还是令她有些过意不去,“如果今日不是我在,那账本……”

      “账本迟些日子看无妨。再则,焦叔一贯细心,便是我查阅账本,往往也不过是经手翻一翻罢了,鲜少会有出错的时候。最为重要的是,说好了,今日一整天都是你的,便都是你的。如何,先前可还尽兴,可要一个人骑马试试?可需要我命人去将‘乌夜’再牵来?”

      叶花燃倒是想一个人骑着乌夜,痛痛快快地跑它个几圈,感受一回御风疾驰的畅快,奈何,她这副身子实在是太娇弱了。

      之前骑在马背上尚且没什么感觉,这会儿走路只觉得两腿打颤得厉害,于是,她摇了摇头,“不如归年哥哥带我在这马场上走一走?我瞧这风景着实不错。对了,归年哥哥是如何得知,凌老板同那位罗伯特,为了达成这次的交易,私下还附赠了赠予马匹的协议的?”

      叶花燃的这番话,全然没有半点的恭维。

      谢逾白经营的这个“疾风马场”确实是风景姝丽,草场肥沃,占地极广,一眼望去,全是青绿的草地,着实赏心悦目得很。

      很难想象,在这应多城郊区,还会有这样一片草场。

      当年,她对归年哥哥的事情不大上心,她连他做些什么生意都不太知晓,更勿论这片马场的存在了。因此,今日是实实在在有些惊讶道。

      “自是有专属的消息渠道。”

      谢逾白避重就轻地答。

      叶花燃了然,想来,是谷雨、白露那几个近卫打探来的消息了。

      “归年哥哥,这马场是归年哥哥你一个人的产业么?我听焦叔以老板称呼你,并非大少。”

      在提及这片草场的所属问题,叶花燃顿了顿,迟疑地问道,“方便……说么?”

      他们到底才成婚,归年哥哥会不会认为她是有心打探他的产业?

      当然,她并未存着那样的心思。

      倘若归年哥哥当真对她那般防备,她确实不免心伤,可多少心里也做了准备,以归年哥哥一贯多疑的性子,避而不答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为夫还以为,夫人会更为好奇,为何我便笃定那罗伯特在最终还是会在入秋之前再次找上我。”

      谢逾白说这句话时,语气平静。

      叶花燃也听不出,他这话里头,有没有挖苦,或者是试探的成分,还是纯粹就是表面的意思,并没有旁的什么意思。

      无论如何,她却是不愿他心生误会的,“我只是相信,归年哥哥既然语气笃定,定然是因为对这件事有把握。既是归年哥哥有把握的事情,也便没有要问询的必要了。”

      谢逾白默然。

      他不曾想,会是这样的答案。

      仅仅只是因为是他把握的事情,于她,便是没有要问询的必要了么?

      她对他,便这般信任?

      “是我个人名下的产业。”

      就在叶花燃以为,男人多半不会回答她的问题了的时候,只听谢逾白忽然出声道。

      他回答得如此这般没有任何地犹豫,倒令叶花燃着实有些惊讶。

      不排除现在的归年哥哥当真开始信任她这个原因,叶花燃猜测,或许这个草场的存在,在谢家,并非是什么秘密,于是,她问道,“伯父……嗯,我是说,爸知道这草场的存在么?”

      因着才新婚的缘故,在称呼这件事上,叶花燃还很是有些不大习惯。

      小格格既然开了口,说是要在这马场走走,谢逾白便带着她,在马场周遭逛逛,“在这魁北,没有什么能够瞒得过他。”

      何况是马场这样一个大的地方,如何瞒?

      总会有风声传出去。

      当日,他便是想到了这一层,故而从一开始,便没有遮遮掩掩的打算。

      只不过,不曾主动告知,亦不曾刻意隐瞒罢了。

      “爸他不介意吗?我以为,他会要求你继承家业。毕竟,据我所知,谢家的产业并不涉及马场这一块……”

      “继承家业?”

      谢逾白的眼底划过一抹讽刺,“不,只要老头还活着,谢家便是他的,也只能会是他的,也只属于他,没有人能够从他的手中接过谢家的家业。”

      马场刚好。

      不大不小,它既不至于辱了谢家大少的身份,也不是什么大动作,不会触动他父亲那根敏感的神经,认为他这个长子现在就已经长成,已然是他的威胁。

      人人都羡慕谢家少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可世人又如何得知,想要稳稳地含着这金汤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谢家的子嗣太多了。

      子嗣一多,家主便会心生防备之心。

      毕竟,这些人,可都是要从自己手中将权势给接过去的。

      不防着,万一儿子们能耐了,篡到他这个当父亲的头上去呢?

      叶花燃哑然。

      她很想问,亲生父子之间如此防备着,不累么?

      可她又思及自己同阿玛的情况,她又有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呢?

      即便是骨肉至亲又如何?

      只要是涉及自身切身的利益,阿玛连她这个女儿都可以随时牺牲,而谢骋之不过是防着儿子在他活着时夺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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