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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的傅青主没有官职只做过贡生,他会医术吧,据说还最擅长妇科,记得《仙儒外纪》提到过这样一个小故事,说有一女人难产,傅诊断是胎儿的手抓住了这女人的心脏,于是用银针扎穴位后生下来了。小孩出来一检查,居然在手上找到了个针孔……”
说得随行人员都笑起来,这小老头儿是“吃透”天朝文化,这些“野史传记”都信手拈来……
为什么提到傅青主,
据说这人是“马蹄袖”的发明者,
如今摩尔当地的牧民骑马还在穿着“马蹄袖”的大褂。
马蹄袖形似马蹄。具有极强的实用性。摩尔冬天奇冷,马上民族又不可能常年带手套,马蹄袖正好能保暖,还具备活动性。
给小满也套上了专门为她准备的小马蹄袖马褂,跨在黑色小马驹背上,
哟呵,再看小娃娃斜背竹篓,里面丫头扒着只露出绿盈盈的眼睛……实在抖擞又精灵一般!
小满会骑马,可为安全起见,一旁还是有两位警卫员护着,后头还有当地马师跟着。
小娃娃正欢乐着,忽然听见爸爸喊她,“小满!”
小满回头,看见爸爸在那边坡儿上一手盖在眉上遮太阳,一手朝她招,
小满一高兴,两只小腿腿直蹦,“掉头掉头!”警卫员给她把小马驹牵转过头,“驾!”小马驹小跑着,载着小娃娃跑过来。
元首亲手把女儿抱下来,蹲下来抹她额头上的汗,又接过警卫员递过来的水壶,“看汗湿的,喝口水。”
小满抱着小水壶咕噜咕噜喝水,还不忘丫头,又低头喂给它,丫头机灵撑出头来舔了几口水壶边缘就赶紧缩进去,娇贵着呢。怕晒,
元首干脆就坐下来坐到草坪上,一手给女儿拿着小水壶,一手环住她的小圆嘟嘟腰。“小满,爸爸一会儿不能陪你骑马了。”声音真像撒娇一样,好遗憾喏,
你知道小满一听那哪儿干!小嘴巴立即就撅起来了。“我不要!说好了陪我的!”
元首单手摇摇她,头抵向女儿额顶,跟她说悄悄话一样,低声说。“一会儿,他们会给爸爸找来一个阿姨一起骑马……”
反正,一会儿就见小满酱个小火炮筒一人冲向那边漂亮的白色房子,
而这头,
夕臣甚至躺了下来,
一手还握着女儿的小水壶,
单手撑在脑后,
闭目养神,
惬意,稳静。
四岁的小满哦,
这叫一战成名吧!
小肉嘟嘟闯进了满是【创建和谐家园】权贵的房子里,
大声的,十分生气的,
“谁也不能跟我爸爸骑马!!要不我叫丫头挠死你们!”
见状,无论摩尔方,还是我方。自然一时有些乱,小公主独自闯进来,一个人都没跟着,她叫啥倒一时成了其次,主要是她的安全,不少人跑过来豁哄,会中文的,不会中文的,
其中冲到最前面的是一位非常漂亮的摩尔女士,
用蹩脚的中文,“小满小姐,你怎么一个人……”不晓得几温柔几关怀几亲热,
忽然“啊!”一声尖叫!
小奶猫的爪力虽说有限,可真挠起人来,也破坏力不弱呢,特别是在嫩兮兮的脸上……
你知道最后这桩“伤人事件”肯定是不了了之,一来她是尊贵的小客人,再,一个只有四岁的小娃娃娇纵调皮,谁还敢真去跟她计较?
不过有心人这回是真正记住和夕臣的“狠”了。
你看整桩事件的发生,他一直躺在那边的草地上,惬意安然。……他就在你们眼前呢!就这么“公然”纵着他女儿“为非作歹”呢!你们又能如何?
摩儿方也知道他们做了件极蠢的事,和夕臣是真“生气”了!
这往后。哪个国家都吸取了这次摩尔的教训:切莫想“桃色方面”再在和夕臣身上做丁点文章!他纵着女儿划伤你国一张漂亮脸蛋事小,真面对面撕破脸,他也不是做不出来……
好吧,小满跟妈妈汇报“撵走了好多想和爸爸跳舞骑马的阿姨……”其实小娃娃也是得意夸大其实了。关键是,只一回她那么“放丫头一挠”,之后谁还敢呐!什么“好多”,快别把和夕臣急死了。搞得好像他一点用没有,任人宰割一样……
所以元首当即就轻磕了下女儿的小嘴巴,忙跟老婆解释,“什么好多。听她个小坏蛋瞎邀功……”却是没把这次“外交小风波”告诉曼丽,免得她又吵自己把女儿纵坏了……
放下电话,小满就坐在爸爸肚子上跟丫头玩,
夕臣温柔地看了会儿小女儿。将目光移向窗外,
月儿弯弯,它看到过多少往事,
曾经,
曼丽小时候只怕娇纵比小满千倍亿倍,
小满还有她这样个妈妈时刻管教着,
曼丽小时候……可是只脱缰的小野马,谁人管得了她,谁人又能又会去管她……
第174章
曼丽就要去廊曲支医了,不过正式下部队前儿,她得带一个研究生学生去京郊另一个县为那里的县医院医生教学半月。
先说这个县,现在是“没落”了,搞得名不见经传,其实古时还是颇有名气滴。
亭林。
大文豪苏青“怀古怀错了”的地方。
曼丽对这个地儿是有兴致的,
如果有人问她:在天朝文化史上最喜欢哪位文学家?
她会答:苏青。
再问:他的作品中,最喜欢哪几篇?
曼丽就会豪壮滴答:在亭林写赤水的那几篇。
曼丽那会儿才进京时。就想去亭林游游,照照劝阻过,“冲赤水之战去的吧?铁拐苏怀古怀错了的地方,现在跑去凭吊,说得好听一点是将错就错,说得难听一点是错上加错,天那么热,路那么远。何苦呢?”
曼丽辩驳,“王尔德说过,在艺术中只有美丑而无所谓对错。我去又不是从历史的角度看古战场遗址,而是从艺术的角度看苏青的情怀。大艺术家即便错,也会错出魅力来。”
照照拦不住她滴,曼丽还是去了。
这便是亭林。赭红色的陡峭石坡直逼着浩荡东去的大江,坡上有险道可以攀登俯瞰,江面有小船可供荡桨仰望,地方不大,但一俯一仰之间就有了气势,有了伟大与渺小的比照,有了视觉空间的变异和倒错,因此也就有了游观和冥思的价值。
所以,当曼丽听说自己要去亭林呆半月,心情是舒爽的。
再看看此次同行而去的人吧。
是院里新指派给她的一个学生。
叫姚雀,名字好玩儿,人也好玩。属于“见面就熟,熟了就能来事儿”那种男孩儿。
他一来啊,跟曼丽聊天就逗得他老师笑得前仰后合,
讲了他哥们儿这么个段子,
朋友三儿在纽约读医学院的时候,与一西西里家族中最小的女儿一见钟情,未几谈婚论嫁。忽一日,未来的小姨子、一爱穿紧身低胸装以及迷你短裙之尤物来电。请三儿去看准备中的结婚请柬。
三儿进得门来,发现家里只得小姨独处,迎接他的还有无尽幽怨的眼神:“我爱的人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你结婚之前,把我献给你。”她在独自走上楼梯时补充道:“我在卧室里等你,如果你决定了,就上楼来找我。”
呆立了一分钟,三儿做了他当时唯一能做的事:拉开大门,走向他的汽车……然而,门外,未来的岳父大人老泪纵横,给三儿一个恶狠狠的拥抱:“Goodboy,你已经通过了家族的忠诚测试,欢迎你加入古利安尼家族的大家庭!”
许多年以后,三儿酒后再次向他宣布:“我当时真是百感百感交集,无言以对……哥儿们,把套套放在自己的车上,是多么的重要啊!”
好吧,就这么个耍宝的学生,曼丽带去亭林了。
没想,第一天姚雀就给她惹祸了。
进县城的时候,有一段土路,说是土路,修得其实平坦,就是窄,只来去两股车道。
曼丽他们前头走了辆农用车。哎呦那个慢,跟老牛拉破车似得,慢吞吞。
姚雀一开始还有耐心,按喇叭还有节奏。说“咱们跟他打个拍子。”
后来,可没这好的兴致了,喇叭按得急,可前边儿愣像没听见。依旧悠哉悠哉,
姚雀要超车,可对向车道总有车过来是件挺危险的事情,又不敢。只能跟在破车后面窝里窝囊的,
终于到了开阔地儿,姚雀一个加速,好咧,前头那辆车竟然也加速,糟糕!它尾巴一晃,跟姚雀的擦了!
两辆车都停下来,这下不得了。下来一个中年人,瘦瘦的,戴着草帽,一口京郊偏南的片儿话。“赶着去死的!超车!”
话可不好听,一直积攒着火气的姚雀立即就爆发了,“【创建和谐家园】一直前面堵着,我们后面喇叭按得飞响,你聋了没听见?”
这下不得了,对面的草帽男可不是吃素的,上来就给姚雀一嘴巴子“老子家门口敢撒野!”
打起来了!
曼丽拦得住么,被姚雀早早护到一边儿。“你别管,太欺负人了!”
最后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草帽男是本地人,看来当地人扎得老紧了,只路过有人见,一下就号了好些人来呀!……将曼丽他们的车团围,车抬起来走都没问题!
曼丽急死了,一直解释。“我们是来当地医院教学的,对不起对不起,多有得罪……”就想服个软大事化小,
结果,人礼遇她就是把她放一边,却坚决要把姚雀绑走!曼丽无奈下只有选择报警。可等警察来你就知道“不下地方不识黑”,特别是这种京郊小县,皇城根儿下的老派地头蛇。可是最难缠最蛮横的!白道的都向着他们……
这事儿看着是没法收拾了,姚雀看样子这顿苦头是吃定了,
却,
这时候远远儿“砰砰砰”驶过来一辆“敞篷农用车”,就是后面一个斗,前边儿摩托车样的小皮卡。
“哟,江书记来了。”
哎哟,这只怕比元首来了还得人心,人群纷纷让道,无人脸上不露敬服之色。
小皮卡还是在外围停稳,
下来一个男人,也戴着草帽,一个裤腿还卷着,就像才从农地里出来的一样。
“怎么了?”
“江书记好,是这样,他们在路上和阿才……”刚才还横五横六叫嚷着“此路是我开。此县是我祖宗老家”的,这会儿全毕恭毕敬,且说得也“有理有据”,根本不像不讲道理的!……
日头大。那男人又戴着草帽,曼丽根本无法看清他的长相,
只待他慢慢走近……
他一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