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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陛下偏要宠她花朝赵韧-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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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说到底,这也是她自己的错。是她放松了戒心,在别人的地盘睡了过去,做下了错事。

        赵韧道:“刚刚的事只是意外,你不要多想。”

        朝朝咬了咬唇,轻声问:“方才,陛下怎么会……”她想问的是,他刚刚为什么会站这么近?他不站这么近,她就算做梦乱来,也不可能抱得着他啊!

        赵韧道:“朕看你身上的毯子滑下来了。没想到……”

        朝朝回头,看到身后不知何时滑落了一条毯子,大概是宫女见到她睡着,给她盖的?所以,这位之所以走近她,是纡尊降贵地来帮她盖滑落的毯子的?

        一句“没想到”算是委婉地佐证了是她主动抱他的。

        朝朝的内心快崩溃了:原来该准备金簪的不是她,而是陛下。她勉强镇定,解释道:“我之前睡糊了,做了个梦。”

        赵韧“嗯”了声:“你在梦中笑得很甜。”

        朝朝一句“我在梦中被吓了一跳,所以抱住了一根柱子”硬生生吞了回去。完了,他是不是猜到自己做的是什么性质的梦了?

        朝朝羞愤莫名。无法解释,索性就不解释了,破罐子破摔地道:“陛下见谅,我的错,不该在你的寝殿睡着。”

        赵韧安慰她道:“不是你的错。”

        朝朝:??

        赵韧道:“是朕疏忽了,忘了这里点了安神香。”

        朝朝这才发现屋中的香味变了,不复先前的清甜,而是换成了和外间一样的冷梅香味。所以,是因为安神香的缘故,她才会不知不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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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韧又说了一遍:“不是你的错。”

        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自带抚慰人心的力量。朝朝看向他,有些【创建和谐家园】,没想到看着威严无情的君王竟有如此体贴人心的一面。

        赵韧似乎误解了她的呆愣,沉吟了下,开口道:“你若介意,朕愿意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二章的红包已发,留言比想象中的少,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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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争执

        负责,怎么负责?

        朝朝又是一愣,混乱的心神渐渐找回一丝清明。她不可能让他负责。

        面上的红晕褪去,她垂下头,声音也冷静了下来:“多谢陛下好意,不用的。”

        他是个有担当,负责任的男人,顾及她的名声,哪怕是意外,哪怕这么做于他有百害而无一利,也愿意对她负责。

        可她身份敏感,是废太子赵旦的未婚妻,若是因为刚刚的意外成了他的妃子,世人该如何评说她,又会如何戳他的脊梁骨?祖父和赵旦又何以自处?

        如他所说,今日之事不过是个意外,只要他们两个不说出去,完全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对,就当没发生过,这样对大家都好。朝朝说服了自己:“还请陛下忘了刚刚的事。”

        赵韧看着她,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奇怪,朝朝看不清他的表情,莫名不安,开口扯开话题:“陛下,呃,不知陛下召民女来,究竟所为何事?”

        赵韧道:“我们出去细说。”

        帘子掀起,光亮涌入,奇怪的气氛被打破。朝朝如梦初醒,应道:“好。”

        重新踏入外间,朝朝才有工夫细细打量周遭。这里比里间大了足足三倍,朝南一排明亮的轩窗,布置成了书房的模样。

        中间一张六尺长的大书案,上面整整齐齐地堆着两堆奏折;书案后是宽大的雕龙椅,对面则是两排铺了银狐皮毡子的黑檀玫瑰椅。

        赵韧从玉狮镇纸下抽出一封奏折给她:“这道折子麻烦你带回给令祖。”

        朝朝接过奏折,一眼就看到了祖父熟悉的字迹,心中一动:“这是什么?”

        赵韧道:“花太师的辞呈。”

        朝朝想起先前看到祖父白发萧索,茕茕独行的模样,原来,他竟是向这位上了辞呈,不愿效忠他吗?难怪没有人愿意与祖父一起走。

        也是,祖父和花家早就随着她许嫁赵旦,打上了废太子一党的烙印,祖父更是兼了赵旦的老师,悉心教导。如今新帝上位,怎么可能毫无芥蒂地用自己对手的人?与其被猜忌排挤,不如及早激流勇退,退位让贤。

        赵韧道:“朕没有准。”

        朝朝愕然:“陛下?”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劝祖父为他效力吗?

        “我请花小娘子来,正是想请你转告令祖,大安非一人之天下,而是天下人之天下,朕盼他能抛弃成见,早日归朝,为大安效力,为百姓效力。朕愿效太宗用魏征,就不知有没有这个福气?”

        唐名臣魏征原是太子李建成的太子洗马,多次为李建成献计,要他防备李世民。后来玄武门之变,太宗李世民杀李建成,即皇帝位,非但没有追究魏征,反而重用了他。

        贞观一朝,魏征直言上谏两百多事,皆为太宗所纳,君臣相得,传为美谈。

        赵韧以此类比,显是诚心要用花羡。

        朝朝不觉动容:“我定会转告祖父。”

        赵韧补充道:“你若能说服花太师,作为回报,朕会助你将梧山书院发扬光大。”

        朝朝惊讶地看向他。

        梧山书院是朝朝的父亲花惜之生前所办。

        花惜一生没有出仕,将全部的心血都投注在了书院。临终前,将书院郑重托付给了唯一的女儿。这几年,书院名声远扬,越发壮大,原来的地盘便显得局促。朝朝一直盘算着把和书院相邻的地买下来,方便扩建书院。

        不巧的是,那地是寿安长公主的产业。

        寿安长公主和朝朝不和,听说花家的书院要买地,一口就回绝了。朝朝为此费尽心思,托了好几个人情,寿安长公主却油盐不进,始终不肯松口。

        她是承平帝的胞妹,深受承平帝宠幸,连赵旦都拿这个骄横任性的姑母没办法。

        赵韧的意思,如果她能说动祖父为他效力,他会出面帮她解决买地的事吗?

        朝朝怦然心动。

        *

        夜已深,宫门落了钥。岳重山请了赵韧的手令,叫开了朱雀门。

        朱雀门后的值房内,赵成旭懒洋洋地趴在窗台上,看着下轿换车的朝朝“啧”了一声:皇兄小气不给他看脸,他不还是看到了?

        果然是个美人,只是,看打扮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到底是谁家的,叫六哥那般迫不及待,刚刚入主太极殿就把人接进宫幽会了?

        朝朝浑然不知赵成旭的窥探。回到花府时已是宵禁时分,岳重山一路将她护送入家门,就带着围府的士兵悉数撤去。

        朝朝直接去了三春堂。

        花羡还没睡,换了身灰扑扑的道袍,灰白的头发披散着,正在西次间练字。

        狼毫饱蘸浓墨,落于宣纸之上,笔走龙蛇,一字字敛了锋芒,却更见功力。

        朝朝安静地候在一旁,看着祖父花白的头发,苍老的面容,以及瘦削的身形不免心酸:祖父到底还是老了。

        等他写完,朝朝将赵韧给她的奏折递给了他。

        花羡却看着她皱了皱眉:“你的耳坠怎么少了一只?”

        朝朝一怔,伸手摸去,果然发现左耳的赤金镶南珠新月耳坠不见了。到底是什么时候丢的,她居然一点都没察觉。

        朝朝懊恼:她太大意了。闺阁之物,流落在外,总是麻烦。

        花羡反过来安慰她:“你一路都没去过旁的地方,不是在车轿中,就是掉在了太极殿西堂。新帝御下极严,他们必不敢私藏你的东西。”

        朝朝放心了些:以新帝的人品,应该也不至于借此生事吧。

        花羡打开奏折,殷红的“不准”两字跃入眼帘,他出神半晌,轻叹一声。

        朝朝将赵韧的那番话转述给花羡,问:“祖父,陛下有意继续用你,其意似颇为诚恳?”

        花羡道:“无非是祖父这把老骨头还有些用处,能为他稳定人心。”

        朝朝道:“稳定人心不好吗?”

        “好。”花羡叹息,“魏王心胸眼界皆属不凡,不计前嫌,不失为明主。只是,祖父身为太子的老师,捉拿魏王之计是我为太子所出,罪责本该我一力担下,岂有再背叛他之理?”

        他忆起昨夜,晚宴将近尾声,魏王不胜酒力。太子自以为得计,摔杯为号,刀斧手一拥而上,欲要擒拿魏王。

        却不料魏王本是佯醉,忽然暴起,将毫无防备的太子抓到了手中,以太子为质,在重重包围下,带着几个手下闯入承平帝养病的宣和殿。

        他们这时才知道,负责戍卫宣和殿的殿前副都指挥使姚纲早已投靠了魏王。

        承平帝被迫下旨贬斥太子。他为保太子,解下五梁冠伏地认罪。魏王却道:“花相公为太子尽忠,其心可悯,其行却不足取。”

        魏王蓄谋已久。他根本就不想放过太子,更不容许他为太子顶罪。甚至利用对他的宽宥,摆出只追首恶,余人不究之态,稳定了人心。

        魏王,真真是好心机,好手段。

        花羡歉疚地看向朝朝,“朝朝,祖父老了,折腾不动了,也不想对不起你和太子。”

        朝朝不解:“祖父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花羡道:“朝朝,你还不明白吗?我若奉了新帝之诏,便是背叛了旧主,到时你夹在丈夫与我之间,该如何自处?”

        朝朝怔住了,许久,喃喃道:“阿旦不是那样的人。”

        “傻丫头。”花羡怜爱地摸了摸她的鬓发。

        孙女儿年轻,终究还是天真了些。废太子对她有情,可男儿的情意又有几个经得起现实的磋磨?他若选择效忠新帝,不啻于在废太子心上扎上一根尖锐的刺,时时横亘在他们小夫妻之间,到时又有多少感情经得起这样的刺?

        朝朝道:“我只是觉得陛下的话有道理。为国为民,何须计较为谁效忠?”

        花羡皱起眉来:新帝是从尸山血海中冲杀出来的,杀伐决断,煞气重重,休说朝朝这种娇花般的小姑娘,便是他这种在朝中混了几十年的老油子都不免凛然生惧。怎么听朝朝的口气,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对新帝充满了好感?

        花羡警惕起来,不动声色地道:“你这次进宫,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讲给祖父听,一点都不要漏。”

        朝朝应下,从宗正寺卿陈王说起,讲到听到他们说布防的事,再到赵成旭出现,答应她如果能说动花羡就帮她将书院发扬光大。除了她在新帝寝殿睡着,莫名其妙抱了新帝的事没好意思说,其它的一五一十全告诉了花羡。

        花羡啼笑皆非:“祖父就值书院要买的一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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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羡隐隐觉得整件事似乎有哪里不对,揉了揉眉心:“容我好好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陛下既愿不计前嫌,依旧重用你,你又何必拿乔?”俞太夫人的声音忽然从外面响起。门帘掀开,俞太夫人由方妈妈扶着,走了进来。

        花羡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俞太夫人道:“我说,你应该向陛下上贺表,为国尽忠。”

        花羡怒道:“胡闹!你这样置朝朝于何地?以后她嫁过去怎么做人?”

        俞太夫人道:“那就不要嫁过去。”

        花羡大怒:“岂有此理,你这是背信弃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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