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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陛下他又在黑化!-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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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知而不报,以同罪论,可实际中,只要不是太大的罪过,至多不过小惩大诫便罢了,顾素未以为,对于莫婉华,陛下要么禁足要么罚奉。

        谁是郑行听了她的话后,面上带起一抹笑:“娘娘说笑了,莫婉华知而不报,任由林嫔作恶,怎的是禁足能了事的?”

        顾素未:“难不成降位了?”

        “可不!”郑行道,“秦宫正前脚刚出了紫宸殿,陛下后脚便下旨,林嫔废位外,莫婉华降位选侍,迁出泰安殿。”

        顾素未指尖一顿。

        选侍……

        那可是只比散号承衣和采女高了一点的位份了,而婉华是从三品,这一降位,同当初尚是婕妤的赵采女差不多了。可当时赵采女是被绿茵明白指控了的,如今莫婉华不过知而不报罢了。

        此时,顾素未才明白过来,先前陛下说的,但凡想要下手害她的,不论是动手还是未动手,他都不会放过,这话的意思。

        郑行紧接着又同她说了旁人的处置结果。

        尚食局那个掌膳直接杖毙,莫婉华同林嫔殿内宫人内侍,亲近的同样杖毙,旁的一律没入奚官局。

        这样结果顾素未倒是想到了的,便也不怎么上心,听完后同郑行又说了一会子话,对方便起身告退了。

        将郑行送出殿后回来的知秋,便见顾素未看着手中暖炉出神。

        “娘娘?”她低低唤了声。

        顾素未闻言抬头看向她,半晌后开口:“知秋,依你看,莫婉华被降位是否罚的太重了些?”

        她并非同情对方,而是觉得若照以往经验,莫婉华不过是知晓罢了,并未参与,直接连降多级,实在罕见。

        “娘娘,眼下该唤她莫选侍了。”知秋纠正道,接着说,“若是照着以前经验,或许是重了,可眼下不同,莫选侍心中对您有怨怼,曾经起过害您的心,这都是实打实的,陛下定然是知晓了,方下了这样的旨意。为的不就是叫着后宫诸人知道,莫要随意动了针对您的心思,这说明陛下爱重您呢!”

        知秋一席话,才叫顾素未又想起了陛下昨夜说的。

        垂眸思索片刻,她将这些日子在心中盘桓的想法问出了口:“知秋,你是一直跟着本宫的,本宫且问你,你觉不觉着,陛下他……”说到这,她略一顿,最终叹口气,“罢了,无事,你下去吧。本宫一个人待会儿。”

        知秋原本等着她将话说完,眼下见她突然便止住了话头,便是心中好奇,也不好开口追问,只得福身应诺,接着轻轻退出了寝殿。

        独自留在寝殿的顾素未眼神又变得飘忽无目的起来。

        先前她便觉着陛下对她的好来得很突然,可总也想不明白为何突然。

        眼下静下来细细思索,她忽地意识到,陛下平日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承载了许多,每回撞上都叫她心中一悸。

        就像是……她和对方有很深的渊源一般。

        思及此,顾素未猛地一怔,随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她十六岁前在家,十六岁便入了宫,上一世到这世的事情都记得清楚,哪能和陛下有什么渊源呢?

        不过……

        顾素未侧了侧身子。

        脑中不知怎的回想起前些日子梦中场景。那道夹杂着隐怒和不可置信的声音,恍然间竟和先前陛下从明义殿生怒离开时的话重叠。

        梦中的雷声、雨声,以及那人的怒吼声,一切都那样真实且熟悉。

        【你我之间永无可能,别忘了我是你的……】

        这是她的声音!

        当意识到这点后,脑中的话便突然断了,不论顾素未怎么努力,都再想不起后面的内容。

        这是她什么时候说的,又是对谁说的,她是那人的什么身份?

        额间突然一阵尖锐疼痛,顾素未不禁抬手揪住自己鬓边头,眉间紧蹙,沉沉呼吸着。

        她是不是,真的忘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居然写了15W字了,感觉自己昨天才开文来着。

      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小宝贝们,爱你们(鞠躬)

      ¡¡¡¡¡î¡¢¶¬¾¡

        冬日渐远, 雕梁画栋的殿宇上银装素裹渐渐消融褪去, 原本凋零的草木缓缓回春。六宫中由上至下, 全都开始减了厚厚的冬装, 换上轻薄的衣物。

        许是国夫人那事后,陛下的处置方式叫后宫诸人都看在眼里,心中也大致清楚为何莫选侍两人会被罚得那样重, 于是那些个心中有异的便都歇了蠢蠢欲动的心思。

        因而之后几个月,偌大的六宫倒也相安无事,再不像先前一般,总是闹出风波来。

        及至六月间,内侍省往各宫送的冬日炭火也换成储藏着的冰块。

        只是冰块不似炭火那般易得,因而有些低位的宫嫔,份例中没有这一项,便也只好熬着。好在眼下尚未到夏至,倒也受得住,至于之后再热起来便只能忍着了。

        明义殿寝殿。

        顾素未坐在软榻上,身子靠着背后的凭几, 地上的剪绒地毯早已换了,一旁的燎炉也被搬走锁进库房中。由于天逐渐热起来,她便也换了身香云纱齐胸间色裙, 莹白纤细的手搭在炕几上,皓腕处一对碧绿翡翠镯显得格外显眼。

      ¡¡¡¡¿»¼¸µÄÁíÒ»±ßÊÇÉí×Å´ÐÇàÉ«ÒÂÉÀµÄÏÍåú£¬ËýÔÆ÷ÞÇáÍ죬ÎÚ·¢ÉÏÂÔ±ðÁËÁ½Ö§¾°Ì©À¶ÆþË¿·¢ô¢, ÊÖÉÏÊÇͬÁÏïοÕÊÖîË£¬Ó¨°×Ö¸¼âÄíÁËÒ»¿ÅÐÂÏÊÑî÷·ÅÈë¿ÚÖУ¬½Ó×ÅÃæÉ«Ò»±ä£¬Ã¼¼äõ¾Æð¡£

        “嘶——”口中蔓延开来的酸意叫她吸了口凉气,还未回过味来,便听得对面的人忽地笑了声,贤妃先是一顿,而后便明白了这是对方故意做的。

        “素未!”她瞪了眼对方,“你多大人了,还玩这个!”

        难怪方才兰灵端了这杨梅进来后对方一点儿也未用,她只当对方此刻不想吃,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见贤妃被酸得神情都扭曲起来,顾素未笑意愈发加深,她一开始还掩着唇,之后干脆直接笑了起来,边笑边道:“我这不是看你来了我这儿一直也不怎么开口,还以为你心情不好,才想了这方法来逗你高兴么。”

        高兴?

        贤妃长眉一挑:“你觉着我现在像高兴的样子吗?”

        顾素未:“你看,你现在的表情比方才丰富多了。”她说着看向下方坐在梳背椅上的陆小仪,“陆娘子说对不对?”

        自从经了元正日的事后,陆小仪便时常到明义殿内小坐,同顾素未聊天解闷,有时也会恰好碰上贤妃在场,于是一来二去,两人便也习惯了她的存在,偶尔说几句玩笑话。

        今日用过午膳后,陆小仪便带了宫人来明义殿问安,顾素未便留她下来说话,聊了不多时,贤妃也来了。顾素未见状便说尚食局那边今晨送了些新摘杨梅过来,叫宫人端来了一起用。

        谁知杨梅呈上后,她自己却没动手,而陆小仪行事向来小心谨慎,见她都未动手,自己便更不敢先拿了来吃。而贤妃心中是没有她这些顾虑的,因而便随手拿了一颗,未料到那送上来的杨梅竟都是酸的。

        陆小仪原见两人之间互动觉着有趣,且又忍不住好笑,正努力压着心中笑意,咋一听得顾素未问她话,心中一口气呛住,不禁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她半弯下.身子,以手掩唇剧烈咳着。

        见她如此,顾素未和贤妃都是一怔,回过神来后,顾素未忙叫了人去替陆小仪顺气。

        “这是怎的了,好好的怎么突然咳了起来?”

        陆小仪缓了许久方缓过来,待这口气顺了后,才颇为不好意思地站起来福身道:“妾一时失仪,还望娘娘勿怪。”

        顾素未略一摆手,并不将此放在心上,而是将先前的话又问了编,末了道:“眼下这天气,应当也不至于再受凉啊。”

        陆小仪听后颊边一红,嗫嚅了半晌,方将自己是因着贤妃食了酸杨梅一时而被呛住的原因说出,说完后看着贤妃忙道:“妾并非有意,只是一时觉着有趣,又恰逢贵妃问话,这才……”

        后面的话她没再继续说,而顾素未听后愈发好笑:“本宫道你为何如此,原是因了这般。”她说着看向对方椅边花几上同样放着的杨梅道,“说来你倒是逃过一劫。”

        陆小仪不解其意,面带疑惑地看向对方。倒是贤妃,听后冷哼一声:“你还未明白过来?贵妃这是拿咱们取乐呢,亏得你方才没用那杨梅,否则你也成了她笑话的对象了!”

        陆小仪这才回过味来,有些愣愕地转向自己手边的杨梅看了眼,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顾素未见贤妃有些不豫,忙笑道:“诶,我就是开个玩笑,别气别气,这天愈发热了,生气倒对身子不好。”

        “你也知道热?”贤妃挑眉,“你自己这寝殿一点儿冰也不放,我当然不想说话了,谁知倒给了你机会来戏弄我。”

        顾素未“嗐”了一声:“我这畏寒的毛病倒有个好处,就是不怎么怕热。”

        也正因如此,眼下许多宫嫔殿中都开始用上冰块了,独顾素未这儿还是同春季那会一样。她自己觉着没什么,旁人来了自然就有些受不了,陆小仪或许不敢说,可贤妃便不同了,这些天每每来都要念一道。

        贤妃:“你这可太叫我难受了,冬日里闷得慌,眼下又热得很。好在夏至过后便要去行宫避暑了,不然真到了那时,你想找我,就只能委屈贵妃娘娘移玉步去绫绮殿了。”

        听她说起避暑,顾素未眼神便一亮:“行宫好玩么?”

        “就知道玩!”贤妃食指越过炕几戳了戳她的手。

        陆小仪见她们俩又闹了起来,便识趣地行礼告退,不打扰两人。

        “兰灵,送陆娘子出去。”顾素未唤了声,接着道,“顺道将那好的杨梅拿些给陆娘子,叫她也尝尝,算是本宫赔罪。”

        兰灵闻言应了声,便引着陆小仪出了寝殿。

        及至两人离开后,贤妃方调整了姿势,看着顾素未道:“这些日子她总来这,你心中该有数才是。”

        顾素未指尖轻捻:“其实不必你提,我也知道她的想法,这些天也在暗自观察着。”

        陆小仪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宫嫔,风雨无阻地总往这明义殿跑,却什么也不提,只是陪她说话解闷。一回两回倒也罢了,这几乎日日都来,心中想得什么便很明显了。

        顾素未先前一直得贤妃庇护,因而比旁人感触更深。

        在这深宫中,若无圣宠又没人庇护,日子便难熬得很。陆小仪先前在莫选侍殿中随居,心中定然压抑,即便后来莫选侍被贬,迁出了泰安殿,可她依旧只是个正七品小仪。这样低的位份,又能好过到哪儿去?

        即便她未明言,顾素未也瞧得出来,只是一直当不知晓罢了。

        陆小仪想倚靠她,想在后宫有个好去处。

        听得说先帝后宫乌烟瘴气,皇后、贵妃乃至每隔一段时间新得宠的嫔妃都自成一派,刚入宫或者偶尔被先帝幸了的宫人受封后便会被各自拉拢,相互间斗得不可开交。据说有一回闹得狠了,身怀六甲的皇后都被人暗害,差点一尸两命,后来查出是先帝新宠受人蛊惑方下了手想除掉皇后的孩子,而中间又被无数有心人插手,这才导致皇后差点丧命。

        只是先帝那时惩治了下手的新宠,旁的却一概不追究了。不为别的,只因中间太多人动手,若真要一一彻查,只怕后宫没一个干净的。

        许是经了这些腌臜的事,陛下登基后才特意挑了贤妃掌管六宫,并嘱咐她,要严厉禁止宫中出现先帝后宫那样拜高踩低、各互相戕害的情况。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下手害顾素未的几人一到出了事便互相指摘的原因。

        可像顾素未这样惫懒的人,从未想过发展自己的阵营,更不需要何人替她做事。

        之所以动了帮陆小仪的念头,不过因着先前对方冒着被莫选侍发现的风险一直替她传话,且这些日子下来,顾素未确实发现她是个乖觉不爱惹事的。

        “她既帮了我一次,我便还她一回。”顾素未道,“也算有来有往了。”

        况且看着陆小仪温婉恭顺的模样,顾素未也觉着心中愉快,帮了也不亏。

        当天夜里,陛下照例处理完政务,来明义殿就寝。

        原本保温的云花绫换成了天净纱,外间的一处窗户并未关上,夜风透过窗棂进来,将层层叠叠地帷幔吹得四散飘动。

        虽夏至将至,白日觉着闷热,到了夜里却还是有些冷意的。

        锦被中,楚子阑手环在顾素未纤细的腰肢上,下颚抵着她的发间,声音轻缓地开口:“今天行宫来人回话,说那边都已收拾好了,你觉着什么时候去合适?”

        他话中意思,仿佛只要顾素未说了何时启程,便会即刻定下日子一般。

        “臣妾并未去过行宫。”顾素未轻声道,“此事不便多言。”

        楚子阑一笑:“想来你定是极想去。”

        当初楚子阑说了,叫她不要由着自己性子不好好用早膳,若是身子不适他便取消避暑一事。之后宫人回话都说对方再没有用膳不稳定过,他便知晓,对方一定是想着去行宫的。

        顾素未听他这样说,倒也不遮掩:“臣妾从未去过,自然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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