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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陈门娇宠-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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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记得他弹得一手好琴,缠着他,「你弹琴你弹琴!我给你唱。」

      「我手酸,弹不了。」

      「陈钰,别找借口。一千两,你得回本。」

      「那就跳舞。」

      我拿出老绝活,像个水蛇一样,扭了扭,「这样?」

      陈钰眼神暗沉,深吸一口气,突然抱起我,「不用了。」

      「怎么不用?」

      「我想到了更回本的办法。」

      第三日,我一天都躺在床上,没走下来。

      陈钰不上朝了,陈钰疯了。

      我更出名了,她们说我是个狐狸精,哄得当朝宰辅陈钰五迷三道,三千两黄金连点三日,与我一度春宵。

      长风楼赚得盆满钵满,陈钰荣登恩客榜榜首,据说这份荣耀百年内将无人撼动。

      我和陈钰的故事一时间传为佳话。

      据说,当朝宰辅陈钰有位夫人,是从长风楼赎回来的,生得妩媚多姿,风情万种,连陈大人一颗石头心,都起了波澜。

      深夜,我念到这段,笑得乐不可支,「陈钰,看,说我呢!」

      陈钰闭着眼,躺在床边,「嗯。」

      我顿了好一会儿,认真问道,「你是不是讨厌我?」

      陈钰终于睁开了眼,「何出此言?」

      「我跟你说话,你从来都是闭着眼。好敷衍……」

      陈钰揉了揉额头,「你是我花三千两赎回来的,你说呢?」

      「那你就是不行了。一到晚上,就困得要死。」

      陈钰眨了眨眼,静默地盯了我好一会儿,「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你的错觉。」

      「那你说!我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不看我?」

      陈钰突然将我翻身压下,「夫人,一直盯着你的后果,不可估量。书里其实说得一点都没错,这份姿色,心不净者,无法直视。而我恰恰对你图谋不轨,食髓知味。」

      后来,白莲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娃娃,讨了一笔盘缠,说要去夫家要说法。

      陈钰替我洗白了身份,太后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开始潜心对付她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女婿。真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其实老太太又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是想让女儿过得好一点罢了。

      后来,几位姨娘相继出府,搞事业的搞事业,嫁人的嫁人,听说姜姨娘嫁了个胡人,跟着走南闯北搞生意,没几年,就混成了一个阔太太,如今她手里,已经有了真正价值连城的虎纹琵琶。

      玫姨娘凭借一身绝世绣功,在京城最大的绣房傲视群雄,上个月,听说和绣坊的东家闹出了点动静,好事在即。

      兰姨娘凭一己之力,将半死不活的书舍发扬光大,那部以扶音和赵淮安为背景的话本——《天作之合》,已经火遍了大江南北,她才是真正的一夜暴富,腰缠万贯。

      敦姨娘呢,京城名厨,一品掌勺,一菜难求,隔三岔五送了新菜让我试吃。

      只是最近不行了,陈钰让我忌口,理由是,我怀了。

      说起来这事也颇为滑稽,那天我照例躺在床上,给陈钰念兰姨娘的话本,念到兴起处,笑成了鹅,没缓过劲,干呕了一下。

      本来昏昏欲睡的陈钰突然睁眼盘腿坐起来,皱着眉,在我不解的目光里,「你呕什么?」

      我眨眨眼,「呕——」

      陈钰罕见地焦虑起来:「宁晚,你想不想吐?」

      我摇摇头,「不太想。」

      说完,又呕了一声。

      一阵沉默,陈钰动作麻利地下床穿靴,「不行,我去找大夫。」

      「呕——」

      陈钰乱了手脚,我躺在床边,肚子里冒酸水,恶心劲儿上头,闭着眼想吐,睁开眼也想吐,甚至看见陈钰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也想吐。

      后来【创建和谐家园】脆闹腾起来,「你走开你走开!我看吐了!」

      好不容易把大夫从睡梦中抓起来,一摸脉,怀了。

      陈钰僵着脸,出现了罕见的呆滞,很久之后,话才从嘴里挤出来,「大夫,能不能开点药,我夫人现在看见我就想吐……」

      大夫忍着笑,胡子一抖一抖的,「大人,谁家媳妇怀了,都得受这么一遭,往后难熬着呢。」

      我向来心大,可在怀孩子这事上,出奇地闹腾。

      比如,我嫌陈钰身上热,睡觉都不许碰我,天天把自己冻得胳膊腿儿冰凉。

      比如,我脾气不好,动辄上房揭瓦,要挺着肚子去跟隔壁的张夫人碰一碰,当初谁说我是不会下蛋的鸡来着?

      陈钰一得了空闲,便往我几步之外一杵,雷打不动地盯着我,总之,不许我离开他的视线。

      他唯一允许的,就是让几位当初的姐妹入府闲聊。

      可是,我们几个凑到一起,也没什么正经话,尤其两位嫁人的,向我传授闺房之道。我十分受用,如法炮制,用到陈钰身上。

      是夜,我像个长虫似的,挂在陈钰身上,娇滴滴地跟他说一些体己话,还给他念了许多酸诗,陈钰听完脸色黑成了锅底。

      他后来直接扒了我的长虫皮,还说什么三个月胎稳了,你的嚣张日子到头了。

      后来,我就不敢乱听她们唆使了。

      她们有阴谋,她们算计我,单凭第二日姜姨娘对着我脖子上的痕迹笑没了音儿,我就知道了。

      十个月后,府里喜添丁。

      我有些同情陈钰。

      他一个寡淡又不喜热闹的人,自己的府里却跟炸了锅似的,婴儿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没错,我生了一对龙凤胎。

      俩孩子中气十足,哭声嘹亮。

      陈钰没说不养,反而把孩子养得很好。

      他们都说,陈钰这辈子倒霉,娶了个碎嘴夫人,生了对闹腾儿女。

      可自家的事儿,别人怎么知道呢?

      结文彩蛋

      凤宁晚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比隔壁张夫人生出更多的孩子。

      以前跟她隔着围墙,扔石头互掐。起先两家关系不太好,后来两位大人习以为常了,彼此之间见面都颇为客气。

      打了照面,两位大人心照不宣地点点头,只管拉住斗鸡似的夫人们,各回各家。

      私下里,两位大人还是挺爱给夫人撑腰的,两家人比赛似的,一个接一个生,后来凤宁晚跟陈钰闹翻了脸,比赛才换了个方式。

      比孩子学习。

      惊才艳艳的陈钰陈宰辅,毕生追求一个真理,顺其自然,可架不住凤宁晚爱念叨,便日日对着儿子耳提面命,亲自上阵督导,好好让凤宁晚在隔壁张夫人面前神气了一把。

      人们都说陈相爷总是嫌弃夫人。

      毕竟一个像磐石,一个像火药,怎么过到一起去?可偏偏陈相爷就真的吃夫人这一套。温柔小意的不要,就喜欢夫人的【创建和谐家园】劲儿。嘴上嫌弃,身体却很诚实。

      其实人们都不知道,陈钰对凤宁晚宠着呢。只是不太受得了她阴阳怪气的撒娇,他想方设法,打发了糊弄多年的女人们出府,却架不住夫人魅力太大,隔三岔五一小聚,互相传授御夫之术。

      于是凤宁晚在装巧卖乖的歪路上越跑越远,九头牛都拽不回来。

      好友都揶揄陈钰,什么不近女色,正人君子,其实就是看中了他夫人娇柔的身段和爽朗的性子。世间,能把缺心眼和狐媚惑人两个特点结合到一起的女人少之又少,娶回家可太有意思了。

      陈钰不说,别人也不敢问。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娶了个夫人,是发大财了。三千金掷进长风楼,一点都不亏。

      陈钰番外

      我和宁晚的婚事,起源于一场意外。

      那日我进宫述职,在转角处,碰到了一个人,扶音。

      她眼眶通红,明显哭过。

      我一向对女人避之不及,碍于陛下在远处瞅着,不冷不热地寒暄几句,方转身离开。

      后来,陛下为我指婚。

      一个通州刺史的女儿。

      我的直觉一向敏锐,此事,与扶音脱不开关系。手下曾问我,需不需要派人查查,我想了想,说算了,心里有数,待过了门,找个借口打发了便是。

      大婚那天,一个身姿窈窕的女人被喜婆从轿子中搀下,她盖着红盖头,看不清容貌。喜婆一举一动都十分照顾她,生怕她绊了跟头。

      这样娇弱的女人京城数见不鲜,我心中毫无波澜地握住红绳,正要转身牵着她进门,她突然一个踉跄,一把拽住了我的腰带,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扯松了。

      呵。

      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多了。

      她一手压在头顶,勉强按住即将垂落的盖头,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一边慌乱地问,「绳子呢?绳子呢?」

      声音清脆悦耳,让我想起清晨落在屋檐上鸣叫的喜鹊,若只从声音来说,她是个挺讨喜的女人,至少,她说话的时候,不招人讨厌。

      拜堂的时候,她像只没头的苍蝇,方向也找不对,我头一回想笑,硬生生忍住了,拉着她的胳膊带着她拜天地。

      我父母双亡,请了几位位高权重的证婚人来,她手腕很细,细到拿红包的时候,手都在抖,当然,也可能是她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她挺有趣,但不足以吸引我洞房花烛夜顺了别人的意,跟她洞房。

      她独守空闺,一夜过去,应该是什么反应?

      哭得梨花带雨?或者郁郁寡欢?又或者来我面前大闹一场?

      都没有。

      次日,她端着一壶热茶来了。

      我仍记得,宁晚从门口探出头来,一双很有灵气的眼睛,妩媚妍丽,眼尾有一颗泪痣,叫人心生怜爱。

      她皮肤白皙,发丝乌黑如墨,唇红齿白,笑起来像一弯明月。再往下,也看不出来什么。

      她穿了一身颜色暗淡的裙衫,宽松肥大,风一吹,呼啦啦贴在她身上,隐约能窥见曼妙身躯。

      我摸不透她的来意,她提着小茶壶踏进门来,对着我行了个不太规矩的礼,在我面前斟上一盏茶,推给我,「夫君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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