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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陈酿_久则征-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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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承则心思都在微信上,斟酌着用词,发送过去,【对,是我,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朋友送了几张时装周的邀请函过来,想问问你和俞芷旋要不要参加】

        时装周邀请函是他问他姑姑讨的,这个理由还是他继送车厘子之后,想了好半天才想到。

        他发完消息,才敷衍地回了贺卿尔一句:“没什么。”

        贺卿尔哪里会信这没什么,再看他时不时去看看手机就猜出了大概,八成跟林昭穆有关,也就不问了。

        林昭穆回复得很快,【我对那些不了解,去了浪费一张票,你问小旋吧】

        陆承则:【好】

        他想,如果他不说些什么,林昭穆大概就会将此作为话题的结束,不会再回。

        他凝着眉,握着手机,拇指搭在键盘上,犹豫片刻,又开始打字,【今天在和泰家有个party,你……】

        还没有打完,他又长按删除。

        不用想都知道,林昭穆会拒绝,她对这些本就兴趣不大,加之以前他带她参加这类聚会,大多数她都玩得不高兴。

        邀请林昭穆还不如邀请俞芷旋,俞芷旋对这一类很喜欢,说不定她还会拉上林昭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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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和泰着实没想到陆承则还会关心这个,但转念便也猜到,醉翁之意不在酒,如实回答,“问了,泳池趴怎么能忘记她?但她说她现在不参加这种party,说影响不好。”

        贺卿尔笑笑道:“也是,在翻译司工作呢,不能乱来。”

        周和泰:“估计上回在酒吧喝醉的事儿传到她家里人耳朵里,被教训了。”

        陆承则作罢。

        到周和泰的顶跃之后,陆承则兴致缺缺,能跟着到这儿来没有扭头就走,他已经很给面儿了,要换作心情不好的时候,听闻周和泰要骗他去一个泳池趴,估计要中途就下车离开。

        落地窗之外,视野开拓几乎没有遮挡,太阳还挂在地平线上方,西边的云彩红黄交映。

        这个时间点对夜场party来说还很早,但宾客已经到了七八成,周和泰这房子里头热闹得很,阿姨捧着一托盘啤酒踩着弧形木梯往上走,上层的露台处都是嘻嘻哈哈的嬉水声,女孩子们的娇笑一声盖过一声,不用上去都知道,那儿一定处处都是香艳场面。

        周和泰用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去房间里换了条泳裤出来,吹着口哨往顶层跑,尽显玩咖本质。

        陆承则没去上层,进了个清静的阳台,这儿在周和泰的主卧里面,没有人会不长眼地进来,是个能躲过外面的哄闹的地方。

        他又打开了微信页面,思索着要怎么继续跟林昭穆发消息,一时想不出来,就点进林昭穆的朋友圈看。

        林昭穆的朋友圈设置了最近一个月可见,发上来的动态寥寥,总共就二条,一眼就能到底,最近的一条分享了一篇公众号的文章,点进去一看,是关于她现在任职公司的财经新闻,另外一条发在半个月前,写着:某醉鬼酒醒后为她的超烂酒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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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林昭穆的朋友圈,还是微信头像、昵称,都看不出任何与方嘉远相关的东西,她的微信头像是一只网红猫,昵称“以其昭昭”,从他认识她起就是这个,看来一直没换。

        只要没有方嘉远的痕迹就好。

        陆承则不仅没有找到和方嘉远相关的,甚至还看到了与自己相关的。

        那是林昭穆的微信号,lczdashabi。

        陆承则还记得,那时候微信刚出了可以更改微信号的功能,一年可以改一次。

        很不巧的是,在微信刚出台这个功能时,他和林昭穆在冷战,确切地说是林昭穆单方面在冷战,而他只是那段时间工作忙了些,没有主动找她,一直到林昭穆改了这么个微信号,截上图给他发过来,他才知道小姑娘已经生了好几天闷气。

        后来他给她打电话过去,因为刚谈成一个大项目,他心情不错,有闲心哄着小姑娘,道了歉,说会抽时间陪她,林昭穆脾气一直挺软,他只要去哄,她就从来不会不罢休,很快就接受了,但是她说微信号只能一年改一次,她只能这么骂上一年。

        可世事无常,还没有到一年,林昭穆就向他提了分手,并出国交流。

        后来她大概是忘记这个微信号了,平时本就不大会注意到微信号,更何况她在国外几年很少用微信。

        没想到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陆承则嘴角噙了笑,截了个图,发送给林昭穆,【还在骂我呢?】

        林昭穆依然回得挺快,且从字里行间就能看出,和陆承则的打趣不同,她那儿满满的都是尴尬。

        【啊……抱歉抱歉,我忘记改了】

        【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就改】

        陆承则笑容淡了些,早知道就不提了,他只是想借机跟她说说话,他并不想她改。

        但陆承则再点进林昭穆的主页之后,她的微信号已经改了,变成了一串他看不懂的字母。

        应该是乱码,但他又不敢肯定,特意去查了下方嘉远的意大利名字,确实和他无关。

        是一串乱码没错。

        林昭穆又发了消息来,【已经改了,不好意思哈】

        又一次道了歉。

        陆承则突然对这件事没了兴致,但如果他不说点什么,话题一定就到这儿了断,于是他没话找话地问,【当时你因为什么要改这名字来着?】

        林昭穆显然很敷衍,【吵架了吧】

        陆承则:【吵了吗?我似乎没印象,为什么吵的架?】

        林昭穆:【你从来不跟我吵,肯定没印象,我自己生闷气而已,原因忘了,次数太多,记不清了】

        陆承则觉得他应该说点什么,至少得表达一下当年他总忽视她情绪的歉意,只不过现在林昭穆可能只是在回答问题,根本没有谴责的意思。

        他打了一句话,觉得不妥,删除再打,但还没来得及打完字,林昭穆又发了个消息出来,【我要开车了,88】

        干净利索地结束了对话。

        陆承则只能把一段打好的文字又删除,【嗯,路上注意安全】

        门外传来敲门声,片刻后,门被打开,探进来一人,“则哥?和泰不在这儿?”

        是秦诗语。

        陆承则突然想起来,是了,林昭穆跟他生闷气,有很多次数是因为秦诗语。

      12. 第十二杯酒 12

        Chapter 12

        不待陆承则回答,秦诗语已经走了进来。

        她没再继续找周和泰,紧接着就说:“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上边可热闹了呢。”

        她穿过主卧来到阳台,斜倚在栏杆上,低眉浅笑着垂眼看坐在那儿的陆承则。

        她穿着泳衣,上下是分离的,从陆承则的角度,一抬眼就能看到她的露出的腰肢和肚脐。

        陆承则别开眼,站起身来,同样斜倚到栏杆上,看上去是因为秦诗语的到来而起身回应,实则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和坐着时相比,跟秦诗语之间有了更多的社交距离。

        漫天晚霞映射出的余晖落在面庞上,他皮肤不算白,被霞光一照,就更接近于古铜色,本就硬朗的面部线条就更添一层荷尔蒙。

        他淡淡道:“没兴趣,特意来这儿躲清静。”

        秦诗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闻言轻轻一笑,挑着眉说:“没兴趣你还来呢?”

        她是清纯的长相,但今天因为穿着,这一挑眉就挑起了些许风情。

        陆承则:“被和泰骗来的,他只说庆祝,没说是泳池趴。”

        秦诗语弯着眉,“我发现他总是喜欢用各种理由把你骗出来玩,这样挺好的,要不然你只知道工作。”

        陆承则不置可否。

        秦诗语又道:“还是得懂点享乐,要不然赚那么多钱给谁用?”

        陆承则接了句,“给太太用。”

        他接得很随意,语气慵懒,目光远眺着晚霞,好似就是一句不经意的敷衍。

        秦诗语很明显吃了一惊,她的第一反应是这句“太太”指的是陆母,但转念就知道不是,陆承则从来不会这样称呼陆母。

        秦诗语诧异道:“你要结婚了?”

        陆承则淡淡补充,“未来的。”

        秦诗语抿着唇浅笑,顿了顿,又好似想起什么,道:“原来你有结婚的打算,那可得跟别人说清楚,以前总是有人说你不婚是因为我,我可冤着呢。”

        一句澄清的话,因为她上扬的语调,平白增添许多暧昧。

        陆承则臂弯搭在栏杆上,目光轻飘飘地从远处的晚霞中回转,落在秦诗语脸上,不咸不淡地说:“你跟你丈夫离了婚,我再去澄清我不是不婚主义,岂不是更坐实了流言?”

        秦诗语目光一闪,浅浅的笑容变得没那么生动,她对上陆承则清冷又慵懒的目光,下意识别开了眼,说:“我离婚都有五年多了,这要还能被人放一块儿讲,那就真的是无中生有。”

        陆承则犯了烟瘾,他虽然有意戒烟,但目前也只限于抽烟量减少,依然时不时要抽两根,还是会随身带着烟。

        他抽出一根,出于礼节问了声,“不介意吧?”

        秦诗语顿了下,心思一转,巧笑道:“介意,我最怕二手烟了。”

        陆承则瞥向她,却没有要把烟收起来的意思,只说:“你不去上面玩?泳衣都穿好了。”

        他在赶人。

        秦诗语没再继续赖着,“行,那我上去了。”临走前,又回头对陆承则说,“你少抽点儿,我记得我们恋爱那会儿你根本就不碰烟,怎么感觉现在烟瘾越来越大。”

        陆承则没回话,也没看她,低头点着烟。

        秦诗语在原地等了会儿,没等到回应,笑容淡了些,转头走出去。

        落日的余晖已经越来越暗,晚霞的火红也渐渐蒙上了一层灰色阴影。

        陆承则夹着烟,烟头是星点红光,他吸了一口后,就没再动,想着烟还是要戒的,林昭穆很不喜欢他吸烟。

        其实林昭穆很少向他表达她的不喜欢,只有问题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令她到忍耐不住的时候,她才会小心翼翼地提出她的不满。

        对他吸烟是这样,有回他吸烟把她呛得眼睛酸涩,她才捏着他的衣摆绵软又小声地说:“你能不能不要吸烟了?对身体不好……”

        对秦诗语的存在,也是这样。

        秦诗语是陆承则的前任,确切地说,是第一任,也就是初恋。在陆承则看来,第一任与第二三四任并无分别,即使第一任出现在他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但因为陆父陆母失败的婚姻,他对恋爱没那么多的真情实感,何况他还把他的青葱岁月都放在陆氏集团上。

        但别人似乎并不那么认为。

        他和秦诗语分手后还保持着朋友的关系,后来秦诗语结婚,他也送上了真挚的祝福,其实那时候就有许多流言蜚语,说他的不婚主义都来自于秦诗语给的情伤。但他本人其实对此并不太清楚,可能偶尔听到过一些,只不过他不关心这些情感八卦,哪怕是他自己的,只觉得无稽之谈不值得他花费心神,假如影响到了他的形象进而影响到陆氏,他就会交给公关处理。

        总之,关于他和秦诗语之间的“故事”,他不上心。

        林昭穆第一次跟他说起秦诗语的问题时,他其实对此无法理解,觉得她在无理取闹,说:“我和诗语是朋友,没错我们以前交往过,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如今我和她坦坦荡荡,你抓着这个不放没意思,如果你接受不了前任的存在,你就得找还留着初恋的小年轻。如果你是接受不了我和诗语在分手后还做朋友,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问题,这是一种健康的关系状态,我也不会阻碍你与你的前任做朋友,假如你有前任的话。”

        显然他这番话并没有说服林昭穆,只不过是林昭穆在迁就忍让。

        她后来也小打小闹地赌过气,最厉害的一次是在一场酒会上,她甩起脸色扭头就走,原因么,自然还是跟秦诗语有关。

        具体的陆承则记不太清了,印象中是秦诗语和她当时的丈夫、现在的前夫当场闹了起来,他可能过去劝了几句,也可能在秦诗语的离婚战上提供了些帮助,总之,那一次林昭穆是第一次在外面落他面子,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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