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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闻喜公主-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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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脸红,这个腰子我实在想不出来还能咋做。

      「闻喜。」羌王环了我的腰,「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笑吟吟看着人给本王送女人……本王有些生气……」羌王本来大约等我顿悟,结果发现我在另一条路上狂奔,只好现身点化……

      难不成我哭唧唧?你还不一巴掌给我扇飞了,接着我突然明了:不是肾虚。我特么自己脑补出一出大戏,我是个憨憨。

      最最重要的是:羌王这厮在意我,这可……太好了,大狼狗变小奶狗……

      我想起来之前绣的荷包,满目温柔地给羌王系在腰间,退后半步笑着问:「好不好看。」

      「好看。」

      从此以后,我便与你站在一处,同担风雨,共享繁华。

      次年春,羌国大妃生下一子。此后数十年,天盛与羌国经济文化交流密切,两族开始通婚,世代保持着友好关系。

      番外

      我叫拓拨浚,还有个不怎么愿意提起的小名:小芽儿。

      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娘在边境互市开了间叫鸟鸣涧的大酒楼,做天盛和羌国有名的吃食,有小笼包烤羊腿酿丸子八宝鸭啥的。

      酒楼名字不重要,反正我娘起名一向随心所欲,重要的是酒楼跑堂的是十个漂亮姐姐,所以我娘酒楼生意十分火爆。

      据说这十个漂亮姐姐是北狄大王送的,后来这些姐姐出嫁了,娘亲还特意去信问北狄王漂亮小姐姐还有没有,酒楼跑堂空缺了,把北狄王气得吹胡子瞪眼。

      为什么提到这间酒楼呢,因为它为我日后成为一个纨绔立下了汗马功劳。

      我是纨绔这事儿是天盛的那帮御史老头说的,我承认我长得好看了些,钱多了些,爱玩了些,哪里纨绔了。

      我小时候,家里几个姨总爱捏我的脸:「小芽儿长得如此好看,让人爱不释手……」我娘这文化普及工作做得不到位,成语用得随心所欲。

      家里兄弟姐妹也多一些,小时候没少干架,输少赢多。一方面,他们没少吃我娘的零食;另一方面,我师傅的确厉害,他们后来打不过我了。据说当年我姑喜欢我师傅,我师傅没干,后来听说我师傅看上了我娘,嘿,这都什么事……

      我十五岁的时候,北狄送了个王子去天盛进行为期两年的友好学习交流,彼时,我八舅舅已经当了皇帝,君临天下。我哥要去,我娘大手一挥:「小芽儿去吧,去看看你外祖母,舅姥爷舅姥姥,皇帝舅舅……」

      我只好收拾收拾带着我的小红马去天盛了。我没出生时,我娘一直觉得我是个女孩子,搞了这么个漂亮的马给我,据说我八舅舅后来知道了,特别想看看传说中的汗血宝马,我娘找人画了副画给送回去了……

      我娘十五岁的时候和亲,我十五岁的时候做质子,嘿,娘两这命……

      我一路溜达着朝天盛国都去了,路过郓城看了刘老将军,娘说见了刘老将军要执晚辈礼,恭恭敬敬的,没有刘老将军在边关斡旋,未必有我的逍遥日子。

      又溜达了半年,我娘来信:小芽儿,你再墨迹下去就该回来了。

      我一想也是,快马加鞭直奔都城,进城的时候是个中午,挺饿的,就打算先吃饱了再去见我皇帝舅舅,反正也晚了大半年,不着急。

      我这人吃饭有个毛病,喜欢清净,想起出门的时候我娘说低调些,找了个豪华大酒楼包了一层,吃到一半,楼下上来几个人,穿得光鲜亮丽,跟花孔雀似的,伙计在旁边唯唯诺诺不敢拦,完了就开始说爷霸道。

      爷自己掏钱吃饭,怎么就霸道了?说爷霸道爷忍了,说爷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傻孢子,爷忍了,可说爷比女人还漂亮爷就不乐意了,一招手让小六全扔出去了……

      伙计哭唧唧:爷,那些人得罪不起,您赶紧走吧……

      饭还没吃完,走哪儿去?

      我娘一直说京城的八宝鸭做得极地道,爷得尝尝,爷的八宝鸭刚端上来,又冲进来一群人,嚷嚷着要给爷点颜色看看,爷就想吃个鸭子,结果莫名其妙干了一架,京城这地界真是邪门……

      等爷打赢了,一回头,掌柜伙计爬了一地哭唧唧:爷,赶紧走,饭钱不要了……

      小六给了饭钱,顺便打听了皇宫的方向……

      我皇帝舅舅还是挺热情的,问我吃没吃饭,怎么说呢吃了半顿,说起我娘,皇帝舅舅红了眼眶:朕已经多年未见小十一了。

      我娘挺好的,一统了我爹的后宫,就是偶尔惆怅一下:回不了娘家。

      我皇帝舅舅可能对我热情得太早了,以至于第二天收到一筐参我的折子,有些懵:这孩子来了不过一天……

      当时我从宫里出来,天色已晚,便去了最热闹的宝华街,小六非得搞个孙悟空的糖人,爷在旁边笑他,哪成想对面万花楼里冲出来一姑娘,抱着爷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爷被拉扯得走不了,也不好一脚将人踢开,有失风度,紧接着又冲出来一个长得跟发面包子似的公子哥,也拉扯爷,嚷嚷着姑娘是他先看上的,宝华街本来就人多,有热闹看,人就更多了,爷被挤得出不去。

      结果第二天就莫名其妙被参了一本,说爷当街和翰林大学士的儿子抢女人,明明是翰林大学士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长得差点事,关爷啥事……

      于是,一天,那帮御史老头送了爷一个纨绔子弟的称号,好在天高爹娘远,爷也不怎么在乎。

      可能我做了娴太妃的外祖母不怎么爱听,一大清早给我叫进宫来,也不说话,默默喝了两盏茶,悠悠开口:「你干了啥?」

      干啥都是被动的,吃饭被动干了一架,逛街被动来了个姑娘,关键这姑娘现在还在驿馆门口坐着,说要为奴为婢报答我,愁人。

      「打架这事儿,赢了就行。」外祖母突然兴致勃勃:「小芽儿,姑娘长得好看吗?」

      我自小在宫里长大,羌国虽小,它也有个宫啊,宫里多美女,看得多了,也就习惯了。除非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否则真没啥感觉。再说了好不好看的,与我何干。

      外祖母又看看我的脸:「还是算了,翰林大学士家那个没啥眼光的……」

      关键,那姑娘怎么办?在羌国我还能给她找个酒楼跑堂的差事,可现在不是不在羌国么。

      正要出去,碰上来给外祖母送鸡汤的皇后舅妈,皇后舅妈比前朝那位出自世家大族的皇后娘娘过得好,我舅估计吸取之前皇子互殴的教训,很是看重大表哥,皇后舅妈很舒心。

      可这也不是非要给人做媒的理由,您闲着可以赏赏花吃吃茶,再不济操心操心前赴后继想爬龙床的小姑娘们,委实不必给我做媒的。

      「小芽儿,我娘家有个侄女,太妃见过,与你同岁,品行端方,可为良配。」

      我……我娘也有这爱好……

      关键你看,我是个纨绔,不能白瞎了人家姑娘,温先生说得对,凡事皆有利弊,我这名声还是有用的……

      最好再往驿馆放那么十个八个姑娘,把纨绔这名声坐实了,大约就没人给我做媒了。

      小六说:您这样做也各有利弊,回去容易挨揍……

      「我不说你不说……哦,这是我娘娘家……」

      我外祖母和我皇后舅妈这对婆媳很有趣,一个时时避嫌,一个处处恭敬,我外祖母在自己宫里搞了间房子种蘑菇,我皇后舅妈隔三岔五虚寒温暖,堪称古今婆媳典范……

      回到驿馆门口,那姑娘还在,小六一抬下巴:「您不用找十个八个了,这一个往这儿一搁,足够了。」

      小六最近甚合我意,我欣慰地拍拍他肩膀。甩着马鞭凑近姑娘:「你在这儿坐两天,爷给你一笔银子,回家去。」

      姑娘抽抽搭搭:「奴没有家人,无处可去……」

      商量半天,姑娘咋都不行,非得讹上爷,爷不奉陪了。小六感叹:翰林大学士家儿子眼光果然不行……

      我换完衣服出去,听得姑娘娇滴滴:「奴善抚琴。」

      小六:「驿馆有乐伎。」

      姑娘退而求其次:「奴可在驿馆打杂。」

      小六:「驿馆又不是我家开的。」

      小六以后可能不好找媳妇……

      我正听得有趣,隔壁北狄来的那哥摇着羽扇踱过来,幸灾乐祸:「发生了何事?」

      这哥长得还行,就是欠欠的,自打我住进来各种给我显摆:衣服是啥丝,裤子是啥线,扇子是谁画的……爱啥啥,爷不关心……

      看着门口的姑娘,故作潇洒:「姑娘有何冤屈,只管说来,我这兄弟最是怜香惜玉,定可为你做主。」

      你在北狄也这样说话?文绉绉酸溜溜的,怕是容易挨揍,来了天盛不过半年,学点好的行不……

      姑娘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抬起头,「这位是北狄王子,宫里头的怜娘娘是他姑姑,王子殿下这衣服是天蚕丝镀金的吧……」我摸摸北狄王子的衣服,朝姑娘点点头,带着小六逛街去了。

      反正是抱大腿,谁的大腿不是抱,北狄王子,可为良配,小六一脸钦佩地看着我,浚爷甩得一手好锅……

      继续去吃上回没吃成的那八宝鸭,我被我娘潜移默化,对美食格外执着,八宝鸭刚端上来,一年轻妇人笑吟吟地进来:「小芽儿,可算逮着你了……」

      宫外能这样叫我的,也就传说中叫和颜的比我娘还小几岁的舅姥姥了,我站起来:「舅姥姥,一块吃?」

      「吃你的,我是专门来寻你的。」和颜舅姥姥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笑着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遍。

      「我在京城开了一家皮货栈,你娘有三成股份,每年有一两万银子的分成。说是转给你应酬用。」

      小六呼吸重了一下,大妃这私房钱不少啊。

      我娘真是,怪不得我爹动不动半夜翻墙,这后路留得太多了。

      我外祖母对和颜舅姥姥那是相当满意:有计谋有眼光有魄力堪为当家主母。

      我舅姥爷本来有一门亲事,大将军府落魄后退掉了,成了单身大龄男青年,后来跟北狄干完仗,又回了京城,成了黄金单身大龄男青年,和颜舅姥姥来京城后在将军府暂住过一阵,后来就成了我舅姥姥。

      「听说你跟人打了一架,抢了个姑娘……」舅姥姥满脸兴奋地看着我。

      您听岔了,我懒得从头再解释一遍,姑娘这会儿可能已经抱上北狄王子大腿了……

      因着那一箩筐参我的折子,我皇帝舅舅给我塞太学去了,让我务必安分守己别出幺蛾子,他不想听御史老头们叨叨……

      关键我去了发现那发面包子公子哥也在,见了我分外眼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本着有矛盾尽早解决的原则,挑了个人少的时候,把发面公子哥拖到后院。

      「你还想怎样?」公子哥梗着脖子冲我嚷。

      「你想想,我那日刚来京城,压根不知道你那姑娘长啥样,我抢啥抢?」再说了就爷这长相,还用得着抢?

      发面公子哥不信,爷头疼:「你打听打听那姑娘的去处就明白了。」北狄王子估计想隔应隔应爷,还真把姑娘留下了。

      再说不通还跟爷胡搅蛮缠,爷给你扔沟里去。

      过了两日,发面公子哥不红着眼看我了,垂头丧气不吭声,我拍拍他肩膀安慰:「咱俩被参了一本当街抢女人,结果便宜了别人。」

      小六说我无时无刻不在给北狄王子甩锅,我又拍拍发面公子哥:「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节哀吧……」

      发面公子哥没头没脑来一句:「连你都抢不过人家……」意兴阑珊地走了……

      后来翰林大学士家做了啥好吃的,面哥都给我往驿馆送一份,众人感叹:这俩抢女人还抢出交情来了,多么玄幻的世界……

      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太学也算混个脸熟,因着我那纨绔的名声,除了面哥没人招我,许是觉着我是边境小国来的草包,不稀的搭理我。

      一日课间昏昏欲睡,感觉旁边坐了个人,也没在意,面哥在后面捅我:「浚爷,浚爷……」

      我不胜其烦,迷迷糊糊抬头,面哥指着我旁边,坐就坐呗,有啥大惊小怪的。

      我漫不经心看了一眼:咦,长得挺顺眼的。

      面哥小声嘟囔:「苏公子啊……苏公子啊……那是苏公子啊……」

      比见着姑娘还激动,面哥没少跟我说他们太学的第一公子,苏家公子苏墨,惊才艳艳,多少春闺梦里人……

      能把太学这一身青不拉几的衣服穿得飘飘如谪仙,也就这苏家公子了,我扒拉一下睡皱的衣袖,换个方向接着睡……

      然后就被一支笔敲醒了,耳边传来清淡的声音:「先生来了……」

      我……面哥……

      我管苏公子叫苏嫡仙,面哥说:那是谪仙。

      管呢,爷就喜欢叫苏嫡仙。

      自从苏嫡仙坐在我旁边后,睡觉这件事算是终结了,天天被敲也是很没面子的,我还不能翻脸。我说不过苏嫡仙,吵遍兄弟姐妹无敌手的我,说不过苏嫡仙,又不能动手,这是我娘故交苏子煜的独子,说是奉父命来看着我……顺便说说,他们家八宝鸭做的真地道……

      有什么诗会花会啥的,苏嫡仙一定得带着我,我为了睡了懒觉用小红马贿赂他都没用,这小红马长这么大,我可是不让人碰的,哎,故交之子,浚爷克星……

      一日花会,面哥揪了一朵大牡丹,跟我显摆是名贵品种,那你摘它干啥,面哥不在乎:「这我外祖母家的,给你瞧瞧。」

      爷对花儿草儿的不感兴趣,说不定苏嫡仙好风雅感兴趣,勾着花去给苏嫡仙瞧,结果又被数落一顿,嘿,好心当成驴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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