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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问鼎宫阙徐明义夏云姒-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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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昭仪又已是从二品的九嫔之首,再往上就是和昭妃齐平的正二品妃。

        只是个妃位倒也没什么,许氏毕竟姿色平平、又是皇后侍婢出身,不过是凭着皇后遗旨才得此高位,论荣宠是万不可能敌得过昭妃的。

        可问题是,如今已故后妃留下的两子一女都还没有着落。

        皇帝对此事颇为谨慎,没有轻易为他们挑选养母,暂且都养在万安宫里,由宫人们精心照料。

        但养母总归是要有的,后宫众人都跃跃欲试,只是不敢轻易开口罢了。

        ——若某位皇子、尤其是佳惠皇后留下的嫡长子落在了许氏手里,于她们这一班人而言多么可怕?

        殿中一时静谧,唐兰芝咬了咬唇,离席下拜:“昭妃娘娘。”

        她近来颇得圣心,昭妃对她也客气,当即抿起笑容:“美人妹妹这是干什么?起来说话。”

        唐兰芝立起身:“娘娘别嫌臣妾多嘴,臣妾倒觉得庆玉宫中周才人才是最紧要的一环。”

        仪贵姬皱起眉头:“本宫知道你与周氏争得厉害。”

        言下之意,觉得唐氏这话是要借刀杀人。

        唐兰芝摇一摇头:“倒不是臣妾与周才人争得厉害的事。娘娘想想,庆玉宫中,许昭仪无论如何也算不上得宠,臣妾进宫这些日子都不曾听说她被翻过一次牌子。夏才人虽偶尔去紫宸殿伴驾,皇上却也对她不过如是,此番却就为了听琵琶去了朝露轩了,娘娘觉得是因为谁?”

        昨晚,皇帝翻的是周妙的牌子。

        枕边风总是有些用的,周妙声音又温柔好听,枕边风自是吹得更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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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才人如今也就是刚在皇上跟前露脸,若说情分,与侍寝数次的周才人还是不能比的。”唐兰芝垂眸打着盘算,“臣妾若是娘娘,便先将这‘桥’拆了。”

        殿里一静。

        胡徽娥面显复杂:“想不到唐美人还是个心狠的。”

        “宫里哪里由得人心软呢?”唐兰芝回看她一眼,复又看向昭妃,“况且,娘娘难道就不想膝下有个皇子?”

        昭妃原不想听她多言,毕竟这话听上去太有借刀杀人之意。

        可“皇子”二字让她动了心。

        宫里的女人谁不想膝下有个一儿半女?在这美人比娇花还多的地方,长宠不衰难以做到,孩子才是一辈子的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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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终了,夏云姒抬起头,轻松随意的口吻像在讨要夸奖:“好听么?”

        “好听。”贺玄时含着笑点头。

        她却幽幽一叹:“到底还是姐姐弹得更好。”语中颇有几分颓丧,“臣妾总弹不出那样柔和的曲子。”

        他沉了沉:“你弹的曲子合你的性子。”

        这原是在宽慰她,可她皱皱眉,叹息更深:“臣妾的性子也是比不得姐姐的。”

        他未予置评,只笑了笑,有些出神。

        她望着他,羽睫轻眨:“姐夫今日没有折子要看么?”

        “……有。”他恍然回神,她迎上一笑:“那臣妾已弹完了,便不再多扰姐夫。”

        这话听着像是逐客令,可他素来喜欢贤惠的女子、又重视政务,不会为此动怒。

        果见他回了回神,便露出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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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了一静,听到他说:“朕改日得空再来,听你弹琴。”

        “好。”她扬起笑脸,答应得爽快,只是眼中只有妹妹对姐夫的直爽,没有妻妾对夫君的情愫。

        这样的把握能让现在的他更觉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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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立四周的御前宫人们随着他鱼贯而出,本就安静的院中顿时更空了一层。夏云姒静静目送着他们远去,目中温暖的笑容一分分淡下来,最终变得清清冷冷:“莺时。”

        “娘子。”莺时应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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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双近来已开始读书认字,四五岁的小丫头,又是穷苦人家出身,先前并未学过。所幸她性子乖巧,跟着夏云姒差去教她的素晨学得很认真。

        夏云姒进屋时她正自己临帖写字,眉头轻皱着,写得一笔一划。

        莺时轻咳了声,静双扭过脸,即刻放下笔见礼。夏云姒一扶她,蹲身笑道:“我随便来看看,别多礼了。”说着扫了眼桌上那一叠已写完的宣纸,又问,“累不累?”

        静双自大选之日被她从尚服局救出,就来了夏云姒身边。夏云姒着意吩咐过身边宫人不可欺负她,好吃好喝地娇养着,她的性子便不似当日那样胆怯了。

        她也是个机灵的丫头,会察言观色。听夏云姒问得温和,便带着三分央求的笑,嗫嚅道:“有点累……可以休息吗?”

        “可以歇一会儿。”夏云姒拉着她坐到床边,吩咐莺时去端点心来,“累了就可以歇一歇,只是每日该做的事情要做完,书也要好好读,知道么?”

        静双重重点头:“奴婢知道。”

        说着显出惑色:“娘子为什么要教奴婢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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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双想了想:“想。”

        “那就好好读。”夏云姒这样将话题敷衍了过去,四五岁的小孩子没什么心眼,听她这样说就不再多问。

        夏云姒陪静双待了一会儿,晌午时带她去房里用了膳又着人送回去。到了下午,夏云姒去许昭仪处小坐了会儿,周妙也在,三人闲话了些家常,安然度过半日。

        过了几日,皇帝又翻了周妙的牌子。

        临近子时,却有嘈杂声经过宫道,划过一扇扇宫门,惊醒安睡的众人。

        朝露轩地处庆玉宫僻静之处,夏云姒原不至于被吵醒,但值夜的燕时听闻了事由,就挑帘进了卧房。

        “娘子。”燕时掌着灯在床边轻道,“万安宫的人急冲冲地去紫宸殿禀话,似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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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时扬音一唤,守在外屋的玉盘玉沙进了屋,小禄子也一并进来,小声禀说:“下奴打听了一声,似是公主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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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姒略微松气,又摇摇头:“稚子无辜,都要平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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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宫门口,果见万安宫中灯火通明,从四处林立的宫人来看,皇帝也已到了。

        下意识地多看了眼,夏云姒在门边稍稍驻足:“昭妃也来了?”

        小禄子抬眸一扫,瞧见两个眼熟的宦官,低头说:“娘子看得不错,是昭妃娘娘的人。”

        那这是怕是比她所想得要有趣。

        夏云姒抬起手,信手摘了拢在身上的厚实斗篷,在四面八方扑来的寒气中深深呼吸,将斗篷交给燕时:“拿回去,别让旁人瞧见。”

        接着又继续向前走去,走向淑静公主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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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安宫是一处不小的宫室,亭台楼阁耸立在夜幕之中,蔚为壮观。

        夏云姒很是走了一会儿才到淑静公主所住的贤雅居,身上原被斗篷拢着的热意被一点点抽散,迈入贤雅居的院门时她已脸红鼻子红,止不住地打寒噤。

        迈进卧房,她首先看到的却是周妙的背影。

        周妙今夜侍寝,想是听说万安宫出事便随着皇帝一并来了。位高权重的昭妃也在,她就主动去上了热茶,正往外退时察觉背后有人,回过头一看,面色一喜:“夏姐姐。”

        两人相视一福,原正静等太医进来回话的皇帝与昭妃便也看向夏云姒。昭妃眉间微不可寻地跳了一下,旋又蕴起浅笑:“夏才人怎的来了?”

        夏云姒边福身边道:“听说万安宫出了事,臣妾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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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惠皇后留下的皇长子宁沅,是宫里唯一的嫡出孩子。过去的两年里,无人不想把他带到自己身边抚养,却又生怕自己沾染上野心太盛的嫌隙,每个人对宁沅的关心都守着礼数。

        譬如逢年过节,各宫都往万安宫送东西,每样都是一式三份,充其量给皇长子的略厚两分;再譬如嫔妃们交谈之间提及对皇长子的关爱,总也要提一提另外两个孩子,不敢太过厚此薄彼。

        像她这样开口就只提皇长子的,从未有过。周遭的宫人顿时都屏住呼吸,连昭妃的神色也是一滞。

        每个人都在察言观色、都在静等九五之尊的反应,却久久等不到任何不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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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出什么事,朕也无颜面对你姐姐。”贺玄时轻哂,将手炉递给她,“天冷了,再如何着急也该多穿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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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这样和睦的相处里,昭妃就像一个局外人,做不了什么,也插不上话。

        这样的情景,昭妃自然难过。

        夏云姒却觉得快意。因为她听说这样的难过姐姐尝过——贵妃让她尝过,昭妃也让她尝过。

        手炉拢在袖中,不过多时身上就温暖起来。太医院院首在为淑静公主诊治后进来回话,神情恭肃地行大礼禀说:“臣与几位太医一并诊过,公主乃是钩吻中毒。所幸中毒不深,并无大碍。”

        “钩吻?!”昭妃神色立变,拍案而起又跌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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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让昭妃先说。

        便闻昭妃呼吸里都带着惊异:“钩吻可是剧毒之物,万安宫里如何会有?又如何会让公主吃了?”说罢不等太医回话,花容失色的脸儿转向皇帝,“事关公主安危,皇上可要彻查才好,身边的宫人都需一一审过。”

        皇帝未置可否,只问面前的太医:“何处的钩吻,查出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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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未免出现这样的事端,一应入口之物都要留存少许放上三天才会丢弃,要查该是好查得很。

        太医磕了个头:“查出了。臣等先一一查过公主的日常饮食,皆无异样,倒是皇长子殿下今晚宵夜的桂花藕粉中显有钩吻。”

        话刚说完,立在旁边的公主乳母扑通跪地。她原担心自己逃不开干系,现下听闻是皇长子那边出的事,既觉心惊,又觉逃过一劫。

        乳母重重叩首:“是、是了……皇长子殿下不爱吃藕粉,公主却喜欢。皇长子殿下用宵夜时便跑来喂了公主两口……”

        贺玄时额上青筋一跳,又问太医:“那钩吻下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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