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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睡了多久啊?逢春都生蛋了?
逢春无奈地笑:「怎么可能,这是你那位朋友。」
不孤在一旁开口:「曦曦,这是小龙哦。」
我闻言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谁?」
不孤奇怪地看着我:「小龙啊,你不认识了?」
我:「……我认识的小龙似乎……是一个长条。」
不管是蛇还是龙,都不是这么圆滚滚的样子。
不孤解释:「他那天过度透支力量,变成一颗蛋啦,我怕他突然破壳,所以随身带着。」说着,他还把蛋举起来,「你看,能看到里面的小小龙了哦。」
小小龙……听起来好像还挺可爱,不过,要是被小龙知道你这样叫他,他会气得翻白眼吧?
我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世事太无常,真是瞬息万变。
但不管怎样,我和不孤就在灵山住了下来,托逢春的关照,我们两人,哦不,两人一蛋,独占一个山头。
不孤的尾巴也长出三个毛茸茸的小团子了,摸起来软糯十足,手感绝佳。
两个字,舒服。
我舒服,他也舒服。
至于小龙嘛……
不孤专门铺了一个窝,将他放在另一个房间,每天都去看他,还在蛋的面前放了很多糕点水果,怕他万一突然破壳,找不到吃的。
非常细心,但是,恕我直言,那感觉好像在拜神上供。
就是不知道这位蛋神,什么时候才能破壳。
三月三,百花仙子举办了春日宴,邀我们前去。
临走前,不孤还去看了小龙,轻轻地敲了敲蛋壳:「小小龙,我们出门啦,你在家看门哦。」
我倚在门边,想着要是小龙醒着,大概会说「老子又不是狗!」这样的话吧。
想着想着,我就忍不住笑起来,催促不孤:「走啦,人家都等着了。」
这次宴席在百花宫的园子里,一条小溪曲折穿行于园中,溪岸上青柳垂条,粉桃盛开,小溪两边分别摆了桌案,溪面不到两尺宽,所以即使是隔着一条溪流,面对面也不会疏远。
我们果然已来迟了,席上众人都已落座,百花仙子走过来牵起我的手:「相识这么多年,往日我们不敢亲近,如今终于可以坐在一起吃酒了,以后也要常来。」
她真是漂亮极了,雪白的肌肤,明艳雍容的五官,轻轻一笑也引人心折。
我也跟着笑起来:「以后日子还长呢,我经常来,你恐怕又要烦我了。」
「我还供不起你一点吃食吗?」百花仙子被逗笑。
不孤今日把头发束成了一个马尾,透出干净利落的少年意气,他认真地说:「曦曦吃得不多的,我吃得多一点。」
「你们两人一起来,我也不怕。」百花仙子说着,将我们带到位置上,打趣道,「落座吧,我看看你们能吃多少。」
因桌案都摆得很近,又是盘腿而坐,所以大家都是手靠着手,膝盖挨着膝盖。
席上推杯换盏,纵情谈笑高歌,虽无丝竹管弦,却尤为自在随性。
不孤有时分给我一个鸡腿,有时跟一旁的人说话,别人对他好奇,他也对别人好奇,两下里,竟是说不完的话,比我还融入这场宴席。
我本来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份热闹,不经意地抬头看见对面的人竟是长隐,有些惊讶。
毕竟他如今已是天帝。
他正和西河神素商对饮,神光清澈,在他眼底流转,却丝毫不显孤傲。
看到这一幕,我才明白,他是天帝,也是那个在客栈的厨房里,与我们同饮鸡汤的朋友。
「你感觉如何?」身旁突然有人发声。
我闻言转头,是月神,她一向沉默寡言,此时却主动开口。
是问我对长隐的看法,还是我的心情呢?
我略微思索,笑答:「挺好的。」
她与我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也跟着笑起来,点头:「嗯,是挺好的。」
说完,用酒杯碰了一下我放在桌案上的杯子,没等我反应,便自顾自地抬手饮下。
我微愣,肩上又忽然一沉,低头一看,原来是不孤,他靠在我肩上,轻轻地蹭了一下,嘟嘟囔囔:「曦曦……你身上好香啊……」
他是头一次喝天界的酒,不知轻重,人家喝,他也喝,竟喝得有些醉了。
我无奈地说:「你醉了。」
「我醉了……」他傻傻地重复,然后抬头看我,面容微醺,眼底泛出水光,在少年人的青涩中透出一点不自知的媚意。
他虽然承认自己醉了,但仍然坚持:「可是,你真的好香嘛……」
我忍不住笑起来,低头吻在他的眼皮上:「香的不是我,是桃花。」
正此时,和风起,吹得花落如雨。
落英缤纷,片片朵朵,似一阵粉色的雾气,一多半都落进了溪中,流水潺潺,携花而去。
聚散无常,当惜眼前人,不负好春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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