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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路过一处花坛时,突然被一条花枝绊了一下膝盖。
她下意识的低头,准备伸脚把花枝蹬开,突然发现花枝上挂着一块黄色的手绢。
因为花枝上还有花朵,这手绢和花儿颜色差不多,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她顿时惊喜不已,立马把手绢拿起,翻来看去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上面还有女人的体香。
手绢边角上还绣了一个很小的字,她仔细看了看,是一个‘甜’字。
眸子转了转,她捏着手绢哼哼一笑。
管他的,先拿给沈衍应付了再说。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
看着桌上黄色的手绢,沈衍两道浓眉皱得紧紧的,不敢置信。
“你从何处得来?”
“外面捡的。”
“捡的?”沈衍微黑的脸上眼角和嘴角都止不住的抽动。
“怎么,你不信啊?”古依儿突然干笑,“说实话,我也不信,这还真是瞌睡来了碰到了枕头,看来老天都在帮你。”
“……”
“行了,你赶紧揣起来吧,我得去看看药煎好没有,然后还要去给王爷回话,他还在太师府大门外等着呢。”
古依儿也不想跟他多说下去,她能帮到这份上,真是仁至义尽了。
就刚刚踌躇的那会儿,脑细胞都废掉了不少。
“等等。”
“嗯?还有事?”正走到门口的她回头望去。
只见他玉盘般的俊脸上突然又绽放出迷死人的笑容。
“多谢王妃今日相助。”
“罢了罢了,只要你对皇上多用点心,把他功课教好就行了。”古依儿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王妃,恕我再多说一句,可行?”沈衍笑着,突然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看着她。
“嗯?”
“王爷不但眼光好,运气也好。”
古依儿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想到说这种话。
撇了一下嘴,回道,“要拍马屁跟王爷拍去,我这里不兴这一套。”
“呵呵!”看着她不耐烦的离开,沈衍不怒反笑。
只是在低头看着桌上的手绢时,他嘴角的笑僵住,眸底瞬间翻涌着寒气。
…
厅堂里
气氛比三堂会审还要严肃。
除了古召紫和某对叔侄外,其他去游湖的人都在厅堂里。
看着沈衍从怀里小心翼翼摸出来的手绢,古奎忠和尤氏以及古沐兰都忍不住睁大眼。
“太师,沈衍早已有意中人,不知是谁在背后嚼舌根,竟如此污蔑我与二小姐的清白。这手绢本是我珍藏之物,眼下为了证明我对二小姐并未有任何非分之想,不得不将心爱之人所赠信物取出供人鉴别。希望太师明察,莫要听人闲言碎语,沈衍失去名节是小,可二小姐失去名节是大,而我也不想为此背负任何愧疚和不安。”
古依儿在旁边观察着所有人的反应。
古家这几个虽然很惊诧,但比起之前来说,已经没了怒火,脸色好看了不少。
沈少源紧抿着唇,面上没什么反应,加上他盯着自己的脚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陶玉娴眼神漂移,一向端得婉约娇柔的她,也总算露出了心虚之色。
至于太史家的女儿杜青缘,她很少注意她,再加上她一直不怎么出声,在这里的人中,她的存在感几乎是最低的。
她觉得这事看不看她反应都无所谓。
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淡淡的一瞥,竟让她看到了倍感意外的一幕。
杜青缘一对大双眼瞪得巨大,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两只手还紧紧的抓着自己衣角……
最主要的是她目光死死的瞪着沈衍手里黄色的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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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她那张手绢是杜青缘的……
如果真是这样,回头沈衍不但不会谢她,估计还会追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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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继续二更,争取让亲们早晚都有看,么么
第一卷 085、一块落水(二更)
“沈太傅。”古家的人还没开口,陶玉娴先打破了气氛,脸上已经看不到心虚了,依旧是那么温婉柔雅,“你既有意中人,为何又对紫儿有求必应?”
“有求必应?”沈衍侧目,眼角的细缝突然间变得凌厉起来。
“比如在湖边,你与紫儿离开,难道……”
“陶小姐。”陶玉娴的话还没说完,尤氏突然出声打断。
“太夫人?”陶玉娴立刻朝她看去。
“陶小姐,这是我古家的事,我们自会处理,就不劳陶小姐费心了。”尤氏端坐在椅子上,神色沉着,目光严厉,虽没有直接表明对她的不满,但言语神色都在警告她别多管闲事。
“我……”
尤氏看都没看她,随即就朝沈衍道,“沈太傅,你能亲自向我们解释,说明你与紫儿之间真是清白的。那么多人在场,唯独一两个人别有居心,非要污蔑我孙女紫儿的清白,真是可恶又可恨。他们也不想想,皇上和王爷皆在场,如果真有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发生,他们会一句话都不说?可至此也不见皇上和王爷有任何交代,可见紫儿与沈太傅之间并无任何关系,这分明就是有些人在背后无中生事,目的就是想让我孙女紫儿闺名扫地,好看我们古家出丑!”
她是对着沈衍说的,可是话却不是说给沈衍听的。
陶玉娴脸色微白,一双杏眼盯着自己的脚,再也没说半个字。
沈少源看着她,眸光轻闪着,随即朝沈衍走去,朗声笑道,“衍弟,既然你能拿出女子赠予的信物,眼下太夫人又如此相信你,依我看这事就不提了,让它过去吧,免得给你和紫儿小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沈衍扭头,眸光冷冷的从他笑脸上扫过。
古依儿在旁边听得也是直翻白眼。
这和事佬,做得真是够恶心的!
这一场麻烦,不就是他们几个带来的吗?
回来的时候姬百洌告诉她,古召紫服下的也不是什么剧毒,只是一种慢性毒物,一时最多腹痛难受,不会要人命的。
但因为古召紫是古奎忠的女儿,加上她又是当着沈衍的面服毒,如果不理会或者怠慢,沈衍更加不能撇清关系。
就算跟男女感情无关,他看着古召紫服毒而不管,也是说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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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救人的态度摆得端正,只要古召紫没事了,古家也不可能再为难他什么。
“太夫人,玉娴想去房中看看紫儿,可以吗?”陶玉娴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又哀求的望着尤氏。
“不必了!紫儿刚服下解药,正需要休息,陶小姐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尤氏沉着老脸一口回拒。
“玉娴小姐,太夫人说的极是,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让紫儿小姐好好休息。”沈少源又突然出声劝道。
“嗯。”陶玉娴也没坚持,低着头向尤氏和古奎忠福了福身,“打扰太师和太夫人了,玉娴告辞。”
语毕,她也不等他们再说什么,先转身朝厅堂外走去。
古依儿眼神随着她离开,一边冷笑一边轻摇着头。
这女人最会端了,而且段数还极高。
真不知道她脱掉那一层婉约的皮囊后是怎样一副模样……
杜青缘见陶玉娴离开,也低着头向在场的人福了身告辞,只是在走到厅门口的时候,她回头朝沈衍看了一眼。
沈少源没有跟着他们离去,而是拍着沈衍肩膀道,“衍弟,既然紫儿小姐没事了,那我们也回去吧。”
他现在暂住沈衍家中,自然是要与沈衍一同回去的。
沈衍朝古奎忠和尤氏拱手礼道,“打扰太师和太夫人了,沈衍也该回去了。”
古奎忠面色平和的点了点头,此刻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异样的情绪。
“沈太傅,今日多亏了你护送我孙女回来,你的救命之恩我们一家定会铭记于心,改日定会亲自登门拜谢。”尤氏脸上的严肃也没有了,在陶玉娴离开后突然变得一脸慈祥,而且还充满了感激之情。
“太夫人言过了。”沈衍也开始展露招牌般迷人的微笑,拱手道,“沈衍虽是晚辈,但与太师乃是一殿之臣,遇二姐有难,岂能见死不救?何况沈衍是奉王爷之命护送二小姐回府,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太师和太夫人不必挂记于心。真正救治二小姐的人乃是王爷,要不是王爷亲自替二小姐诊脉,并赐下解毒良药,二小姐体内的毒也不会解得如此快。”
听着他谦虚的话,古奎忠和尤氏脸上充满了笑意。
古依儿瞧着他们开始相互客气的样子,又好笑又无语。
好笑的是沈衍把救人之功都推给了姬百洌,他宁可不要人家感谢也不想与古召紫沾上一丁点儿关系。
而古家巴不得如此,撇得越干净他们越高兴。
让她无语的事,这一个个客气的样子,真是假得要死。
沈衍和沈少源很快离开了古家。
就剩下古依儿还在椅子上坐着,还端起茶慢条斯理的喝着。
“你怎么还不走?”古沐兰见她悠哉悠哉的样子,立马就来了火气。
“我走?”她轻蔑的抬眸看去,“同是回娘家,你都能留在这里,我为何又不能留?难道只有你是古家的女儿,我就不是了?”
“你……”
“沐兰!”古奎忠沉脸喝道,“这里没你的事,你下去!”
“大哥……”古沐兰很是不满。
“沐兰,你大哥有话要与依儿说,你跟我出去。”尤氏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当即用着命令的口吻要她跟自己离开。
古沐兰狠狠的瞪了一眼古依儿,不甘心的跟着尤氏离开了厅堂。
古奎忠还站在椅子前面,沉着脸的他叹了好几口气,也看了好几眼女儿,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