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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借口把娘和妹妹打发走,就是不想她们掺和进来。可这个没长眼的妹妹,还是跑来这里!
她也不动脑子想想,贺氏是他岳母,可秋盈盈同样是昭陵王的岳母。
贺氏如此用心歹毒将盈盈推到井中,别说他心中记恨贺氏,就算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昭陵王能同意?
“大哥,你还在这里做何?还不快出去……”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不等古沐兰告状完,古奎忠指着门外就朝她低吼起来。
“大哥!”古沐兰很不满,也很愤怒。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离开丹霞院,我立马就让周吉送你回张家,这辈子你休想再回古家!”古奎忠目光凌厉的瞪着她,不论是言语还是神色都充满了威胁。
比起上次打她一巴掌,今日的他更是怒不可遏,在古沐兰看来,就像恨不得要吃人似的。
她立马收了几分脾气,委屈的红了眼眶,“大哥,你怎么变得如此厉害?如此不讲理了?外面跪着的可是你的岳母啊!”
“难道这里躺着的就是外人?”古奎忠指着床上还晕迷不醒的人,铁青着脸道,“她还是我的妻子呢!”
“大哥……”古沐兰被他堵得无言以对,抽了抽鼻子,她又不甘心的哽咽道,“不管怎样你都该出去看看吧,你让古依儿去审问老夫人,这不是摆明了偏袒她吗?你就算不看在我和娘的份上,也该看在嫂子和紫儿的份上,老夫人可是嫂子的亲娘、紫儿的外祖母啊!”
“你!”古奎忠真是被她气得想当场吐血。
以往不论这个妹妹如何任性,他都没觉得有什么。
今日才发现,她任性起来是如此的可恨!
“大哥,你可不要因为她们母女有昭陵王撑腰就有失公允啊!老夫人就算不喜欢秋盈盈,可是她也不可能在自己女儿院中动手,试问谁会如此傻呢?”古沐兰开始跟他讲起道理来。
然而,她不说这些还好,一说起来古奎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带怒斥道,“她不可能对盈盈动手?那你的意思是盈盈自己跳进井里的?”
“这也说不定呢。”古沐兰撇嘴小声回道。
“你……”古奎忠气得指她的手都开始发抖,“那你去给我跳井试试?你会吗?”
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盈盈会如此傻!
她心中或许对古家有恨,但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他发现盈盈不但一心一意的服侍他,而且处处为他们着想。
而他也已经改变了对盈盈的态度,试问她有何理由轻生?
再说了,如果盈盈如此想不开,这十多年前有的是机会寻死,可她还是忍着委屈活了下来。而且现在一家团聚,有他这个丈夫疼她、有女儿关心她、有昭陵王护着她,往后都是想之不尽的富贵和荣华,她有何理由寻死?
“大哥……”
古沐兰还想说什么,可古奎忠已经对她忍无可忍,上前抓着她手臂往外推,同时朝门口的丫鬟冷声下令,“把她给我撵出丹霞院!谁敢再放她进来,我定不轻饶!”
再听她说话,他是真的会被气死!
丫鬟们一点都不敢迟疑,赶紧上前抓住古沐兰,合力将她往外拉。
看着自家大哥毫不留情且粗鲁的关上房门,古沐兰还不甘心,还挣扎喊道,“大哥,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然而,路过花园的时候,没一个人敢上前帮她。
因为古奎忠发怒的声音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看着姑姑被带出去丹霞院,古召紫不敢忤逆,只能把不满发向古依儿。
“大姐,大娘落井,我们也很意外,可是,我外祖母是不可能动手推她的。这分明是一场意外,你可不能冤枉人啊!”
她们回到古家,这也是古依儿第二次见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一时间她也难以判断古召紫的为人。
不过比起古沐兰来说,至少她比古沐兰冷静,还知道叫她一声‘大姐’,不像古沐兰张口闭口就是‘孽种’。
“我问都还没开始问,就说我冤枉人了?”她眸光从古召紫隐忍怒火的脸上扫过,落在被她和苏月娥搀扶着的贺氏身上,“苏老夫人,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从她出现到现在,贺氏都极其平静,好似之前发生的事与她无关。
听到她的问话,贺氏冷脸回道,“此事与我无关,我只是看见大夫人朝井边走去,想上前与她说说话而已,没想到她竟自己跳入了水井中。”
“我娘自己跳井?呵呵!她是活得不耐烦了,所以想寻死?而且还故意跑到牡丹院去寻死?”古依儿毫不掩饰的自己的嗤笑。
对贺氏的话,古召紫也一样不太相信。
秋盈盈如今回到古家,要宠得宠、要势得势,不但女儿嫁给了昭陵王,皇上还封赐她为贤义夫人,可以说她现在各种风头正盛,怎么可能跳水井寻死呢?
若她真有什么想不开的,怕是早都死在外面了。
可她见贺氏很镇定,完全没有任何心虚之色,她想了想,软了几分语气朝古依儿道,“大姐,有没有可能是大娘不慎落井的?”
她这话还真把古依儿反问住了。
在这里观察了贺氏好一会儿,她既没极力辩解,也没向任何求情,就像个事外人一样。
人做了亏心事,总会有不正常的反应,可这贺氏的反应还真不像是个做错事的人。
见她被问住,苏月娥也在旁边附和起来,“王妃,紫儿说的也不无道理,说不定真是大夫人不小心落入井中的。她今日到牡丹院看望我姐姐,还要为我姐姐做吃的,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加害她呢?再说了,那是我姐姐的院子,我娘又不是傻子,就算要害人,也不会在那里动手。”
她前面的话说得还有些道理,但最后一句话说完,贺氏猛然朝她瞪去,放在身侧的手都捏成了拳头,恨不得给她一个大耳刮子。
古召紫也忍不住朝她瞪眼,“小姨,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古依儿朝苏月娥投去一记冷笑。
这女人,跟古沐兰有得一拼,都是能蠢死的!
不过她现在也不想去钻牛角尖跟她们说那些没有发生的事,眼下是要搞清楚,她娘是如何落进水井里的。
“我娘还在晕迷中,我现在不想多说什么,免得说我仗势冤枉人。等我娘醒过来,我要听她亲口说!”
语毕,她懒得看这些人的冷脸,转身朝秋盈盈的卧房走去。
至于她们几个人在门外说什么,她也不想听。
反正等她娘醒过来就会真相大白,到时候有她们好看!
…。
姬百洌亲自开的药方子,春华和夏雨把药煎好为秋盈盈喝下,又等了近一个时辰,秋盈盈才睁开眼醒了过来。
许是他们夫妻俩在的缘故,古奎忠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连房门都没出过。
姬百洌不便在秋盈盈房中久留,开了药方子以后就一直在隔壁厢房休息。
这段时间,贺氏和牡丹院的下人们依旧在院子外,古召紫和苏月娥也一直陪着贺氏。
整个丹霞院,虽然人很多,气氛也很沉闷压抑,但异常安静。
“娘,你总算醒了。”古依儿坐在床边,见她醒来,心里压着的那颗大石头也总算没有了。
“依儿……你来了……”秋盈盈见到她,激动得想要坐起身。
“娘你别动!”
“盈盈,你身子虚着,别动。”
不但古依儿紧张的压住她肩膀,古奎忠也是急声制止她。
鉴于他这么长时间都守在这里,古依儿对他的脸色也多少好看了些。
秋盈盈转头看向他,特别是看到他眼中的紧张和担忧,突然眼眶盈满了泪水,“老爷……妾身……妾身让您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古奎忠轻拍着她削瘦的肩膀,温声哄道。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去帮二夫人做吃的,怎么落到水井里去了?”古依儿很想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趁古奎忠还在场,她索性直接问起来。
“我……”秋盈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古奎忠,轻咬着发白的唇瓣,明显是有话不敢说。
“盈盈,你说,是不是贺氏推你入井的?”古奎忠沉声问道,算是给她鼓励让她大胆的说出来。
“老爷……苏老夫人要、要我死……”秋盈盈哽咽的开口,瞬间泪如泉涌,“她说我抢了她女儿的位置……还说我们母女回古家挡了……挡了她们的富贵……呜呜呜……”
她因为虚弱,哭声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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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奎忠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
“老爷……不是我们要回来的……是娘把我从庵庙中接回来的……我……”秋盈盈又委屈的解释道。
“你别说了,我都知道,我都明白。”古奎忠拍着她肩膀,突然起身朝旁边的春华和夏雨看去,冷声喝道,“把贺氏带进来!”
“是。”春华和夏雨应声退了出去。
没多久,贺氏在古召紫和苏月娥搀扶下进了房间。
古奎忠铁青着脸瞪着她们。
一看他脸色,再看床上哭成泪人的秋盈盈,三人都猜到了怎么回事。
古召紫最先开口,“爹,你可不能只听信大娘一人之言,我相信外祖母是不会做那种傻事的!”
“难道你大娘她自己跳入井中的?”古奎忠怒问。
“我可没这样说。”古召紫朝秋盈盈瞪了一眼,撇嘴道。
古依儿不想看他们父女俩吵架,盯着贺氏,直入主题,“苏老夫人,我娘亲口指认是你推她到水井里的,你要如何解释?”
“我没推她,是她自己跳井的!”贺氏直着脖子,不但不承认,反而还回得笃定有力。
“你……”秋盈盈看着她,眼泪流淌得更加汹涌。
“夫人,我看分明是你不慎落入井中,趁机想栽赃我娘吧?”苏月娥冷着脸不满的问道。
“老爷……”秋盈盈不与她对话,转头看向床边一身怒火的古奎忠,“您就让妾身和依儿搬出去吧……妾身……妾身在古家实在难有容身之地……”
古奎忠本就憋着怒火,被她这一哭,再也忍无可忍,对着贺氏她们三人低吼了起来,“你们一个个可有把我放在眼中?”
面对他的勃然大怒,古召紫和苏月娥都吓得不敢再出声。
贺氏也总算露出了一丝惶恐。
毕竟她和小女儿是寄人篱下的,只要古奎忠一句话,他们就无法再留在古家。
也是深知这点,所以她也一改先前的平静,怒视着秋盈盈,“大夫人,你想栽赃于我我无话可说,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骗得了老爷一时,能骗过老爷一辈子?别人不知道你,我可是知道的,你身怀武艺,就算我想推你入井,有那么容易吗?”
她这话一出,古奎忠眸孔微睁,不是震惊和意外,而是仿佛才想起一般。
古依儿也忍不住僵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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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那位已经牺牲的慧觉师太做她的帮手,就算给她打掩护让她救出姬百洌,但凭她娇瘦的身板把姬百洌弄去苗岭村,除非她有过人的武力,否则根本做不到。
而她确实是有功夫的。
她从没有认真问过这事,但她娘也从来没否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