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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一直跟在他身后,只要见到小哥哥的长什么样她就走。
对方进教学楼后直接上了楼。
他们教学楼是环形的,两侧包了个圆,一侧是A栋,一侧是B栋,中间则是可以看到天穹的天井。
余珊珊没上楼,而是跑到了学校大楼的天井底下,看小哥哥去的是哪一层楼,哪一间教室。
她就是想看一眼小哥哥长什么样,而且在有帅哥在的教室自习也能让人心情愉悦的。
看到人进了七楼走廊尽头的教室,嘴里嘟囔了一声爬那么高干什么,但还是小跑着上了楼,直奔走廊尽头的那间教室。
小心推开门,教室里只有两个人,她要找的小哥哥在没错,但是小哥哥旁边还坐了个女生。
名草有主,没错,这就很难受。
她大摇大摆地进了教室,这可是学校公共空间,她来这里学习怎么了。
反倒是有些人占着自习室谈恋爱,可耻!鄙夷!
杨宁察觉到自习室有人进来了,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十分地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可耻的请了天假,已经对自己进行了严肃的自我批评与教育,保证以后不(hai)敢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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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小宁宁,怎么是你”, 余珊珊眼睛圆睁。
她就说刚刚看那背影有点眼熟。
“我可没跟踪你啊!”她忙摆了摆手。
“这是你男朋友啊!”她又贱兮兮地指了指她身旁的男人。
杨宁不由扶额, 这还真是个冤家,到哪都能碰上。
傅清时此时也转过了头。
余珊珊这回看清了他的长相,发现对方长相真的只能说很普通,要不是有身材加成的话, 她都能说一声丑了。
难怪隔壁寝室见过他的人,都说不怎么好看。
“这是我室友余珊珊”,杨宁硬着头皮给两人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陆清。”
陆清是两人商量好的对外的称呼。
“你好”,傅清时笑道。
“你好”, 余珊珊也尬笑道。
小哥哥虽然长得不是很好看,但声音却很酥,低哑声带了几分磁性。
普通话标准得听不出丝毫的口音。
颜值又能往上加两分。
“珊珊, 我们打算去吃晚饭,你要一起吗?”杨宁问道。
“我刚吃完, 你们自己去就好了, 而且我还要自习呢!”余珊珊忙摆了摆手。
人家小情侣吃饭,她是不好意思做电灯泡的, 那会尴尬死的。
杨宁眨了眨眼, 其实也是松了一口气。
余珊珊这人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吓人,她怕待一起太久了他会起疑心。
看着两人离开教室,余珊珊眼睛微转, 她觉得杨宁的男朋友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下又想不太起来。
她摇了摇头,这是别人的男朋友,还是不要想太多,而且对方可能就是长了一张大众脸而已。
吃完饭后,回到教师公寓,傅清时好好打量了杨宁一翻,他眼尖,看到她颈部有几处暗红色的痕迹。
轻轻碰了一下,“被蚊子咬的吗?”
“嗯,山里面的蚊子又大又毒,被咬了一身包”,她笑了起来。
傅清时又拉过她的手,掀起了衣袖,手上有一些刮擦的血痕,有些已经结疤了,他眉头轻皱了一下。
杨宁下意识想要收回手,“不小心被树叶刮到的,你看都结疤了,马上就好了。”
“去房间,把衣服脱了,我看一下”,傅清时道。
杨宁则抱住了身体,连连摇头,警惕地看着他,“不要,我会害羞的,而且我怕你耍流氓。”
“宁宁,听话”,傅清时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她越是不给他看,就越是有问题。平时主动脱衣服的时候也没见她会害羞。
“我去看我妈回来了没有”,杨宁主动往门边跑去。
傅清时一出手,将人带了回头,把人硬拉着去了房里。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给门打了反锁后,傅清时问道。
杨宁偏过头,认命地解开了军装衬衫的扣子。
傅清时对她总是很温柔,大部分时候都是顺着她心意的,很少会强迫她做什么,可一旦固执起来,就绝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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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衣解开后,傅清时上下打量了几眼,平坦的腹部有一条比较长的血痕。
他走到跟前,坐到床边沿。
“转个身,让我看看后面。”
傅清时帮她把衬衫褪了下来,看到她后背时,眉头已经皱得能夹死苍蝇,她后背上有很大一处淤青。
“怎么弄的”,他敛着眼,问道。
“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杨宁小声道。
实训的第三天,她和武承在下坡的时候不小心脚底下滑了一下,摔的地方有条突出来的树根,磕到了背。
只是多了块淤青而已,像他们摔摔打打是常有的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
“在床上趴好,我给你揉一揉。”
杨宁乖乖地在床上趴好,她回过头看傅清时从包里取了瓶药水出来,坐在床边。
他长长地呼了口气,把束在淤青上的内衣扣解开,落到脊背的头发被拨到一旁,从棕色的药瓶里倒了药水出来,在淤青的地方轻轻揉了起来。
“会有点痛,忍一会。”
做演员,难免会磕磕碰碰,尤其是拍武打戏时,受伤是常有的事情,不太严重的伤,他都会用跌打药水自己揉一下,揉完后淤青会散得比较快。
杨宁咬着牙,把自己的闷哼声吞进了喉咙里。
傅清时低垂着眼,那双黝黑的眼底有些复杂。
“腿上有伤吗?”他又问道。
杨宁轻嗯了一声。
“到被子里面去,内衣别扣上了,把腿伸出来,我帮你看看”,他转过身,五指紧紧握着瓶身,显得有些不太平静。
“好了”,杨宁低声道。
上半身裹在薄被里,一双修长的腿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腿的膝盖上有一处淤青,小腿上很多细小的伤痕。
傅清蹲下身,单膝跪在地上。
“其实这些都是小伤,很快就好了,我们班长比我惨多,这次小腿都摔骨折了”,杨宁故作轻松地道。
她不喜欢看到他皱眉,他今天眉宇一直没松过。
“你们班长叫杜少坤?”
“你怎么知道”,杨宁有些讶异,她应该没跟他说起过才对。
“你不是给我看过你们班的合照吗?”,他漫不经心地道。
只要肯打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总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对她的事,傅清时总会多投去几分关心,尤其是觊觎她的男的,总要了解清楚对方是何底细,说到底还是心底不舒服罢了。
傅清时把药水放在床头柜上,“我出去一会。”
杨宁挥了挥手。
傅清时从厕所洗完手出来时,余海心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他,她有些惊喜,“小傅,回来了。”
然后她鼻子又嗅了嗅,“屋里怎么有股药酒味儿,你受伤了?”
她上前,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很多遍。
“不是,是杨宁训练的时候受了点伤,淤青了一块,我给她涂了点药酒,不用担心,”他摇了摇头,“妈,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余海心进到屋内。
杨宁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就露了个头,不好意思地喊了声妈。
余海心道:“哪里伤着了,给妈看看。”
“没事的妈,傅清时给我涂了药酒,很快就能好了”,她笑眯眯地道。
余海心坐到床边,揉了揉她的头,有些惆怅地道:“你长大了,现在遇到事情也不跟妈妈说了。”
杨宁咬了下唇,终究背过了身去,“妈,我给你看就是了。”
余海心看到她背上的淤青,眼皮跳了跳,然后轻叹了一口气。
“疼不疼?”
“不疼的,妈”,杨宁有些依恋地抱住了妈妈。
“当初你说报军校,其实我是不同意的,我怕你会像你爸爸一样出事。后来得了这病,我又想明白了,你长大了,知道自己要什么,做什么,我不该拿自己的想法拘着你,所以你想做什么,我都随你了,但我这心里始终是放心不下啊!”
“宁宁,答应妈妈,无论怎么样,都要保护好自己。”余海心亲了亲她的额头。
“妈,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还要一直孝顺你呢!”她咧嘴笑了起来。
“还有一件事,你实话和妈妈说,你和小傅他发展到哪一步,有没有【创建和谐家园】”,余海心严肃地道,“你实话跟我说,我不骂你。”
看到她赤·裸着身体,两人丝毫没有避讳,余海心心底有些担忧。
“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杨宁眼皮一跳,狂摇头。
她神色松了下来。
现在年轻人,太多的未婚先孕。不说城里风气开放,就是在他们乡下,十对有九对是奉子成婚的。
当年她和杨宁爸爸还是先怀的杨宁,再结的婚。所以她很清楚,处于热恋中的年轻人是很难把持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