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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把您的衣服拿去烘干机上烘一下吧。”服务生小心地道。
“衣服就算了,帮我把书表面和两侧烘一下。”
服务生进了内间,傅清时坐在不远处的位置等待。
躲在里面的康正南直接把书从服务生手机抽了出来。
“康先生,这是外面那位先生的书。”服务生欲言又止地道。
“我知道,你出去跟他说,书里的满天星被吸到烘干机里去了”,康正南把书里夹的满天星抽了出来,把书还给了他。
“啊……”对方面色一苦。
“快去。”
服务生离开后,茶餐厅的经理忍不住问道:“老康,你这又是在整什么幺蛾子?”
“你不懂,我在找我的感觉。”他一脸严肃地道。
服务生一脸苦色的对傅清时道:“先生,书我给您烤好了,但是书里的满天星被吸进烘干机里去了。”
他委屈地几乎快哭了,为什么这种糟心事要让他碰上。
傅清时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责怪埋怨也于事无补,他也没打算为难对方,毕竟他曾经也在餐厅做过服务生,深知服务业的艰辛。
他看了眼表,离十点整还差十五分钟。
“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花店吗?”
“就在旁边大华商场下面就有一间花店,很近的,转个弯就到了。”
“能不能帮我跑一趟,买束满天星回来,小束就好。”
“好好,没问题。”
“你先拿着一百,少了再问我要,多的就当跑腿费了,”
一小束满天星不会很贵,便宜的三十四就能搞定,这里就算物价比其他地方高一点,顶天也超不出一百。
小伙子步履矫健,十分钟的时间够一个来回,傅清时从他手里接过了一大束的满天星。
这人倒还挺实诚。
康正南眼看快到十点,理了理身上的毛大褂来到外间。
“康导,我是傅清时”,他站起了身,向对方做自我介绍。
“你这是把花店搬来了吧!”康正南看着桌上的那束满天星笑了起来。
“我听说你喜欢满天星,所以刚买的”,傅清时笑道。
胡说,明明就是自己把花弄掉了,还敢扯他喜欢。
“我可不喜欢满天星,我喜欢百合。”康正南状似不满地道。
“我记住了,下次我一定买对。”
康正南只字不提新剧的事情,一直在跟傅清时闲聊扯淡,傅清时有意将话题扯到新剧上来,不过被他一句今天不谈工作。
既然他都明说了,傅清时自然也不会不识相,他愿意说什么就聊什么。
聊最后,开始跟他探讨起道德经里哲学问题。
“行了,我时间也不多了,先跟你聊到这里,有时间我在约你。”
这康导果然是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
回到车后,李博安问他:“和康导谈的怎么样了,他态度怎么样,有没有表态。”
“他一直没提剧的事情,我现在也不太清楚他的态度,这两天他要是没在联系的话,你再打电话过去问一问。”
康正南回到公司后,他的拍档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今天不是去见了傅清时吗?感觉怎么样?”对方问道。
康正南嘴角露出一个神秘地微笑,“我今天考验了他两次,这少年气度从容,处变不惊,谦虚但不卑微,关键是他能跟上我的思路,我觉得非常棒。”
搭档眼角抽了一下,知道他又开始犯病了,“你估计没和他谈剧的事情吧!”
“这不重要,我之后还会再见他的,晚点再聊也没事,我现在就想确定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那他是吗?”
“就是他哈哈!”
“所以你现在是决定他了?我劝你早点把主演定下来,也能早点开拍,这个剧都立项这么长时间了,早拍早完事,不然你占一个立项名额,又迟迟不拍摄,其他人会有意见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
除夕将至,但每年过年都是傅家最忙的时候,一家人很难真正聚集在一起。
越是权柄重的家族越是缺少亲情,傅家已经算是权贵中的一股清流了,家庭内部和谐,很少纷争。
近年来因为两老年纪和身体的缘故,在家里颐养天年,基本很少再管外面的琐事,也很少再接待外课,所以家里平时冷清惯了。
早已退休的于奶奶抚弄自己种的菜,嘴上不由抱怨,“除夕那天,你那些伯伯婶婶估计见不到几个人。除了我孙子,就没一个靠谱的”,于奶奶嘟囔了一声。
“那是因为全家就我一个人最闲”,傅清时失笑。
“奶奶,除夕那天我们去现场看春晚怎么样?你不是说家里冷清吗?那边会热闹一点”他提议道。
“都听我孙子的”,于奶奶慈爱地笑道。
“你去和你爷爷说一声,让他去要几张票,你就说是我说的,他不敢不去的”,于奶奶霸气地道。
“知道了奶奶,到时候我再带我女朋友过来见你,你觉得怎么样?”傅清时问道。
于奶奶则转过头,一眨不眨地看了他几秒后,才不满地道:“你才想到带过来给我看。”
傅清时不由扶额失笑,“以前是因为感情还不稳固。”
——
二十九那天,傅清时跟家里打了声招呼,一早就开车出去了。
原本是三十的团年饭,为了他,提早到了二十九那天早上。
余海心一早就起来准备团年饭,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傅清时和杨宁的口味很相似。
这是这么多年,她家头一次多了个人一起过年,以前都是他们母女两个人,冷清的确是冷清了点。
吃完年夜饭,傅清时道:“阿姨,我这里有两张春晚的票,我明天就不过来了,到时候时间到了,我让人过来接你们。”
“是到现场去看吗?”余海心有些错愕。
“对!”
每年都在电视上看春晚,但这还是第一次去现场。
傅清时给他们拿的是舞台下面前排的票,和傅家不在一起,就是怕他们不自在,不然就失了开开心心看节目的初衷了。
中途他会再找机会带杨宁去见她爷爷奶奶一面。
傅清时待到下午才离开,中间和杨宁交代了明天见面的事情。
杨宁和她妈妈下了车,打量着气派的华夏电视总台的建筑,余海心握紧了杨宁的手。
进去后找到他们的位置后,杨宁给傅清时发了条消息,告诉他,她们已经到了。
春晚的后台,一应上台表演的人员正在准备着。
对于蒋焕来说,能上春晚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
“文哥,你说傅清时他竟然连春晚都敢拒绝,刚红就开始飘,看以后总台还会不会邀请他”,蒋焕不由轻嗤了一声。
“这对你是好事,你这段时间一直被他压地喘不上气,他要是来了哪还有你出风头的机会”,他经济人毫不客气地道。
文哥知道蒋焕心理不平衡,因为他几乎全程见证了一个原本比他不如的人迅速飞升,而且时时被人拿做对比,对比的结果还异常惨烈,输地一塌糊涂。
蒋焕这人的嫉妒心又比常人要重,他心里会舒服才怪。
“你说这件事有没有可操作的空间,我们找波水军说他在网上耍大牌,压一压他的气焰。”
“你是觉得自己太聪明还是网友太蠢”文哥没好气地道“你快点换衣服,准备上台,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蒋焕尴尬地笑了起来,实则心底却懊恼不已,这经纪人处处跟他作对,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傅清时那边派来的卧底。
既然他不帮忙,那他只能自己出手了,他不信傅清时还真就无坚可崔了。
蒋焕自己编辑了一些话术,发给了自己的大粉,让他们发动小粉丝把这些话发到论坛和博客去,任何热门帖子,都顶一顶。
虽然这些操作不或许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实际伤害,但是千里之穴毁于蚁穴,他就不信傅清时真是一块踢不烂的铁板。
可惜那些营销号资源都掌握在文有亮手里,从文有亮刚刚态度就可以看出开,他是不会帮他的,不给他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
春晚后台,总导演王潜正在指挥着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准备着。
“小王啊,傅老他们快到了,你先过来和我一起接一下”,呼机里面传来说话说声。
“台长,您放心,我马上过来。”
说完后他挂了电话,跟副导演说了一声,让他主持着进程,然后自己匆匆走出了排练厅。
春晚每年都会给上面的人发出邀请函,但是基本很少会有大佬会亲临。
华夏有南北两大军区,而傅家是华夏北方军区的话事人,这位傅老先生如今虽然已经退休,但门生故吏无数,可以说是军队里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
这次傅老出行很低调,只有他们台长才知道,而他也是因为是台长的小舅子,这才有机会在傅老面前露个脸。
他们一行几人等在室内停车场。
“王导,我们这是在等谁啊?”一旁有人敲敲问道。
“老实等着,别说话”,王潜低声呵斥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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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望眼欲穿中,一辆军用吉普车从远方驶来,王潜精神一震,“来了。”
一个身材矫健的中年人先从车上下来,“我是傅老警卫队的队长安和,房台长,傅老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你留下,其他无关人员都散了吧!”
“好好”,房台长连连点头,然后将在场的人员驱散。
“他呢”,安和指着王潜。
“他是这次春晚的总导演王潜,到时候王潜要给傅老介绍节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