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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为了公司。”
莫如寒皮笑肉不笑。
出门前，乔景薇手机响起，见是穆丹丹才想起，她好像失约了。
乔景薇连忙陪笑，“抱歉抱歉，这两天实在是太忙了，这样，这个周末好不好，我肯定和你跑一局。”
“这事不着急。不过你要找的人，有消息了。”
“有照片吗？”
乔景薇浑身一炸，停顿的步伐又急匆匆地朝南茜走去，“我先确认。”
“这没问题，不过你必须亲自过来，并且回答我一个问题！”
穆丹丹的语气，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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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薇心一沉，心跳跟着慢了半拍。
但她还是点头，“好。”
上了车，直接让南茜开车前往雄鹰俱乐部。
身后，莫如寒透过后车镜，将乔景薇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便让司机不紧不慢地跟着。
果然出了门，乔景薇驶向了公司相反的方向。
“走吧。”
莫如寒并未继续跟踪，而是拨通了电话，“泽西，你那边怎么样？”
“资料我已经收到了，不得不说，乔景薇的想法还真不错，要不是有你这个好帮手，我都怀疑自己能不能赢，哈哈。”
电话里，传来叶泽西爽朗笑声。
“这件事你务必百分百把握！”莫如寒警告。
“放心，乔景薇的方案都在我这儿，她拿什么跟我斗，你就等着乔景薇被赶出公司吧，哈哈！”
“话说，乔乐乐这次也帮了咱不小的忙，要不是乔家帮忙拖着，乔景薇也不至于出了岔子。昨天新闻我听说了，话说……”
“你的话很多，把自己本分做好，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莫如寒冷声打断叶泽西猜测，警告道：“你记住，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莫总监的话，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不用重复。”
叶泽西狭长的眸子透出一丝寒光，嘴里却依旧笑着奉承。
车上，乔景薇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穆丹丹对她很少有严肃的语气，这一次她找穆丹丹帮忙，就已经做好被她猜出身份的可能性。
或许，一切真相都该揭开了。
俱乐部里，穆丹丹面前丢了不少烟蒂，看样子是等了许久。
随后，乔景薇跟着穆丹丹进了包厢。
四目相对，彼此静默，谁也没有出声，沉默的空气愈发压抑。
好久，还是乔景薇败下阵来。
两手一摊，有些无奈，“那人是谁。”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穆丹丹目光灼灼，盯着她一动不动地说道。
“好吧，那你问！”乔景薇无奈。
穆丹丹凶神恶煞地盯着她，瞬间提高声音，“乔景薇，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可很快，她的语调有软下来。
甚至是带着祈求，“江心，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的。”
“照片呢。”
“你先回答我！”
穆丹丹再次咆哮。
鼻子一酸，眼底跟着湿润。
“丹丹。”
乔景薇上前一步，试图安慰她。
可穆丹丹后退一步，直勾勾地盯着她，“虽然我不敢相信，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江心。”
“你以为是，那就是吧。”
乔景薇垂眸，无声地笑了笑。
她以为自己隐藏地足够巧妙，足以让一切结束后再告知。
重生？还是附身到另一个人身上，说出去，谁会相信？
也只有穆丹丹这种神经大条，还敏感的人才会相信吧。
“心心……心心，真的是你？”
穆丹丹问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瞬间冲过去，将乔景薇搂在怀中，激动地雀跃起来。
她又哭又笑，笑中带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心心……”
乔景薇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先安静下来。
可眼底笑容，还是无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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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相见的感觉，真好！
穆丹丹本来只是怀疑，可乔景薇真的承认了，她还是觉得一切太过神奇。
她点点头，迅速冲到门口四下看了眼。
而后关上门，食指放在嘴边跟着比划出安静的手势。
两人相视一眼，均是忍不住地笑起来。
穆丹丹再次扑过来，“心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怎么会……你看我，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
“我是乔景薇。”
乔景薇重复。
“心心……”
“我说过，你可以相信直觉，保持期待，但……不是现在……”乔景薇解释。
“为什么？”
穆丹丹不解。
她恨不得让全世界人都知道，江心还活着。
可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穆丹丹瞬间明白。
江心已经死了，葬礼也已经举办过了。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的确就是乔景薇。
说乔景薇是江心，不说她被当做神经病关起来，就是乔景薇被抓去做实验。
很快，穆丹丹竖起两根手指，发起毒誓，“我保证，这事我绝不外传，那……顾晨，他可以知道吧。”
“你不知道，顾晨以为你死后，整个人孤僻了不少，除了我，已经没人能走进他内心，现在他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开心的发疯。”
穆丹丹一开心，话也多起来。
从她死后的变故到现在，要说的话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可乔景薇并没有太多时间与她倾诉，她更无法做到亲自承认自己就是江心。
“丹丹，相信你的直觉就好，至于我是谁，我从未提过。”
“我明白。”
穆丹丹眨着眼，两眼冒星星，“说起来你不相信，从我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心心。”
乔景薇颇为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看来自己的提醒压根不起作用。
穆丹丹意识到自己话多后，很快捂住了嘴巴。
又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似的，从包里拿出照片，“薇薇，这是你要的照片。”
乔景薇下意识加快了手速，将照片一张张看过后，很快敲定一张，放在桌面手指他道：“就是他！”
“你之前说你的死和叶泽西有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叶泽西怎么会……”
“这男人就是衣冠禽兽！”
穆丹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景薇红着眼打断，一字一顿地吐出，“叶泽西找这个男人撞死了我。”
“叶泽西这【创建和谐家园】，薇薇，你放心把这事交给我！”
穆丹丹咬牙切齿，瞬间从叶泽西的背叛中清醒过来，收起照片道：“我会把他带到你面前！”
“不用。”
“为什么！”
穆丹丹不解。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江心就不会死。
现在更不会用乔景薇的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的猎物，是叶泽西。”
乔景薇冷笑一声，僵硬的面部肌肉跟着颤抖。
穆丹丹忽然再次想起，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乔景薇如墓地里爬出的惨白面容，心如刀割。
她猛地将乔景薇揽入怀中，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