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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不曾想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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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源深眉眼凝重，手指轻敲桌面，“最近严打，他不收自有道理。”
“话虽如此，但一来这事知情人不多，一开始就连爸也不知道，二来我们并未开口求办事，王局长态度不会这么坚决。”
乔景薇肯定道。
莫源深没有直接开口，好久后，他才回答：“这事我也清楚，王局长的态度转变实在太快。”
“爸的意思，是怀疑有人动了手脚？”
乔景薇心思玲珑，很快猜出了莫源深的意思，“是叶泽西？”
这一次，莫源深终于点头。
“叶泽西昨天也找了王业华，这事他本身占有优势，这次王业华把酒退回来，怕是叶泽西已经抢占先机。”莫源深忧心忡忡。
努力了这么久，就这样放弃，任谁都不甘心。
莫源深发出轻微叹息：“这事，你还有什么想法。”
“爸，我说过，不到最后一刻，就还有机会。我明天会亲自找王局长。”乔景薇眉眼严肃，认真道。
“也好。”
莫源深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随后，莫源深语重心长地望着乔景薇，说道：“这事我是信任你，才交给你做，公司已经有不少议论，别让我失望。”
“我明白。”
饭厅已经没人，叶泽西应该是离开了，乔景薇和付慧玲打了声招呼，后者忽然叫住了她。
“泽西这孩子从小不容易，薇薇，公司的事，别那么较真。”付慧玲抿着茶，神色古怪。
这话有些唐突，但结合莫如初下午的交代，倒也能理解。
乔景薇点点头，笑道：“我也是按照爸爸的指令去做，等香水基地项目解决了，我就回家陪如初。”
“妈的意思，你明白就好，你爸那边，我会跟他谈，这次泽西胜算很大，你也不用那么拼。”
付慧玲话里话外，都是替叶泽西说好话。
乔景薇嘴上笑着答应，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话要是对莫源深有用，付慧玲也不会求到自己这儿来了。
周一，项目小组会议。
不愧是莫源深亲自挑选的小组成员，上周五乔景薇所要的方案和数据全都摆在了桌上。
光是这份行动力就让乔景薇信心十足，简单扫了两眼后，便开始安排分工。
会议进行到一半，莫如寒不请自来。
所有人目光都望了过去，莫如寒却是笑笑，两手插兜坐下，“我只是过来听听，不用紧张，乔经理，你继续。”
乔景薇心思不悦，这事她并不想莫如寒插手。
但莫如寒是项目负责人，她没有赶人理由，也只能继续。
“我已经提前给凯夏尔夫人打了电话，约到了见面机会，我会带着数据方案再过去一趟，成败在此一举，我希望各位不要掉以轻心。”乔景薇拿出领导架势，事无巨细交代。
莫如寒全程没有插嘴，双手环于胸前，似笑非笑地听着。
会议结束后，乔景薇和莫如寒同时出门，乔景薇笑笑，“莫总监有什么指导。”
“我也就过来听听，既然是你的新方案，我拭目以待。”莫如寒难道好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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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如此，乔景薇心里越没谱。
这男人绝对不是无聊，才跑到会议上听她安排任务。
他不说，乔景薇也就笑笑，率先进了电梯。
正好，莫如寒手机响起，眼神一冷，“乔景薇要行动了。”
“王业华收到调查组消息，早已吓的缩回去，她还有什么把戏。”
电话里，叶泽西漫不经心，压根没把乔景薇放在心上。
“以前我也和你一个想法，现在我提醒你，别小瞧了这女人。”莫如寒提醒，“我没兴趣和一个愚蠢的伙伴合作。”
“当然！”
电话里，很快正色起来，“她打算怎么做。”
“香水。”
莫如寒吐出两个字。
“什么？”
电话里，似乎没反应过来。
“她想在香水上大做文章，但具体做什么，我并不清楚。”
莫如寒说着，面色也阴沉下来，他还是小瞧了这女人。
“我知道了。”
好久后，电话里才传出声音，之后收线。
乔景薇喷了点香水才出发。
是凯夏尔夫人在希来山庄调配的孤品。
时间过去这么久，她也只是偶尔拿出来看一看，不曾舍得一滴。
今天，她却是全副武装，把所有能用到的办法都用上了。
车上，乔景薇给王业华打了电话，是秘书所接。
“那王局长会议什么时候结束？”乔景薇心下着急。
“这就没数了，王局长很忙。”
对方冷冰冰地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就是忙音。
王业华这是打算避而不见了。
乔景薇心中气恼，牙根也跟着隐隐作痛。
她强打起精神，还没看两页资料，就听到电台播报叶泽西公司裁员的消息。
眉头一紧，叶泽西这又是唱哪一出戏。
她迅速打开手机，点出采访直播。
在镜头中，乔景薇见到了太多的熟人，财务经理，人事助理……还有她曾经的助理南茜。
这些被裁的，无一例外都是江心手下得力干将。
乔景薇眼底骤冷，连她也不知拳头何时已然握了起来。
叶泽西，我一死，你就迫不及待地要赶尽杀绝吗？
“江总经理一走，这公司就乱套了，既然叶总现在想改革，那我只能祝福他好运了。”
财务部经理一脸不甘，却也保持风范：“辞了就辞了吧，当初我是奔江总而来，现在江总不在了，我也没有呆的必要了。”
“没错！”
这话，得到很多人的支持，听的乔景薇很是感慨。
当初共事，她对公司每一位员工都尽量照顾到，有粥一起喝，有难一起扛，大家就是拧成一股劲的麻绳，才让她在商业谈判中所向披靡。
人说职场无情，想不到在她死后，还是有部分人没有为权势金钱低头，依旧提着她的名字。
画面跳动很快，刚刚离职的员工个个情绪激动，当画面定格在一张年轻而冷静的脸上时，记着问了句，“这位小姐，您也刚被辞退吗？”
“算是吧。”
南茜呵呵一笑，倒是没表现出愤愤不平，反而大度地说道：
“江总不在，叶总也有他自己想法，有一部分人走也是应该的。”
“那您有没有想过今后的打算？”记着紧追不舍。
“我已经向本市几大企业投了简历，目前还在的等消息中。”南茜说的云淡风轻，很快消失在了镜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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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投简历，乔景薇心头一动，她迅速给姚亚楠打了电话，问起莫氏最近有无招聘计划。
“应该有，但具体不清楚，我可以帮你问问。”姚亚楠也是狐疑，“怎么了，乔经理。”
“没什么，你先好好休息，这两天会有场酒局等你陪，做好准备。”
乔景薇说完便挂了电话。
到了约定咖啡厅，见到凯夏尔夫人时，乔景薇步伐明显一顿，一头银发虽精心打理，依旧难掩憔悴之色。
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夫人。”
乔景薇鼻子一酸，加快了步子，坐在了凯夏尔夫人对面。
“我也要回国了，正好听说你想见我，就在这咖啡厅见见吧。”凯夏尔夫人还算乐观，见到乔景薇便笑了。
乔景薇忽然无地自容。
老夫人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见她，而她，却是为了香水基地项目才特意而来。
老夫人像是知道她的心思，微微一笑，“乔小姐，我知道你并没有放弃香水基地项目，昨天的拍卖会我也听说了，我很感动。”
“这是我的荣幸。”
乔景薇强颜欢笑，“叶总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对江心的感情，而我也正好可以拍下来证明我对江心的敬意。”
正说着，门口一道熟悉身影闪过。
乔景薇不禁拧眉，凯夏尔夫人今天也约了叶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