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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薇咬着唇，跟在身后，见到莫源深，后者立马放下笔，严肃的眸子里满是期待，“林总，结果怎么样？”
“莫总，抱歉。”
林沁雅换上了平和的面容，一双冷静的眸子里甚至还有几分悲意，“尽管大家都不愿意看到，但乔景薇……失败了。”
她说着，将检验单递了过去。
莫源深虽没说话，但看向乔景薇的眼神明显失望。
只是扫了一眼，莫源深便食指敲了敲桌面，问道：“乔景薇，你有什么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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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薇一直没吭声，就是等他发问。
此刻，她并没有失败后的窘迫和慌乱，极为自信地说道：“莫总，我的配方绝对没有问题，但既然失败，说明还有我没注意到的细节，您再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能找出原因。”
“莫总，周末blue发布会马上就要召开了，我们必须定下来。”
林沁雅着急道。
莫源深看了林沁雅，又看向乔景薇，严肃的神态中多了几分沉重。
最终，商人的贪婪占了上风，“乔景薇，你确定一天能行？”
“我先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明天早上还没结果，我不仅收回独立研发室，而且在你解决完与凯夏尔夫人的合作后，重新考虑去留问题。”
莫源深毕竟是商人，凡事利益为先。
纵使他看好乔景薇，也会在可行范围内将损失降到最低。
乔景薇紧抿着唇，犹豫不超过三秒。
便重重点头，“莫总，我有这个信心。”
“好。”
莫源深一锤定音，“那就一天！”
纵使她信心满满，这一刻乔景薇也不敢耽误。
无视了林沁雅轻蔑的姿态，她立马返回研发室。
方程式重新推算了一番依旧没有问题，气息香料也是对的，为什么偏偏检验出结果出了问题呢。
送检那边，又重新出了结果，和之前检验单无区别。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乔景薇软在了椅子上，脑海开始掠过这两天有关Blue的任何可能。
另一边。
林沁雅敲门进入莫如寒的办公室，发现他正在窗前抽烟，心里咯噔一下，轻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莫如寒眼神未动，冷淡地问道：“乔景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林沁雅被问的莫名其妙，下一刻便迫不及待地和他分享好消息。
她笑道：“blue失败了，我就说过，让你不用太上心。”
那一刻，心底也是格外满足。
她早就清楚，纵使乔景薇能进莫家的门，也没什么地方能比过自己。
修长的手臂盘住莫如寒的腰，熟练地解开了胸上纽扣，两根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饱满而结实的胸肌。
似是不够，又慢慢往下延伸，找寻他的敏感点。
刚到关键，莫如寒叫停了她的手。
林沁雅眼底划过一抹失望，但嘴角还是堆满笑容，“这是怎么了。”
莫如寒没有吭声，走到桌前点开了视频，随后右手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当林沁雅发现视频里是乔景薇时，眉头瞬间皱起。
还没开口，莫如寒便摸透了她的心思，提醒道：“看下去再说。”
林沁雅忍住心头焦躁，点点头。
视频前五分钟，乔景薇的表现还算正常。
这应该是昨天乔景薇调香的场景。
林沁雅没想到，莫如寒竟是早她一步做了手脚。
“来了。”
莫如寒直勾勾地盯着视频，那一刻竟是有些兴奋。
林沁雅狐疑。
但很快，她也瞪大了眼睛。
嘴唇微张，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下一刻，她冲了过去。
鼠标慌乱地后退，直到看清楚乔景薇随意轻松地将几瓶气息调配在一起时，如同见鬼般惊呼，“她怎么会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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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那几乎不用思考，快的眼花缭乱的手法让林沁雅自愧不如。
偏偏放慢动作后，她的每一瓶香料选择和检验出的结果无二。
这说明，乔景薇并不是故弄玄虚。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完全不考虑配比，全凭手感调配，这恐怕是江心还活着，也无法比拟。”林沁雅喃喃。
莫如寒眉将她眉眼尽收眼底，顿时涌出一股寒意，“这样很难？”
“当然！”
脱口而出后，林沁雅就有些后悔。
她怎么能在莫如寒面前承认乔景薇的厉害！
林沁雅直起了腰，神色恢复如常。
开始打压乔景薇，“虽然难，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当初不也传闻江心能靠手感调香吗，嗅觉和经验相结合，成功可能性非常大。”
莫如寒阴冷的眸子扫了她一眼，后者顿时心虚。
很快，林沁雅便被莫如寒打脸。
“即使这样，那也说明……乔景薇的手法不一般，毕竟这blue，连林经理也无法完善，而她却做到了。”
莫如寒手指摩挲着唇角，压低了声音，同时放慢了语速，盯着视频的眸子复杂而深邃。
林沁雅脸色瞬间苍白。
的确，乔景薇的手法老道而精准。
如今不单单是打脸，更是上升到了她无法匹敌的地步。
但这些，她不会向莫如寒承认。
“有关blue，我已经拿出了最佳方案，即使乔景薇失败了，也不会影响到blue的进展，如寒，你这么说，是不是对我不太公平？”
林沁雅委屈地咬着唇，平和的语调带着几分林沁雅不满和撒娇。
莫如寒拉她入怀，食指轻挑下巴，戏谑道：“林经理，这是嫉妒了？”
“才没有。”林沁雅抵死不承认。
这个女人，压根不是调香专业出身，门外汉单靠嗅觉就想压制她，真以为自己是江心了？
莫如寒一笑。
如寒冰遇暖，顿时扫走了脸上所有阴霾，连带着浑身气场也暖和了许多。
林沁雅早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连身后拉链被拉开也没半点知觉。
直到莫如寒如狼般啃在了胸口，她才一声惊呼，“不要。”
但下一刻，喉间声音变成了低吟。
虽是推拒，但绵软无力。
张开了胳膊，任由索取。
事后休息间，莫如寒站在镜前整理着衬衫，看到西装领口的褶皱，不动声色地换了一件。
转身冲床上女人一笑，“我先出去一趟，待会秘书会过来取资料。”
言下之意，她也该离开了。
林沁雅满脸潮红，带着事后的满足，瘫软在床边，似是留恋，“就不能迟点再去吗？”
“股东会议，不能耽误。你那边，盯紧点，少不了你好处。”莫如寒西装革履，严肃地交代。
“我知道。”
林沁雅跳下床，光着身体从身后抱住了莫如寒。
带着挑逗性的磨蹭，却没激起他半分热情。
林沁雅望着那张恢复寒凉，冰冷如霜的眸子，不敢造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目送莫如寒离开。
这男人，和莫如初有着相同的容貌和身材。
可偏偏，不及莫如初百分之一的体贴。
明明已经靠的如此之近，可她依旧感受不到暖意，就好似他的心也是结冰的。
镜中人身段玲珑，却掩饰不住眉眼落寞。
林沁雅闭上了眼睛，柔弱无骨的手指从脖颈慢慢向下摩挲，忍不住颤抖地低唤，“哦，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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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薇在研发室待了整整一天，直到下班也毫无头绪。
这让她很有挫败感，而且是莫名其妙的挫败感。
就好比，她所认知的范围内一切都是对的。
可偏偏，结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