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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真说道。
叶泽西就在对面望着她一举一动，连对服务生都这般客气优雅。
脑海中蹦出了赵雨佳的影子，这种情况，赵雨佳甚至是不屑和服务生开口的，即使说话了，也是高傲中透出一股不耐烦。
“叶总，还没想好？”
乔景薇发笑。
她倒是不着急，就是觉得无聊。
叶泽西喉结动了动，重新坐直身体，两手环于胸前，嘴角划过若有若无的笑意：
“刘天成得罪了我，就该付出代价。乔小姐，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他换了一种隐晦的方式承认，他做，就是要做给乔景薇看，不是不愿意承认，而是不屑。
乔景薇再聪明，也是局外人。
江心已经死了这么久，又有谁怀疑过。现在……人死了，他更肆无忌惮。
乔景薇心底泛痛，强压住思绪，包里合同啪嗒一声丢在了桌上，“叶总要的，全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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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峰呢？”
叶泽西没动。
他需要确认。
若是和乔景薇没关系，那江峰不足挂齿，等他赢了罗希.金的项目，该怎么来还是他一句话。
乔景薇已经起身，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笑得痛快，“我可没说，我会回答叶总的问题。”
叶泽西身体再次一僵，眼睁睁地看着乔景薇走远，拳头捏了又松，嘴角却是无声地扬起。
他透过窗，看着女人过了马路，长发在空中扬起，干练又性感。
和江心，如出一辙。
莫氏。
乔景薇进去，便大口喝水，一连倒了几杯，才将心中的反胃压下。
莫如初知道她去见了叶泽西，似乎她在见完叶泽西之后，就没有平静的时候，也就低下头，装作没看见，等她自己平复。
“这场合作，我们要尽快拿下来。”
她眼底，有了狠劲。
莫如初这才回答，“放心，只要再走一步，剩下就是收网的时候。”
乔景薇心底这才好受点。
随后，去了研发室，莫如初那边没问题，她也得加快进度。
酒店里，乔乐乐坐在床边，局促不安地握着手机。
刚刚她接到莫如寒的电话，便以最短的时间赶到，现在房间空荡荡，紧张的同时，又隐隐带着几分期待。
自从莫如寒去英国后，就再也没联系自己。
从莫家出来，她也想明白了许多，可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莫如寒又给了她希望。
有人敲门。
乔乐乐整理了裙摆，又赶紧看了眼妆容，确定没有问题后，这才笑意盈盈地开门。
“如寒。”
她娇滴滴地叫着。
莫如寒黑衣黑裤，修长的大腿迅速迈进，却直接站在了门口，并没有坐的打算。
他看着面前低着头，一身低胸衣打扮的女人，饱满的上围，修长的大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眼底有了一丝满意。
“还在酒吧？”
这一句，看似关心。
乔乐乐想承认，又害怕莫如寒觉得自己脏，正犹豫不决时，莫如寒发话，“眼下有条路，走不走？”
“走！”
乔乐乐没有犹豫，不假思索。
乔家已经完了，莫家一事，也让她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话，也只有在酒吧，才能遇到一些豪门浪荡子，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今天就别出去了，下午两点我有个客人过来，你把人陪好了，说不定也能留在他身边，当然，钱我也不会少你一分。”
莫如寒开门见山，脸上不见丝毫温度。
乔乐乐一愣，刚刚还处于高峰的情绪犹如坐过山车般，沉入谷底。
她睁大美眸，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如寒，你说什么？”
“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莫如寒不悦，皱眉。
乔乐乐深吸一口气，也终于鼓足勇气，“对不起，如寒。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的，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转瞬间，眼泪便落了。
她乔乐乐虽然堕落，但绝没犯贱到去陪客人。
身后没有声音，她飞快打开门，却看到门口两个黑衣保镖，眼底顿时涌出一丝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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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机械地关上门，蠕动着唇角，美眸带泪地盯着她爱了几年的男人。
头一次觉得，他是这般陌生，冷血。
“莫如寒，难道我爱你也错了吗？”
如果错，那她就不爱了。
“今天这身不错，要是客户喜欢，我多给你十万。”
莫如寒丢下一句，不屑于解释，扬长而去。
本来，就只是一场通知，何须商量。
乔乐乐忽然伸出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莫如寒眼底划过一丝诧异。
便见乔乐乐抬起头，泪水太多，眼线都跟着花了，看得是愈发烦躁。
“莫如寒，放我走，从今往后，我和你再没关系。”
乔乐乐咬着牙。
在开门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无路可走，可还是想试一试。
“呵！”
莫如寒冷笑一声，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将人抵到了墙上：
“乔乐乐，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讨价还价，要不是你在莫家一闹，我莫如寒何须用这种方式拿下项目。乔乐乐，你该庆幸，我只是让你陪一个男人。”
最后，他松开了乔乐乐瞥了眼软在地上的乔乐乐，眼底尽是嫌弃。
“一个客户你拿不下，我手底下还有一帮爷们，保证让你尝到滋味。”
他警告完，扬长而去。
乔乐乐两手捂着膝盖，终于蜷缩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心底仅存的一点爱，也化作乌有。
“妈……”
她痛苦地叫着，双肩跟着颤抖，破釜沉舟，没有退路，如今把她自己逼上了绝路。
好久之后。
她起身，洗了把脸，望着红肿地眼圈，她开始思索要用什么色号的眼影才能遮盖。
想起莫如寒的话，画眼线的手，忍受不住哆嗦了一下，眼泪再次溢出。
她拼命咬着牙，忍着泪继续上妆，心底早已绝望。
莫如寒，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爱上你，我也一定不会……受尽屈辱。
再次有人敲门时，乔乐乐已经换上了抹胸吊带，黑色网袜包裹着圆滚滚的翘臀，没有丝毫遮挡。
姚工一进来，眼睛就直了。
他摸了摸下巴，眼底满是贪婪地将人上下打量一番，“是雏儿？”
乔乐乐摸着胳膊，点了点头。
心脏，却是在剧烈跳动，她也害怕了。
姚工进来，开始脱外套，脱着脱着，便斜睨了乔乐乐一眼，“还不过来。”
人刚过去，就被年近五十的姚工拉入怀中，满嘴烟味对着她的胸一阵乱啃。
乔乐乐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下意识想要反抗。
男人一巴掌抽了过来，打得乔乐乐晕头转向，摔倒在地。
姚工穿着平角短裤，满是毛的大腿站在她面前，插着腰，“还不过来，今天我就教你如何伺候男人。”
乔乐乐还在抗拒，一只脚直接踩在了她的脸上，眼底是狰狞到变态的笑意，“看来还是莫总监明白我的爱好，我就喜欢看女人哭，哭的越狠，我越喜欢。”
……
乔景薇刚下班，便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她回头，有些看不清站在拐角处的女人，眯着眼，发现是乔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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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你聊聊。”
乔乐乐满目凄楚，没了往日嚣张。
自从莫家一别，乔景薇再也没有看到乔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