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郡主何时学的绣花?
两人犹记得镇国将军出征之前,郡主捧着自己绣了个三面漏风的荷包手指却被扎成马蜂窝,疼得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还是将军面不改色把荷包挂在腰上,郡主才转哀为乐。
可镇国将军战死沙场,郡主绣的荷包连带着将军的尸身一起回来,郡主捧着荷包哭了一整晚,自此以后,再没绣过荷包。
而今这是……
宁清阳哄了溧阳公主,又转头对着两个贴身婢女眨了眨眼,继续忽悠身边的溧阳公主,“所以啊,溧阳可要好好学的绣花,然后给陛下绣一个荷包,陛下定然十分开心,指不定就允了你多出宫来玩。”
溧阳公主双眼瞬间晶亮,并且无比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小手扒拉着宁清阳手里的绣篓子,立刻就要开始动作。
午后的小院里,六皇子安安静静的写大字,溧阳公主哼哧哼哧的与绣花作斗争,宁清阳悄悄叹了口气。
这调皮捣蛋的小家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解决的。
明日便是外祖母寿宴,宁清阳留了春华秋实在屋中照顾两个小家伙,便到前头去帮忙。
晚上,溧阳公主在乳母的照料下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开心的滚进了宁清阳的被窝,揪着她的袖子要和她一起睡。
宁清阳被她磨得没办法,只好抱着这小丫头,偏偏这小坏蛋还要听故事,宁清阳便道:“从前有座宫殿,宫殿里有个漂亮的小公主。”
“不是啦,不是啦,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溧阳公主连忙纠正道,这个故事她听过,是烈王叔给她讲的,很是无聊。
“我讲故事还是你讲故事?”宁清阳没好气道。
溧阳公主缩了缩身子,可怜巴巴道:“清阳姐姐你讲……”
清阳姐姐今天一听她提到烈王叔就暴躁,现在肯定也是。
嗯,明明都亲亲了,干嘛还扭扭捏捏?
这话溧阳公主也只敢想想,她敢保证自己若是说出来,清阳姐姐现在就能把她拎起来丢出去。
宁清阳见她乖乖躺好,继续道:“从前有座宫殿,宫殿里有个漂亮的小公主……”
¡¡¡¡äàÑô¹«Ö÷¶¯Á˶¯×죬ºÜ¿ìÃòºÃÁË¡£
“有一天,小公主跑到御花园里玩。”
¡¡¡¡äàÑô¹«Ö÷¾«ÉñÆðÀ´¡£
“小公主以为身边没人,脱了鞋,把脚伸进荷花池里,这时候,一个小【创建和谐家园】出现在她身后……”
宁清阳越说声音越小,溧阳公主却精神起来,连忙追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宁清阳把这小东西狠狠往怀里一压,凶巴巴道:“没有然后了!快点睡觉,再不睡觉我就把你给丢出去!”
溧阳公主可怜兮兮瘪了瘪嘴,迫于宁清阳的【创建和谐家园】,不敢再往下追问,只小声道:“哪有像你这样讲故事的?和烈王叔一模一样!”
烈王叔给她讲个故事,就一直重复那几句话,听着她昏昏欲睡。
清阳姐姐给她讲故事,讲的没头没尾,却让她精神极了,分外想知道接下来怎么了?
宁清阳扶着她的小腰轻轻拍了拍她,含糊道:“快睡,我困了,明日还要早起给外祖母祝寿,不可赖床。”
¡¡¡¡äàÑô¹«Ö÷ÑɰͰÍŶÁËÒ»Éù£¬ÀÏʵÌɺá£
屋中重归静谧,月色入户,一个影子倚在窗边,想到刚刚两人的对话,发出一声沉笑。
姬元飒再一次领教了某郡主的脾气,不由伸手摸了摸脸,微痛的感觉让他认识到白日之举实属抽风,就不可顺了她那性子,不然只会变本加厉。
笑意尽,他正想离去,却发现有东西把他的锦袍往下扯。
姬元飒顺着那力道看去,便看到脚边坐了个小东西,他仰着头拉着他的袍子,一双漆黑乌亮的眼睛在月光的衬托之下,变得晶莹透亮。
¡¡¡¡¼§ÔªìªÌôÆð·ïíø£¬ÓëµØÉϵÄС¶«Î÷¶ÔÊ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姬元飒感觉扯着自己袍子的力道又重了些,小东西低下头,闷闷道:“烈王叔大半夜的,怎么来了这?”
姬元飒所幸撩了在他身边坐下,反问道:“大半夜的,小六子不也坐在这吗?”
“我睡不着。”六皇子对于小六子的称呼不怎么感冒。
“本王亦然。”
“烈王叔喜欢清阳姐姐?”
“何出此言?”
“夜半探香闺。”
“小东西可知香闺为何物?”
“然。”
“唔,本王该和皇兄说说,教导你的先生不大称职。”
六皇子:“…………非也。”
“那是小六子你不正经。”
“不、是!”
“那——”
“烈王叔,我困了,明日见。”
姬元飒见着小东西咕噜一声站起,逃也似的跑开,不由从喉中发出一声闷笑。
小东西还是太小,嗯,尚且没有威胁。
作者有话要说: 捏必须捏AAA
ìªìª£ºÏ±¸¾µÄ´²±»±ðÈËÕ¼ÁË£¬»¹ÓиöÔÚÍâÍ·»¢ÊÓíñíñ
今日份有奖竞猜,下章有木有烈王殿下戏份?
A、有
B、木有
¡¡¡¡¡î¡¢Ï¡º±
溧阳公主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一路小跑到靖安侯老夫人面前,小小的声音拉长音调,“外祖母~”
¡¡¡¡¾¸°²ºîÀÏ·òÈ˼ûËý˯ÑÛÐÊâì´þןöÒô½Ð»½£¬¶ÙʱЦ¿ªÁË£¬·ö×ÅËý×øµ½×Ô¼ºÉí±ß£¬¡°äàÑôÔõôÕâôÔç¾ÍÆðÀ´ÁË£¿¡±
溧阳公主扶着靖安侯老夫人的手,扭着小【创建和谐家园】在软榻上坐好,才娇声娇气的答道:“今日是外祖母寿辰,溧阳可不能睡过头了。”
溧阳公主乖巧的说完,飞快看一眼带着六皇子在下首坐好的宁清阳。
昨天晚上,她被清阳姐姐的故事闹得睡不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自己成了住在宫殿里那个漂亮的小公主,但她偷偷跑到御花园水池边脱了鞋袜,正打算把小脚伸进水池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她身后。
她兴致勃勃地回过头,却看到六哥正嫌弃的看着自己,还说道:“溧阳,你以后别想出宫玩了。”
她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醒来就听到清阳姐姐在她耳边念叨,“溧阳,你要是赖床,以后就别想出宫玩了。”
¡¡¡¡äàÑô¹«Ö÷¿ÉÁ¯ÙâÙâµÄ±ñ×Å×죬ÈÎÓÉÈéĸ¸ø×Ô¼º´©Ò¡£
靖安侯老夫人哪里知道溧阳公主的心路历程,哎哟一声,把这白【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小家伙搂进怀里,夸赞道:“溧阳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溧阳公主被夸的有点脸红,连忙兴致勃勃道:“外祖母,我给您准备了寿礼,现在给您好不好?”
溧阳公主的礼物贵妃早备好了,昨日便被宁清阳带回来,一早连带着自己那份已经给了靖安侯老夫人身边的老妈妈。
如今,溧阳公主提起送礼,宁清阳不由挑了挑眉头,好奇她口中的寿礼是什么?
等溧阳公主从自己的小口袋中扒拉出一个三面漏风的荷包,宁清阳嘴角不可抑制的抽搐了下,靖安侯老夫人也是一愣。
溧阳公主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作品多么的令人惊诧,献宝似得捧到靖安侯老夫人面前,美滋滋说道:“外祖母,这是昨日下午,清阳姐姐教我袖的,她还说我绣得极好,溧阳思来想去,打算把它当成寿礼送给外祖母。”
靖安侯老夫人很快反应过来,脸上没露出半点异样,她接过溧阳公主手中三面漏风姑且能够称之为荷包的东西,对着宁清阳挤眼笑了笑,“想当初,清阳也在外祖母生辰时送了个荷包给外祖母,溧阳和清阳这是想到一处去了。”
宁清阳讪讪笑了笑,当年年少无知,觉得自己绣的荷包天底下没人能比得上,给父亲绣了一个之后,父亲夸她绣的极好,她便得意洋洋的绣了一个给外祖母。
宁清阳抿着嘴,在一屋子人善意的笑声中,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溧阳公主,溧阳公主对她笑出一口小白牙,目光里还充斥着“夸我呀,夸我呀”这等不知死活的含义。
自己带出来的小崽子,回头再教训。
渐渐的,有客上门,都是些老夫人,和靖安侯老夫人一辈,宁清阳带着两个小崽子,待在里面格外不适应,于是领着寻了个借口,领着两个小崽子到花园里玩。
章含蕊和章含沁早跟着靖安侯夫人二夫人在外头迎客,如今领着一众年轻闺阁女子在花园里玩耍。
¡¡¡¡ÄDZߵ϶ÉùЦÓï³É¹¦ÔÚäàÑô¹«Ö÷´àÉúÉúµÄÒ»¾ä¡°ÄãÃÇÔÚЦʲô£¿¡±ê©È»¶øÖ¹¡£
一众贵女僵硬的回过头来,就看到溧阳公主牵着宁清阳的手,小脸上全是跃跃欲试,似乎想冲过来加入她们的话题。
宁清阳饶有趣味的看着此前跟在她身后吹捧她的小姐妹们僵硬着一张脸,目光躲闪的模样。
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连瞧都不敢瞧她一眼?
坐在一众闺女中间的温阳公主傲慢的看着宁清阳,看自己亲妹妹还跟她好的像亲姐妹似的,发出一声冷嗤,“宁清阳,没人教过你听壁角不是大家闺秀所为吗?”
宁清阳拍了拍六皇子和溧阳公主的小手,让春华秋实把他们带到一旁去玩,这才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裙摆,道:“温阳姐姐在花园中说笑,笑声能传出老远,还怨怪旁人听了去?”
温阳公主和宁清阳只要一见面,那就是针尖对麦芒,不吵一架绝不可能善罢甘休,偏偏温阳公主和宁清阳吵架,十次里有九次都吵输,还有一次不了了之,从没赢过。
周周知晓两人性情的贵女已经暗道糟糕,个个都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生怕一不小心被两人波及了去。
“你!”温阳公主愤然而起,“今日若不是母妃要本公主前来,你当本公主稀罕来这破落地方吗?”
此言一出,原本就安静的花园顿时静得可怕。
京城里没人不知道靖安侯府早已不比当初,自打老靖安侯逝世,现任靖安侯在战场上伤了根本,身上只挂了闲职,靖安侯府便一日不如一日。
此前,好歹有女婿镇国将军照拂,旁人尚且给靖安侯府一两分面子,而镇国将军三年前战死边境,靖安侯府的处境便尴尬起来。
靖安侯府庶女虽在宫中居于贵妃高位,但明眼人都知道年纪尚小的六皇子威胁不到太子的地位,而太子身后还有太后母族成国公府支持,地位算不上牢不可破,可皇子中没有哪一个能威胁到他。
京中权贵不会在面上驳了贵妃面子,是以靖安侯老夫人寿宴,依旧客似云来。
只如今,大家都默认不提的事被温阳公主这个外孙女大喇喇说出来,着实令人啼笑皆非。
面对气势汹汹的温阳公主,宁清阳轻笑一声,“公主这是不把靖安侯府当外祖家了?”
温阳公主被宁清阳带着讥讽的语气激怒,一张拍在桌上,“本公主外祖早已去世,外祖母也不是现在做寿这个,这靖安侯府又哪算得上是本公主外家?”
嚣张之声传遍花园,坐在她身边的贵女们全都涩涩低下头。
宁清阳唇边笑意敛去,冷下一张脸来,“既如此,来人,把公主请出府去,顺带去禀了贵妃娘娘,是否娘娘也认为本郡主外祖母非她母亲!”
当年,若不是靖安侯老夫人将章贵妃记在名下,让她从庶女变成了嫡女,温阳公主如今还不知道在哪待着!
宁清阳声音冷厉,像是雪山最顶峰积聚着的坚冰,透寒刺骨。
温阳公主猛地睁大了眼睛,却被她的气势所震,虚虚后退了半步,又迅速意识到自己的气弱,提起一口气,怒喝道:“宁清阳!你敢!”
宁清阳只甩了帕子,淡淡道:“请出去。”
她身边女卫上前,一左一右真把温阳公主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