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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重生八零之辣媳当家朱睿苏玉兰》-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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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月娥瞪着李晓梅气的不行,李晓梅也不怕她,又紧接着说,

        “我跟二嫂过来的时候,小三哭的嗓子都哑了,二嫂喂他,他都吃不急,你要不是她亲奶奶,我都要怀疑你是饿着孩子不给他喂吃的了。”

        这闺女是自己生的吗?不知道向着亲娘就算了,还净揭短,这!这就是个讨债鬼啊!王月娥真想冲过去拉过闺女揍一顿,可现在大家都看着呢,她要真动手老头子也不能同意,

        “你个臭丫头片子知道啥,我今天专门给他煮了两次白粥(玉米面粥)呢,出门也是刚出去,我前脚到,你后脚就去了,怎么?看了一天孩子我还不能出去散个心,你们四个小时候哪个不是自己在家里躺着?”

        听了王月娥这番话,苏玉兰的心都揪到一起了,一个多月的孩子一天就给喂了两次玉米面粥,那东西还不如白开水好喝呢,煮不好还剌嗓子,小三能喝的下去吗?就算婆婆给喂了两次,小三能吃到嘴里几口呢?孩子整整饿了一天,怪不得嗓子都哭哑了。

        李建华虽然没带过孩子,可也知道这么点儿的孩子该喝的是奶粉,就算没有奶粉也该熬点儿小米粥,玉米面粥给孩子喂也就他娘能想的出来,不过那孩子就是个侄子,李建华并不觉得心疼。

        李有田心里也不觉得这是个啥事儿,农村人哪里就那么精细了?挨饿那几年,连白粥都还喝不到嘴里呢,现如今能吃上细粮了,白粥就都看不上眼了?大人能喝孩子怎么就不能喝了?

        把孩子一个人扔家里是有点儿不够上心,家里年前闹过贼,这一点儿老婆子做的是不到位,但是就为这点儿事就要闹分家,老二媳妇儿这是小题大作啊,怕是手里有了点儿钱早就不想跟他们在一个锅里吃饭了。

        家是坚决不能分,现在闹分家村里人该咋看他,单把老二媳妇儿分出去更是不行,虽说老二媳妇儿手里有了钱自己能过日子了,可要真把她分出去,村里人准得戳着他的脊梁骨说他不管孤儿寡母之类的闲话,他丢不起这张老脸。

        “老二媳妇儿,你娘年纪大了,这么多年没带过孩子,看孩子是没你细致,可你要为这儿闹分家,就有点说不过去,我还是那句话,只要老三一成家,马上就给你们分家。你要是嫌你娘管孩子管的不好,以后不让你娘管孩子的事儿就行了,分家就别再提了。”

        老公公难得一次说这多话,虽说他话里话外还是袒护王月娥,这苏玉兰也能理解,毕竟人家过了多半辈子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只要婆婆以后不插手孩子的事儿,把小三托给赵婶照顾苏玉兰还是挺放心的。

        不过刚才老公公的话也倒是给苏玉兰提了个醒,跟赵婶关系再好,毕竟不是一家人,平常有来有往的倒也没什么,以后经常用赵婶帮忙照顾孩子的话,也应该适当给赵婶一部分报酬才对。

        能让老公公发一次话不容易,苏玉兰还得逮住机会把另一个要求也提了,

        “爹,娘身体不好,一着急就心口疼,让娘照顾小三我确实是不放心,还有娘这身体需要静养,我家里两台缝纫机吵的不行,我娘总到我那去坐着,对她身体也不太好,您劝劝我娘,让她没事了别总到我那坐着,出去打打牌乐呵乐呵多好。”

        苏玉兰这话一说,王月娥只气的牙根痒痒,说的挺好听,一口一个为了我好,真为了我好你把挣的钱都给我呀,数钱可比打牌乐呵多了,可这些话王月娥只能在心里想想,并不敢真说出来,老二媳妇儿现在胆肥了,连分家都敢提了,要是她这些话说出来真把老二媳妇儿惹急眼了,一个月二十都不给她交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家又没分成,李建华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按说家没分成,他该高兴才对,如果现在苏玉兰提出来分家爹同意了,那自己媳妇儿心里肯定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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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样的儿媳妇,大媳妇提分家不行,二媳妇儿说出来就管用!高敏芝心里指定得膈应。要说不高兴吧,好像也谈不上,但是李建华心里还是有点儿失望,他琢磨了一下,应该是因为高敏芝一直想分家,自己可能是被她给影响了。

        苏玉兰其实并不是真的要分家,老公公的态度那么坚决,苏玉兰可不认为自己的言语能左右的了老公公的思想,她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婆婆再给自己添乱。

        一开始提出就分家就是个“策略”,就跟孩子想要吃糖一样,如果直接跟家长要求买糖吃,肯定会被家长拒绝,但是如果一开始提的要求是蛋糕,最后反而就会很轻易的得到一颗糖。

        苏玉兰就是利用了“家长”这个心理,提分家老公公不答应,那他肯定就会答应自己另外一些简单的要求,只要能让婆婆不天天过去蹲守,不插手管孩子的事儿,苏玉兰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也幸亏有晓梅这个神助攻,自己当了恶人,被亲娘怼了好几句,要不然有些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呢!

        只是可怜了她的小宝贝,今天挨了一天饿,还差点哭哑了嗓子,小家伙吃饱了,估计也是累了,现在睡的特别香,苏玉兰把他抱回家里他都没有醒,睡的可真是踏实。

        本来在外面跑了一天疲累的不行,可经过刚才那一场,苏玉兰现在竟然又有了精神,东西都进回来了,孩子也在睡觉,强强和涛涛自己玩自己的也不会捣乱,正好可以先做件样衣出来看看。

        现在的人们身材普遍苗条,大部分人都能把自己塞进小码和中码的衣服里,能穿大码的女性就已经算的上是比较丰满的了,至于xxl\xxxl?根本就不在苏玉兰的考虑范围内,这年头能穿那么大码的人,要么就是天天胡吃海喝不缺钱的主,要么就是喝口凉水都长肉的体质,前者不会买这种档次的衣服,后者占的比例实在是太小了,都不值考虑。

        一件简单的衬衣样板对苏玉兰来说就跟吃顿饭这么简单,她甚至连画都不需要画,算好尺寸直接就把前衣片、后衣片、前门襟、后背、袖片袖口、领片口袋都剪好了。

        幸亏这次选的是女衬衫,面料苏玉兰也说不上具体叫什么来,有点像厚纱的很有垂感的一种布料,这种面料加工出来的是休闲款的衬衫,如果是正装衬衫的话门襟和领子为了更有立体感还需要粘衬,没有专门粘衬的,每一道工序都要靠自己和晓梅加工,两个人一整天怕是都没有能歇脚的工夫了。

        整匹的布料进行裁剪跟以前用一块儿一块儿的残布裁剪又不一样了,童装码数本来就小,再加上没块不都不是很大,在桌子上就可以施展开,虽然成本是很低,但是每一块布料都要过一遍手,工作效率是特别低的,但是那时候苏玉兰没有本钱,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挣钱方法了。

        整匹的布裁剪只需要把布料对折几遍,再计算好个部分的数量,根据面料的纬度,合理排版,一次划好样裁剪下来就是几十件。

        那就需要一个很大的工作台面了,新房那边定的家具算算日子也快做好了,苏玉兰想明天自己去邻村看看,顺便在让师傅给尽快做个大的工作台面出来。

        苏玉兰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整匹布是三十三米,幅宽一米五,单独一件用料一般是一米二,但是整匹裁剪平均用料肯定是低于单件的,像领子、袖口、口袋这些小部件只需要用大片之间剩下的碎片就能裁出来。这些小件一件衣服算下来是没多少,几十件下来还是能节约不少尺寸的,一匹布如果调对得当应该能出四十八件衬衣。

        一件衬衣卖多少钱,苏玉兰心里还没数,她在这个时代第一次去百货大楼的时候,天已经冷了,柜台上根本就没有这一类的衣服了,不过对比毛衣、大衣的价格来看的话,新上市的衬衣卖价应该在十四、五块左右,批发价也应该差不是在七、八块之间,如果到时候价格跟苏玉兰估计的偏差不大的话,那这衬衣的利润最少也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去市里送衣服进布料要用一天时间,如果晚上两个人可以加班加点,第二天在中午之前就能裁剪完。

        衬衣做起来肯定是比夹克简单的多,如果苏玉兰不用干别的,只专心做衣服,一天十五六件是很轻松的,但是村里的妇女地里活儿要干,家里不光是孩子、养的猪呀鸡呀的也要管,家务事儿又要用去不少时间,真正能坐到缝纫机前的时间白天并没有多少,只能靠晚上加班,如果能找到六个人,一天按八件算,三天正好是一个周期,利润按50%算的话,在150-200之间。

        这次是第一次,只进回来一匹布,以后进展顺利的话,一次进两三匹布回来都是可行的。

        等苏玉兰把布料裁好,准备要做的时候,才发现了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没有包边机!

        头大!这么重要的问题白天竟然没有想到。

        以前做的夹克是带里子的,而且夹克是套在外面穿的,没有包边机,还可以把布边包起来车,并不影响穿衣感受,但是衬衣是单层贴身穿的,自己穿怎么都可以,拿到批发市场去搞批发,就必须要用到包边机了。

        包边机跟缝纫机不一样,不是大众所需物品,除了服装厂能用到包边机的就是裁缝铺子,这机子在平吉县城根本买不到,怎么办?明天再跑一趟燕市?也只能这样了,好在只是买台包边机,自己一个人过去就行,有晓梅在家里别的事情她不用担心。

        第二天,苏玉兰起了个大早,早点出门一切顺利的话,回来的时候还能赶上早班车,下午还能去邻村找趟木匠师傅。

        小家伙还没醒呢,自己一出去又是大半天,必须得把小家伙叫醒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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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玉兰准备去抱小三的时候,才发现孩子的两个脸蛋都是红的,呼吸声听着有点儿粗,往起一抱孩子身上都是烫的,苏玉兰第一反应赶紧用自己的额头跟孩子抵了一下,烫!

        孩子发烧了!

        苏玉兰后半夜睡得太沉了,根本就不知道孩子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苏玉兰心里害怕的很,孩子烧时间长了可是会留下后遗症的,失明、失聪、智力减退......一想到这些,苏玉兰就直心慌,那傻奎不就是小时候烧坏了脑子吗?

        生孩子之前准备了那么多东西,却没想到孩子感冒发烧该怎么办,别说常用药了,家里连根温度计都没有。

        昨天晓梅跟着跑了一天也挺累的,苏玉兰早上本来没打算叫醒她,想让她多睡会儿,可现在孩子烧成这样,她一个人根本就没办法带孩子去医院。

        李晓梅睡得正香呢,被叫醒心里老大不高兴的,二嫂今天去市里她已经知道了,直接走就是了,还用专门叫醒她吗?可当她一摸到小三的头,也立马清醒了过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烧成这样,肯定是昨天凉着了,我赶紧去叫玉华叔过来给看看!”

        李玉华是村里的赤脚医生,苏玉兰刚醒过来的时候,他给苏玉兰把过脉,在苏玉兰看来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行医资格,但是农村几乎每个村子都有一两个这样的村医,村里人没有进医院的习惯,不管大病小病都是找本村或者邻村的医生看,要说没有医疗事故是不可能的,只是村里人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识,让他给孩子看病苏玉兰是一点儿信不过的,

        “别去叫他,咱现在去医院。”

        想来也是可悲,来到这个时代,苏玉兰别的地方没有去过,进的次数最多的地方竟然是医院!

        天没有大亮,外面的气温有些低,好在苏玉兰自己做的包被很严实,枕头部分反过来可以把孩子的头遮起来,不会被风吹着。

        苏玉兰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两条腿上了,飞快的蹬着俩脚蹬子,还总觉得自行车跑得慢,到医院原本四十多分钟的路程,竟然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折腾了一番小家伙已经醒了,但是眼皮耷拉着,人看着一点儿精神都没有,给他量体温,体温表往腋窝夹的时候猛的一凉,孩子连哭都听着不如往常有力气了。

        这么点的小家伙,连抱着他都要加着几分小心,生病了哪里难受自己也不会表达,苏玉兰心里五味陈杂,如果时间能倒回去,她宁可让那些衣服屯在家里卖不出去都不会把孩子扔在家里出去了。

        39度3,苏玉兰吸了一口冷气,在心里暗暗祈祷可千万别出什么问题!

        医生询问了一些孩子的日常情况,初步判断就是着凉引起的感冒发烧,给孩子打了退烧针,也免不了要责备苏玉兰几句,小孩子平常应该多注意,不能让孩子着凉,发烧了不能在家里拖,要尽快来就医,烧成这样再拖下去,肯定要留后遗症之类的,不管医生说什么苏玉兰都好好的听着,没照顾好孩子她本来就已经很自责了,医生说她几句她心里还能好受些。

        李晓梅本来还觉得二嫂是小题大做,别人家的孩子生病都是在村里开点药打两针就好了,也没见谁家上医院的,虽然俩人关系处的挺好,但是也不见得苏玉兰做什么李晓梅都能理解,毕竟成长环境不同生活习惯上的差异还是很大的。

        听了医生说的这些话以后,李晓梅也有点儿后怕了,想到傻奎那样,李晓梅心里来气,要不是她娘昨天非把小三抱走,孩子也不会发烧,如果小三变成跟傻奎一样了可咋办呀!

        要说侄子侄女在小三之前已经有了四个了,不过那几个小时候总要她看着,她自己还没多大呢,正是想着跑着玩的年纪,要带着几个跟屁虫心里总是不乐意的。

        现在大了几岁,又跟小三每日在一起,管的多了自然就会亲近,李晓梅现在真想回去数落她娘几句,要不然总觉心里得有口气出不来。

        等孩子烧退了,苏玉兰让李晓梅回家去了,强强和涛涛两个人虽然不怎么用管,但是没人做饭也是不行的,再者苏玉兰还给李晓梅安排了一个很重要的任务,找人!家里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差台包边机,这东西县城没有,市里可不缺,只要带了钱去一趟就买回来了,找人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

        当初租缝纫机的时候苏玉兰原本以为只要出钱就会很好租,结果碰了壁,要不是苏春红把缝纫机借给她用,当时真的在这个问题上就卡住了。

        但那时候“她”还是个名副其实的疯寡妇,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愿意把缝纫机租给她也能说的过去,现在可跟往日不同了,几间新房戳在那里,村里人都知道她挣了钱了,这种情况下,找几个人家加工衣服应该不会太难吧!

        刚开始,苏玉兰也不打算找太多,5-8个人就差不多了,如果以后进行的顺利,可以随时再酌情添加人手。

        一件衬衣的加工费苏玉兰定成了两毛,一个人一天能出八件一天就是一块六,现在地里有农活儿,谁也做不到一个月能三十天都只做衣服,就算拿出23的时间用在做衣服上,一个月也能多三十来块的收入了,这个数字虽然并不大,但是对于农民来说,能在不耽误农活的情况下增加点收入,三十块仍然是一个很馋人的数字。

        按说人应该是不难找的,但是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苏玉兰也不能不当回事,还是先让晓梅回去打听打听,多做些准备总是不会有错的。

        医生说孩子如果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只要烧退了就没有问题了,但是也不排除是炎症或者病毒感染引起的发烧,婴儿发烧一般在早晨和傍晚容易反复这个时间段要多注意孩子的体温,如果发现问题尽快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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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一个半月的时间,一直能吃能睡,没有出过别的问题,就连苏玉兰知道的新生儿黄疸都没有生,这次之所以会发烧,苏玉兰也觉得很大程度上是着凉了。

        孩子只穿个秋衣秋裤就被婆婆抱出去了,天还不是很暖和,苏玉兰根本就没带他出过屋,没想到第一次出去是竟是被这样抱出去的,没有包被子就算了,连衣服都没给孩子穿好,外面风一吹,就是个大人也得觉得冷,别说这么点儿的小孩儿了。

        只是个发烧,医生并不会安排住院,打完针退了烧按说就可以回家了,但是听了医生的话,苏玉兰又担心孩子会反复,万一到了晚上烧起来想进城都不太容易。

        只是这一整天,总不能一直在医院走廊里坐着,晓茹表妹虽然在医院上班,但是护士值班室并不是她一个人的,打扰人家工作是不行的。

        大姨家是住在县城,但是这么多年苏玉兰都没有上过门,大表哥家现在又有孩子,如果孩子没生病去串个门还无可厚非,现在孩子病着,大姨虽然不会说什么,表嫂跟她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人家难道不担心会传染给自己孩子吗?

        没有地方可以去,苏玉兰打算去招待所呆一天,虽然没有家里方便,但是招待所好歹能算个落脚的地方,只要孩子没事,耽误一天时间又算的了什么。

        李晓梅听了二嫂的话,回家了就开始想哪家有缝纫机,哪家的媳妇儿缝纫活儿做的比较好,虽然她这个年龄段跟这些人接触不多,但是她以前也是满村跑的,而且她同学朋友有哥哥姐姐的,正好有些挺适合,近几年结婚的不说每家都有缝纫机,最少有一多半是有的,她只要先把关系好的同学家跑跑问问,应该就能联系到几个人。

        只是李晓梅毕竟还只是个年轻姑娘,自从开始做衣服之后,这两三个月都没怎么好好出来玩过,上午一出来找到人之后,虽然没忘了问正事,但也不是说上一两句话就能走的,两三个月不见,朋友之间能说的话题从共同的同学朋友到好看的衣服鞋子,说起来就停不下来。

        中午回到家,李晓梅才发现忘了出去的目的,一上午就只去了一家,而且她家哥嫂还没有缝纫机!

        下午李会计要去村部,特意在街上绕了一圈,街上的大人孩子不管谁看到他都要跟他打声招呼,碰到那些中年妇女他笑着点点头就过去了,有孩子们喊“爷爷”的,李大顺竟然破天荒的跟孩子逗了几句,还从口袋里摸出两颗水果糖给孩子们吃。

        别的小孩见有糖吃,也一股脑跑到跟前大声喊“爷爷”,等着他往外拿糖,李大顺脸上依旧是笑呵呵的,只是再去摸口袋,哪里还有水果糖了,于是从口袋里摸出一毛钱来,打发孩子们自己去买糖吃,几个孩子接了钱撒欢似的的跑开了。

        路边的女人们却看傻眼了,村里人谁都知道李会计稀罕孙子,只是他儿子连媳妇儿都说不上,哪里还能指的上抱孙子,自己家没有,别人家的孩子喊“爷爷”他总也是爱答不理的,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难道是傻奎的亲事有着落了?几个人只敢小声嘀咕,这话是万不能传到李会计耳朵里的。

        李大顺今天心情确实是格外的舒畅,似乎从他第一次带朱睿去苏玉兰家开始就没有这么顺畅过,虽然他看不惯建国媳妇儿的行事作风,但他又自诩不屑针对苏玉兰,但是在听到建国媳妇儿闹分家没分成,孩子又病了之后,他心里还是觉得畅快了不少,好像命运只有这么安排才是最合理的。

        建国媳妇儿这样的原本就是该在老老实实看孩子种地的,偏在疯了一场之后改了作风,做起了买卖,地里的活儿也不做,还搞起了资产阶级那一套,有了几个钱也不懂得收敛,大张旗鼓的买地盖房,在李会计看来,太轻狂!就该让她受受挫遭遭难。

        到了下午李晓梅上了心,不再像上午那样跟人说着玩了,一连跑了好几家,总算是有些收获,虽然她没有去跟人直接谈,但是有了针对性,苏玉兰要找人就不会那么一头懵了。

        整整一天,苏玉兰就呆在招待所的房间里看着孩子,这个孩子是幸运的,当初如果不是她来到了这具身体里,这个小家伙可能根本就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但是他又是不幸的,还没出生就没了亲爹,娘也只是个“冒牌”的,怀孕期间带着他也没有好好休息过,中间还摔过一跤,好不容易熬到了预产期,就连出生的时候也是一波三折。

        昨天一直都没有休息好,苏玉兰在孩子身边躺着躺着就睡着了,等她再醒来已经四点多钟了,摸了摸孩子的额头,还好没什么事儿。

        只要过了今天晚上不发烧应该就算了好了吧,医生的意思苏玉兰就是这么理解的,那她就再这住一晚上,明天确保孩子没事儿了再回家。

        只是没过多大会儿,苏玉兰发现小家伙脸蛋又开始发红了,房间里又不热,虽然额头摸起来还感觉不到烫,但是早上孩子烧的时候脸蛋就是红的,没有体温表自己手摸是没有准头的,苏玉兰不敢耽搁,赶紧抱起孩子往医院走。

        ......

        下了班朱睿刚走出公安局大门准备回宿舍,就看到马路对面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匆忙的往前赶,公安局坐南朝北,县医院坐北朝南,都在一条路上,县医院在公安局的东边一些。

        孩子用被子包着,抱在怀里挡住了那人的半边脸,朱睿看不到女人的模样,但是那身形朱睿却不会看错,苏玉兰这是要去看干什么?再往前走就是医院,难道孩子生病了?

        前几天去大桥村,苏玉兰婆婆在场,朱睿亦真亦假陪苏玉兰演了一出戏,进了家门却没顾得上看那孩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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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那次看到那孩子胖嘟嘟的可爱模样,朱睿整个心心都觉得软软的,那么点儿个小孩如果生病了,多让人着急啊!

        只是打了个楞的功夫,苏玉兰已经走了好远了,孩子又烧起来,她心里着急,脚下走的自然比以往要快些。

        在进医院大门前,朱睿把苏玉兰叫住了,

        苏玉兰一脸的惊讶,

        “朱大哥,你来医院干什么?你生病了?”

        朱睿心里嘀咕了一声“笨蛋”,他这样看着像是生病了?但是他也不好意思说是看到她特意追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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