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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重生之错失》-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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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与卫疏和离未果,我生了重病,没多久就行将就木,撒手人寰了。

      谁承想命运弄人,我竟重生到了我十六岁那年,彼时,我正在被退婚。

      孟府凉亭外,一个身着白衫气质冷峻的青年将我望着,言语平静淡漠,却隐隐挟着一丝压迫。

      「不过是数年前父母闲谈间的一句戏言罢了,我非良人,你不是非得嫁我不可。」

      此刻我望着他,禁不住生出了一瞬的恍惚。

      他的确不是我的良人。

      上一世他也是拿同样的说辞婉拒了我,我与他本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只可惜,寥寥十几年,变数无穷,我二人长着长着,我虽喜欢上了他,他却未能按照上一辈的期望喜欢上我,终是不能成就青云寺住持口中的天定姻缘。

      他向我退婚那日,我其实很舍不得,在袖中将帕子绞了又绞,存着问个明白也好死一死心的念头道:「你可是喜欢上了沈若雪?」

      他微微眯了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人人皆道沈二小姐贤德貌美,连我的兄长都很喜欢她,去年宫宴上我瞧过一回,的确是个佳人。你若喜欢上的是她,倒也说得过去。」

      他噙笑未语,我便当他承认了。

      那日我原是打算答应下来的,且不论他喜不喜欢沈若雪,他不喜欢我这一点都是真的。

      可惜他方踏出孟府大门,我便失足落了水,再差一刻便救不回来了,于是娘亲及众人纷纷以为我是受了卫疏退婚的打击,伤心欲绝之下方才跳塘轻生。

      我醒后看见卫疏穿着大红的喜服,阴沉着一张俊脸坐在我床头,问我为何出尔反尔演出这场戏来,莫不是当真喜欢上他了?

      他后面那句话说得颇为嘲讽,我望进他的眼睛,幽暗冷漠,有霎时的惊心。

      原来他竟是恨我的吗。

      他不待我回答,便冷冷嗤道:「你这等被养在后宅的官家小姐,只一味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不过是害怕丢了颜面罢了。」

      他心中生气,我并非不能理解,错失心上人,被逼着娶了不爱的女子为妻,任谁都会和他一样恼怒。

      可他说出的这番话,却让我愣了一愣。

      卫疏啊卫疏,你便是这么看待我的。

      我想向他解释,我并非为了逼迫他与我成亲才跳的水塘,我固然喜欢他,但还不至喜欢到要将性命搭进去的地步。

      可不待我开口,他便熄了灯躺在我身侧。

      我身子虚弱,乳娘嘱咐他这几日先不要行房。

      其实就算不嘱咐,他也压根没有那个意思。

      二、

      新婚初始,纵然我与他之间有些误会,我仍努力想要与他缓和关系,娘亲曾说,夫妻一体,同心同德,是要过一辈子的。

      既已注定要过一辈子,若整日都这般相看两生厌,未免太难熬了。

      我本就是真心实意喜欢他,从小我便知道他是我未来的夫君,是要与我共度余生的人。我珍重地记下他的喜厌好恶,揣摩着他每一刻的忧思悲欢,我知他有鼻窒之疾,受不得春日里的花粉飞絮,也知他心有鸿鹄,志在云天。

      我一心一意想要与他成为我爹娘那般的恩爱夫妻,他却将我所做的一切都归于我是世家望族出身的大家闺秀,这是我自小学来的体统和规矩。

      他全然不见我的真心,只将我视作浅薄愚昧,将侍奉夫君视作人生头等大事的后宅女子。

      那日泛舟湖上,沈若雪也在,她与我不同,性子张扬明烈,说话时永远矜傲地抬着下巴。

      她握着一柄玉骨折扇,扇面是一尾跃然纸上的红鲤,分明再过不久便是我的诞辰,我原以为这红鲤是卫疏为我绘的,却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瞧见他噙笑的唇和眼底的温柔,蓦然悟了,我这般竭力讨好,倒不如旁人一抹笑嫣,几番回眸来的叫人怦然心动。

      于是成婚后的第三年,我哄好尚在襁褓中的儿子,将一纸和离书放在了他面前。

      我斟酌着开口:「与其在磋磨中彼此憎恶,倒不如早早解脱,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那时他的表情是怎么样的来着,我记不清了。

      思绪拉回现今,卫疏还在等我回话。

      前世的我此刻当问他是否倾心沈若雪,我既已知晓他喜欢的是怎样的女子,自不必再多此一举。

      我捏紧手中的帕子,本欲轻描淡写又不失风度地答应,来挽回上一世的尊严,谁料刚刚启唇,便被一阵风沙迷了眼睛。

      我低头拭泪,再抬头却看见他眼中的了然。

      我:「……」

      还不待我解释,一条黄毛大狗跃过院门横冲直撞地朝我扑来,前世就是这厮将我撞进水塘的,闯完祸便功成身退不见踪影。

      后来我曾辩解过,我这般讲究的女子,即便寻死也会找个干净些的湖啊井啊什么的,那水塘中的水都是绿的,还漂浮着些个枯枝败叶,莫不是想遗臭万年才往里面跳。

      可卫疏不信,认定我是为了他才寻死觅活。

      这一世我仍难逃厄运,被那孽畜撞地脚底打滑,不受控制地栽进了水塘中。

      所幸卫疏虽然不喜欢我,但还没烦厌到要眼睁睁看着我当场去世的地步。被他勾着腰救上岸后,我埋着脑袋,呆望着丢了鞋袜的右脚,一边揪扯缠在上面的水草一边十分没用地哭了出来。

      怎么就又重蹈覆辙了呢。

      我尚且惊魂未定,卫疏却在一旁含笑睨着我,眼中俱是促狭。

      我有些辛酸地想,若落水的是沈若雪,他定然会心疼不已柔声安慰,而不是现在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眼见我半天解不开水草,脚丫都被冻紫了,他伸手握住我的脚帮忙,温热的指腹触碰到我的肌肤,卫疏的眼神变了变,又蓦地松开。

      我知道他在怕什么,他心中认定我是那种迂腐的女子,被男子碰了脚便会要死要活,立志非他不嫁。

      唉,他真的想多了。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强压住喉头的哽咽,「去我爹娘那里,将婚约解了吧。」

      他深深看我一眼,半晌才回了一声,「好。」

      由此,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

      我欣喜地握紧帕子,十分感激上苍给了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三、

      退婚后,娘亲担心我难过,阖府上下皆有些小心翼翼,不敢在我面前谈起卫家诸事,更是将卫疏二字视为禁忌闭口不提。

      大哥下了朝回来,在饭桌上说到边陲小国多次侵扰我边境,烧杀抢掠,残害百姓。而今国势颓靡,朝中无良将,官员只知享乐,能传到圣上耳中的都是阿谀奉承,太平盛世,只有卫疏站出来【创建和谐家园】带军前往边境镇压,算是京中那群士族子弟中有胆识的。

      大哥说完方才脸色一变,扭头可怜巴巴地瞧着我。

      我心中好笑,给他添了些酒,「卫小将军心系黎民,栋梁之才,我亦敬佩万分,无关私情。」

      大哥了解我的性子,亦从我眼中看到了我的真诚,遂拍了拍我的手,松了口气,「我就知道小妹大度能容,是最明事理的。」

      几日后相府的二小姐邀我去她府中做客,前世她嫁去荆州做了刺史夫人,我俩便极少再能见面,我心中挂念得很,忙包了些她爱吃的糕点去了。

      未承想竟在府门外碰到了卫疏,他身后跟着一位颇为面熟的男子,身着军中铠甲手里握着长剑,想来是他的好友。

      卫疏见了我眸色便是一深,随即透出一丝明了。

      他八成误会我是打听了他的行程,故意在此等着装作偶遇。

      他薄唇微挑,立在原地静静瞧着我。

      我又能说什么呢。

      他如今有官职在身,我客套地行了一礼,又对他身后的男子福了福身子,迈步走了进去。

      夏芝问我,可有瞧见卫疏身旁那个男人,面上有道疤,看上去凶神恶煞得很。

      我回忆一阵,想起那男子眉骨上的确有道伤疤,但他生得高鼻深目还算俊朗,而且我对他行礼时他甚至红了红脸,实在不能称作凶神恶煞。

      夏芝「哦」了一声,「他叫穆行渊,是明威将军之子,朝中规定容颜有缺不能为官,他于是也难得重用,是卫疏一力举荐了他。」

      我点点头,卫疏除却没能学会欣赏我的优点这一缺陷,为将为帅皆是上乘,他用人唯贤,不问出身,前世穆延战功赫赫,用兵如神,收复了大大小小十三座城池,是赵国不可多得的良将。

      夏芝说:「他前些日子也被刘府的六小姐退亲了。」

      同为天涯退婚人,我霎时觉得他亲近许多。

      在相府待了两个时辰,谢绝了留我吃晚饭的夏芝,行至外院,一门之隔,我听见卫疏说到乌孙愿献出公主和亲,化干戈为玉帛,圣上便派他出使西域迎回公主。

      本欲回避的我脚下一顿。

      和亲一事,我印象颇深。

      前世乌孙假意投诚,引得卫疏的兵马进了西域,他们事先在峡谷两旁设下陷阱,欲要将一众精兵困死其中,伪造一个陈国兵将水土不服感染疫病而亡的假象。

      他的部下冒死突围带回了真相,我听闻消息时一双手连笔都握不安稳。那夜的雨下得极大,雨滴砸在脸上有种麻木的疼,丫鬟赶在我身侧为我撑伞,从将军府到皇宫的路从未如此远过,我恍惚间似乎看见卫疏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刀,染血的瞳仁一点点化为灰暗。

      我在皇宫外击了登闻鼓,方才求得圣上面见,使得陈国及时派兵营救。

      丫鬟说,我见到皇上时,一张脸没有半分血色。

      卫疏安然归来,见到我却极是淡漠,不疾不徐地放下佩刀在桌边坐下,问我可否想过如倘若他死了,我该如何。

      我亦坐到桌边,往杯中斟了一杯热茶,缓缓道反正我膝下无所出,到时也好无牵无挂地改嫁。

      卫疏闻言咬了咬牙,将我抱起压在榻上,一边解着我的衣带一边骂我没良心。

      他原未曾想过要与我生下孩子,可大抵是西域一战生死一线,蓦然发觉卫家不可无后,便想通了要与我有个孩子。

      他怎好意思说我没有良心。

      今世的卫疏尚且蒙在鼓里,我到底做不到眼睁睁看他身死,看我陈国将士受难,仍是回身踏进房内。

      房中立了三人,夏芝的哥哥夏鸿,还有穆行渊与卫疏。

      我的前夫见了我,眉梢便是一抬。

      我道:「乌孙突然示好,恐有预谋。」

      我在地图上圈出那道峡谷,说此处地形险峻,如若被围便是死局,乌孙野心勃勃,又与我陈国交恶多年,怎会说变就变,还望将军多加设防。

      卫疏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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