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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元宵节的时候,大家除了脸上挂着标准笑容,应对人情往来,再无其他力气想那些有的没的,等晚上回到府里的时候,马车又一次直接来到了正院门口,松格里再无力气矫情,让四爷直接给抱回了西厢房。
紫禁城虽说进去后总觉得狭窄,可到底那么大个地方,真要走起来普通女眷都觉得很要命,这些天从永和宫到慈宁宫,再到奉先殿和乾清宫,松格里都数不清自己走了多少路。
所以今天晚上一上马车她就起不来了,明言脸色憔悴的给她【创建和谐家园】了半天,松格里还是一步都迈不动,只能揪着四爷胸前的衣服躺回自己床上。
“可要请个太医过来瞧瞧?”四爷有些犹豫,主要是今天还算年内,若是叫了太医怕是宫里头会不喜,可是松格里脸色确实不好看。
“不用了,臣妾就想赶紧睡觉,明儿个让上次那个郎中过来瞧瞧吧。”松格里累得说话都有些含糊,像是没睡醒时的呢喃。
四爷没说别的,吩咐苏培盛一大早去请那位老先生过来,在明心和明谨伺候下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下睡了,因为松格里先睡下了,他皱了皱眉头也没力气讲究,直接睡在了外侧。
松格里醒过来的时候还不到寅时,主要是肚子大了,想要如厕的时候也就多,自入了腊月以来,就没有一个晚上能一觉到天明的,她都习惯了。
半梦半醒松格里就要起床,可先是腿踢到了个硬硬还带着温度的东西,挺着大肚子坐起身,慢慢往床边挪的时候,手一撑,竟然是温暖有力的触感,松格里朦胧着想这床今儿个怎么质感这么奇怪呢?
半睁开懵着的杏眸,低下头就看到一双带着亮光的眼睛惺忪盯着她,一瞬间就被吓醒了,感觉魂儿都要飞起来了,赶紧拿手捂住嘴巴里的尖叫。
“怎么了?”四爷也被她的触碰弄醒,有些被吵醒的不高兴,沙哑着声音问了一句。
“臣妾……臣妾要更衣!”松格里摸着砰砰跳的心脏,咬牙切齿说完,脸颊都滚烫起来,多少仇多少恨都挡不住脸皮不够厚不是?这厮怎么又睡她这儿了?!
“更衣?哦。”四爷没想明白,可是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他尴尬的坐起身,明微听到动静早已在旁边伺候着。
等松格里如厕回来,四爷翻到里面盖着松格里的被子又睡了过去,毕竟这段日子他也累了,今天不用进宫,还没到五更他自然是又睡过去了。
松格里站在床塌边上运了会子气,才紧抿着嘴唇,特别嫌弃的盖上四爷的被子又睡了过去。梦里好像闻到了四爷身上似麝非麝的熏香味道,这让她皱着眉头,睡梦中都不安稳。
等四爷醒过来的时候,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从外侧睡到了里面来,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半夜松格里起来的事儿,闻到被子上属于松格里独有的清冷香气,他有些怔忪。
他记得松格里一向是喜欢浓郁的熏香,突然变成了这种清冷气息,让他心尖儿仿佛被羽毛扫了一下般,奇怪又别扭。
他不知道,松格里是在成为皇后几年后,才开始喜欢这种清冷熏香,里面有佛香和松柏的气息,那个时候松格里身体已经有油尽灯枯之兆,她日日苦求佛祖,只盼望能叫她跟弘晖重聚。
四爷轻手轻脚的起来收拾好了自己,也没叫醒松格里,得知西大街宝芝堂的老先生已经在外面候着,就让人带他进来,给松格里诊脉,他端着一杯热茶有一口每一口喝着,坐在外间软榻上等着。
无论如何,作为他的第一个嫡子,他是不愿意叫松格里有任何不好的。
“回四阿哥,福晋的身子并无大概,只是毕竟肚子大了是有些辛苦的,水肿会厉害些,倒是不用喝药,待老朽开几样药膳吃一吃,这几天需要静躺着好好休养一下,等出了正月,还需多走动走动才好生产。”老先生诊完脉,到了外间里头,声音温和的跟四爷汇报。
“辛苦先生,苏培盛,你伺候先生把药膳写下来,让正院里安排一下。”四爷点点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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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嬷嬷知道四爷是关心福晋,欢喜还来不及,自然不会伤心害怕,没口子的应是,紧绷着快忍不住的笑规规矩矩出了门,就小跑到抱厦里头,准备等老先生写完后,多问问可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西小院里的李氏知道四爷又在正院宿了一晚,还给正院请了大夫,就有些不高兴,可到底前些时日四爷的训斥是起了些作用的,她也不敢闹妖,只在心里暗自诅咒松格里这胎生不下来或者生个格格。
南院里的宋氏听了自己打丫鬟翠菊汇报后,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低着头绣起给小孩子的肚兜,脸上一片淡雅,只是低垂的眼睫阴影打在脸上,带出几分阴郁。
等松格里再醒过来,已经快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四爷早就走了。
她洗漱完先喝了一碗燕窝粥,才又窝到了软榻上:
“嬷嬷,今儿个让膳房上个锅子吧,这都半个月没怎么见着热乎气儿了,来个鸳鸯锅,要麻辣鲜香的羊汤锅子。”刚说完松格里就感觉自己馋的不行了。
“现在就去吧,今儿个午膳早点用。”
“主子,宝芝堂的李老先生今儿个一大早就过来给您诊过脉了,说是您最近不宜多食辣,需要用几天药膳呢,不然怕是腿上肿胀会更厉害。”
“……郎中说的是不宜多食,那就药膳和锅子一起上不就得了。”松格里闻言脸色立马就落下来了,她想了想慢条斯理的吩咐。
“主子,要不咱下个月吃锅子吧,也就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羊肉您也不能沾呢。”常嬷嬷陪着笑坐在踏边儿上,给松格里轻巧的按着腿。
“我不管,我要吃辣,没辣的就饿死我吧。”松格里眼睛抬都不抬一下,轻描淡写的耍无赖。
水肿于弘晖无碍,不过也就是辛苦些罢了,不让一个孕妇痛快嘴,那是如何都没办法忍的。
好多年没见着自家主子折麽无赖了,常嬷嬷还有些诡异的亲切感,好像看到了当年满府老少爷们看着主子捂着腮帮子还哭闹着要吃肉时,那欲哭无泪的表情,笑着摇了摇头。
“看主子说的,怎么能叫主子一点辣都不沾呢,少用些就是了,奴婢这就让人去准备。”跟明言打了个眼色,她继续笑眯眯的给松格里按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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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看着桌子上零星红色的蘑菇肉丝和青椒腰花等菜品时,直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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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奴婢记得您爱吃香辣豆腐,还有辣拌鸡丝,这不都是辣菜么?您尝尝?”常嬷嬷笑呵呵的先给松格里盛了一碗药膳汤,然后指着桌子上几乎被做成了香煎豆腐和黄瓜拌鸡丝的两盘“辣菜”,十分淡定。
松格里沉默的先喝了一碗汤,她实在是太饿了,昨晚在宫里就没用什么东西,回来后太累直接睡下,三顿饭她才喝了一碗燕窝粥,确实等不下去了,常嬷嬷也是捏准了她饿,不怕她闹将起来。
喝碗汤她吃着味道十足的午膳,倒是没怎么不高兴,只是好吃归好吃,除了零星一点点辣味儿,都清淡的很。
松格里早就过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哭闹的年纪,虽不满也还是安安静静用完了午膳。
“李福海,你去告诉膳房,若是晚上我见不到真正的辣牛肉和香辣豆腐,膳房所有人每人二十大板,做不好继续打,直到他们会做为止!”斜躺在软榻上的松格里慢条斯理的吩咐,看都不看哭笑不得的常嬷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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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院和西园的东侧间都收拾好了吗?德妃娘娘送进来的武氏和乌雅氏估摸着晌午过后就能进来。”
“回主子的话,都安排好了,南院的到还好说,就怕西院的知道了,又要闹腾起来。”常嬷嬷听松格里说起正事,一时顾不上嘴边的劝导,赶紧回话。
“呵呵,不怕她闹,就怕她不闹呢,这西院……就安排乌雅氏住进去好了。”松格里唇角又勾起玩味的笑容,明言心中欢喜这样明媚的主子,看她的笑容就知道又有人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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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未时刚过,两顶青色的小轿子就入了四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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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对视了一眼,乌雅氏仗着自己的身份与四爷更亲近些,倒是笑得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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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雅格格客气了,福晋心疼两位格格入府安顿辛苦,晚上说不准还得伺候主子爷,倒是不着急拜见,先安顿下来,明儿个早上再来拜见福晋即可。”常嬷嬷温和的笑着,不卑不亢的回答。
二人听到她那句说不准要伺候主子爷,都红了脸颊,倒是没再说什么,只跟着常嬷嬷安排的小太监和丫头各自去自己的院子里头安顿。
武氏哪里没遇到什么事情,宋氏看起来总是个温婉贴心的,还跟武氏说了些府中的忌讳,才聘聘婷婷回了自己的西侧间。
“格格,您干嘛对新来的武格格那么客气啊!好歹您也是咱们主子爷第一个女人呢!”翠香跟翠菊不一样,她更活跃些,当即就为宋氏鸣不平。
“无妨,都是格格,有什么先后可言的,爷最是重规矩,和善些总没坏处。”宋氏笑得温和,眼神不经意扫过西院的方向。
那边儿可不会太平了去,她这里自然是要和和睦睦的,不然论容貌比不过李氏,论地位比不过福晋,她拿什么来争宠呢?想到这里,她内心微微泛起一丝苦意,却又神色自若的笑着压了下去。
如松格里和宋氏所想,李氏憋闷了这一阵子,有孕在身情绪起伏本就大,早就快忍不了了。
这会子属于她的院子里竟然又安排进来了新人,她才不管格格是不是有资格独住一个院子呢,有肚子里这块肉,她就是金贵的!
“你们什么意思?安排人进西院为什么不跟本格格说一声?”李氏冷着一张俏脸站在门口,声音跟掺了冰块一样,倒是跟四爷有一拼。
“瞧格格这话说的,安排乌雅格格住在西院东侧间是福晋的意思,奴婢惶恐,倒是不知道何时福晋安排事情,还需要先跟李格格交代一声?”常嬷嬷冷笑了下,礼仪上不差半分,语气却很是不屑。
乌雅氏低着头站在后面,眼神莫名,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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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嬷嬷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奴才,我一个主子,怎么就打不得了?青莲,给我掌嘴!”李格格站在原地,气势在怒火的带动下倒是有了八分,可她的婢女却没跟得上。
“格格,您别生气,小心肚子,这正院的奴才咱们确实是……”青莲哪儿敢打常嬷嬷,福晋这些时日管理家务如此严格,若是今日动了常嬷嬷,说不准明儿个被拖出去打的人就是她。
“你个废物!”李氏反手一巴掌扇在青莲脸上,铁青着脸色进了西侧间,青莲捂着脸神色不明的跟了进去。
“叫乌雅格格看笑话了,乌雅格格请,您先安顿着,这是给您安排的两个丫头和一个小太监,剩下的粗使丫头和粗使太监是西院共用的,您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正院找福晋就是。”常嬷嬷脸色变化的很自然,转过头对着乌雅氏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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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雅氏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才轻笑一声进了西院。
不管是李氏还是福晋,看样子都不是什么善茬,想在这府里混下去,水还深得很呢……不过她倒是不怕,好歹她跟四爷,总是比别人的关系近了许多。
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就是了。
李氏近了房间以后又狠狠掐了青莲几下,嫌弃她不争气,青莲低着头不敢痛呼,只想着等格格消了气再劝她。
可没想到李氏哎哟一声,直接抱着肚子倒在了床塌上。
“格格?格格您怎么了?长乐!快去找爷请太医!”青莲看着李氏身后的一点红色,脸色无比苍白,赶紧大喊长乐去请太医。
四爷这里,李福海早就过来回禀了武氏和乌雅氏的事情,他只等着用完晚膳去武氏那里,就听到了外面喧闹的声音。
“怎么了?”四爷皱着眉头问苏培盛。
苏培盛赶紧出去看了下,回来低着脑袋汇报:
“回爷的话,李格格动了胎气,院子里的奴才过来,闹着要请太医呢。”
四爷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极为难看,站起身一拂衣袍往外面走。
“去请!”
等到了李氏的院子,还没见到李氏,就看到了乌雅氏。
乌雅氏也是个聪慧的女子,她知道李氏动了胎气,这会子并不上赶着凑到四爷面前,只在自己屋门口聘婷给四爷行了个礼,就脸色羞红的进去了。
四爷没顾得上她,直接进了西侧间,太医已经在给李氏诊脉。
四爷冷着脸坐在一侧等着,好半天陈太医才放下手,把诊脉的用具都收拾好以后,跪地给四爷禀报。
“回四阿哥的话,李格格已经是第三次动胎气了,这次更是见了红,若是再有一次,怕是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听到太医的话,李氏的脸先苍白起来,她抱着肚子一脸惶恐看着四爷。
“这次是因为什么?”四爷并不看李氏,淡淡的问。
“这……李格格生了第一胎,不到半年就有孕,生的太密对大人孩子身体来说都不算好,所以李格格这身子本就不算太稳,这段时日又是伤肝动气过多,自是……”陈太医只觉得满脑门儿的冷汗,这话怎么说都不算对。
你说人家生了个闺女着急生儿子不对?还是争风吃醋爱生气不对?怎么说都不好听啊!
“爷知道了,辛苦陈太医,苏培盛你陪陈太医出去开方子!”四爷淡淡的吩咐,他本就是越生气越冷静的人,床上的李氏看着他的脸色更加害怕起来,头一次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折腾。
四爷这会子却是想起前世来,弘盼一生下来身子就比较弱,当时李氏的哭诉和福晋的惶恐都让她以为是福晋动的手,再后来弘盼得了风寒去世,伺候的奴才也说是正院指示。
那个时候他喜欢李氏,也护的厉害,更是年轻,所以只对福晋厌恶了下去,可现在听陈太医的话说来……
他不愿意把李氏想的太坏,即使他知道后院女子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他还是不愿意。
在李氏刚入南三所的时候,那个大他一岁,睁着清纯无辜的大眼睛让他叫姐姐的女子,到底是走进他心底几分的。
若是李氏真是那般……想起前世福晋满脸绝望的跟他说李氏和钮祜禄氏对弘晖下手的情形,他头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所见所闻,那个心如死灰枯瘦无比的皇后,和跟带着温婉恭顺跟他针锋相对的松格里,两张脸庞重叠在一起,竟然诡异的让他觉得难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