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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重生之宁为宦妻-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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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长安笑了笑:“夫人客气了。”

        陈氏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身居侯府,从没见过孟长安。原以为一个太监肯定是女里女气,声音尖细难听,却不想他声音低沉浑厚,极是好听。一双狭长的凤眼暗含冷厉,左边眼角下一颗红色的泪痣,更显得此人俊美如妖,唯独一张粉白如玉的脸和殷红似血的唇能看出他与寻常男子的不同。

        陈氏不知不觉就盯着孟长安的脸看起来,然而这举动却犯了大忌,孟长安平素最忌讳别人盯着自己这张脸瞧,尤其陈氏还是一个女子,这让他瞬间就冷了脸色,原本温润的声音立刻沉了下去。

        “长宁侯府的规矩似乎不太好啊。”

        他这话如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长宁侯和陈氏都心头一震,尤其是陈氏,几乎是面红耳赤地退到了一边,只怕有一段日子要在侯府抬不起头来,万一孟长安再把这话宣扬出去……

        陈氏求救似地望向长宁侯,长宁侯瞪了她一眼,对孟长安赔不是道:“督主见谅,妇道人家没见过什么世面,想是第一次见到您这样的大人物,被您的气势慑住了。”

        孟长安冷哼,嘴角扬起一丝讽刺的笑:“本督还不屑与一个无知妇人多做计较,长宁侯放心吧。”

        他言语间直接贬低堂堂侯夫人是个无知妇人,又直呼长宁侯的爵位,态度转变显而易见。

        孟长安说是不会与妇人计较,但他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是出了名的。今日的不愉快或许与陈氏这个内宅妇人没什么关隘,但今后这气都要撒到长宁侯父子身上,

        长宁侯思及此又转过头狠狠地蹬了陈氏一眼,孟长安态度突然转变都是这蠢妇闹出来的,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长宁侯敛了脸上的怒色开始转移话题:“督主,府中近日新请了一批绣娘,绣工还算纯熟,您不妨看看,品评一二。”

        孟长安垂眸品着茶,闻言眼睑掀了掀,台阶既然有了,为了长宁侯口中的好绣艺,他就勉为其难的下了。

        “哦?那本督可要见识见识。”

        长宁侯提着的心一松,连忙对外喊道:“快,把屏风搬上来。”

        两个身高力壮的家丁把屏风抬到了正堂正对着孟长安和长宁侯的中央,怕下人们粗手粗脚把屏风弄脏弄旧,陈氏特地命人在屏风顶部加盖了一层红绸布,现下屏风半露不露倒是显出几分神秘感、

        长宁侯站起来亲自上前揭开了绸布,一副恢弘大气又别有意趣的山水图展现在孟长安面前,他打眼一看目光就被吸引住,绣这幅图的人不只绣工了得,画技也必然十分高超。

        “不错。”孟长安赞道。同时起身走到屏风前细细端详起来,刚才离得远,他只觉这屏风上的画意境好,大气磅礴,似乎对天地山川万物颇有领悟。如今离得近了,孟长安再一次为了此人的绣工惊叹,针法流畅,浑然一体,像极了……像极了一个人。

        他面色微凝,又将手放在屏风上细细感受,无论是技巧还是运用的双面绣的精髓都很像,这个人难道与她有什么关联?

        “督主。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长宁侯忐忑地问,就连一直低头的陈氏都诧异地看了孟长安一眼,难道秦氏这么好的绣工还是入不得孟长安的眼?

        “府中倒是得了一位好绣娘啊。”孟长安凤眼微眯,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他亡母的事情已经遮盖的如此严密,长宁侯难道知道些什么故意请来这技法有□□分相似的绣娘?

        一位?不是请了好几个绣娘回来吗?长宁侯孤疑的看向陈氏。他并不知道面前这扇山水屏风就是秦绵绣的,更不知道因为一扇屏风,他的所有筹谋算计都将毁于一旦。

        “督主若喜欢,下官就把这屏风和绣娘一并送到府上,不知您意下如何?”长宁侯想着左不过是几个绣娘中的一个,府里除了她们也没人能绣制屏风了,别说是送一个,就是都送去,能得了这位大佛的青眼,于长宁侯府可是大有助益。

        “那倒是不必,不过本督想见见这位绣工如此出色的绣娘。”孟长安意味深长地道。

        长宁侯心中一喜,这是有门了!

        “去把那绣娘叫过来给督主回话。”长宁侯对陈氏说道。陈氏给了身旁的宋嬷嬷一个眼色,她立刻心领神会,亲自去叫“绣娘”了。

        不多时,宋嬷嬷回来带了一个低眉垂目身材矮小的妇人走进来,孟长安是个太监又不好女色,找个漂亮的不如找个伶俐会说话的,这矮小妇人就是绣娘里头最伶俐的一个。

        绣娘进了门不敢随意抬头直接跪下行礼:“奴婢莲香,见过督主,见过侯爷。”

        孟长安意外的看了这绣娘一眼,品味庸俗,气质粗鄙。这样的人耍耍小聪明尚可,绣出这样浑然天成的作品就有些奇怪了。

        “起来回话。”他不动声色,准备试试她。

        绣娘应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头始终低垂着不敢直视孟长安的脸。

        “这架屏风是你绣的?”孟长安问道。

        绣娘偷偷看了一旁的陈氏一眼,对方向她微微颔首,她似安了心,向孟长安回道:“回督主的话,是奴婢绣的。”

      第5章

        她与陈氏暗地里的小动作骗骗旁人还可以,但孟长安是什么人,从龙潭虎穴一样的深宫中一步步爬上来,又掌管东厂为昭昌帝监视朝野百官,他们这点小盘算怎么骗得过他的双眼。

        “那你便说说这屏风绣制的过程吧。”孟长安语气淡淡的,脸上不见一丝愤怒,但他轻扣桌案的手指,无端让人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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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屏风底座是用……上等的紫檀木雕刻而成,绣制时用了……针法……丝线,选用的布料更是高价购得的流光细丝云绢。”

        绣娘说完半响不见孟长安有反应,这沉默的气氛让长宁侯心中也慌了,他看向孟长安刚要说话,就见他把手边的茶盏向地上一扫,茶盏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碎片四处飞散,有一片精准的飞到那绣娘脸上,刮下一道血痕。

        这声音惊动了守在门外的东厂番子,他们纷纷涌进来,将正堂内的人围起来,噌的一声长刀出鞘,一屋子人除了孟长安和顾劲之外都脸色煞白,宋嬷嬷更是吓得腿软紧贴着陈氏站立,至于那惹怒了孟长安的绣娘已经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长宁侯站起来:“督主,这,可是这贱婢惹怒了您,下官这就将她拖下去立刻杖毙。”

        孟长安掸了掸衣襟上溅上的茶水,嗤笑一声:“长宁侯未免太不把本督放在眼里,竟弄一个连布料都不识的蠢货诓骗本督。哼,本督生平最恨冒名顶替,弄虚作假之人,今日若不让本督见到真正绣制屏风之人,本督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让侯爷追悔莫及的决定。”

        长宁侯心中一凛,忙道:“督主,这,府中一应内务皆是内人在管,下官实不知情啊。”

        一旁的陈氏顿时面色难看,她嫁入长宁侯府这么多年,虽然知道在长宁侯眼里自己比不得侯府的满门荣华,但也没想到一遇到凶险之事,他就断然将自己推了出去。

        孟长安一双凌厉的凤眸直视陈氏“那便让你的夫人把真正的绣娘带来吧,本督诸事缠身忙得很,没心情在这里耗。”

        “听到了吗,还不快去。”长宁侯催促着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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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长安却在此时突然说道:“慢着,夫人可要保证这次找来的一定是真正绣制屏风的人,不然……”

        他威胁的话一落,堂中的数十个东厂番子纷纷拔出了长刀,那夺命的刀看着就像要架到脖子上,陈氏惊吓之中,对宋嬷嬷大喊:“快,快去把少夫人请来。”

        她此话一落,引得孟长安的眉毛好奇的一挑,长宁侯更是满面震惊,但震惊之后他面上又浮起了一丝担忧,让秦氏见到孟长安,着实不是一件好事,可千万不要生出什么麻烦事才好。

        宋嬷嬷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一路急赶到了琴瑟阁,还没进院就开始大声嚷嚷:“少夫人,少夫人救命啊,快,快随奴婢去正堂吧。十万火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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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嬷嬷,你还懂不懂规矩,就算你是夫人身边最得用的,那也是个奴才,跑到主人院子里大吵大嚷,成什么样子?”青桃最恨这老刁奴,早就想骂她一顿,今日可算得到了机会。

        “青桃姑娘,你就通融一下,夫人请少夫人去正堂,贵客还等着呢。”宋嬷嬷扯出一抹难看的笑,第一次矮下身段面对青桃,要知道平日里这小蹄子只有被她骂的份。

        “少夫人前几日熬夜赶制屏风太累了,现在已经睡下了,夫人若是不急的话,就等等吧。”青桃冷着脸对宋嬷嬷道。

        “急,怎么不急,人命关天呐,求求青桃姑娘了,进去代为通传一声吧。”宋嬷嬷急得满头汗,那边刀可都要架到脖子上了,侯爷夫人毕竟是皇亲国戚,孟长安再霸道也不能真把他们怎么样,最后受罪的一定是他们这些下人。

        “等着吧。”青桃也不多废话,走进屋去向秦绵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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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松了口气,虽然一早心中就有了成算,但还是赌了一把孟长安对孟母的在意,现在看来一定是陈氏安排了假的绣娘过去回话被孟长安识破了,才派宋嬷嬷又来寻自己。

        秦绵哪里想到如今侯府正院里已经是剑拔弩张了。

        “既然是母亲叫我去,自然不能推辞,冬枝,给我更衣梳妆吧。”

        冬枝为她简单的盘了发,上了淡妆。秦绵脸上的憔悴之色遮住了一些,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却更显娇柔,让人看了止不住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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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秦绵想了很多,比如一会儿见到孟长安该怎么回话,该怎么吸引他的注意,让他记住自己这么个人。可当她真的踏进了正堂,也见到了那个传说中权倾朝野,手段很辣的男人,她忽然就忘了自己所有的所思所想。

        他的气势太可怕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却好像一条盘踞的毒蛇,仿佛随时随地就会蹿过来咬你一口。毒牙刺进你的皮肉里将你腐蚀,最后连皮带骨的吞入腹中。

        “妾身秦氏,见过督主。”秦绵一开口清透中带着一丝柔软的嗓音流入孟长安的耳朵,他抬眼望去,只见面前柔柔弱弱,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的女子低眉垂首地立在那里。

        孟长安的眼神微微暗沉,一段莹白纤长的脖颈随着她行礼的动作露出来,脆弱又美好,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把玩,亲吻吸吮,牙齿细细碾磨啃咬,

        久居宫中各色美人他都见过,却从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渴望。

        “少夫人免礼。”孟长安抬手示意秦绵起身。

        秦绵依言直起身来却仍旧敛着目,不去看上首气势惊人的男子,正堂内一片刀兵,秦绵俱都忽略了,比起长宁侯和陈氏的战战兢兢,她神态从容端的是一派气定神闲。

        “听闻这架屏风是少夫人亲手绣的?”

        “回督主,正是妾身所绣。”秦绵微微抬首,一双如水一般透亮温润的眸子看向孟长安,男人一身红色齐肩圆领蟒袍,大襟处以上等的丝线绣着四爪金蟒,衣着昭示着他的权势和地位。

        据闻昭昌帝为了奖赏他救驾有功特意赐了他这身蟒袍,位同一品,见了皇子亲王也不用下跪行礼。

        孟长安恰好将她抬眸那一瞬的风情看进眼里,嘴角饶有兴味的一挑。

        明明是弱柳扶风纤柔玉质的楚楚佳人,却有一双沉静而不屈的清澈眼眸,奇怪的是这两种气质交杂在她的身上却丝毫不显得矛盾。

        有趣,这长宁侯世子夫人当真有趣极了,让他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第6章

        许是长宁侯为了迎接贵客在正堂中燃了太重的熏香,孟长安从袖中掏出一块白色丝绢,花样素的很,上面只绣了几点梅花。

        他将绣帕在鼻下压了压才继续说话:“少夫人这幅山水图可有什么寓意?”

        秦绵收回了视线,以清亮的声音说道:“听闻督主平日里事务繁忙,这幅山川春景图,一眼望去,山川连绵,飞瀑湍流,万物生机勃勃,能令人心境开阔,远离纷扰,送给督主,聊以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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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她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嵌着美玉的黑色长靴,秦绵惶然抬头,正对上孟长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长宁侯府原来只有少夫人一个懂规矩的人。”他离秦绵极近,就站在那架山水屏风前,一双修长的手随着画中蜿蜒的远山游走。

        刚才那句话一面夸她一面把长宁侯府贬到了泥里,他也许知道她的处境,又或许不知。但看长宁侯眼底的冷光和陈氏面上藏不住的阴狠,想必今日孟长安出了侯府,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督主可是喜欢这山川的针法?”秦绵绝不会坐以待毙,孟长安若沉得住气一直不问,她就只能主动交代了。

        孟长安抚摸屏风的手一顿,秦绵孤注一掷地向他看过来,静如深潭的眸底却仿佛燃烧着烈焰,他在她眼里是一根必须抓住的救命稻草。

        孟长安从没有被这样的眼神看过,因为他不是救人性命的神佛,他是个狠辣无情的东厂督主,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凡几,且还都是被酷刑折磨致死。

        她到底为什么这样看着他?权倾朝野,如日中天的大奸宦孟长安第一次逃避了一个人的视线,还是一个女子的视线。

        他顿时沉下脸,不管她在算计什么,利用他已故的母亲来试探于他,就是卑劣阴险的女子,与宫中那些为了邀宠不折手断的女子无异。

        “绣工尚可,但难登大雅之堂,不过念在少夫人辛苦绣制,本督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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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劲,着人把屏风搬回去。”孟长安面色不虞。

        “是,督主。”顾劲朝正堂内的东厂番子喊道:“来人,把屏风搬回去。”

        番子们纷纷收了刀,几个人去搬屏风,剩下的则整齐有序的退到门外。

        孟长安还没走,但秦绵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从刚才他态度突然的转变,她就知道自己这一局赌输了,孟长安也许在乎孟母,但他绝不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揭露自己的伤疤。

        是她太冒进了,孟长安的心思岂是那么好猜的。长宁侯和陈氏眼神中的阴狠让秦绵不寒而栗,她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个雪夜里,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冰冷僵硬。

        门外一连串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秦绵知道那个人走了,而自己最后的希望湮灭了。

        “秦氏,你僭越无礼,惹怒了督主,今日我必须要给你个惩戒,来人,请家法”陈氏率先发难,而长宁侯坐在那里抿着茶,默许了陈氏的做法。

        秦绵看着下人们搬上来的条凳和宋嬷嬷手中的鞭子冰凉的心一寸一寸地沉下去。重来一世,她努力过了,但仍旧改变不了秦家的命运……

        两个粗使婆子过来押着她上了条凳,要褪她的外衫和裤子,秦绵怎堪受这种羞辱,她咬了咬牙,准备咬舌自尽。

        冬枝挣脱了家丁们的拉扯扑过来挡在她身后连拉带拽的把两个粗使婆子推开,哭着道:“娘子,娘子别怕,只要奴婢在,谁也不能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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