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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重生之出墙-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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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堂-妹她们一路奔波,赶着回府休息,日后有机会你再同她们说话。”他将碍事的闻七扯到身后,对马车中的两人道,“二妹,晚晚表妹,你们早些回府休息,祖母今日同伯母去了明水寺进香,等晚间她们回来,你们再同她们见礼,到时候一家人一起用饭。”

        话音刚落,沈惟铮就注意到小表妹皱眉瞪了自己一眼,但很快,马车的帘幕落下,隔绝了一切。

        他拒绝了闻七的热情邀请,以忙碌公事为由带着一干下属离开。

        从侧门进了宣平侯府的姚青,再不随意用上辈子的经验揣测现在,力争以平常心对待她现在似是而非的新生活。

        你看,前脚本该死去的人性命得以留存,后脚这该见的人就像上辈子那样去了寺庙进香,当真说不好世事变化。

        四房的院子是早就收拾好的,家里下人忙忙碌碌的开始规整东西,姚青同自家表姐住在一起,看着她上辈子的闺房一点点显露出再熟悉不过的模样。

        “怎么样?姨母让人精心准备的,还喜欢吗?”林氏满目慈爱的看着外甥女。

        姚青笑着点头,“姨母为我准备的我都喜欢,谢谢姨母和表姐为我费心了。”

        “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林氏嗔道,“咱们是一家人,以后别这么见外,否则我同你姨父要生气了。”

        “好,我都听姨母的。”姚青从善如流,表示自己再听话不过。

        等家里人休息梳洗一番,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春日的暖风带着馥郁的花香味吹进院子里,姚青披散着犹带水汽的黑发,看着院中那棵打了花-苞的玉兰树,心情前所未有的安宁。

        至此,她回家的旅途尘埃落定,她的亲人们住在咫尺之隔的院子里,一转眼就能看到。

        许多的不幸还未发生,她和他们的未来都是崭新的,或许可知,也或许未可知,但至少让人心情愉悦。

        她曾经的人生中,最不愿发生的那件事,这次是决计不会重复了。

        真好。

        ***

        晚上,姚青这辈子第一次见到了曾经的故人们。

        荣辉堂里,等着他们一行人请安的老夫人高坐上首,因着年纪大,越发显得颧骨高耸,眉眼刻薄,一双眼睛像带了刀子一样冷冷的刮过跪在地上的庶子、庶子媳妇及孙子孙女们。

        在看到姚青时,她多停留了一小会儿,但也只是短短片刻便又很快离开。

        所有人都习惯了老夫人对四房庶子一家的忽视,在这个家里,她只在意自己生的儿子,如今承了宣平侯爵位的次子以及次子房里的几个孙子孙女。

        三房只来了个病歪歪的三夫人,同沈四爷说话时,只说三老爷身体不舒服需要休养,其他的那眉眼恭谨寡言少语的妇人却是不提了。

        姚青在同宣平侯夫人丁氏见礼时,这个厌恶丈夫平妻之子沈惟铮的女人,同她的婆婆一样厌恶姨娘妾室,然而,无论是老夫人还是她,都喜欢给自己的儿子塞女人与小妾,让其他女人经受曾经和她们一样的痛苦。

        “是个好瞧的小姑娘。”丁氏笑得和气,仔细盯着姚青看了许久,“看来以后咱们家里的孩子就又多个玩伴了。”

        不用抬头,姚青都知道丁氏笑得有多虚伪,上辈子她因为谋害沈惟铮被绑了跪在宗祠里时,那疯癫疯狂的模样她记得格外清楚,因而再看眼前这个尚且年轻的丁氏时,多了丝难言的复杂。

        只希望她这辈子不要再走那样一条路吧,然而,她却也没有多余的善心去改变这个人,毕竟,每个人的路,都要自己选,自己走。

        请安过后,一家人寒暄了几句,便朝着饭厅而去。

        沈惟铮回府时,晚饭已过,漆黑夜幕下,众人各回各院,他途径花园时,看到了在荷花池旁边放乌龟的沈蕾同姚青。

        两个姑娘,一大一小,蹲在石柱旁边,隔着栏杆低声说笑,尤其是小的那个,清凌凌的声音随着晚风扎进人的耳朵。

        他在不远处看了一会儿,摸-到袖中的东西,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身为兄长,他不和小姑娘一般见识,该有的礼数他绝不会少。

        侯府的荷塘是临着亭子建造的,专门弄了【创建和谐家园】出来,几层台阶直接入水,沈奕送给姚青的乌龟此刻正黏在台阶上,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往水里去,不情愿的模样看得两人同几个丫头直笑。

        “二妹,表妹。”沈惟铮出声。

        “大哥?”听到声音,沈蕾转过身来,“大哥这个时候才回来,用过晚饭了吗?”

        “之前在衙里用过了。”沈惟铮道,往前走了几步,刚好看到那只懒得出奇的黑乌龟,凉亭的烛火下,那抬头看向他的小姑娘眼睛亮得出奇,像是落了星子。

        “我过来是为了这个,”他将袖子里的东西递过去,“给表妹的见面礼,本该早些给的,但谁知拖到了现在。”

        “大哥太客气了。”沈蕾道。

        姚青不想接,却也知道必须接,因此双手接过,中规中矩的道了一声谢。

        然后亭子里就静下来了,再没人开口说话。

        身为侯府长子嫡孙,且身负明英侯爵位的特殊兄长,沈惟铮和其他人相处时一向生疏话少,还不如唐渊这个时常往沈家跑的好友,这会儿他既不开口也不离开,气氛瞬间紧绷起来。

        沈蕾是意外且不明所以,姚青则眼观鼻鼻观心,不多说多做分毫,其他的丫头们平日里就畏大公子如虎,这会儿更是老实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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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晚,大哥送了你什么?”沈蕾很是好奇。

        姚青解开手中的青色荷包,里面是块漂亮的羊脂玉佩,以沈蕾的眼光来看,是既名贵又好看,就兄长的性格来说,这见面礼送得算是不错了。

        毕竟,她这位兄长一向不爱和姑娘们亲近,家里这些堂-妹们如是,当然,这也和家里这些姑娘们性格特别有关。

        然而,姚青看到这块玉佩时,却是皱起了眉。

        她皱眉的缘故不为其他,只因为,这块玉佩,她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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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润细腻莹透纯净的羊脂玉佩,雕刻着流云百福,就像送出它的主人一样,漂亮又名贵。

        这是今生沈惟铮送给姚青的见面礼,单就她的客居表妹身份而言,算得上是很给面子了。

        然而,姚青不喜欢。

        上辈子沈惟铮送的见面礼并不是这块玉佩,她拿到这块玉佩纯属巧合,甚至是十分尴尬的情况,也因此她不大喜欢,除了稳妥存放,从不曾用过。

        “晚晚,怎么了?”沈蕾看着有些失神-的表妹,面露不解。

        她觉得表妹的神色有些奇怪,不像是喜欢与高兴,反倒有种难言的沉郁。

        “没事。”姚青笑笑,将玉佩收好,挽着自家表姐的手继续去看那只懒洋洋的乌龟。

        春日的晚风虽有些凉,但花园里到处都飘荡着青草树木的清香,园子里有些安静,越发显得年轻女孩子们的低声笑语悦耳亲昵。

        手浸在冰凉的湖水里,姚青轻轻拨了拨手边的乌龟,无声一叹。

        若非重新回来,她还不知道原来过去的许多事情她都记得如此清晰,明明早已遗忘在记忆深处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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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玉佩当初能落到她手里,还多亏了喜欢沈惟铮的那两位表妹的福。

        宣平侯府一门双侯爵,算得上是门楣显赫,且因着老侯爷和已逝长子战功彪炳,曾经宫中赐下的赏赐不知凡几,虽说后来朝堂上沈家无人,圣宠不再,但到底算得上是帝京里一等一的勋贵人家。

        这样的人家,自然是娶妻嫁女时的首选,尤其沈惟铮天资不凡,身负明英侯爵位,自然更是被人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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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姚青进府时,拔了头筹的就是老夫人娘家那边的女孩儿和丁氏族中的女孩儿,两个姑娘模样都好,见到沈惟铮也是亲-亲热热叫一声表哥,为着嫁入府里不知争风吃醋了多少回。

        老夫人和丁氏都是家道中落的人家出身,可以说,两家族中她们是最拔尖儿的,因着那些不可言说的心思,老夫人想将未来明英侯这个爵位也捏在自家人手心里,因此选了娘家兄长的孙女儿过府,而丁氏纯粹是煽风点火看热闹不嫌事大,将最漂亮的娘家侄女接进了府里。

        两个姑娘一进府,就是针尖对麦芒,姚青作为初来乍到的所谓“表妹”,若非早年受了苛待身子未长成,只怕也是要被人联手对付的,毕竟,四房接她入府,谁知道是什么心思。

        沈惟铮不耐烦那两位争着做他妻子的表妹,虽面上端着敬重长辈的做派,但私底下却能避则避,表现出了十二分的不喜欢。

        老夫人对这个太有主见的孙子自小就不大得意,虽然未强订婚事,但也处处为难,至此,整个府里都因此闹腾起来。

        姚青记得很清楚,某天那两位表妹为争夺自家表哥心意,闹腾得十分过分,在后院里态度强硬的拦了沈惟铮的路,不仅当众撒泼质问,还妄想抢夺他随身戴的玉佩充作定情信物,双方可谓是撕破了脸,闹得十分不像样。

        她那天正巧去花园替表姐摘花,回来被那几人堵了路,本想悄悄避开,却不妨沈惟铮耳聪目明,让随从拦了她的路,态度强硬的将她扯进了那一滩浑水里,让她遭了无妄之灾。

        那天,太阳很大,她记得自己被晒得很难受,但更难受的是沈惟铮的态度和话语。

        他站在那两个女孩子身前,面容冷漠语气冰凉,“你们脚下,踩的是沈家的地,身上穿的戴的,是沈家的金银,若是不想好好呆着,那就滚回自己家去。”

        听他号令的随从与家将几乎是毫不留情的将两位表小姐往府外拖,全然不在乎两个女孩子的惊声尖叫与哭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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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东西,只有我想给谁,没你们说话置喙的余地。”

        砸进怀里的玉佩力道颇大,让姚青胸口隐隐发痛,她看着落在掌心里的漂亮玉佩,几乎不敢抬头。

        她知道自己没有觊觎过沈家的富贵,更是没妄想过这位侯府的大公子,如今的世子未来的明英侯,然而,被迫旁观的那一刻,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脸皮被扒掉了一层,疼得如烈火烧灼。

        沈惟铮的警告与雷霆手段,不止是给那两位表小姐看,给府里两位掌家夫人看,也是给她看的。

        寄人篱下的活着,大抵就得有这样的觉悟。

        沈惟铮不动则已,一动就差点掀翻了整个家,两位表小姐是真真切切的当着众人的面被扔出了宣平侯府,再没机会踏进侯府大门。

        姚青僵硬着身子站了许久,等终于缓过神来,提起勇气颤抖着手将玉佩还给沈惟铮时,他只冷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句话。

        “给你了。”

        他走得干脆利落毫不犹豫,然而姚青拿着那块玉佩,却觉得格外难堪。

        沈惟铮那时的态度,就像扔累赘扔垃圾,而她,拿着一块烫手山芋,咬紧牙关,连眼泪都不能落。

        如果被看见眼泪,她会觉得自己更可悲。

        那时候的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后来自己会嫁给沈惟铮,成为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就像现在的她,也料不到这块玉佩会以这样的方式再度回到她手里。

        临睡前,姚青将玉佩放进了箱笼深处,纵然事情过去多年,一切早已成为褪色的回忆,她依旧不喜欢这块玉佩。

        毕竟,她是那么的怀念怜惜曾经的自己。

        现在的她,是曾经弱小无助的她一步步踏过风霜雨雪走来,才成就了如今坚强的自己,然而,她如今再出色,也无法改变当年的惊慌失措。

        所以,她只能更爱自己一些了。

        ***

        侯府里四房回来之后,比之前要热闹些。

        除去被老夫人厌恶的三房,家里三个孙子四个孙女,往来走动不少。

        沈蕾同二房那边的来往过几次,丁氏的嫡女依旧掐尖要强,事事喜好压别人一头,庶女学了自家姨娘的做派,紧跟在长姐身边做小尾巴,反正是同从前一模一样的不好相处。

        姚青当年在两人身上吃了不少亏,如今她内里是个成年人,再没有被两个小丫头欺负的说法,因此你来我往交锋了两次,就远远隔了开来。

        林氏心疼外甥女和女儿,也不愿两人受委屈,因此比离家前更低调,一家人关起门来过日子。

        比起关心府里这些讨厌的人事,姚青更在意自己之前规划好的未来。

        她母亲嫁妆单薄,且她现在客居侯府,上辈子是寻求庇护,这辈子目的则简单明确些,就是和姨母家人在一起。

        “所以,我打算将这方子卖了,或者与人合作香坊抽一成干股。”姚青看着林氏道。

        林氏眉头紧皱,似是在思索,旁边沈四爷端着茶杯,笑看着外甥女,倒是沈蕾看模样不大赞同。

        到最后还是林氏先开了口,神色郑重,“晚晚,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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