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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重回八零:晚安,首长大人-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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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这样就对了。医者仁心,可没有男女之分。再说了,女人也能顶半边天,你要对我有信心。”方菲见对方放松下来,很满意,一边温柔地说话,一边去掉了毛巾。

        血肉模糊的一片!比想象中还要糟糕。好在没有大出血。她拿起镊子钳着沾着碘酒的棉球不断地擦拭,地上铺的白毛巾上很快集聚一堆染血的棉球。

        半分钟后,伤口周围清理干净,看起来是刀伤,伤口外翻,十分狰狞,还有些许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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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会被砍到了这里?”方菲一边找话题转移注意力,一边开始打麻药,“局部麻醉有些疼啊,忍着点。”

        陆守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点疼,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陪新兵训练时,被误伤了。”

        当时如果不是他挡了一下,估计另一个小战士就要被砍到脑袋了。确实很险,差点伤了老/二。

        方菲有些默。原来是被猪队友砍的,的确不光彩,怪不得遮遮掩掩。本来还想问他这次怎么又裂开了,想着没有缝合,裂开是迟早的事,也就懒得问了。

        她将手术刀和缝合针仔细消毒。一分钟后,麻药起效,方菲用手术刀剔掉腐肉,拿起针低头细细地缝合起来。

        虽然陆守时平躺着,从余光中,还能看到方菲蹲在床前纤细的身影。屋里光线自然没有手术室充足,方菲必须地趴得很近才能保证每一针都缝合得完美。

        陆守时几乎能感觉到细细密密、轻轻浅浅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肌肤和老/二上。伤口不疼,某一处鼓起却不由得疼了起来。

        短短两分钟的缝合,陆守时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比自己带着新兵在雨林里练习潜伏还要遭罪。

        方菲一旦进入工作状态,丝毫不管外界的干扰。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缝合手术,只需要完美完成,牵扯不到别的因素。

        饶是如此,蹲着的工作方式让她的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哎,没有助手帮着擦一擦,很不爽。没有口罩,也很不爽。

        缝合完毕,剪断了线。她在绷带上打了一个漂亮的小巧蝴蝶结。刚要站起身,却一阵眩晕。

        陆守时一直都在关注着方菲,立刻直起身子单手搀扶住了她。

        没想到方菲不但不领情,却生气了。她站稳后,一把将陆守时推倒了。

        “没让你动,你怎么能动?懂不懂得尊重医生的劳动成果?”俏丽的小脸满是汗珠,乌黑的大眼睛里全是怒火,小巧的红唇也不高兴地嘟着。

        陆守时躺在床上,看着发起火来活色生香的小姑娘,心跳没来由地漏掉了一拍,喉咙也跟着滚动了两下。

        方菲脱掉手套扔在地上的毛巾上,捶了捶发麻的双腿。瞥见了陆守时吞咽的动作,以为他口渴了。是了,失血还蛮多的。

        她转身去厨房洗了手,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床头,又拿出一板药。“这是消炎药,早晚空腹各吃一颗。你早晨吃饭了效果可能要打些折扣。”

        陆守时又要坐起来,却被方菲一瞪,下意识不敢动了。心中想着,不是要吃药吗?不起来怎么吃药?

        哎,不在医院就是麻烦,什么设施都跟不上。方菲心里叹口气,绕到床那边,将两床被子都抱了过来。

        “你慢慢的起来,靠在被子上。注意,腿不要用力,最好臀/部也别用力。”看着陆守时一脸懵,方菲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还真是为难人。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勉为其难地用手搀扶着陆守时的背,将被子塞在他身后。

        陆守时只觉得靠着一个柔软的所在,满鼻子的馨香,顿时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这哪里是治病,分明是要他的老命!

        那一处还高高地鼓着,陆守时满面红云。“能,能不能腾床被子出来,帮我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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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菲也觉得有些碍眼。看起来尺寸很大嘛,跟他的主人一样,顽固不化,这么久了,麻药都过了,还挺立着。

        她白了一眼陆守时,去了主卧,将没用的那床被子搂了过来,轻轻铺在他身上。然后又掀开被子,“你稍微挪一挪,我将脏了的毛巾抽掉。算了,你别动,我抬你的腿。”

        陆守时半仰着,跟方菲挨得很近,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刚才那记**的小白眼他还没消化掉,现在又被温暖的小手搬弄大/腿,咳咳,实在是……艰苦考验。

        方菲哪管这些。扶着陆守时重新躺下后,她处理好废物,将毛巾扔到卫生间那个崭新的桶里泡着,打算先去上班,回来时再清洗。

        但看到陆守时刚才还红润的脸此时很惨白,还有豆大的汗珠,她吓了一跳。“有这么疼?应该没有刚才疼吧?”她随手拿起干净的毛巾,帮他擦了擦脸。

        “我感觉心口发慌。”陆守时有气无力。

        “怎么会呢?这只是一个小缝合。你不会抗生素过敏吧?”方菲靠过来,翻了翻陆守时的眼皮,看着也不像啊。再说,这类抗生素临床上很少有人过敏。

        陆守时闻着少女身上秀色可餐的馨香,口水差点流了出来。他很郁闷地说道,“不是过敏。我早晨没吃饭,应该是饿的。”

        方菲惊讶地张大了嘴。饿的?尼玛,你倒是早点说啊,吓死姐了。

        她看了一眼手表,八点半。“你忍会儿,我去给你煮完面。别乱动啊!”

        看着小姑娘风风火火地去了厨房,陆守时一向冰冷的心裂开了一条缝。这……难道就是讨媳妇的好处?饿了就有人做饭给你吃?而不是没到饭点,就得忍着。

        他突然有些羡慕那些拖家带口的人了。过几天,家属进岛,那些人还不晓得要怎样在他面前瑟。

        没有现成的面条,方菲做的是揪面片。先将面团和好,醒着。还剩下一斤肉,她都切成薄片,放了盐腌制一分钟,用鸡蛋和淀粉掺和了,等水开后,做成了滑肉。

        在滑肉里下面片,开了几滚后,撒上切成丝的菜叶子,加油、盐,出锅。整个过程不到十五分钟。

        方菲用干净的碗盛了一碗过去,扶陆守时起来,看他吃得香,忍不住叮嘱他慢些。“狼吞虎咽像什么样,就算好吃也要矜持些。”

        陆守时顾不上烫,呼噜呼噜吃完了,才喘口气。“真带劲!还有没?”

        “有啊,你慢些。”方菲看到陆守时眉眼都舒展开来,脸色好了很多,终于放心了。还真是饿的,没说谎。

        陆守时一连吃了四碗,才觉得肚子不是那么空,心口也不发慌了。瞥见他要用手背去抹嘴,方菲立刻瞪了一眼。

        她将毛巾丢了过去,“用这个擦。”毫不掩饰的嫌弃。

        陆守时呵呵一笑,也不在意被鄙视,拿起毛巾擦了擦嘴。

        “还有五分钟,我要走了。你好好睡一上午,这样好得快些。”方菲收了碗筷。

        “睡一上午?那怎么成!我还……”陆守时急了。事倒是没多少事,但在一个小姑娘屋里睡一上午,传出去了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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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医生,你得听我的。”方菲冷冷地说道,“你不能下楼,就原地休息吧。我去办公室看看,没什么事情就回来陪着你。”

        说完,她也不走,就那么冷着脸看着陆守时,等着他点头。这个病号太固执,她必须要得到本人的保证。

        陆守时原本打算等方菲走了,就偷偷溜了,反正回宿舍休息也是休息。但不知怎地,被小姑娘这么看着,又被她那句“回来陪着你”给搞蒙了,乖乖地点了点头。

        “这态度还不错。”方菲难得绽放了一个笑容,才转身走了。

        陆守时被这笑容晃花了眼,也跟着咧了嘴角。

        方菲将碗筷和锅泡着,看着身上的短裤,想起陆守时不赞同的眼光,去衣柜里拿出白大褂穿上了。

        她临走前还是有些不放心,走到侧卧门口问道,“你现在有便意吗?”

        陆守时没有听明白,仰起头愣愣地看着方菲。

        “你想大便或者小解吗?”方菲又问了一遍。

        “哦,暂时不想。”陆守时再次尴尬。

        “有也憋着吧,上午你就好好躺着。”方菲原本想说有也别憋着,看着陆守时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改了口。

        哎,遇到脸皮薄的病号,还真是有趣而无奈。

        她关上大门,拎着医药箱小跑着下楼。到了办公室,刘小梅已经在了,还有两位四五十岁的男士,也穿着迷彩服。

        “咦,老王,我就说医药箱那些兵蛋子没拿吧!”个子矮些偏胖的男士笑眯眯地开了口。“这位就是小方同志吧?你好,我是老梁。”

        “方菲,你去哪里了?看到医药箱和你都不见了,吓死我了!”刘小梅对着方菲左看右看。

        方菲浅浅一笑,“梁医生好,王医生好!刚才有个人受伤了,我拿着医药箱去急救了。”

        “什么?有人受伤?该不会就是陆团长吧?”个子瘦高的王医生,王伟国问道。

        方菲点点头,并没有多说。心里想着,那人原来是团长。

        “王医生,你怎么知道是陆首长?太神奇了吧?”刘小梅张大了嘴。

        “什么神奇!半小时前他的勤务兵敲我的门,说是团长出操时又帮人挡灾,被踢到了裆/部。我匆匆忙忙爬起来,没见人影,也没见医药箱。还以为是那群兵蛋子拿走了。”王伟国焦急地说道。

        “裆……裆部?”刘小梅咽了口唾沫,“那得多疼啊!”

        然后三个人的视线齐刷刷地盯着方菲。

        “小方同志,你已经处理好了?”梁医生梁石眼中冒出了精光。

        方菲见隐瞒不住,倒也落落大方,“还是那处伤口,裂开了,我刚才缝合了下。这里条件不好,首长跟着我去了宿舍。”

        “什么?你说你刚才在家里给首长做了小手术?那你怎么不喊我帮忙呢!”刘小梅十分惊讶。在她看来,无论是多小的手术,一个医生没有护士的配合,也难以完成。

        另外两个人却对视一眼,看方菲的目光立刻敬佩了起来。不愧是专业医生,比他们两个半吊子要厉害得多。

        “有劳方医生了。那小子……咳,团长现在怎么样了?”王伟国立刻改口。看得出来,他对陆守时是真的关心。

        “只需要静养半天,就可以下床了。不过,接下来一周,都不能大幅度运动。”方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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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真是太好了!”梁石感慨道,“当时我们就建议陆团长去岛外的医院,他害怕要躺上一两个星期,硬撑着没去。”

        “不需要挂盐水吗?”王伟国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无论大小伤,都需要挂盐水消炎、补充体力。

        “不用,他已经吃了抗生素。”方菲说着,转移了话题。“今天第一次上班,我们需要注意些什么,二位说说工作要求和内容。”

        听说不用挂盐水,三个人都惊呆了。两位年纪大些的还能沉住气,刘小梅直接提出了质疑。“方菲,虽然你是京城医院来的,可也不能如此大意啊!不挂盐水怎么行,伤口会感染的!”

        方菲看着三人都是一脸怀疑,原本想说没事,突然想到万一那个抗生素没有了,还是得用老办法。她扯了扯嘴角,“陆首长的体质比较特殊,他有抗体,不碍事。”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将三个半吊子都成功唬住了。既然专业医生都说没有事,那一定没事了。毕竟,那是海岛的首长,开不得玩笑。

        “那就好,那就好。”梁石又笑眯眯,“方医生,你刚才问到工作内容和工作要求,其实我们也不太懂。岛上全是生龙活虎的战士,平时连感冒都轻易没有。即使受伤了,也都是皮肉伤,随便消消毒。真有大伤,直接去岛外医院。”

        “对。这不家属要进岛吗?妇女、孩子,到时候还有女教师,事情也就多了。你们主要负责他们。没有特殊的要求,也不一定总在办公室待着,只要有人生病,能找到人就行。”王伟国接道。

        方菲点点头,表示知道。“听说你们昨天去买医药和器材了,我能看看吗?”

        “医药在对面,器材就是你看到的这些了。”王伟国指着b超仪和两张床。

        方菲嘴角一抽,还真是简单。

        “这……我们也不懂,再说经费有限。方医生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商量着来。”梁石看着方菲的脸色,笑着说道。

        经费有限?商量着来?那就是说就算有什么要求也不能满足了?方菲听见这话冷了脸。如果她要管妇科,势必有产科。一间基本配置的手术室和待产室还是必须要有的,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卫生所直接对谁负责?”方菲问道。

        “负责?有什么事,你问我们俩就可以啊!”梁石快速答道。

        刘伟国看出了方菲的严肃,慎重地说道,“家属安置、总后勤都归陆团长管,你找他就行。”

        那个顽固的人?连伤口撕裂了都能忍着面色不改的人,能体会到妇女生孩子的危险吗?

        “对,对,有什么事情你们俩商量着就行!”梁石也反应过来。

        刘小梅见自己一直插不上嘴,非常着急,“方菲,首长在你家里不会有什么事情吧?要不然我去照顾他好了,反正现在也没人来看病。”

        方菲还没来得及回答,梁石眼中的精光又出现了。“小刘啊,你就帮忙将卫生打扫一下吧,等家属都来了,就没时间大扫除了。照顾病人的事,还是方医生拿手。你们各尽其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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