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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那个哑巴呀-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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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易愣了会才想起郑楚说的是陆为真,她想了想,摇头说:“我看还是算了,别送了,这人脾气奇怪,你最好别跟他接触。”

        郑楚手停下来,顺着她的话说:“我也听婶娘说过,心里有点怕,可不送的话又觉得过意不去,听说他还和二月叔闹过矛盾,那是怎么回事?”

        她来这虽然已经有几年,但陆为真这几年也刚好和乡里面的人井水不犯河水,郑楚最多也只是听过他下手多么重。

        黄易平时话就多,什么话题都能掺上两句,她看郑楚一脸茫然和疑惑,说:“是你二月叔嘴巴没遮挡,但那哑巴心也毒,见死不救。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货,你以后避着点。”

        郑楚见她不是很想说,点头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

        安儿岭这边有好几座山,种竹林的山头都是陆家的,后山通外面的小路,要费上一些时间,但不经过乡里,所以陆为真平时和人见面机会很少。

        他要是把地租出去,靠收租金就不用工作,但乡里面没几个人敢租他的东西,都觉得晦气。

        陆为真这几天一般是大清早出去,傍晚才回来。回家之后就洗澡做饭,吃完饭后看会书,之后睡一觉,半夜醒来再去竹林锄草。

        他的生活单调无趣,因为没有电,家里连台电视机都没有。

        狗夜里喜欢嚎叫,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坏习惯。

        陆为真双手枕着头,睁开眼睛躺在床上,没有睡意,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内。

        夜晚的心思永远比白天活络,已经很多年没人跟陆为真平平常常说过话。

        对只在竹林和家里两头走的陆为真来说,这感觉很是新鲜,他脑子里难免多想了点。

        陆为真并不怎么喜欢男女性|事,对郑楚没什么想法。他仍然觉得郑楚有点放|荡,可不得不说,她的行为确实满足了男人在某方面的想法。

        郑楚是个大胆的女人,只可惜目的是他的钱。陆为真吃多穷困带来的苦,他绝不会把自己的钱花在任何一个人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写完这篇,作者灵魂或许会得到升华——小黄|文是什么,不认识这三个字

        男主以后患得患失,so

        教室or办公室?开玩笑

      第6章

        郑楚并非好奇心重的人,但旁人的态度确实让人奇怪。

        她和陆为真没有交集,最多也就听过有人说他为人冷漠,心肠狠毒,招惹不得。

        李婶娘不会说害她的话,郑楚也不是不知道分寸的傻愣子,她没傻到直接去问别人。

        陆为真那里肯定发生了过什么事,郑楚只说自己要送谢礼,没问别人具体的事。

        旁人的说法模模糊糊,对陆为真帮了郑楚的事感到不可思议,都下意识认为陆为真其实是要害人,只让郑楚随便送点东西。

        和陆为真同龄的人要比乡里其他人的思想开放得多,看郑楚是真的疑惑,心里面也没起什么怀疑,跟她说了几次,被她套了些话。

        这些人有两个是想要追郑楚的,她问完话后,还红脸想邀她回家吃顿饭,郑楚忙摆手拒绝。

        她可不敢像顾元泽,空手来这一趟,回去还带着个女儿。

        他和谢晨的事现在还让郑楚惊讶。

        顾元泽这种公子哥,虽然对女人不怎么设防,但他平时找女人都不会找身份太低的,光漂亮都没用。他最后竟然让谢晨生下他的孩子,郑楚那时差点没反应过来。

        可这是他的私事,郑楚没有多问。

        乡里人似乎都不怎么喜欢说陆为真的事。

        郑楚本来以为那场令人忌讳的雷火出在陆家,陆为真虽然姓陆,但他其实是孟家人的孩子,孟家隐姓埋名来这个地方,没告诉别人自己身份。

        可她问出来的情况,和她的设想却不太一样。

        陆家在乡里面呆了很多年,至少超过一百年。陆为真现在是唯一的独苗苗,其他姓陆的人死得早,病得重,都已经入土为安。

        二十二年前有算命的来过,给五岁的陆为真算了命。那算命的道士批语说他命硬克人,最好少跟他接触,要不然迟早没命。

        郑楚不难想象当时的场景。

        最开始的时候或许谁都不信,但陆家的人一个个死去,乡里面的人再怎么不信,恐怕也慢慢信了。

        难怪平时没什么去陆为真那里,大概是都听过克命,所以李婶娘也不愿让她去那个地方。

        陆为真也确实算命硬,一个人在那偏僻的地方活到了现在。

        至于狗身上的东西,也有了解释。

        没人愿意和陆为真接触,也没人养他。他大概是趁着别人不注意,捡了孟家伯伯一家人的东西,之后又觉得那东西好看,所以拿来做装饰。

        郑楚心有失望,顾元泽来找她时猜到她想干什么,摇头说:“不是他,要真是他,我不可能查不到。你注意安全,别去那个地方就行。”

        郑楚沉默思索片刻,却也只是摇头。

        她爸爸上次写信,简单说明了家里的事,让郑楚放下心,最迟一年就可以调他们回去。

        郑楚倒没有急,一年时间过得很快。但目前的情势严峻,她还是知道的。

        虽然宋家那两个谁也不饶谁,巴不得对方去死,但郑顾两家要是有起来的苗头,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顾元泽知道她脾气,只提醒句别做危险事。

        郑楚点头,她上次问学校老师送什么东西,也不是随便问问。送东西只是借口,郑楚想再去陆为真家里看一看。

        她怕陆为真,倒不想自己一个人去,但似乎没有人愿意去陆为真家,她也不好去找顾元泽。

        郑楚找了个以前要给顾元泽的钱包,独家定制的,没有牌子。磨着李婶娘,挑着陆为真可能在外面的时间,去他家。

        她写了一行字,说这是谢礼,但又觉得陆为真不识字,在一旁随意描了画。

        陆为真家在山脚再进去点的平地,下面就种着一排秀竹,遮挡视线。李婶娘陪她到一旁,叮嘱她早点出来

        郑楚无奈,但也知道李婶娘信鬼神之说。

        她说陆为真这时不在家,李婶娘才愿意陪她过来,刚才在家里时,李婶娘还一直劝她还是别送了。

        郑楚家好歹是京城圈子里有名有望的,习惯了这些人情往来,多个朋友好做事,就算不能做朋友,也不招惹敌人,更何况她也真想看看陆为真那里的情况。

        陆为真家没锁门,一推就开。

        郑楚东西放在石桌上,把纸压在下面,她在院子里走了几步,朝四周望了几眼。

        院子里的东西放得整整齐齐,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住,却不像是男人独居的脏乱。

        这房子是两层楼,门虚虚挂着锁头,但没锁,可能是因为民风淳朴,乡人似乎都不怎么在意这个,不过也可能是没人敢过来,毕竟别人都说陆为真阴冷可怕。

        这幢楼有些年头,或许是他父母留给他的。前面晾着陆为真的衣服,两根竹竿上搭着晾衣铁绳,底下用几块大石头固定。

        郑楚手轻轻背在后面,长发乖巧地别在耳根后。她左右皆顾,脚步声轻,才往前走了两步,男人大大的裤衩就暴露在郑楚的眼里。

        郑楚看着眼前的衣物愣了两下,稍稍移开视线。

        一个人站在外面,他皱着眉。篱笆门没关,有人进来也不知道。

        郑楚觉得自己这样子,就像个小偷一样,她停下了步子。私自进别人家总不好,还是等以后出去后再派人来查查,自己就算看到了有关的东西也不定认得出。

        郑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微烫,才刚刚转过身,一条黑狗冲了过来。

        她完全没预料到这一幕,不知道这狗是从哪里出来的。郑楚连忙往后退时,腿踩到块突起的石头,跌坐在地上。

        狗没有攻击她,围着她转圈了几圈,又跳到她身上,郑楚吓了跳,狗瞬间又被陆为真踢了下去,它不满地“汪汪”叫了两声。

        男人收回脚。

        陆为真站在她面前,皱紧眉看着她。

        郑楚:……摊上事了。

        他身体健壮,比这里的人都要高,手臂上覆着一层结实的肌肉,劲腰强健,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郑楚心中怕了几分。

        “陆大哥,我来给你送个谢礼,”她干咳了一声,“我不知道你在不在家,就进来看了看,东西放那边了,我先走了。”

        她手指着摇水井边的上的石桌,脸上有些窘迫。怎么这么巧?这时候大家不都出去做活了吗?他怎么会在家?

        郑楚长长的眼睫毛在颤动,她偷偷咽下口水,正准备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慢慢起身时,陆为真却蹲了下来。

        他手臂搭在膝盖上,眉毛拧紧,和郑楚平视。

        郑楚心跳得厉害,不知道陆为真要做什么。

        他没其他动作,却突然站起来,郑楚心猛的一跳,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所以陆为真要动手教训人,连忙抬手护住头。

        陆为真视线扫过,有些面无表情,

        预期的疼痛没有降临,郑楚悄悄睁开眼,发现陆为真只是在收衣服。

        男人的衣服并不多,老旧的长裤,白色的薄背心,破了个洞的外套,还有贴身的裤衩,洗得很干净。

        晾衣绳架得很高,狗在下面跳着咬衣服,就好像是玩游戏。陆为真抬脚踢开,狗发出呜咽之声,反倒玩得更起劲了。

        干净的衣服搭在手臂上,陆为真再次蹲下来望着郑楚,眼眸深黑,硬朗的面孔英俊帅气,淡漠的视线仿佛能看穿一切。

        郑楚轻咬住唇,她眼神闪躲,白皙的手撑着地。她没敢抬头,盯着地板,强迫自己转移念头,幸好今天没下雨,否则衣服就全脏了。

        春风和煦,凉爽清透,暖洋洋的阳光洒下来,隐隐能听见水波流动的声音,离这不远处就有条从山上流下的小溪流。

        良久之后,她才感觉到陆为真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郑楚不敢和他对视,坐在地上,脸色涨红,她压下脸上的热气,开口道:“那陆大哥我先走了。”

        陆为真站起来,没理她,径直回了屋,但看样子应该听进去了,没打算跟她计较。

        郑楚心中松了口气,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尴尬了!

        她本来只是想在这里看两眼,没想到会被抓个现行。

        郑楚边走边把身上的土拍干净,狗傻傻地跟在她后面,郑楚摆手让它回去,之后又帮陆为真把篱笆的门关上。

        她耳畔红通通,快要烧了起来。

        ……

        陆为真走进二楼的房间,把衣服放在床上,又微微拉开一点窗帘,站在窗台前看郑楚纤细的背影慢慢离去。

        她的身形有些瘦弱,臀却意外的翘,腿很长很细,露|出的脚踝白皙柔|嫩,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

        陆为真也算是服了她,他那时在篱笆外看见郑楚盯着自己的裤衩看,脸都被这姑娘看炸了。

        她打的主意太强,陆为真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这位大小姐或许是真吃不了苦,上次还说周末过来,现在才过去几天?如果不是他今天忘记带饭,中途回来了一趟,她是不是就要在他家住下了?

        陆为真不敢保证自己是乡里面最有钱的,但他绝对不穷。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必养家糊口,钱也就慢慢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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