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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行简不以为意,“开个玩笑,她知道的。”
说罢,他径直走进洗手间准备洗漱。
“我不想当你的笑话。”他无所谓的样子更让我生气。
“那你想来真的?”易行简挑眉看我,笑容令人胆战心惊,“也可以。”
他这般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下一秒,男人肌肉紧实腹肌分明的精壮身材就展现在我眼前,惹人注目。
我震惊怒骂:“易行简,你迟早得骚死。”
接着我便如受惊的兔子,一转身就往外跑,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从这时起,我深刻明白,论没脸没皮,易行简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10.
易行简骚操作不断,我只能敬而远之,并早早定了下午回去的高铁。
午饭过后,我拒绝了苏爷爷让易行简送我去车站的提议,叫了辆快车。
车子到时,他们爷孙三在路口送我,苏爷爷慈祥叮咛,“小峤一回去要注意安全啊。”
“嗯,苏爷爷再见,我空了就回来陪你下棋。”
我心里不舍,闷闷上了车。
等车子开出一段距离,我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却蓦然一愣。
遥遥望去,易行简竟还只身站在原地,看着我的方向。
我心腔一震,赶紧转过头来。
——
元旦过完,易行简再次从我生活中消失。
年关将至,我父母在公司的年终表彰会上抽中了春节期间某雪上王国十日游的心仪大奖。
他们激动不已,顺势策划,“我们全家一起去,好好玩一场。”
可因为我早前就报名了一个公益活动当志愿者,时间冲突,权衡过后还是留下了。
大年前几天,我送家人出国,他们不太放心,“在家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记得跟我们联系。”
“放心啦,我保证等你们回来,会看到一个比现在珠圆玉润的夏峤一。”
听我这样说,他们才不甚安心地进了安检口。
隔天,我参加的公益活动开始,持续几天一直到除夕夜才结束。
一切都忙完后,我们一群素不相识却因志趣相投聚在一起的志愿者们一起吃了顿温馨热闹的年夜饭。
聚完餐,已接近新年十二点。
他们开始下一场,我却累了,便起身告别,“大家新年快乐,玩的开心,我撑不住了,先回家啦。”
众人纷纷回应、祝福,还有人叮嘱:“注意安全,回到家记得在群里报平安呀。”
我连连答应,出了场馆走向路口去等出租车回家。
没走多远,我隐隐察觉身后似乎有人在跟着我。
夜半时分,这条小街上荒无人烟,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脑海中不断闪过自己看过的各种社会新闻,逐渐心跳狂跳,整个人陷入惊恐之中。
此刻我根本不敢回头查看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
那就是,跑。
赶紧跑到主街,混入人群。
我开始拼命狂奔,身后的脚步声这时也急促起来。
一道恐怖男声嘶吼着:“臭娘们,站住!”
11.
那人的目标果然是我!
男人还在怒吼:“臭娘们,还跑,等我抓住你,一定弄死你。”
我心惊肉跳,只记得拼命往前跑,视线都蒙上了一层水汽。
直到我视线模糊的撞入一个带着寒冬冷意的宽阔胸膛,才被迫停下。
“小心。”被我撞到的人反应很快,伸手托住了我的腰将我抱紧,方避免了我差点摔倒在地。
这个声音加上被男人抱紧的瞬间,我闻到了他身上那熟悉的冷香,我刹那间寻到救赎,极度惊恐中我抱紧了他,眼泪失控落下,“有人…”
他轻拍我的背,嗓音满是紧张地安抚着:“别怕,我在这。”
追赶我的男人在易行简出现后飞快逃离,我躲在易行简的怀里跨了年。
直到他带我回到家,我的精神还有些恍惚。
易行简引着我坐到沙发上,半蹲下身子与我平视,伸手揉了揉我的发心,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你乖乖等我,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他过于温柔,我有些不习惯的愣愣点头,看着他走进厨房。
等他端着杯热牛奶出来,我才组织好语言:“易行简,谢谢你,幸亏你恰好出现。”
如果刚才易行简没来,我根本不确定最后究竟是我赢,还是那个对我穷追不舍的男人会赢。
所以说这次他对我是救命之恩,都不为过。
我算是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易行简将牛奶递给我,唇边嗜笑,“你觉得我出现是巧合?”
我接过牛奶的手一顿,“难道不是……”
“小朋友,这个城市没那么小,我也不能一下飞机就准确无误地赶去与你偶遇。”
“你找我?可怎么知道我在那?”
“从机场出来时,我给叔叔阿姨打过电话。”
易行简轻笑着弯下腰来,清俊出尘的脸陡然逼近我的脸庞,漆黑沉静的墨眸直直盯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
我心悸到梗着脖子往后缩,“说话就说话,别离这么近。”
“抱歉,情难自禁。”
易行简露出个人畜无害的阳光笑容,淡定地坐到了我身边。
我听着他暧昧不清的话,握着牛奶杯的手蓦然收紧,最近积累的情绪达到顶峰。
“易行简。”我将杯子放到茶几上,侧首看他,“为什么要这样?你是真的没意识到你最近的行为有多越界吗?”
“还是说,看我无所适从、无法应对的样子,你很满意,很开心?”
易行简笑容凝滞,表情瞬间灰败了下来。
好一会,他才叹声道:“你就是这么认为的。”
“不然呢?”我不禁苦笑,“我还没有蠢到会误会,你之所以做这些是因为对我有兴趣。”
这点自知之明我一直都有,毕竟他曾亲口坦言不可能对我有感觉。
何况我见识过他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此刻才会觉得他对我的行为有多讽刺。
易行简神色暗沉,“那你觉得是什么?”
我坐得离他远了点,“一时兴起,饥不择食。”
12.
“你可真看得起我。”易行简站起身来,声音阴沉:“可我不是未开化的动物,没有【创建和谐家园】期。”
他显然是被我的话激怒了,走到玄关拿起大衣穿上,弯腰开始穿鞋。
离开前,他背对着我,隐忍喟叹了句,“新年快乐。”
我静静等着门锁关上的提示音,躺倒在沙发上盯着前方喃喃自语,“又搞砸了……”
当晚,我突发高烧。
烧到迷迷糊糊却找不到退烧药,只能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询问。
电话挂断不到十分钟,门铃忽然响了。
我强撑着去开门,竟看到易行简面色铁青的站在外面。
居然是他。
我有些不敢确定,甚至怀疑是自己烧糊涂了吃完药睡着后在做梦。
直到易行简伸手来拉住我说:“走,我们去医院。”
感受着他手掌传来的冰冷凉意,我清醒了些,“不用,我刚吃完退烧药。”
此时已凌晨三点多,我吃了药浑身无力,实在不愿意折腾了。
“我不放心。”易行简走进来,“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外套。”
“易行简。”
我拉住他,反手关上了门,“我们等等看好吗?等天亮了没好转,再去。”
易行简回头看我,眉心微皱迟疑了几秒,突然弯腰一把将我横抱起来,瞬间离地的失重感使我被吓得低低惊叫。
“别……”
他不管不顾,抱着我往我的房间走去。
我在他怀中不知所措地抓紧了他的大衣领口,却连窘怒都显得有气无力,“易行简,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你可以便可以,这不妨碍我要照顾你。”
易行简的态度不容褫夺。
而我许是连理智也一起病了,此刻对他的态度也暂时收起了处处提防的锋芒,干脆放纵自己,心安理得缩在了他怀里,顺便享受着他接下来紧张忙碌的各种照顾。
不知过了多久,药效发作,我昏昏欲睡,却才想起来要问他,“易行简,你之前是不是没走?”
我能猜到是我给我妈打了电话后,我妈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特意打电话找了易行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