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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加快,一声一声撞击着她的耳膜。
如果不是季斯衍状态似乎太投入,温桑也都怀疑他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还有他的。
咚咚咚,两种不同的,却是同速度的心跳声,在逼仄而气氛热烈的车内,由两条平行的直线满满交缠成相交状态,最后同步。
温桑也摸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手下心脏的跳动。
在她为他那句话而控制不住心动的时候,面不改色拥有强大自制力的季斯衍,同样为她而控制不住心脏加快的震动频率。
她加大笑容的弧度,抓住他衬衫的手,改为搂住他的脖颈,以飞蛾扑火的炙热之姿,更加热烈地贴近他。
“包里还有几颗糖。”
在察觉到温桑也似乎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季斯衍放开她的唇,贴着她脸颊低声问。
他的嗓音异常沙哑,透着股没被满足的低糜。
温桑也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并不能很好地在第一时间读懂他的话。
刚刚不是还在接吻吗,这会问还有几颗糖是什么意思。
而且。
温桑也抽空抬头看了眼窗外熟悉的景色,不太明白明明已经到家了为什么不下车。
季斯衍已经伸手解开温桑也身上的安全带,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背抵在方向盘上。
天蓝色的纯棉T恤被不太温柔地推了上去。
男人的头一低,细细密密的吻已经跟着落下,他攥着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揉了揉,沙哑而模糊不清的嗓音从底下传来,不远不近地飘进温桑也的耳朵。
“把糖吃完再回家。”
他记得,他早上似乎往她包里丢了一大堆糖果,各种口味的。
足够他和温桑也慢慢品尝了。
外面夕阳下坠,烧红了半边天际。
别墅一隅,渐渐传出了些许低吟。
·
时色傍晚,别墅大道的白玉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
季斯衍穿着家居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建筑大楼一闪一闪的霓虹灯柱,头发微微有些凌乱,却很好地中和了淡漠的气质,更显斯文。
“事情的处理结果我很不满意,这是你的问题。”
“为我办事那么久,我以为我的行事作风你至少该有点了解,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季斯衍语气一顿,唇角弧度儒雅,嗓音却有些阴恻恻的,“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就方梨放学还能在温桑也面前蹦哒,浪费他们的时间,还有她私下短时间去寻找她背后那些人的帮助,所有企图伸以援手的,都该付出自己不自量力的代价。
温桑也洗完澡下楼,就看到季斯衍背对着她在打着电话。
她趿拉着拖鞋走过去,抱着季斯衍,把头靠在他后背上,不解地问,“你在和谁打电话啊。”
虽然她不知道季斯衍是在说什么事情,单看着背影,就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只当季斯衍在处理工作上不顺心的事情,但还是下意识开口找话。
季斯衍往她包里丢了十几粒糖果,拉着她在车上一颗一颗地品尝过去。
到最后,温桑也已经都快尝不出糖果是什么味道了,只觉得口腔溢满了甜味,还有季斯衍本身的味道,嘴唇更是肿得不像话。
不过担心温桑也蛀牙,季斯衍也没真的尝遍十几颗糖果。
但七八颗还是有的。
“没什么。”
季斯衍转身,抬眼看了温桑也一眼,伸手摸了一把她身后的毛球,五指用力,任由柔软的毛绒从指缝泄出,嗓音温温柔柔的,“本来想让你先吃饭的。”
在温桑也骤然瞪大的眼睛中,季斯衍俯身,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贴着她的耳垂说话——
“I have an erection。”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最后一句话自行翻译嘿嘿
¡¡¡¡¡î¡¢ËÄÊ®µã̰»¶
别墅大道路灯影影绰绰,柔和的暖光, 清晰地折射出落地窗前的一幕。
英俊高大的男人微微地俯身, 任由全身的阴影, 细细密密地包围着温桑也,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投射出的包围圈中。
粉白相见的毛球,松松软软的, 从他修长而又骨节凸出的手指中泄出, 占领了指缝的每一块区域。
毛球下面, 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 如同昭示着主人的情绪一般, 焉哒哒地搭在地板上,尾巴尖也往下垂着。
像是从身体里长出来的尾巴一样, 才能完美地被人所控制住,展现所有的情绪。
“你别摸我的尾巴呀。”
察觉到身后传来的战栗感, 温桑也下意识地抬手要去推季斯衍的手, 结果冷不丁地就听到那样一句话从她的头顶上落了下来。
她瞪着眼睛, 懵懵地和季斯衍对视。
他的话,好像自带魔力一样, 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在她耳边循环播放, 撞击着她的耳膜。
本就低哑非常的嗓音, 说起英语来更是性感撩人,贴着她耳郭周围,炙热的呼吸缠绕着她。
一分一秒过去,温桑也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力气好像跟着时间流逝, 慢慢发软。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可她已经开始濒临失控的地步。
温桑也很想当自己听不懂季斯衍那一句英文,可她的大脑,如同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已经自动翻译为中文,明晃晃地占据她整个大脑皮层,带起整个神经的兴奋。
更别说,季斯衍拉着她的手,感受手下的触动之余,昭然若揭他的心思。
温桑也的睫毛抖了抖,说话都差点不利索起来,“不是,不是要吃饭的吗。”
她真的怕了季斯衍了。
刚刚在车上吃糖了还不够了,明明说话先吃饭的,她才会被他哄着穿上这样一套衣服和他做交换,谁知道他转头就出尔反尔。
温桑也觉得季斯衍忽悠的技术应该很高,所以自己那个时候才会被他哄骗,居然天真地以为。
自己穿上这样的衣服,他会好心地放过自己。
但其实结果,只是把她往名为季斯衍的深渊更推进了一步。
季斯衍低头,蹭着温桑也柔软的头发,又轻轻亲了亲,嗓音暗哑,“这不是要吃饭了。”
他说着,指尖把玩着她的发丝,眼底的黑色越发地浓重了。
很显然的,季斯衍的吃饭,和温桑也的吃饭,不是同样一个概念。
温桑也也意识到了不同,脸色跟被着色的染色布一样,一会红一会绿的。
季斯衍控着温桑也的后脑勺,低头细看她,浅笑开口,“桑桑不是说上课一直在想哥哥,想不想,要用行动表现出来。”
温桑也脸一红,有种自己挖坑给自己跳的感觉。
刚刚在方梨面前,她好像的确是说这样一句话——
“老公,人家上课就一直在想你呢,快来个么么哒。”
她本来就只是随口一说的而已,只是看不惯方梨那副样子。
而且刚刚在车上,么么哒不是都么么哒过了,还好几次了。
现在季斯衍这是……
温桑也只当没听到季斯衍满满的暗示,眼神飘忽不太敢看他,低头摸了摸自己饿得缩进去的肚子,有些可怜,“可我现在比较想吃饭。”
气氛又是安静了一瞬,静得能清晰地听清楚彼此一起一伏的呼吸声。
季斯衍抬手,指腹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在温桑也的唇上亲了亲,声音温柔中还透着克制住的其他意味,“那就先去吃饭。”
温桑也懵懵看他,有些诧异季斯衍今天这会居然这么好说话。
就这样放过她,放她去吃饭了。
“你先去吃饭,”季斯衍摩挲着那条长尾巴,眼神有些暗,“我去洗个澡。”
温桑也站在楼下,仰头看着季斯衍不紧不慢上楼的背影,似乎还有些闲适。
像是察觉到温桑也的注视,季斯衍在拐角的时候,停下,低头直直地朝她看来,眼底有暗光弥漫,语气意味不明,“桑桑不去吃饭,还是想一起洗澡。”
季斯衍一个人洗澡,再怎么样也还是一个人洗澡,殃及不到她什么。
可要是把她也拉去洗澡了,温桑也毫不怀疑,自己绝对会是倒霉的那个。
她才没有这样的想法呢。
温桑也飞速地摇头,转身,大踏步地往餐厅的方向走,活像后面有饿狼在追赶她一样。
等坐在餐桌旁,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温桑也的一颗心才算是落回了原处。
用餐的时候,她甚至还抽出心神去想,今天晚上应该就这样过去了吧。
季斯衍应该不会再搞出什么事情来,等他一出来,她就上去把衣服给换回去。
这东西穿在身上,温桑也自己也不习惯。
况且要不是穿在她自己身上,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她都想上前去摸摸尾巴和毛球了,更别说早有预谋的季斯衍了。
只是一直到温桑也用餐完毕,桌上的食物都快失去原本色泽的诱惑时,季斯衍一直都没下楼来。
不是洗个澡而已的事情吗。
温桑也搞不懂季斯衍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说人一开始就不能胡思乱想,一旦开始胡思乱想,这思绪就止不住往坏的方向越想越多了。
久久等不到季斯衍下来,甚至温桑也一看时间都过了快四五十分钟了,有些坐立难安。
她想着,季斯衍该不会是在浴室滑倒了吧,可能还撞到脑门了,导致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要是没人发现的话,可能身体还会逐渐变得冰冷,了无生息。
温桑也觉得季斯衍从来不会是这么狼狈的,然而在用了那样的想法,就连画面也一一浮现出来之后,温桑也越想越觉得可能。
也没人规定季斯衍跟神一样,不会发生任何可能发生在普通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事情。
温桑也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冲上楼,直接了当地往他们的房间走过去。
“斯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