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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这该死的甜美徐翘程浪》-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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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许她回家住了?二十三岁的人,一离家就把自己照顾病了,该她吃这个教训!你这么把她接回来,是要继续惯坏她!”是徐康荣出差回来了。

      张姨一惊,刚要把门掩上,被徐翘一个眼神制止。

      楼下的争吵声就这么清晰地传了上来。

      “我这不是怕你宝贝女儿在外边过得太苦吗?再说哪有你这么当爹的?哦,宠了二十多年,这会儿才记起不能惯坏她,你这跟把不会飞的鸟扔下楼摔打有什么不一样?”

      “你还好意思说这话,不都是你这些年宠的她?当初她说出国留学苦,我说苦也得去,是不是你拼命帮她腔?你对她但凡有对冽冽一半的严格,她也不至于给养废了!”

      夫妻俩话越说越重,张姨尴尬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转头一看徐翘,却见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望着窗外的夕阳,嘴里还嘎嘣嘎嘣嚼着一片苹果。

      虽然她的表情寡淡至极,可张姨却觉得——这富丽堂皇的家里埋着多少见不得光的脏污,其实这孩子从来都知道。

      甚至她放弃出国留学,放弃珠宝设计,或许都是另有隐情。

      底下严丽珍似乎也起了火气“什么叫我把她养废?难道你就没说过‘就算你家闺女一辈子不嫁,你也养得起’的话吗?”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生意多难做,要是哪天金禄倒了,我也没了,我看她一个人怎么活!”

      “你这是说的什么晦气话!”

      徐翘终于起身,回房换下家居服,三下五除二地收拾了几件行李,拎上一个小号衣橱箱下了楼。

      吵得面红耳赤的夫妻俩打住了看她。

      徐康荣瞪她两眼“上哪儿去你?”

      “都说和气生财,我怕我再多待一会儿,咱家钱都赚不进来了,那我下半辈子可怎么活。”

      “你这丫头……”

      徐翘笑眯眯地冲两人挥手拜拜,出了庭院,一看徐冽笔挺挺杵在拐角,倒是吓了一跳“干吗呀,当门神啊?”又反应过来,他大概是外出归来,听见里面动静才在这儿“避战”,所以指了指身后,“吵完了,可以进去了。”

      徐冽皱着眉没动“爸刀子嘴豆腐心,你去服个软,养好病再走,他不会真把你赶出去。”

      “你看你姐字典里有‘服软’这两个字吗?”徐翘哼笑一声,踩着高跟鞋走了。

      被逐出家门这种事像是一回生二回熟,去奥德莱登酒店的路上,徐翘的心境十分平和,平和到她一度觉得自己已经被生活的苦难磨平了棱角。

      直到刷开酒店套房的门,走到衣橱前放行李,她才知道,人的棱角是不会这么轻易被磨平的。

      她定定看着衣橱里那件男式深灰色法兰绒西装,做了一次忍耐的深呼吸。

      这是前阵子黎顿开业那天,程浪在不知道她是徐翘的情况下,借给她救急的外套。

      她忘了还。而他显然也不是会开口跟女人要东西的人。

      原本还有那么些定情信物的意思,在接连被他拒绝,尤其昨天被他不分青红皂白地阴阳怪气了一通后,这玩意儿却变得异常扎眼。

      徐翘气鼓鼓地拎起西装,正要把它塞进垃圾桶,猛一个悬崖勒马。

      程浪又不会知道她扔了它,看她没还,说不定以为她花痴到连他一件外套都要珍藏呢。

      不想联系程浪,她翻出高瑞的名片,发了一条短信「高特助,麻烦有时间来取走小程总的西装,不要我就扔了。」

      高瑞并没有立刻回复,甚至一个多小时过去,酒店的送餐服务都到了,手机还是安安静静躺在一边。

      徐翘气没处撒,看着一桌子菜毫无胃口,动几筷就放下了,瘪着嘴给朱黎发消息「我心情不好,我想去玉锦坊喝酒。」

      朱黎「你不是例假吗?」

      徐翘「闻闻酒味也行。」

      朱黎「今晚我有客户走不开,你找程浪呗。」

      徐翘「我跟他要是能喝酒的关系,我还心情不好?」

      徐翘撤回了一条消息。

      朱黎「看到了。你又在他那儿吃瘪了啊?」

      徐翘「闭嘴,不来拉倒,我找别人。」

      朱黎「你还有谁能找?」

      徐翘「……」

      徐翘「我人缘才没那么差!我在收费站也是有一个朋友的!」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爹不疼妈不爱,连酒友都叫不到的小可怜,徐翘放出豪言后就付诸实践,把施婳约到了玉锦坊。

      可真进了酒吧,看见施婳犹犹豫豫拿着酒水单,问侍应生有没有九珍果汁的时候,她又后悔了。

      圈子不同不能硬融,这位老妹真不是来这种地方的人。

      最后酒局只能成了养生局。两人坐在散台对着果盘你一瓣橙子我一块梨,惹得四面八方频频侧目。

      当然,不排除就算徐翘正常喝酒也会出现同样情况的可能。

      毕竟她在这种场子向来十分打眼。

      等徐翘推掉第三杯鸡尾酒的邀约,施婳凑近她问“那些人都是你朋友吗?”

      徐翘垂着眼,正专心跟一颗滑不溜丢,戳不进签子的小番茄战斗“搭讪的自来熟而已。”

      “那晚上就我们俩?”

      “还要有谁?你想认识我朋友?”徐翘瞥瞥她。

      施婳迅速摇头“我就是好奇,你跟那位程先生怎么样了。”

      “你怎么知道他姓程?”徐翘扬眉。

      “啊,上次那个司机叫他小程总。”

      哦,徐翘想起来了,程浪接她下班那回,顺带叫司机送施婳去了市区。

      徐翘放弃了小番茄,狠狠一签子戳了块香蕉“干吗提那狗……”

      “狗东西!”斜前方一个暴躁的中年男子突然截去了她的后半句话。

      那醉醺醺的男人把酒瓶子“啪”一声砸在桌上“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不就仗着背后有老太爷撑腰?十一年,老子给他们干了十一年,到头来被当个屁放了!”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了不得。

      徐翘觉得乐,正想瞅瞅是哪位英雄好汉,抬头却见那胖乎乎的男人踉踉跄跄往洗手间去了。

      她遗憾地收回目光,继续吃水果,过了一会儿,听见手机震动起来。

      一个有点眼熟却没存的号码。

      徐翘接起电话,在有些嘈杂的爵士乐声中,分辨出了高瑞的声音——“徐小姐?”

      “哦,”她点点头,“原来高特助知道我是谁啊。”

      她的语气里带了些“知道我是谁你居然还敢晾我两个多小时”的意思,那边高瑞忙赔罪“实在抱歉,徐小姐,我在公司加班开会,这会儿刚散,您……”

      徐翘听不清他后边的话,起身朝洗手间方向走,到了安静些的拐角才问“你说什么?”

      “我问您在哪里?小程总让我派人来取西装。”

      一件西装也特意来取,他还真是要跟她断得明明白白。

      “西装在酒店,我人在玉锦坊e,”徐翘冷笑一声,“要来赶紧,我很……”

      “忙”字还没说完,徐翘眼前一黑,被拐角跌撞出来的一个男人迎面砸了个正着。

      她“嘶”地一声捂着额头抬起眼。

      男人晃晃悠悠站直,目光落向她脸时似乎有些惊讶,眼神闪烁片刻,回过神来骂道“长没长眼?还不给老子道歉!”

      这声音,好像就是刚才那个狠起来连自己都骂的醉汉。

      徐翘心里上火,却没逞勇。多年江湖经验告诉她,势单力薄的时候,面对醉汉的纠缠,退一步化险为夷,冲上去脑袋开花。

      所以她笑眯眯地说“对不起啊。”然后快步朝女卫走去,却不想忍让到这地步,还是被一股大力扯住了头发。

      电话那头的高瑞在听见徐翘的尖叫时吓了一跳“徐小姐?徐小姐您没事吧?”

      前方程浪步子一顿,站定在集团大楼正门前,回头道“怎么了?”

      “徐小姐在玉锦坊跟人起了冲突,对方的声音……”高瑞皱起眉头,“怎么听着有点像李年达……”

      他边说边疾走到程浪面前,打开手机扬声器。

      瓶子砸落的响动和男男女女的纷乱惊叫从听筒里先后传了出来,隐约还能听见有人在说,快叫救护车。

      程浪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从高瑞手中抽过手机“徐翘?”

      回答他的,是通话中断的嘟嘟响声。

      “报警。”程浪把手机丢还给高瑞,转身拉开车门上车。

      黑夜里,帕加尼破开深浓的蒙蒙雾霭,风驰电掣般朝玉锦坊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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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变故中反应过来时,徐翘嗅到了浓重得让人窒息的血腥味。

      她看见那个中年男子捂着鲜血淋漓的额头栽倒在她脚边,而她的眼前,是本该已经返校的徐冽。

      店里客人纷纷惊叫躲闪,侍应生们快跑着围拢过来,满场闹哄哄一片。

      徐翘耳边嗡嗡作响,好半晌才理清楚状况——刚刚这醉汉死扯她头发不放,是徐冽突然出现,一酒瓶子从他头上砸了下去。

      她被脚边那滩血搅得头晕目眩,一手扶墙,一手颤巍巍地指指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嘴里一个字一个字虚虚往外飘“他这是死了吗?”

      “死不了。”徐冽喘着气扔掉手中的半截碎瓶颈。

      徐翘连“哦”三声,懵得有些找不着北。施婳赶过来叽叽喳喳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

      直到救护车和警车前后赶到,醉汉被抬上担架,警察要求徐冽去警局做笔录,她才猛然回神,从地上摸索着找回冲突时掉落的手机,准备联系家里——她手头没钱,也不懂调解流程,怕徐冽吃亏。

      结果一拿起手机,正看到程浪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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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车后座,徐翘先发制人,如泣如诉地指控了一通那位醉汉的凶残,又母鸡护崽似的说自家弟弟如何如何品学兼优乖巧听话。

      前座两名警察都不好意思打断她王婆卖瓜。下车后,徐冽才有机会提醒她“你怎么不想想,听话的未成年人为什么会进酒吧。”

      “……”徐翘这才记起这茬儿,“哎,对,给我老实交代,你怎么去了玉锦坊?”

      “跟着你去的。”

      徐翘瞪大了眼“干吗跟踪我?从哪跟踪起的?”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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