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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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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左敬说道,“我要为这位小少爷用针灸之术急救,还请诸位到门外稍后。”

        “好。”

        薛佑琛应了一声,首先走出屋子,进入厅堂。裴展充和林庭训紧跟进了厅堂。

        林舒婉也走出屋子,最后包瑞红也恋恋不舍的走出来,进了厅堂。

        屋门关上之前,林舒婉听到屋子里,左敬问林明宣:“针灸有些疼,你要忍着些。”

        林明宣回答:“我不怕疼,只要能治好病。”

        “吱呀,”屋门被包瑞红轻轻带上。

        林舒婉见屋门已然关紧,便对林庭训道:“爹,宣儿犀角片是从我娘的嫁妆里取的,没想到,我娘的嫁妆中,除了那块白玉玉佩以外,连药材也被调换了。”

        “呵,”裴展充冷笑一声道,“我来替舒婉问你们要家姐的嫁妆,你们林家到好,竟然一再用假货赝品换了真货给舒婉。”

        林庭训咬了咬牙:“王爷放心,此事我一定会给王爷一个交代。”

        他朝旁边的婆子道:“去把夫人喊到这里来。”

        “是,是,”婆子应声离开。

        林舒婉心中暗道,林窦氏之前把白玉玉佩换成了假货,那么,就有了林窦氏会偷换嫁妆的映像,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映像,那么林窦氏会偷换嫁妆中的药材,在众人看来也是顺理成章的了。

        少时,林窦氏便被婆子喊到了浮曲院的堂中。

        林庭训一见林窦氏,就勃然大怒,憋了一肚子的火,就朝林窦氏撒去:“你这蠢妇,你偷换玉佩,偷换药材。”

        “我没有偷换,是……”林窦氏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舒婉打断。

        “母亲,明宣的药,是从我娘的嫁妆里拿的,我娘的嫁妆是母亲前日刚刚清点出来,还给我的,”林窦氏说道,“除了母亲,还能是谁把药材换了呢?母亲换了白玉玉佩不够,竟然能还换了珍贵药材,你还换了什么?你究竟偷换了多少东西”

        林窦氏张了张嘴,这药材是她命人换的,可是,是包瑞红拿回药材之后,她命人在厨房里换的。

        可是她也不能说。

        林舒婉直视林窦氏,她心里清楚,其实林窦氏十有八久在包瑞红拿了药材回去以后,为了害林明宣而故意换的药,不是之前换的嫁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反正是林窦偷换,在包瑞红取药之后换,还是在给嫁妆之前换,有什么打紧的。

        林舒婉不在乎,只要换药材的那个人是林窦氏就行了。

        有玉佩之事在前,说林窦氏偷换嫁妆里的药材,林庭训定然深信不疑。

        林舒婉决定再加一把火。

        她对林庭训说道:“爹,换玉佩也就算了,毕竟是身外之物,但是药材确实治病救人的。

        今儿是明宣生病,若是有一日是爹生病,女儿也定然会取出娘嫁妆里药材给爹熬药,若是爹喝另外假药怎么办?”

        “再者,”林舒婉接着道,“若是爹朝中好友、认识的皇亲国戚,达官显贵生了重病,又正好正巧缺药,那女儿也定会愿意把嫁妆里的药材拿出来给爹爹做人情送人的。到时候这药喝出岔子来,又该如何是好?”

        第63章 第63章

        “母亲,你可曾想过,你这么做,极有可能害了爹。”

        林舒婉面上装作痛心疾首,心中却是冷笑,对于林庭训而言,嫡女名声受损又如何,庶子生命垂危又如何,都敌不过自己的前程仕途。

        林庭训铁青着脸,眸中阴云密布,他的好夫人啊,三年前,他颜面尽失,是因为林窦氏的设计陷害林舒婉,现下,他进退两难,也是因为林窦氏。

        那往后呢?今天他若是想法子把事情压下来,往后她会不会有别的什么幺蛾子。

        留着她,终是一个祸害。

        林庭训咬了咬牙,心中已是下了决断。

        “王爷放心,舒婉是我的女儿,明珠是我的发妻,此事我会给个交代的,”林庭训道。

        屋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推开,左敬走出来,头上薄薄一层汗。

        包瑞红提着裙摆冲进屋子:“宣儿。”

        林舒婉走到左敬跟面:“左太医,舍弟这病如何了?”

        左敬道:“幸亏救治及时,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我一会儿再开张方子,给慢慢调理身子,至于这孩子能活多久,将来身子如何,要看他的造化。”

        林舒婉道:“谢谢左太医。”

        包瑞红从屋子里出来,跪到左敬面前:“谢谢左太医,谢谢左神医,把宣儿从阎王那儿抢回来,抢回来了。”

        左敬急忙弯下腰,把包瑞虚扶起来:“不敢当,不敢当,快起来。”

        ——

        包瑞红留在浮曲院照顾林明宣。

        左敬向林庭训告了辞,薛佑琛陪左敬离开。

        裴展充见薛佑琛离开,心中疑惑,薛佑琛叫他到林府一聚,但是话都没有跟他说上两句。

        这,叫一聚?

        裴展充想了想,把目光放在林舒婉身上,若有所思。

        左敬和薛佑琛走后,林庭训,裴展充,以及林舒婉和林窦氏又重新回到了正厅。

        几人在正厅落了坐。

        “王爷,我之前说,会给你和舒婉一个交代,”林庭训说道。

        “林相打算怎么交呆?”裴展充眉梢挑起。

        “娶妻不嫌,家门不幸,一纸休书,休回去吧。”

        林庭训转向林窦氏:“从此以后,你同我林庭训再无瓜葛。”

        林窦氏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腿脚一软,跌在地上:“老爷,您说什么,您要休了我?”

        “我方才已经说了,休妻之后,你就不再是林府的夫人了。”林庭训道。

        林窦氏打了个哆嗦,她害林舒婉,谋嫁妆,如果她不是林夫人,做这些便完全失去意义。

        一旦被休,她便从风光无限的相府夫人成为下堂妇,遭人唾弃和白眼。

        她的父亲是六品的官员,在天子脚下京城之中,实在算不上什么,全家人挤在一个不大的院子里。她的娘家要仰仗林庭训,而她这个林相夫人,靠着这重身份,在娘家是倍受尊敬和追捧。

        如果她被休回去,她的那些兄嫂会容下她?她在娘家会有容身之处?即便娘家收留她,也是勉强给她口饭吃。

        从前锦衣玉食,今后生活困顿,说不定她那些兄嫂一边养她,还要一边嫌弃她。

        林窦氏突然掉了冰窟窿,浑身发冷,从骨子里冷出来。

        她在地上爬了几步,狼狈不堪的爬到林庭训脚边,抱住他的革靴:“老爷,我伺候您十几年了,您念在十几年的夫妻情份上,饶了妾身这一回吧,妾身以后再不敢了。”

        林窦氏抱着林庭训的革靴,眼泪如注,此时,她也顾不上形象,失声大哭起来:“老爷,您原谅妾身吧,您不能休了妾身啊,您让妾身去哪里啊?妾身会没命的,老爷,求求您。”

        林庭训嫌恶的看了眼林窦氏:“此事已无回转余地。你收拾收拾,明日就离开。”

        “不,我不走,”林窦氏嘶声力竭起来,“我不走,我是林相夫人,我不走……”

        ——

        东方泛出鱼肚皮,又是新的一天。

        清晨,散朝之后,大周皇帝裴凌喊了几个文臣到御书房讨论国事。

        国事讨论到一半,裴凌突然道:“庭训啊,你看上去魂不守舍的。你当了朕这么多年臣子,朕头还是一次见你在议论朝政氏如如此心事忡忡?”

        林庭训诚惶诚恐的裴凌面前跪下:“皇上恕罪,臣家中出了变故,臣心里忧心,竟在御前失仪,臣知罪。”

        裴凌讶异的问道:“哦?庭训,你家里出了什么事?”

        林庭训跪着回答:“皇上相问,臣不敢有所隐瞒,这是臣家中丑事。臣的女儿,三年前同南阳侯府的薛三爷私通,被人发现之后,草草嫁到了南阳侯府。昨天晚上,臣才知道,臣的女儿是无辜的,她没有做出辱没家门之事,都是臣那续娶的夫人设计构陷的她。”

        林庭训戚戚然接着道:“臣知道真像之后,便把续娶的夫人休了。可是,秀宜郡主下嫁微臣,与微臣恩爱有加,她故去时,就只留下此女。臣一想到自己没有照顾好臣和她的女儿,让她蒙受不白之冤三年多,臣心中十分内疚。

        就算臣已经休了续弦,臣还是自觉对不起女儿,也愧对发妻。”

        裴凌惊讶道:“庭训家里竟然出了这样的变故。若如你所说,庭训啊,你确实失察了,今后要好好补偿和爱惜你和秀宜郡主的女儿。”

        “是,臣知错,”林庭训应道。

        裴凌做为一国之君,没有许多功夫去管臣子家里的事,问完话之后,就道:“好了,你的家事,你回家之后,自己再去处理。御书房里讨论国事,莫要再分心了。若是再分心,朕便要罚你了。”

        “臣遵旨,臣不敢,”林庭训恭恭敬敬的应下来,收了脸上焦虑忧心的神色。

        裴凌见林庭训找回状态,点了头。

        林庭训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刚才是他故意在裴凌面前,表现出忧心忡忡的模样,引裴凌出言相问。

        昨夜,他休了林窦氏之后,整夜未眠。丞相休妻,这么大的事,不可能压得住,很快就会传出去。而他治家不严,被续弦蒙蔽,也会被朝中众臣知晓,被世人诟病,甚至被【创建和谐家园】劾。

        为了降低这件事对他的影响,他想了一夜,终是想出了这个法子。他主动告诉皇上,主动认错道歉,主动表达自己的愧疚,只要皇上不追究,那旁人也不就不能就这件事再做深究,拿捏他,横加指责他?闲言碎语当然免不了,但是也好很多了。

        他见裴凌说了他两句便专注国事,便知他的做法奏效了,他打起精神,参与国事的讨论。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旁晚,薛佑龄在国子监讲完了课,便收拾好东西,往国子监大门外走。

        尚未走出门口,便听回廊墙壁的另一头,有两个同僚在说话。

        回廊的墙壁是开了窗的,这两个同僚说的话,清晰入耳。

        “听说了吗?昨天夜里林相休了妻,这般恶毒的妇人,要是我,我也休了,设计陷害继女,毁继女的名节。毒妇啊。”

        “是啊,可怜那原配的女儿,原来是秀宜郡主和丞相的女儿,该是多高的身份,可惜了生母死得早,名声被继母毁了,好好的,这辈子就毁了。”

        “看来当年薛三爷也是无辜,我就说,薛三爷怎么可能因为醉酒和闺阁女子私通?”

        “是啊,都是那毒妇害的,让人误以为薛三爷和林家大小姐私通。薛三爷没脸,林家大小姐更是名声毁了,灰头土脸的嫁到南阳侯府。这么嫁到南阳侯府,有什么好日子过?”

        “是啊,不是又被休了么。”

        ……

        薛佑龄站在回廊窗下,仿佛一声炸雷,响得他发懵。

        一直都是他误会她。

        他以为是她对自己动了心,所以下了个套,让人以为他和她有私情,她也顺利嫁给了他。

        为此,他一直对她十分嫌恶,成婚三年,他没有碰过她,也没有正眼看过她。

        原来她没有不知廉耻的设计他,她也是被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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