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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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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莫要胡乱编排林小娘子,我是相信林小娘子的,”那绿衫女子正是织云绣坊的绣娘翠珠,“林小娘子是怎样的人,绣坊上下谁不知道?她帮过我,还帮了春燕春妮,绣坊里谁没有受过她的恩惠?若非林小娘子,你每月能拿这么多的月例?说话做人,摸摸良心。”

        “翠珠,你凶什么啊?我也就是这么一说,”紫衫女子被绿珠说的面色有些尴尬,“我这不也是听别人说了,胡乱说几句吗?”

        “事关名节,怎么能胡乱说?”翠竹质问。

        青衫女子急忙做起和事佬,她打着哈哈道:“哎呀,姝娘也就是随口一说,出口没有过心的,不是故意诋毁林小娘子。林小娘子为人端方,我也觉得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翠珠你也莫生气了,都是绣坊里的绣娘,不要伤了和气。”

        说话间,几个绣娘已经走出绣纺,在织云巷里,她们都注意到站在路边一动不动的薛佑龄。

        几人都朝薛佑龄看过去,又纷纷收回目光,加快步子往外走。

        走出一段距离以后,几个绣娘凑在一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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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相周正,衣着也华贵,就是眼神直愣愣的,倒也不凶,就是呆呆的,不像个正常的。”

        “莫不是哪家富贵人家的子弟得了失心疯,偷跑出来了。”

        “最近尽是些奇事怪事,咱们快些走。”

        薛佑龄呆立在织云绣坊门口。

        姓林,林相府的大小姐。

        丞相和郡主的女儿。

        和下人私通,被侯府休出来。

        他敬慕的林小娘子就是被他冤枉了的原配夫人。

        一把巨大石锤狠狠砸到薛佑龄的心上,震得他心头发懵,耳边嗡嗡作响。

        他在织云绣坊门口站了许久,才终于反应过来。

        脑子里想起一句词:“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原以为她写出这样的诗词,是为了思念自己的亡夫,然而她根本不是寡妇,更没有亡夫,只有冷落她三年的夫婿。

        这词句,饱含深情,字字血泪,是因为他让她夜夜独守空房吗?

        薛佑龄想起来他和她的婚事,也是源于私通。不过是别人误会他和她私通。

        他不喜这桩婚事也是因为这是他人生的污点,让他想都不愿去想。

        他和她根本没有私情,当时他去林相府赴宴,应该是她在府中用了手段,设计陷害了他,让旁人以为他们有私情。

        她当时这么做,应该是出于爱慕他,想嫁他,所以才使出了这样的手段。她也成功嫁给了他,而他也因为她使的这个手段厌恶了她。

        她是一直爱慕着他的。

        薛佑龄调转方向,往南阳侯府的方向,提步疾走。

        路边街景,街上行人,他都视若无物,就是不小心撞到了人,也顾不上道歉。

        “你这人怎么回事?撞了人也不知道个歉,赶着去投胎啊。”

        薛佑龄不管身后传来的叫骂声,继续快步而行。

        片刻功夫,他又重新回到南阳侯府。

        他走进自己的卧房,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刻折枝花纹红漆匣子,他打开匣子,小心翼翼从里头取出一沓宣纸。

        宣纸上写满了字,是他的字迹,这些都是他从怡香院姑娘们的团扇上抄下来的诗词。

        修长的手指摩挲宣纸上的字,薛佑龄一个字一个字的摸过来,好像要是从指尖感受她的愁思和情意。

        五味杂陈。

        甜的是,他心里的女子,也爱慕着他,他和她两情相悦。

        苦的是,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没有在意她,直到她离开侯府之后,他才发现了她的才华,为她动了情,他和她阴差阳错。

        现在仔细回忆,他只记得她娇娇柔柔的身影,记忆中,她应是生的娇美好看的,但具体的面容却是模模糊糊。

        他悔的是,她嫁他三年,他没有好好待她,更是冤枉他与人私通,把她休了,害她不浅。

        急的是,他究竟该如何才能和她破镜重圆,再续前缘。

        如何才能?

        薛佑龄把宣纸重新放回匣子,锁到柜子里,走出屋子。

        走出听涛院,他在回廊上快步而行。

        转过回廊转角,因走得太快,他脚步刹不住,撞到了正阔步而行的薛佑琛。

        薛佑龄向后退了一步,抬头喊了一声“大哥”,便要继续往前走。

        薛佑琛眉心微敛:“怎么走得这么急?”

        薛佑龄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正要抬步的脚,突然收了回来:“大哥,你之前跟我说,你见过林小娘子?”

        “怎么问这个?”薛佑琛疑惑道。

        “大哥,你怎么不告诉我,林小娘子就是林相府的大小姐,我的原配夫人?”薛佑龄问得很急。

        薛佑琛一怔,他终是知晓了,他早晚都会知晓的。

        他的目光别开:“我离京三年,之前从未见过林家的大小姐,当时我也不知道织云绣坊的林小娘子,就是林相府的大小姐。”

        “大哥说的也是,”薛佑龄道,“既如此,佑龄便不打扰大哥了,佑龄还有急事要办,先别过了。”

        说罢,薛佑龄便继续向前走。

        薛佑琛看着薛佑龄渐行渐远的身影,凤眸垂下,目光不知落在地面何处:他当时确实是不知道,不过他前几日已经知晓。

        薛佑龄走出侯府,叫人备了马车。

        他上了马车,对车夫吩咐道:“去林相府。”

        车夫马鞭一扬,落在马匹身上,车轮转动起来。

        ——

        林相府花园。

        林庭训和林窦氏随意走动着。

        “这寒冬腊月的,花园中也没什么景致,只有几株松木还绿着,这几日也没有下雪,连个雪景没有,”林窦氏道,“我估摸着,再过几日,梅花就要开了,到时候花园里的景致就好看了。”

        “是啊,”林庭训没怎么在意林窦氏说的话,敷衍的应了一声。

        “等梅花开了以后,我再陪老爷一起到这花园里走走,”林窦氏接着道。

        “好。”林庭训应和。

        林窦氏看出了林庭训的心不在焉:“老爷,您还在为朝堂的事情忧心吗?老爷不必担心,舒婉都已经回来了,她生的貌美,靖北侯定会宠她的。等成了亲之后,我们林家和靖北侯便是亲戚,靖北侯还能还了害老爷不成?”

        “恩,”林庭训听林窦氏说起这个,才改了刚才敷衍的态度,颔首道,“这桩婚事现在如何了?”

        “靖北侯最近忙着陇西贪腐案的善后,还腾不出时间忙婚事。靖北侯派了管事妈妈来说,过几日,等他忙完手头上的事,就找媒人上门提亲,随后三书九礼,就可以按部就班做起来了。”

        “恩,这就好,不要出什么岔子了,”林庭训说道。

        “怎么会出岔子?老爷放心,”林窦氏道,“虽说舒婉已不是闺阁里的姑娘家,靖北侯也只是娶续弦,但毕竟是侯夫人,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总是要费些时日的。”

        “这倒无妨,不出岔子就好,”林庭训道。

        “老爷,这婚事礼数繁杂,还需得些日子,但我们可以让靖北侯同舒婉见上一面,”林窦氏说道,“老爷,您不如将靖北侯请到府里来,见一见舒婉,这样一来,您还可以和靖北侯说说话,喝喝酒,攀攀交情。”

        “这法子好,”林庭训称赞道,“好,青娴,就照你的意思办,你真是为夫的贤内助啊。”

        林窦氏柳眉柔柔的:“为夫君分忧,是青娴份内的事。”

        “好了,这花园也没什么好看的,”林庭训道,“我这就回书房,给靖北侯下贴子。”

        林庭训和林窦氏正要往回走,一个婆子走过来:“老爷,夫人,南阳侯府的薛三爷来了。”

        “薛三爷?他怎么来了?”林庭训疑惑道,“他可有说他是为何而来?”

        婆子摇头:“薛三爷没有说,只说有急事要找老爷。”

        林庭训想了想道:“既然他已经来了,就请他到正厅去,跟他说说,我一会儿就来。”

        “是。”婆子领了命,便离开了。

        林庭训转头,对林窦氏说道:“我去正厅见一见薛家老三,你自己回屋。”

        林窦氏柳叶眼眼珠转了半圈:“我左右也无事,若是方便的话,我想陪老爷去正厅,也好给老爷和薛三爷端个茶水。”

        林庭训刚刚从林窦氏那里得了结交靖北侯的好法子,心情正好,也不想驳了林窦氏,便道:“端茶送水这种事,不用你,自有下人会做,你若是想陪我一起去,那便一起去,这薛家老三以前还是你的女婿,没什么不方便的。”

        林窦氏答道:“是,老爷。”

        ——

        林庭训和林窦氏走进正厅的时候,薛佑龄已经坐着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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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焦急也没顾上喝茶,一直干坐着等,见林庭训和林窦氏进门,急忙起身迎上去:“岳父,岳母。”

        林庭训蹙了下眉:“岳父?薛三爷说笑了。”

        对于薛佑龄,林庭训心有不满。

        三年前,薛佑龄和林舒婉私通,让林庭训闹了个大没脸。

        几个月前,薛佑龄又把林舒婉以不守妇道为由休了妻。薛佑龄丝毫没有顾及他的颜面,没有瞒着众人,小心行事,而是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便直接行事,弄的满朝皆知,让他在朝中丢尽颜面。

        薛佑龄被林庭训这么一说,脸上讪讪的,微红着脸,改口道:“相爷,林夫人。”

        “薛三爷,请坐,”林庭训道。

        几人落了坐,林庭训问道:“薛三爷今日突然来访急着见老朽,是为了什么事啊?”

        “我确实着急,”薛佑龄道,“长话短说,今日前来是为了林大小姐的。”

        “薛三爷,你已经休了舒婉了,怎地今日又要为她而来?”林窦氏问道。

        “是这样的,”薛佑龄说道,“之前,我以为她和下人私通,才将她休了的。昨日,我得知她是被人陷害的,是我一时失察,冤枉了她,所以,我今日前来特来还她一个清白。”

        林庭训将手里的茶杯猛地搁到小几上:“胡闹,名节大事,怎么能不查查清楚就定?你冤枉老朽的女儿,竟让老朽女儿背了这么个莫须有的罪名,连带着老朽也在朝中颜面尽失。”

        薛佑龄站起身,双手抱拳,弯腰,对林庭训行礼道:“林相教训的是。陷害她的人,薛家已经惩处了。我这次前来,除了还她清白以外,也是来致歉的,对她所受的委屈,我也希望能弥补一二。”

        “弥补一二?”林窦氏在旁边插言。

        薛佑龄站在林庭训面前,躬身恳切道:“在下想重新求娶贵府大小姐,日后定会善待于她,不会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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