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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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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仲子景领命离开。

        薛佑龄心头震惊,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林舒婉是被人陷害的,陷害她的人正是裘妈妈和柳玉莲。

        而他被他们所蒙蔽,冤枉了林舒婉。

        他口中喃喃道:“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三弟,”薛佑琛道。

        “大哥?”薛佑龄回神。

        薛佑琛说:“你可知道与人私通,对女子而言,是多大的罪名?你觉得,一个女子被污与人私通,声名狼藉,可还活得下去?”

        第49章 大不了重新娶回家府,相敬如宾

        薛佑龄怔怔的,面对薛佑琛的质问,他无言以对。

        他动了动唇:“大哥……”

        “这本是你后院的事,”薛佑琛道,“今日,若非我发现裘妈妈欲毒害于我,而裘妈妈又招供了柳氏陷害林大小姐的事,她到现在还受着不白之冤。”

        “此事是佑龄失察,”薛佑龄道,他身为薛家三房的当家人,理应查明真像,但他却没有。也许是因为他心中对她不喜,本就对她存有偏见,所以未及细查,就匆匆定了她的罪。

        就算他不喜欢她,但她确实是无辜的,他不仅没有替她洗刷冤情,还以私通为由,以不守妇道之名,将她休出侯府。他虽不是故意害人,却也因为失察,将一个无辜女子,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枉读圣贤书。

        薛佑龄颓然叹气:“是佑龄的不是,是我害了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在何处,过得如何?”

        薛佑琛凤眼一睁,冷冷盯着薛佑龄。

        薛佑龄见薛佑琛目光带着寒意,唇颤了颤:“大,大哥……”

        薛佑琛垂下眼,视线落在地面上:“遭遇了这种事,想来日子过得极为不好。”

        “大哥说的是,”一个女人碰到这种事,怎么可能过得好?薛佑龄心中暗自决定,既然是他失察,那他便想办法弥补。

        兄弟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仲子景端了盆凉水进来。

        “泼醒,”薛佑琛道。

        “是,”仲子景应了一声,端着脸盆朝柳玉莲身上一泼。

        “哗”,一脸盆冬日的凉水都浇在柳玉莲的脸上,连带着衣裙也溅湿不少。

        秀荣院的西厢房虽说是燃了炭盆的,但毕竟是寒冬腊月的深夜,一整盆冷水浇下来,柳玉莲立刻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侯爷,齐福生来了,”恰在此时,门口响起卫得远的声音。

        “带进来,”薛佑琛道。

        卫得远捏着齐福生的后颈,把他推进厢房中:“侯爷,我去丁口巷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被子里和相好的快活着,两个人的声音呀呀啊啊得叫得真响,我把这齐福生从被窝里拎出路,他应该是受了不小惊吓,也不知道他那话儿有没有被吓得不中用了?”

        “爷饶命,几位爷饶命啊,”齐福生哇哇喊着。

        卫得远皮肤黝黑,高大粗壮,又是军营里历练出来的,身上自有一股子煞气,凶起来也是凶神恶煞似的。

        齐福生在夜半三更的时间,从温柔乡里被卫得远揪出来,已是吓破了胆,现下,只会满口喊饶命。

        “与三夫人私通?”薛佑琛正要继续发问,却被薛佑龄抢先一步。

        薛佑龄走到齐福生跟前:“当初我问你的时候,你跟我说,你和三夫人约好了私会的,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三爷饶命,小的是一时鬼迷了心窍,”齐福生道,“是表小姐拿着钱财引诱小的,小的家里穷惯了,从没见过这么多财物,这才做了错事,三爷,求您念在小的初犯,就饶了小的。”

        薛佑龄闭了下眼:“我当初怎会被你这样的小人蒙蔽了眼?”

        他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轻声道:“也怪我自己心瞎。”

        他扭过头,站到柳玉莲跟前:“为何要什么做?”

        柳玉莲抱住薛佑龄的皂靴,哭得凄凄惨惨:“小表哥,我这么做是因为,是因为,我心里爱慕小表哥,我是因为情意,才做了糊涂事。”

        柳玉莲别开脸,头微低着,睫毛轻颤着,一副娇羞之色。她却不知,自己现在发髻又乱又湿,鬓发粘在脸上,水沿着鬓发滴滴答答淌下来,身上的衣衫也是湿哒哒,黏糊糊的,她这副模样不是楚楚可怜,而是狼狈不堪。

        “我受不起,”薛佑龄道平日温和的声音,冷得让人仿佛掉入冰窖。

        柳玉莲打了个哆嗦:“小表哥,看在我一片真情的份上,原谅了我吧。”

        薛佑龄转向薛佑琛:“大哥,你是一家之主,你看这柳氏怎么处置?”

        “同老夫人一起,送入家庙,削发为尼,终日抄诵【创建和谐家园】,”薛佑琛道。

        “听大哥的,”薛佑龄道。

        “什么?”柳玉莲失声惊道,“削发为妮?不,我不想出家,我不想抄诵【创建和谐家园】,我还要嫁人的,我还要找个好人家嫁人的,小表哥,大表哥,侯爷,求求你们,别让我出家。”

        薛佑龄没有理睬她,沉默站到一边,薛佑琛淡漠的别开目光。

        “裘妈妈,”薛佑琛道。

        “侯爷,您答应老奴的,要留下老奴性命的,”裘妈妈抬头道,生怕薛佑琛反悔。

        “我答应的自然会做到,”薛佑琛应道,“不过我只答应留你性命,并未答应就此放过你。今日你也一起去家庙。日后,你便和柳氏一同,陪老夫人在家庙抄颂【创建和谐家园】。”

        “呵呵,”薛柳氏笑得瘆人,“好个南阳侯,谁要她们陪我?一个深得我信任,却欺瞒背叛我,一个得我好心收留,却肖想我儿,你是让她们来陪我,还是让她们来恶心我的?叫她们走,不要扰我清修。”

        薛佑琛抬了下手:“都送到家庙去。”

        “老,老夫人,”裘妈妈战战兢兢喊了一声,换来薛柳氏怒目而视。

        “侯爷,老奴不想去家庙,老夫人定不会放过老奴的。”

        “我不出家,我的亲事还未定。我知错了,知错了”

        ……

        ——

        旭日初升,又是一日。

        薛佑龄正在国子监回廊上,往教舍的方向走。

        他是国子监的老师,现在正要去教舍给学生们上课,然而,他却心不在焉。

        昨夜侯府发生了重大变故,他彻夜未眠。

        他的母亲已被送到家庙,他也已知晓他的原配夫人是受了冤屈的。

        他不喜这件婚事,婚后,把她丢在听涛院里,不闻不问,他就当没有她这个人,眼不见为净,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想过要害她。

        他信奉仁善之道,自诩此生从没做什么亏心事,但此刻,他却心生愧疚。

        他曾听人说,有名声被的女子,会一死了之。也不知她现在如何?

        既然是他的过失,那就他就要想法子来弥补,大不了把她重新娶回侯府,日后与她相敬如宾就是。

        想到此,薛佑龄止住脚步,在回廊上转过身,原路返回。

        他向国子监祭酒告了假,回了侯府。

        回到侯府之后,薛佑龄径直进了听涛院。

        他喊来了管事妈妈路妈妈:“三夫人被休那日,林府的人把她接回去了?”

        路妈妈心里奇怪,三夫人一向不得宠,现在又被休了好几个月了,怎地三爷突然问起三夫人了?莫不是三爷发现她以前偷偷的克扣三夫人的吃穿用度?路妈妈给自己捏了把汗。

        “林府把她接回去了?”薛佑龄见路妈妈不回答,便又问道。

        路妈妈不敢再迟疑,立刻答道:“回三爷,林相府没有主子过来,就派了个妈妈过来接人,老奴记得那妈妈姓戚。当时三夫人晕倒了,戚妈妈是从老奴手中接过三夫人的。老奴听那戚妈妈的意思,林府没打算把三夫人接回林相府,而是打算接到林相府外面什么小宅子里。”

        “你可知那小宅子在何处?”薛佑龄问道。

        “那宅子啊,哦,老奴想起来了,那宅子在织云巷的最里头,”路妈妈道。

        “好,你退下吧。”

        织云巷最里面,薛佑龄吐出一口浊气,握了下拳。

        他快步走出屋门,窄腰上挂着的白玉佩随之左右摇晃。

        他要去找她。

        织云巷离南阳侯府不远,薛佑龄走得快,不多时,他便转进了织云巷。

        走到巷口,他脚步一顿,目光落在旁边双福面儿的红漆木门上。

        木门关着,檐下一块小匾额,匾额上工工整整四个字“织云秀坊”。

        他抬头朝上看,远远的,可以看见院子里两层楼房的屋顶。

        屋檐下方悬着一块巨大匾额,上面写着“御赐织云绣坊”。

        薛佑龄向来关注织云绣坊,自然知道这块招牌就是织云绣坊出了名的御赐招牌。

        他敬慕林小娘子,一直想到织云绣坊见一见林小娘子,但碍于林小娘子的寡妇身份,他心中多有顾忌,恐贸然前来,有损她的名节。

        对于林小娘子,他只敢在心里想想,却从不敢真的过来找人。这还是他第一来到织云绣坊的门口。

        薛佑龄无奈摇摇头,想不到他第一次到织云绣坊的门口,竟是为了找到前妻。

        罢了,继续走吧。

        薛佑龄正待提步要走,织云绣坊的院门突然打开了。

        从院门里,走出几个年轻的绣娘,这几个绣娘每人手里都捧着几件成衣,看样子是要去送货的。

        几个绣娘一边从院门走出来,一边拉着话。

        “这都有好几日了,林小娘子还没有回来,”紫衫绣娘说道。

        “没回来,被娘家人带回去了,怕是没那么容易回来,说不准以后都不回来了,”青衫绣娘道。

        “那是,毕竟这么高的门第,”紫衫绣娘道,“你说,这么高的门第,怎地之前不把她接回去?让她一个高门大小姐就这么留落市井。现在,怎地又把她接回去了?”紫衫绣娘道。

        “我又不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听说这种【创建和谐家园】显贵家里,绕绕弯弯的事多得很,谁知道?”青衫绣娘道。

        “说起来,我之前也知道林小娘子是大户人家出生的,但没想到她家门第竟这么高,本朝丞相啊,郡主女儿啊,”紫衫绣娘瞪着眼,不可思议的模样。

        “是啊,我听说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我竟每日都能看到丞相和郡主的女儿。她是姓林,可天下姓林的那么多,谁能想得到?”

        第50章 第50章

        “听说林小娘子是因为和下人私通,才被夫家休了的,还是什么侯府的,”紫衫女子接着道,“倒是看不出来,林小娘子竟是个放浪的。”

        “别瞎说,”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绿衫女子道,“林小娘子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刚才也说了高门显贵,府里绕绕弯弯的事多,林小娘子定是被误会了。”

        “翠珠,这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没有什么的事,林小娘子怎么会被休了?若非通奸这样的大事,高门显贵怎么会随意休妻?”紫衫女子反驳。

        “你莫要胡乱编排林小娘子,我是相信林小娘子的,”那绿衫女子正是织云绣坊的绣娘翠珠,“林小娘子是怎样的人,绣坊上下谁不知道?她帮过我,还帮了春燕春妮,绣坊里谁没有受过她的恩惠?若非林小娘子,你每月能拿这么多的月例?说话做人,摸摸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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