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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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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侯爷,”云信退到一个角落里,一声不响的站着,就像一个隐形人。

        云信知道自己主子的性子,喜欢清净,不喜恬燥,所以在主子不喊他的时候,他必须做个隐形人,不过他本来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做个隐形人毫无难处。他也心知,主子也是看上他这点,才让他做他的小厮的。

        薛佑琛坐在书案前,手里拿着的林舒婉白日写的“流水线说明”。

        今日傍晚,林舒婉离开府衙之后,薛佑琛立刻命人将“流水线说明”誊抄了一遍。

        他给周行洪的,是誊抄本。而林舒婉的手写稿,却被他自己带了回来。

        薛佑琛将厚厚一沓手稿,一字一字,一页一页,仔仔细细看过来。

        这字娟秀整齐,看着赏心悦目,而其中的内容更是让人赞叹。

        薛佑琛越看越惊艳,越看越入迷,看到重要的地方便拿起笔进行批注,偶尔换成朱砂圈画。

        叠翠院的作为整个南阳侯府的正院,是烧了地龙的,非常暖和,薛佑琛穿着羊毛衣衫,不一会儿就觉得热,额头上不知不觉已沁出一层薄汗。

        “云信,”薛佑琛抬起头。

        “是,侯爷,”云信这个隐形人又似突然出现一般应出声。

        “这地龙烧得太旺,让人烧得小些,”薛佑琛道。

        “是。”

        云信二话不说,立刻走出了屋子,但他心中却十分狐疑,地龙每日都是这样烧的,侯爷怎地今日觉得烧得太旺?若是觉得热,脱了羊毛衣衫就是。哪有穿着厚衣服,又嫌热的?还是说,那羊毛衣衫穿在身上十分舒服,所以侯爷不想脱下,却要让地龙烧得小些?

        不过侯爷的命令,他自是不敢置喙,况且,侯爷的心思缜密,不比常人,侯爷的心思,他一个小厮也猜不到。

        过了一会儿,地龙烧的小了,薛佑琛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

        第二日一大早,早朝过后,薛佑琛去给老夫人薛柳氏请安。

        屋子里,薛柳氏坐在榻上,背靠在锦绣靠垫上,柳玉莲坐在薛柳氏旁边,一双手轻轻捶着薛柳氏的腿。裘妈妈立在一侧伺候着。

        薛佑龄坐在榻边的圈椅,也正在给薛柳氏请安。

        众人看到薛佑琛进来,起身的起身,行礼的行礼,连薛柳氏也站起来,笑着说道:“佑琛来了啊。”

        “是,佑琛给母亲请安。”

        “嗳,嗳,快坐吧。”

        “是,母亲。”

        薛佑琛在薛佑龄旁边的圈椅坐下,众人也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

        薛柳氏坐回榻上,在坐下的一瞬,她眼眸迅速划过厌恶和不甘,又很快消失不见。

        “佑琛啊,我刚才还在跟佑龄说呢,”薛柳氏对薛佑琛道,“你们兄弟三人,除了佑璋屋子还有几个人,叠翠院和听涛院,后院都空着。

        佑琛啊,你到现在还没成家。至于佑龄,以前内院里还个夫人,算了,不提也罢。

        我说啊,你和佑龄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老这样,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成亲是大事,不急于一时半会儿,但是后院里找几个人伺候,却是应该的。

        我想着,在府里找几个模样周正的,安排到你院子里。”

        “不必,”薛佑琛简短道。

        薛柳氏看着薛佑琛严肃淡漠的脸,眼中的厌恶不甘又浮起。

        她迅速压下,转头看向薛佑龄:“佑龄啊,你后院也空着,娘给你找几个好看的,你看看有没有入眼的。”

        薛佑龄没有回到薛柳氏的话,他的目光盯着薛佑琛的对襟领口。薛佑琛的领口露出了一小片羊毛衣衫的领子。薛佑龄正盯着的,正是这片羊毛衫衣领。

        “佑龄,你说呢?”薛柳氏又问了一遍。

        薛佑龄这才回神:“啊?哦,娘,不用了。”

        薛柳氏正要再说什么,薛佑琛站起身:“儿子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佑琛,那你去忙吧,”薛柳氏客气的笑,笑意不达眼底。

        薛佑琛离开之后,薛柳氏转向薛佑龄:“佑龄啊,什么不用啊,你都多大了,屋子没个人怎么行?你大哥,我是管不了的,其实我也不想管,刚才也就是随口一提,他不要就不要。你可是我亲生的,我这当娘的,怎么会不操心?你听娘说……”

        “娘,”薛柳氏的话被薛佑龄打断,“今日我也还有事,明日再来给娘请安。”

        说罢,薛佑龄起身,急匆匆出了屋子,追着薛佑琛的脚步而去。

        “嗳,佑龄,你这孩子……”

        ——

        薛佑龄迅速走出屋子,他走得极快,腰间的白玉玉佩,随着他的步子,迅速来回摆动。

        终于,他在回廊上追上了薛佑琛。

        “大哥,留步,”薛佑龄道。

        薛佑琛转身:“三弟。”

        “大哥,我看你领口处露出羊毛衣衫的领子,大哥外衫里面穿的可是羊毛衫?”薛佑龄问。

        “是的。”薛佑琛答道。

        “大哥,据我所知,这羊毛衣衫出自京城的织云绣坊,十分难得,我一直想要一件,却买不到,”薛佑龄说道,“大哥,你若是买到,佑龄有个不情之请,佑龄想请大哥帮忙买一件。”

        薛佑琛道:“现在这羊毛衣衫确实很难买到,不过昨日织云绣坊林氏已将羊毛衣衫的制作方法交给我,我会命人大量制作,以充军需。到时,羊毛衣衫的制作方法世人皆知,相信很多绣坊都会制作羊毛衣衫。也很容易买到。

        过几日,你自行去买就是了。”

        薛佑龄怔了怔,说了一句和羊毛衣衫无关的话:“大哥,你见过林小娘子?”

        “是的,怎么问起这个?”薛佑琛狐疑道。

        薛佑龄咽了几口唾沫,犹豫再三,在薛佑琛淡漠的目光中,终于问出口:“小弟是想问问,既然大哥见过林小娘子,那林小娘子是怎样的女子?”

        怎样的女子?

        薛佑琛剑眉一拢,十分严厉的说道:“胡闹,你一个男子,竟打探一个寡妇?不知礼数。”

        薛佑龄的脸颊,渐渐憋出一层红云,他自诩饱读诗书,谦恭有礼,竟被自己大哥说不知礼数,但他也自知理亏,他一个男人打听一个寡妇是怎样的女子,也确实不应该。

        当即,薛佑龄红着脸道:“大哥教训的是,是佑龄的不是。”

        第28章 女子细细软软的气息吹到他脸上,似乎还有幽幽的香气

        “还有旁的事吗?”薛佑琛问。

        “没有了,不耽误大哥忙公务。”

        薛佑龄离开的脚步有些慌乱,他一向恪守礼节,风光霁月,此时,最心底的小心思却被暴露在阳光之下,让他又羞愧又慌张。

        薛佑琛看着薛佑龄的背影,心中暗道,他离开京城三年,这南阳侯府都成什么样了。三弟之前敏而好学,谦恭有礼,现在竟然打听起寡妇的事情。

        而他的二弟薛佑璋更加不堪,竟当街马疾驰,要不是他和林小娘子救了那一对孩童,便会发生惨剧。南阳侯府本是世袭罔替的功勋侯门,若是真的出了事,那南阳侯府便真的是仗势欺人,欺压百姓,草菅人命。

        这两天他一直忙着边关军需之事,尤其是羊毛衣衫的事,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家务,看来整顿家风,刻不容缓。

        薛佑琛在府中下了令,命薛佑璋去薛家祠堂罚跪,让他在薛家祖宗排位前,静思己过。跪满三日才能起来,三日之内只给水和少粮粗粮。

        罚好薛佑璋,确保他已经在祠堂跪好,薛佑琛才离开南阳侯府,带着卫得远去了京城府衙。

        一到府衙,周行洪就像薛佑琛禀告:“侯爷,昨日织云绣坊给的流水线作业说明,小的已仔细研究过了,小的确认此法可行,用了这个流水线的方法,我们用相同的人数,可以多制出几倍的羊毛衣衫。

        只是小人愚钝,林小娘子写的有些细节,小人还不是很明白。小人就怕有什么关键之处没有弄明白,影响了流水线的功效,从而影响战局。

        事关重大,小人不敢托大。”

        “恩,”薛佑琛转头对卫得远道,“得远,你去织云绣坊请林小娘子到衙门来一次。”

        “是,侯爷。”

        “备上马车接,”薛佑琛声音沉沉,“恭敬着些。”

        “老周,你先退下,等会儿林小娘子来了之后,我再唤你。”薛佑琛对周行洪下了令。

        “是,侯爷。”

        ——

        约摸过了小半时辰,林舒婉被接到了衙门。

        她跟着卫得远进了偏厅。

        还是昨天的那间,连书案椅子,还有上面摆着的笔墨纸砚都还在。

        见林舒婉进来,薛佑琛从主位上站起来,大步流星走到林舒婉面前站定:“林小娘子,流水线说明,老周还有些地方不是清楚,劳烦林小娘子为他解释解释。”

        林舒婉点点答应。

        薛佑琛应了一声,却并未吩咐卫得远去喊周行洪,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沓宣纸,正是林舒婉昨日写的手稿。

        “还有件事,需要劳烦林小娘子的,”薛佑琛把这沓手稿递给林舒婉。

        林舒婉接过手稿,扫了一眼,见这手稿上多了不少批注,这些批注也是用小楷写的,和她清秀的笔迹不同,这些字苍劲有力,透着一股子坚毅,显然是男子的字。手稿上还有不少地方,用红色朱砂圈了出来。

        她只匆匆看了几眼,就看出来,这些朱砂圈出的地王校长nb方都是重点和关键,而那些批注也理解的十分正确,还提出自己的见解,这些见解独到而深刻。

        显然,这份手稿被人仔细研读过,而这研读之人理解力和分析能力都超出常人。

        正这么想着,林舒婉听薛佑琛在王校长nb她耳边说道:“林小娘子,你的手稿,我昨夜连夜看过了,做了些批注。

        还有三处,我也觉得应做一下批注,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落笔,想请林小娘子帮忙进行下批注。”

        “好的,哪几处?”

        “林小娘子请坐,我指给你看。”

        林舒婉点点头,拿着手稿往书案走,薛佑琛则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

        林舒婉坐到书案前,把做了批注的手稿摆在书案上:“哪三处需要批注?”

        话音刚落,她便见薛佑琛修长而略粗糙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在手稿上点了一下,随后,翻了几页,又点了一下。一共点了三处。

        林舒婉快速浏览了这三处,确实都是关键处,如果能往细里解释一下会更易于理解:“好的。”

        她还是选了一支细小羊毫,开始写起来。

        薛佑琛见林舒婉开始落笔,就离开书案,往主位走。

        没走几步,他回过身,又默默挪回书案边。

        林舒婉眼角余光瞥见黝棕色的云锦衣料,她知道薛佑琛又走回来了,她也不以为意,手不停笔。

        薛佑琛微俯着身,看林舒婉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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