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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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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舒婉也吃了一惊,心中暗道,这勾栏院的老鸨子怕是好容易得了个能赚钱的俊秀姑娘,岂会这么容易放手?不狠狠要一笔银子,是绝对不会放人的。

        春燕哭着,突然转向林舒婉,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还没等林舒婉反应过来,春燕就给林舒婉磕了个头。

        她抬起头,便道:“林小娘子,您救救春妮吧,春妮才十三岁,您断文识字,主意多,您想想法子,救救春妮吧。”

        林舒婉一怔。

        然而,一时半会儿的,她能有什子?她穿越过来半月不到,原主的境遇就不用提了,她自己也刚刚解决生存问题不久,刚刚开始正常的生活,哪里能拿出这么银子救人?

        林舒婉看着春燕眸光中闪动着的恳求和希望,只能摇了摇头:“春燕,抱歉,我,我没有法子。”

        春燕眸光中的希望消失,她缓缓闭上眼,倒了下去。

        “春燕。”

        “快,快,春燕晕倒了。”

        “把春燕扶到隔壁厢房里去休息。”

        众绣娘七手八脚的把卢春燕抬出了堂屋,林舒婉依旧默默站在原地。

        第14章 (捉虫)薛三爷不能人道?

        午后,林舒婉一个人在绣坊的小院子里转悠,卢春燕已经醒了,但是林舒婉没敢去看她。

        林舒婉心里闷闷的,有些难过。一个十三岁的姑娘,即将面临悲惨的命运,她遇见了,却帮不上忙。卢春燕在绝望中,向她求助,她也无法给她希望。

        林舒婉站在一棵高大的玉兰树下,深秋的寒风吹得树枝瑟瑟抖动,也吹得她身上有些冷。

        这真是个糟糕的时代,一个十三的姑娘,被卖到勾栏院里,合理合法,连救都没法救。

        林舒婉从穿越以来,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最多再带上画眉。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解救别人,更别说要改变这个世道。

        然而,现在她既然已经遇到了,让她袖手旁观,却也良心难安。如果有可能,她能帮忙救出那可怜的姑娘,她也想帮一帮的。

        只是怎么帮?

        怎么才能救出卢春妮?

        林舒婉回到两楼,她没有打开账本记账,而是在想用什么办法,才能救下卢春燕的妹妹。

        她坐在书案前,托着腮,心里暗自盘算。

        要救出卢春妮,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就拿出三百两银子,把她赎出来。

        然而,要赚出三百两银子,非常困难。

        靠做绣活,根本不可能。

        绣活都是计件拿工钱的,做一件算一件的钱,靠单纯做绣活拿工钱,一个绣娘做上一辈子也赚不到三百两。

        林舒婉也想在单价上做文章。

        然而,绣活的单价是有行价的,手艺好的价格贵些,手艺差的价格便宜些,各个绣坊给出的价格相差不会太大。

        靠绣样创新提高单价?行不通。

        这个时代没有什么专利权,绣样是可以模仿的。她想出的在绣样上添加诗句的法子,已经被别的绣坊学了去了,诗句也已经流传出去。这就是一杆子买卖,长久不得。就算她现在想出什么新的绣样创意,也会很快被人学去。

        靠前世所谓品牌效应提高单价?

        林舒婉托着腮,摇摇头。

        这个时代的人,品牌意识十分薄弱,或者说还处于雏形阶段。比如一些老字号的铺子会产生一些品牌效应。但这都是靠以口传口,一点点积累下来,一些百年老店靠几代人的积累,才积累出一点口碑效应。

        等织云绣坊积累出口碑效应,然后再提高单价,黄花菜都凉了。

        林舒婉前世家里是有家族企业的,她虽没有参与过,但耳濡目染,多少知道一点道理。然而,在这个环境下,她所了解的知识,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林舒婉呼出一口浊气,想了一下午,还是没什么头绪。

        日落西山,已近黄昏。

        林舒婉把剩下的几笔账做完,合上账本,离开账房。

        没能想出法子救卢春妮,林舒婉有些沮丧,跟郝婆婆以及众绣娘打了招呼之后,就出了绣坊,准备回家。

        刚刚出门,却听有人喊她:“请问是林小娘子吗?”女子的声音十分婉转动听。

        林舒婉寻声望过去,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美貌女子,旁边还有一顶精致小轿。

        “你是……哪位?”林舒婉确定自几没有见过这个女子,她也确定原主也不认识她。

        “林小娘子勿怪,奴家姓苏,叫红袖,现在在怡春院营生。”苏红袖说道。

        怡春院,这不就是向珑绣坊定团扇的青楼吗?这苏红袖应该是怡春院的妓子,看她的穿戴,以及旁边那顶精致的小轿,这位姑娘应该是位当红的姑娘。

        “原来是苏姑娘,你是来定绣品的吗?定绣品可以去找董大娘,你进去找郝婆婆,郝婆婆会带你去的。”林舒婉道。

        “奴家不是来定绣品的,奴家是来专程来找林小娘子的,”苏红袖道。

        林舒婉峨眉轻抬,问道:“找我?”

        “奴家是为了林小娘子的诗句来的。”

        苏红袖给林舒婉行了个礼:“奴家来这里,是想向林小娘子请教,团扇上那几句诗诗,剩下的诗句是什么。团扇上的几句诗婉约柔美,仿若百转千回,如珠缀玉,可惜只有残章断句。”

        苏红袖缓缓起身,十分真诚的说道:“奴家爱诗词,得了这几句诗,心中欢喜,只苦于没有全篇。奴家在怡春院的的客人们也经常问奴家,剩下的诗句是什么。只是林小娘子守寡多年,奴家的客人们都是男子,不便前来相问。而奴家是怡春院中的低贱女子,贸然前来,又恐林小娘子责怪。

        奴家为了这几句诗,辗转难眠,茶饭不香。奴家犹豫再三,还是想来找林小娘子问上一问。

        还请林小娘子勿怪。”

        林舒婉对于这个时代的青楼女子没什么偏见。她们多是身世凄惨的可怜人,大多数都是被迫从事这一行的,有的是被卖到青楼的,有的是被家里牵连,充做官妓的。

        林舒婉见苏红袖说得十分真诚又谦卑,不忍拒绝,想想左右这几句诗句已经说出去了,把全诗吟出来也没什么,便说道:“苏姑娘,无妨,我告诉你就是。”

        苏红袖当即大喜,又结结实实给林舒婉行了个大礼:“那还请林小娘子赐教。”

        “好。”林舒婉点头。

        “林小娘子稍后,奴家小轿里备了笔墨。”

        于是,林舒婉剩下的句子背给苏红绣听。而苏红袖拿着毛笔,就着墙,把诗句记了下来。

        “这几首诗,当真凄婉动人,得了这几首诗,奴家几日不吃饭都可以,”苏红袖转向林舒婉,“林小娘子当真有惊世之才,能见到林小娘子是奴家三生有幸。”

        林舒婉见苏红袖误会,忙道:“苏姑娘误会了,这几句诗不是我写的,我只是在书上偶然看到的。”

        苏红袖说道:“奴家虽身份低贱,却十分喜爱诗词,古人时人的诗词看过许多,却从未见过这几首诗。若是这几首诗是前人所做,早已流传出去,何至于当世无人知晓?”

        “世上书那么多,总有些书被世人遗漏了,现在又恰巧被我看到了,”林舒婉解释道。

        苏红袖却完全不听林舒婉的解释:“莫非?莫非林小娘子有什么顾虑,所以才不愿承认做了这几首词。对了,林小娘子守寡多年,而这几首词都是闺怨词,诉说闺中寂寞苦楚,所以林小娘子有顾虑。奴家懂了。”

        不,你不懂,林舒婉心中大喊,她否认道:“苏姑娘,这几首诗词,确实不是我写的,真是我看到的。”

        “林小娘子其实不用有顾虑,林小娘子在诗中思念亡夫,诉说闺中苦楚,也没什么不妥的,”苏红袖说道。

        林舒婉好说歹说,苏红袖只是不信,固执的认定林舒婉是觉得寡妇就是要清醒寡欲,不能有闺怨,所以不愿意承认自己写了闺怨诗。

        直到苏红袖离开,林舒婉还是没能说服她。

        看着织云小轿一颠一颠的离开,林舒婉无奈的呼出一口去,没办法,误会了。

        ——

        晚上,林舒婉吃完晚饭之后,走到家中小院里,抬头看着柔和的月色,心里依旧在盘算着,有什么法子可以迅速赚到三百两银子,救出卢春妮。

        与此同时,怡春院一如往日的热闹。

        正堂中,一张八仙桌周围围坐了几个男子,几个男子每人身边都坐了一个衣衫单薄的娇俏美人。

        一个紫衫华服男子,醉醺醺地跟周围的几个同伴说话:“你们说今儿那南阳侯府的薛三爷还会不会来?哈哈哈,你们说这薛三爷莫不是不能人道?他经常来这怡春院,对满屋子美貌姑娘视而不见,就盯着一面面团扇瞅。”

        第15章 (捉虫)她是怎样的女子,让人心生敬慕

        “可不是?京城里都传开了,如玉公子薛家老三,以前从不逛青楼,近日却时不时到怡春院来。来了之后,不看姑娘,只看团扇。依我看啊,这薛老三,要么不能人道,要么就是喜欢,喜欢,”说话的人朝那紫衫华服男子挤眉弄眼,“那种清秀小倌。”

        “嘿,听说薛老三是没有侍妾的,就一个贴身小厮前后跟着,你们说会不会那小厮……,我还听说啊,薛老三把他的妻子休了,因为他那妻室偷人。你们品品,偷人?还不是因为闺房里寂寞,没人疼啊。薛老三没妾室,妻子还要偷人,这是为什么呀?品品啊。”

        另外一人说道:“瞧你们,越说越像这么回事。薛三爷来看团扇,是为了团扇上的诗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说起来,这诗句,还真是上佳之作。呵呵,不过么,我还是更喜欢看姑娘,又不是书呆子。”

        那人说罢,伸手在一旁姑娘的纤腰上摸了一把嫩皮,惹得那姑娘咯咯一阵娇笑。

        “你们说起那诗句啊,我倒想起来了,本来那诗句只有几句的,今儿我倒得了全篇?”又有一人一手搂着姑娘圆润的香肩,一边说道。

        “全篇?说来听听。”

        “好啊,我也是今儿从这怡春院的姑娘这里听来的。这全篇是这样的: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人刚刚吟完这首词,聚在一起吃酒说话的这几个人,就听到一个清润有礼的声音:“劳烦这位兄台把刚才的诗句再吟一遍。”

        几个人听到声音,就一起抬头看过去。

        其中那紫衫华服男子,嚷道:“哟,这不是南阳侯府的薛三爷吗?今儿又来看团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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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理会紫衫华服男子的调侃,只对那吟诗的男子说道:“还请这位兄台把刚才所吟的诗句再吟一遍。”

        薛佑龄举止温和,态度谦和,倒让这几个男子不知所错。

        这几个人虽已喝得半醉,也有些口无遮拦,但到底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不好意思继续拿他说笑。

        刚才吟诗的男子轻咳一声:“咳,那我就给薛三爷再吟一遍。”

        薛佑龄听完整首词,俊秀的脸上露出几分克制的激动,他招来一个走动的老鸨子,取出一个金裸子:“还请这位妈妈,替我准备纸币。”

        老鸨子一见金子,眉开眼笑:“好说好说,薛三爷吩咐的老婆子一定办妥。”

        薛佑龄拿到纸笔,在正堂里,找了一张空着的八仙桌。

        他坐到八仙桌前,用老鸨给他准备的纸笔,趁着记忆还热,将刚才听到的词记录下来。

        记完之后,薛佑龄又走到刚才吟诗的那位男子旁边:“这位兄台,还有其他的全篇吗?”

        那吟诗男子又给薛佑龄吟了几首团扇诗句的全篇:“薛三爷,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多谢,”薛佑龄拱手一礼,回到那空着的八仙桌前,把刚才听来的几首词,用笔墨记下来。

        薛佑龄坐姿笔直如松,俊郎的五官神情专注,节骨分明的手握着一杆毛笔,手肘悬空于桌上,笔走龙蛇。

        这副专心书写的俊郎模样,忍得整个大堂中的姑娘们纷纷侧目,有几个姑娘眼中底浮出隐隐爱慕之意。

        薛佑龄记完这首词,拿起宣纸,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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