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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也憋笑,「如今这猪我是没精力养了,一会我让人取来,你代我还给她吧,你们也可以趁此机会见一见,聊一聊。」
大哥满眼爱意瞥向手中的荷包,低低道:「真是个小傻瓜。」
我听在耳里,既欣慰又心酸。
呜呜呜,我的大哥、二姐一个个都两情相悦没有情敌,我却还要在这个鸟笼一样的皇宫里跟别处来的狗屁公主抢夫君,呸!
11.
回到宫中,我就差人将姜若兰送的「虎猪」给大哥送了去。
正巧阿楠也从凤宁宫回来,我迫不及待地问她:「这么快就回来了,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阿楠喘着粗气,两条眉毛拧在一起,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太气人了!」
有多气人呢?太后和樊城使者不仅每天变着法地将司马彦留在凤宁宫中议事,还时不时给樊城公主与他制造偶遇的机会。
樊城公主也真是多才多艺,一会献唱一会献舞,还得敬酒抛媚眼,嘴叼鲜花骑马射苹果,花式撩司马彦,十八般武艺统统使了出来,也就差胸口碎大石了。
令我心安的是,司马彦对她的各种献媚无动于衷;令我火冒三丈的是,太后居然与她商议对司马彦下【创建和谐家园】,准备生米煮成熟饭。
这我能忍?我气得一拍桌子:「老娘还没跟他煮成熟饭呢,她们想得美!」
春意大惊失色:「娘娘!」
我一瞧自己现下的模样,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叉腰,一手因为拍桌子太疼而疯狂甩动着,确实不太雅光。
于是我收敛了一下行为,整理了一下头发,问阿楠:「她们打算什么时候实施下药?」
「就在今晚。」
「今晚?那樊城公主脸上都是蚊子包,她也不怕吓着司马彦?」我翻了一个白眼。
阿楠小嘴一撅:「这算什么,左右就是个不要脸。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想出来了,她还要这脸何用。」
阿楠说的在理,更何况大晚上,烛火明明灭灭。司马彦原就不会仔细瞧她,她将胭脂水粉抹得重一些,是全然看不出那些蚊子包的。
我对春意勾了勾手指,示意她离我近些:「春意,你一向是我宫里最稳重的,你将樊城公主居所的侍女都去买通,也无需他们做什么事,只要听到不该听的看到不该看的统统装聋作哑便是。」
春意了然地点头:「樊城公主对那边的姐妹本就不良善,她们皆是谨言慎行,到时奴婢再提个醒儿,保管他们每个人把自己的眼睛嘴巴耳朵都管得严严的。」
「那我便放心了。」我顿了顿,「去提醒的时候还是带些珠宝首饰过去,算是我一点心意。」
「是,娘娘。」春意应下。
「其次要解决的是樊城来的那两个贴身侍女……让人颇有些头疼。」
夏荨上前一步:「娘娘,她们虽是樊城公主的贴身侍女,可吃食却不与公主一起,要从她们的饭菜下手,不是什么难事。」
我看着夏荨笑得一脸奸邪:「好夏荨,这事那就麻烦你了?」
夏荨眼中一亮:「给那两人送饭的秀玲是我好姐妹,这个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保管她们今晚没法出现在樊城公主身边。」
我心中又一颗石头落下,阿楠有些焦急地问我:「那我做什么?」
「阿楠。你的任务最重了,晚膳前你找个机会将那樊城公主绑了,随意找个凤宁宫的耳房关进去,等第二日再放她出来。」
阿楠激动地搓了搓双手:「阿楠领命!」
午膳过后,春意与夏荨开始行动,阿楠在樊城公主又跑去纠缠司马彦的时候,给我偷了一套樊城的衣服来。
夜色渐浓,我穿戴好樊城衣物便孤身一人往凤宁宫出发,还戴了块面纱以防路上有人将我认出。
路上出奇地静,也没瞧见什么人。想来也是,这个点大家应该都在用晚膳呢。
我立在凤宁宫西墙之下,等阿楠给我信号。
没多久,阿楠便来了,她趴在墙头唤我进去,我轻轻一跃就到了院墙内。
「搞定了。」她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这个樊城公主也不笨,换了侍女的衣物进去,敬了皇上一杯酒才又出来。」
「她出来了?」
「嗯,出来沐浴,真是够不要脸!」
「呸!」我压着嗓子啐了一口,「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去看好她。」
「嗯,她已经被我敲晕,我去拿身衣服给她换上,免得有辱斯文。」说完,阿楠便悄无声息地走远了。
我一想到那樊城公主赤身裸体便被阿楠一把子敲晕,又关去了偏僻的耳房,就忍不住想笑。
只不过,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司马彦已饮下有药的酒,我得赶紧去把他弄出来。
司马彦所在的房间门口有两个侍卫,我低着头走到跟前行了个樊城礼。他们回了礼,目不斜视将门打了开,我进门后他们又轻轻将门关上了。
室内点了几盏烛火,暖色的光将环境照得异常温馨。
司马彦趴在桌沿,一桌子精美的菜肴没有动过一筷子。
我轻手轻脚过去,看到司马彦闭着双目,仿若睡着了一般。
情不自禁伸出手,想去点一点他高挺的鼻子,谁知他竟猛然睁眼,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手伸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可知,谋害朕,是什么下场?」他的眼神锐利可怖,他的声音比冬日里的冰凌还要冷。
我被掐着脖子,艰难开口:「是……是我。」
他眼眸一动,松开手的同时,取下了我的面纱。
「泱泱!」他如释重负,「竟是你!」
「咳咳咳。」我压着嗓子轻咳,生怕被门外的两人听到,「是我。」
「你怎的如此莽撞?」他一把将我捞过去抱住,「我若是下手再重一些,伤了你可怎么才好?」
「自己夫君要跟别的女人生米煮成熟饭了,我怎么坐得住?」我气得拿小拳拳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他闷哼了一声,我抬头皱眉看他:「你这戏演的有些过了吧?我刻意放轻力道了!」
他却左顾而又言它:「我不会与其他女人,生米煮成熟饭。」
「今天若不是我赶来,你不就要与那樊城公主……春宵一刻了!」
「不会。」他笑。
我一愣:「你没喝那酒啊?」
他不正面回答我:「她走后,我在酒里下了别的……」
「什么?」
「鹤顶红。」他勾起嘴角,「我还等着她回来坐实谋害帝王的罪名呢,不曾想……你来了。」
我委屈:「我倒是坏了你的计划了。」接着一愣,「那她敬你的酒,你没喝吧?」
他望着我,许久才说:「喝了。」
可我看他眼神清明,神态自诺,根本不像是喝了!
「你骗我。」我不信。
「泱泱,我们也该……」他的呼吸越发浓重,低头将脸凑近,「也该生米煮成熟饭了……」
12.
翌日,我醒时,天已大亮。
我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司马彦线条清晰的下颚线,才惊觉,此刻我正将头枕在他胸膛上。
想起昨夜,我的脸便开始发烫。
司马彦在某方面,不仅行,还非常行。一晚上折腾我数次,直至我的四肢百骸都酸软不已,他才放过我。
但我内心是快乐的,我终于与他完整的拥有了彼此。在那旖旎的时刻,我仿若与他一同上了九天,在沉浮的云海里,抓住了皎洁的月。
我抬手从他的下颚线上轻柔划过,他「唔」了一声,抓我的手:「夫人,再睡一会。」说着将我往他怀里又搂紧了些。
我的头抵着他的下巴,鼻尖是他颈部皮肤传来的温热,我不由地咽了一下口水,更睡不着了。
「夫君,你不上朝吗?」
「嗯,昨日便跟大臣们讲过了。」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原想着昨夜便处置了樊城公主,将她遣返回樊城去的。」
「你怎么不事先知会我一声……这下要如何是好?」我哀叹一声,有些惭愧。
「无妨。」他说着低头在我额上轻轻一吻,「凡事有我,你只要乖乖的照顾好自己,我很快便可以带你离开这牢笼。」
我心中动容:「话虽如此,但我好像闯祸了……」
我原来只想着昨晚就将司马彦带回凤梧宫去,那个樊城公主就关一晚上以示惩戒。不曾想,不仅昨晚没走成,还在这公主的居所与司马彦圆了房。
「天大的祸,都有我挡着,不怕。」司马彦拍着我的后背柔声道。
「可是……那樊城公主这会应该还被关在某个耳房里……」
我往外挪了挪,使得自己能与司马彦对视。
他怔怔看着我,良久才回道:「那我们应该快点回凤宁宫撇开干系才对。」
然后我们两个迅速穿完衣服,从凤宁宫翻墙而出。
说来也好笑,堂堂一国之君和一国之母,在皇宫里居然像做贼一样。
一路上静悄悄的,很不寻常,直至凤梧宫前,我才问司马彦:「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一路过来,异常的顺利。」
「嗯。」他点头,「凤宁宫守卫效忠母后的寥寥可数,几乎都是我的人。我昨夜便下令,无论发生何事他们皆不可参与。」
「好厉害!」我由衷地夸赞,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瞧瞧,我以前还说他不适合当皇帝来着,现下看来简直太适合了。他只是不愿意去争,而不是不会争。
司马彦在我宫里喝了杯茶,又握着我依依不舍地嘱咐道:「我与二弟还有事商谈,你多休息。近日天气渐凉。你若是要出门,一定记得多添一件衣裳。」说着又转头吩咐春意他们,「好好照顾皇后,回头都有赏。」
屋子里的宫女们都欣喜地跪下:「奴婢一定照顾好皇后娘娘,谢主隆恩!」
他又将眼神投向我,清朗俊逸的容颜看得我心都发烫。
然后他俯身在我额头一吻:「我忙完了就来陪你。」
「今晚能来吗?」我怕他又被太后他们绊住。
「来,多晚都来。」
司马彦一步三回头,终于还是出了凤梧宫。
他跟司马常必然有重要的事情商谈,他不说,我也不问。我相信他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有意义的。
昨晚实在是累,我命人备了水沐浴,才刚泡完澡更完衣,樊城公主就气呼呼地冲到了我宫里。
春意正给我梳妆,樊城公主一章推开我房门:「黎泱泱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