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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这个皇帝有点苏》-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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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

      有我和司马彦坐镇,苏府热闹非凡,寿星被人搀扶着来给我和司马彦敬酒。

      老太太今年六十,岁月虽在她脸上留下诸多痕迹,却仍挡不住她的春风满面。从仪态及谈吐来看,依稀还能辨认出她年轻时的风姿。

      「皇上与皇后娘娘今生必然能琴瑟和鸣,白首偕老。」她说着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一方叠起来的帕子递给我,「这根白玉蝴蝶簪跟了老身大半辈子,今日赠予皇后娘娘,还望你不要嫌弃。」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见她一直维持递东西的姿势,只好伸出双手恭敬接过。

      「你与皇上送老身的玫州山水刺绣,老身很是欢喜。」老太太说着还抬手摸了摸眼角的泪。一旁的嬷嬷掏出帕子给老太太擦泪,哄道:「老夫人莫伤心,您若是思念玫州,挑个时日奴婢陪您回去看看。」

      老太太挥挥手:「不看咯,我这副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了。」她叹了一声,深深看了我一眼:「你们年轻人啊一定要珍惜当下。」

      我郑重点头:「谢祖母教诲。」

      我本就不在意称呼,且与苏子衡平辈,跟着唤一声祖母不为过。

      老太太双目含泪情难自已,对我点点头,就被嬷嬷扶着进里屋去了。

      我将那帕子打开,白玉蝴蝶簪晶莹剔透,头部的那只蝴蝶栩栩如生,跃跃欲飞。

      「真好看。」我的指腹抚着簪子感叹道,「极少见到这般品质的白玉。」

      「夫人若喜欢这些,不如寻个时间亲自去国库挑选,里面多的是品质上乘的玉器首饰。」他俯首过来,「只不过,都没有这苏府祖母割爱赠予你的这只玉簪来的珍贵。」

      自然是不同的,这只玉簪里一定藏了祖母许多的思乡情愫吧。

      「你真以为我是喜欢珠宝首饰的俗人吗?」我斜睨他,「成婚那日你送我房里的十几箱金银珠宝都没动过呢!」

      他抬手掩住唇角笑道:「我自然知道夫人不是这样的人。那些珠宝便留着吧,待往后你我浪迹江湖没盘缠了,可以折回取一些维持生计。」

      他虽脸上带着笑意,可语调却没有半分玩笑之意。这个男人,他是真的愿意与我去浪迹江湖的。

      「你知道什么呀,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就爱珠宝首饰这些俗物。」

      我说着朝他递了个眼色,他并无半分恼怒,而是在桌底下寻到了我搁在腿上的手,握紧。

      「不管你是怎么样的人,我都爱。」

      10.

      酒足饭饱,回到宫时已是深夜,却没料到,一入宫门司马彦就被太后遣人唤了去。

      我与阿楠回了凤梧宫,刚踏入宫门,春意一脸焦急地迎上来:「娘娘,您回来了,樊城公主今日入宫,现下正在您房内等着,已等了约莫有一个时辰了。」

      「她来找我做什么?」我不由觉得好笑,「素未谋面的,她倒是有耐心等那么久。」

      春意微微皱着眉毛:「娘娘,这公主可不是好相与的,这一个时辰内,杯盏摔了三个,宫女骂了两个打了一个……」

      「什么?」听到这,我心口涌上一口怒气,「她初来乍到的,还跑我宫里来这一出?摔我杯盏不要赔钱吗?打骂我宫里的人,她怎么敢的?」

      我原想着,一城公主,怎么着也该懂些礼节,哪知一入宫就来给我下马威,真当我黎泱泱吃素的?

      我火急火燎地赶过去,那公主穿着藏青色樊城服饰正坐在我梳妆台边把玩着一支金簪。那金簪是我娘给我的陪嫁之物,我平日里都是轻拿轻放,她却漫不经心地在指间转来转去。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上我,浓眉大眼的模样倒是不错。

      「把簪子放下。」我冷声道。

      她停下手中动作,却将簪子握紧,走向我,一面上下打量我:「你便是黎泱泱吧,我道是什么样的美人,不过如此。」她垂眸,嘴角含一抹讥笑,「就这么只金簪也紧张成这样,可见是上不得台面的,我真是白等了。」

      我冷哼一声:「那你没事干嘛自作多情,我让你等了吗?」

      「你!」她气得面色发白,「这破簪子,还给你!」

      她嘴上说着还我,手却往后用力一抛,我急忙飞身过去,在空中捏住,又借力近处的柱子双脚一蹬,飞到她面前稳稳落地,然后扬手甩了她一巴掌。

      「啪!」清脆响亮,悦耳动听。

      「你,你!你敢!」她的脸瞬时就红了。

      「我做都做了,怎么不敢?」我将那簪子递给身旁的阿楠,「你这般无理野蛮闯我寝宫,摔我杯盏,打我的婢女,谁给你这么大的脸?你这樊城公主,可真是给樊城丢尽了脸面。子不教父之过,看来你父亲也是个毫无礼数的渣滓。」

      她怒目瞪我,握拳的双手颤抖不已:「你别太嚣张,你这皇后也做不了几天了。」

      「嚣张?我不过是礼尚往来,怎么能说是嚣张呢?皇后之位我不在意,但你摔了我的杯盏,打了我的人,总要给我赔偿。」

      她气到大喘气,眼里隐隐含了泪光瞪着我,我冷着一张脸瞪了回去。

      终于,她摘下手中的珠串朝桌上一丢:「这串玛瑙价值千金,赔你的损失绰绰有余了吧?」

      我将那玛瑙串拿起一瞧,一粒粒玛瑙光滑洁净,鲜红如血:「还凑合吧。」

      她气急,一跺脚转身跑了。

      「春意,你去里屋拿两样值钱的首饰赏给那两个被打骂的丫头,安抚一下他们。」

      春意得了我的吩咐,应了一声便去里屋寻了两个镯子来:「娘娘,您看这个可以吗?」

      我点点头,又问阿楠:「阿楠 ,你知道秋天什么东西最恼人吗?」

      她摇摇头表示不知。

      我嘴角一弯:「你去御花园捉些蚊子来,秋天的蚊子最是狠毒。」

      「娘娘要蚊子做什么?」

      「当然是送给樊城公主当礼物了。她远道而来,我理应以牙还牙才是。」

      聽

      聽

      第二日,阿楠打听消息回来,说那樊城公主一夜没睡好,脸上还被咬了好几个包,起来又是尖叫又是丢东西,吓得一众贴身伺候她的樊城侍女跪了一地。

      「哈哈哈……」我正喝着御膳房送来的粥,没忍住笑,却呛到了,「咳咳咳……」

      春意赶紧过来给我拍拍背:「娘娘,仔细身子。」

      我摆摆手:「没事没事,我跟你们说,我黎泱泱的规矩就是,我的人不能被欺负。你们以后啊,挨打要反抗,打架比对方不要命,她就得怕你。」我说着拿起一块栗子糕,「当然,我说的是实力相当的情况下,若是实力悬殊,可一定要谨记,打不过就脚底抹油,跑!」

      春意轻笑了一声:「娘娘说笑了,奴婢们怎敢跟人打架呢。」

      夏荨睁着一双圆眼小声道:「我们做奴婢的,只懂得受着,哪里能反抗呢……」

      我叹了口气:「没有人天生就是奴婢的,每个人都是爹娘生养的,你们只是运气不好罢了。」投胎啊,是门技术活。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世道像来是不公平的。

      「你们也别难过。」我咬了一口栗子糕,「唔,好吃……啊,就是,改日我寻个皇上得空的时候,跟他提一提放你们出宫的事。」

      春意咬了咬嘴唇,一脸担忧:「可是,这皇宫的规矩是,宫女满 25 才能出宫……」

      什么破规矩,等到了 25 岁离宫,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熬成了老姑娘,往后再要有一门称心的亲事可就难上加难了,这不是耽误人吗?

      「在这凤梧宫,我就是规矩。」我拍拍胸脯保证,「你们的事,包在我身上。」

      司马彦说,等他处理完这些琐事,会跟我一起去浪迹天涯,临走前我为春意她们争个恩典不是什么难事。

      春意和夏荨向我谢了恩,我又用了些早膳,就让阿楠跟我一起去御花园走走。

      皇宫的吃食养人是真的,我才没来多久,就觉得腰身圆了一圈。我摸着滚圆的肚子,正在鹅卵石铺就的路上缓慢踱步,迎面碰上了神色匆匆的司马彦。

      「泱泱!」他快步走来,「我正要去凤梧宫。」

      其实我是有些不开心的,这两天他不是在太后宫里就是被樊城的来使牵绊住,怎么都脱不开身到我宫里。

      「皇上是想去我宫里用早膳吗?晚了,我都吃完了,这不在御花园散步消食呢。」

      他不由分说地牵起我的手:「这几日,委屈你了。」说着他贴近我耳畔,低声道,「待我处理完樊城和亲之事,便带你远走高飞。」

      我抬眼,对上他清朗目光,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好,我等你。」

      他也笑了,只是眼角眉梢都是疲惫。

      身后有小太监脚步匆忙地上前来,临近了「扑通」一跪:「皇上,太后请您去一趟凤宁宫。」

      司马彦的眉头紧紧皱起来,非常不悦:「母后是一刻不让儿臣喘息。」

      那小太监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既然母后差人来,必定是有要事,你便去一趟吧。」我面上装得大度,心里却怄气不已。

      本来,别的女人来跟我抢男人就已经让我很不爽了,更何况这事还是太后一手安排。这几天更是过分,总觉得是在针对我,不想让我与司马彦相处,便日日寻由头将他唤去凤宁宫。

      司马彦轻轻叹息一声,将我的手紧紧握了一下,便转身往凤宁宫方向去了。

      「阿楠。」我唤她,「你去凤宁宫给我盯着樊城公主和太后,看她两是不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阿楠领命去了凤宁宫,我和春意夏荨继续漫无目的地在御花园逛着,没走多久就看到个熟悉身影。

      我走近,讶异道:「大哥,你怎么在这?」

      我大哥黎萧是御前侍卫,平日里在御前较多,偶尔也去巡视一下城门,如此清闲地在御花园对着一只荷包发呆,我倒是头一次见。

      大哥闻言抬头,见是我,主动交代了缘由:「皇上方才派人来同我说,你这会正在御花园消食,要我即刻赶来,护你周全。」

      「我在这御花园,能有什么危险?皇上他多虑了。」

      「昨日那樊城公主不是找你麻烦来了吗?」他嘴上却这么说,面上全无担心之态,「皇上这两日被樊城使者与太后纠缠着,便命我来护着你。」

      我不置可否耸耸肩:「大哥觉得,我需要人护吗?」我说着双手握拳,将指关节捏的「咔咔」作响。

      关心则乱,司马彦怕是忘了,我爹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作为他的女儿,自小习武,若是大哥不参与,我十岁便已打遍琳琅街无敌手,区区一个樊城公主,能奈我何?

      「唉,我也跟皇上说了,可他就是不听啊。」他瞥了一眼手上的荷包,幽幽道:「大致,在男人眼中,自己爱的女人永远都柔弱不能自理,需要人时时护着。」

      「大哥……你这好像不太对劲。」我上前一步拿过那藏青色荷包,「这荷包,哪里来的?」

      大哥的目光随着荷包移动:「三妹,我好像病了……」

      「什么病?」

      「相思病。」

      见他如是说,我心头一喜,翻看了一下荷包,终于找到背面右下角一个小小的字:兰。

      「小妹我掐指一算,大哥这相思之人,应该是姜若兰吧!」

      大哥有些不好意思,耳朵都红了:「嗯。」

      「她是真的柔弱,你可得护好她。」姜若兰自小就是娇生惯养,也没有半分功夫在身上,是实打实的世家大小姐。

      虽说脾气骄纵了些,但也不是讲不通道理的主儿,她当日能放下身段、尊严来给我送礼求助,就可看出她的天真率直。她若能跟我大哥成一对,还能缓和黎府与姜府多年剑拔弩张的关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原来从未想过,会遇见这么一个人,面对面,连话都不知该如何说。」很难想象我的直男大哥有一天会有这样的烦恼,「想去找她,却又不知该寻个什么由头。」

      「想见一个人何须什么由头,你想见她便是由头。」我忽然想起姜若兰送我的礼物,「大哥,我帮你寻个由头。前些日子,姜若兰送了我一只宠物,身上黄白相间的,说是叫虎猪,那额头上还有个工整的『王』字,这些天养起来,它身上的毛长了,洗了几个澡额头跟身上的染料也都掉了色,成了一只正儿八经的猪。」

      大哥憋着笑:「这玩意我知道,她是不是琳琅街买的?」

      「对。」我也憋笑,「如今这猪我是没精力养了,一会我让人取来,你代我还给她吧,你们也可以趁此机会见一见,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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