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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这个男配我要了[快穿]》-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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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悠险些误以为他真的因成婚而变得稳重,实际上并没有。

        死性难改。

        夏日里炎热得很,谢悠嫌热不想出门,便整日待在屋里还凉快些,待夜间容绥归来,有时一身酒气,有时一身脂粉味儿,她便不许他碰。

        理由:闻多了犯恶心,会发病。

        容绥就不敢再碰她。

        直到后来,他外出回来不带味儿,才允他亲亲抱抱。

        这日正午,谢悠正坐在摇椅上乘凉午休,一袭雪白衣裳,枕着软枕头闭眼养身,小芸在旁边给她扇凉。

        容绥进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因着动响太大,吵得谢悠睁眼醒来,轻软的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沙哑,“夫君?”

        他见状心下一软,走到她身旁。

        小芸识相,屈身行礼后便退出去,还带上了门。

        回府来便看见娇妻软绵绵地躺在摇椅上午休,不自觉心跳加快,似乎不论他出去多久,何时归来,都会有个人在家中等他。

        异样的感觉在他心上翻涌。

        [男配好感+4]

        [目前好感度为21]

        谢悠瞬间不困了,直起身坐起,想问他怎么回来了。

        徒然,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换他躺在摇椅上,白衣衣摆与他的玄衣交缠在一起,她叠在他身上。

        谢悠:“?”

        “本王也困了。”

        “床在那头。”

        “就在这儿睡。”

        谢悠懒得再说话,趴在他胸膛上,随便他,反正要被压得胸闷的人不是她。

        她体重轻,在容绥看来算不上重。

        谢悠闭眼,要继续补觉,睡之前听见他的声音,“晚上你随本王去清湖。”

        她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傍晚用过晚膳,喝了药后,容绥带着谢悠去了城内最大的清湖,于京城最中心处,周边来往行人众多,湖中央和湖岸漂泊着几艘画舫。

        京城开放夜市,夜里的热闹不输白天,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甚至比白日里更加热闹。

        画舫挂着红纱,随着湖风轻盈飘动,大有仙飘飘的意味。

        从外开的窗户看进去,船内发着烛火明亮的光芒,里头众贵公子各有侍女陪着围坐,开怀畅聊,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画舫在谢悠和容绥两人上去后开始发动,缓缓漂向湖中央。

        谢悠和容绥一进来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身材欣长的容绥,身边搂着个貌美女子,她身形娇小,眉目间露着无措与拘束,像是被这般大场面吓住。

        众人先是惊艳了一番,京城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接着便觉得她不够大气端庄,连这般场面也撑不住,果然只是空有一副美貌罢了。

        “王爷可让我们好等!”

        “是呀,这便是传闻中的王妃?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王妃生得花容月貌,此般天姿非常人所有!”

        “听闻王妃身子骨不好,在下家中有不少稀罕灵药,改日亲自给您送上门去!”

        容绥带着谢悠落座,耳听几位友人夸赞自家王妃,却听出了话语间轻浮和嘲讽,不悦地蹙起眉。

        他是说过谢悠空有一副美貌,但不代表别人也可以这般说。

        “够了。”

        众人立即噤声,对坐的罗生刚才没有跟几位公子一起客气又敷衍地夸赞谢悠,而是在一旁悄悄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这容王妃,进门前还是一派从容的神情,进门后便又是另一副截然不同的神态,更换自如,让人难以察觉。

        他也拧起眉头,目光凝重。

        谢悠坐了一会儿,鼻尖充斥着酒味,觉得过于难受了。

        这身子闻不得浓烈的酒味。

        轻扯容绥的衣袖,他低头靠近她,“怎么了?”

        “夫君,妾身难受。”

        美人柳眉轻蹙,眼睫低垂着,樱唇抿成直线,面色有些苍白,看样子是有些不适。

        容绥伸手绕过她后背,搂着腰扶住她,免得片刻后她要没气力。

        “哪里难受?”他问。

        她声音细小,听不清,于是他附耳过去,听清了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像云一样软绵,“酒味难闻,妾身头疼。”

        “酒?”容绥看见桌面上皆是烈酒,友人还在相互举酒痛饮。

        谢悠说过她闻不得浓烈的酒味,容绥眼底一沉,朝众人道,“本王说过若想见王妃,便不能饮酒,你们可还记得?”

        今日会将谢悠带出门,原因之一是他的朋友们想当面见见她,其二是他觉得谢悠整日待在家中会发闷,带她出来透透气。

        在此之前他提醒过友人,见王妃不得饮酒。

        敢情他们并未听进耳里。

        平日里友人打趣,说些逾矩的话,他都放任了,但久而久之似乎他们都忘了他的身份,甚至不将他放在眼里。

        是他太过放纵他们了。

        众友人闻言,发觉容绥气势不大对劲,压迫感重得可怕。

        自以为与容绥已成为了知己,便可不顾及那些虚礼,几位公子笑着打破尴尬的氛围,为自己辩解,“外出不饮酒,何来畅快?更何况哪儿有人闻不得酒味?”

        “是啊是啊,不过是酒而已。”

        “男人喝酒,王妃莫要担心,不会让您喝。”

        谢悠头靠在容绥手臂上,愈发头昏,沉重。

        倒是不期望他能为自己说话,毕竟好感度摆在那儿,估计凭她还比不上这些贵公子在他心里的地位。

        可她再待下去,准保要晕倒,遂朝着容绥道,“夫君,妾身出去待着透气罢。”

        把小芸招过来,“小芸,你扶本妃出去。”

        “不必,你待在此地。”容绥把她按进怀里。

        他继续道,“来人啊,把酒都撤下,换茶。”

        几位公子还想说什么挽留酒,只见罗生伸出纸扇拦住他们,勾着唇道,“你们最好适可而止,王爷的命令岂是尔等可违背的?”

        “可……”那些个贵公子还想说什么,分明都与容绥混熟了,为何还要在意三六九等?前些日子他没架子的与他们一同到郊外射猎玩乐呢,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那新王妃不过是个商户之女,三言两语竟是能左右容绥。

        他们实在不服。

        但身份摆在那儿,他们也不敢再辩驳,只是看谢悠的眼神带了怨怼。

        “喝茶便喝茶罢。”他们撇嘴妥协。

        此事便算作翻页了。

        晚风从窗户吹进,吹散了酒味,茶味逐渐在室内飘香。

        谢悠觉得好受多了,小手摸索着去找容绥的手,握住,他低下头看她,“还难受?”

        “好多了。”她低声道,“多谢夫君。”

        见她小鸟依人又乖顺的模样,他忍不住伸手覆在她发顶揉了揉。

        先前谢悠说过的话没错,夫妻本是同林鸟,她是容王妃,同样代表着容王府,若有人对她不敬,便是对他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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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傻。

        有人气不过谢悠这般出身低微的人受宠爱,出言道,“听闻王妃先祖在江南那头,不是京城人?”

        谢悠想了想,缓缓道,“是的。”

        “王妃跟着家人经商来到京城,相必受到过不少委屈吧?好在王妃如今嫁了个好人家,这说到底还得感谢皇帝赐婚。”他暗指谢悠出身商户家,常常遭受欺侮,如此低微的身份,却能高攀容绥,若没有皇帝指婚,她永远都是地位低下的商户女。

        闻言,容绥和罗生纷纷蹙眉,明显不悦。

        只听谢悠平静地说道,语气轻柔,“受委屈算不上,初来京城时,家父在京城买了几十座府邸作租用,不少租户待我们极好,还夸家父是大好人呢,外来的人偶尔会给谢家送些特产,一来二去便熟络起来,相处得融洽,并无受委屈之说。”

        “记起去年京城闹夜窃贼,家父心疼那些丢了钱的人家,便拿出自己银两给他们补贴家用,到如今那些人都还记着家父,想要给家父送礼道谢呢。”

        说到谢家,她的话异常多,不过越说越气短,中间要缓一缓才能继续道。

        “原、原来如此啊。”

        那发问的贵公子脸一阵青一阵白,京城人都听过谢家的名声,不过都认为谢家仅仅是赚了小钱的商人罢了,依旧见不得台面,哪里知谢家家底丰厚,出手阔绰,如今他出言嘲讽不成,还丢了一地脸。

        容绥看了那人一眼,眼神凌厉,“不会说话便闭嘴。”

        谢悠垂着头,大抵知道这群人在容绥眼里是什么地位了。

        “诺……”那人顿时缩成乌龟,他身旁的侍女锤肩细声安慰他。

        其他人开始打圆场,“那什么,听闻阿婳最近学了一首新曲子,快弹弹给王爷王妃助兴!”

        阿婳是那为人锤肩的侍女,她低眉顺眼的应声,起身去到古筝前坐下。

        片刻后,悠扬流长的琴音响起。

        “王妃莫要生气,原兄向来心直口快,话不经脑子。”有人开始为那公子说话。

        谢悠抬了抬眼皮,她向来记仇,瑕疵必报。

        她道:“话不经脑,还要脑子何用,干脆剜了算了,占地,还使得头沉。”

        众人闻言同时一怔,未料到看起娇弱温顺的谢悠会发出如此惊人的话语。

        容绥愣住,面色愕然,随后开始发笑,捏了捏她冷静的脸,“你这小脑瓜都装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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