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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荣奉承的说了句好话。
江良娣思虑了片刻:“你去请阮良媛来我南春院,她可是阮淑妃的亲侄女,由她来和沈之音唱对台戏最是适合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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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没有丝毫停顿,直奔琼花院,用过午膳,调笑着一路拎着沈之音到了书房,看着架在书房正中的扬琴,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吧。”
沈之音眼神波光流转,一脸期待的看向太子:“殿下一定不会怪罪我弹的不好,是吗?”
太子了然的点了点头,松了松脖颈处的扣子,伸出食指点着沈之音殷红的唇瓣:“弹的好,有赏,弹的不好,自是有罚。”
沈之音抖了抖,总觉得太子的声音分外低沉,下意识的回道:“什么罚?”
太子眯了眯眼睛,回想到在崇德堂感受到的这具身体的浓纤合度,丰满莹润,还有那日的娇美......
他的大手渐渐向下,在沈之音纤长白腻的脖子逗留了片刻,正待继续往下,却突然收回了手:“开始吧。”
沈之音呆了呆,有点跟不上太子的节奏,她的小性子也有点上来了,反正不管弹不弹都是要受罚的,她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高高的撅起嘴,显得无理却足够可爱:“反正我总是弹不好的,殿下您要舍得,就直接罚了我便是。”
太子笑了笑:“娇娇的胆子倒是挺大的。”这娇娇二字听的沈之音浑身酥麻,加上记忆中的年份,真的很久已经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了,她刚冒头的小性子不知怎么就下去了,她柔和了声音,吱吱呜呜:“太子怎么,叫我,娇娇?”
沈之音扭扭捏捏的模样,自她进宫来,太子就没见到过,除了初见时,沈之音的守礼,后面每次见到的沈之音就是一个调皮又娇俏的小姑娘,总让他忍不住的想多宠她一些,他搂过她拥到怀里:“娇娇,不就是我的昭训吗?恩?”
沈之音更加害羞了,也没了往日的大胆,只听到太子磁性的嗓音喊着她的乳名,她就能起一阵鸡皮疙瘩,她顿了顿,壮着胆子,一点点将头抬起,仿佛讨好一样,将自己的红唇献到太子的唇边,好想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薄唇。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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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低低的笑着,喉结上下滑动,他将沈之音紧紧的压向自己,满意的感受到怀里女子与自己的身体无缝贴合,他凑到沈之音的耳边:“白日里勾着本殿,娇娇你......”
他的声音被迅速掐断,沈之音已经轻轻吻上了太子的喉结,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太子含含糊糊说道:“你也不怕太子妃治你的罪。”
沈之音有些恼了,单刀直入,直接将红唇印上了薄唇,邀请他的舌尖嬉戏。
“唔......”太子猝不及防被袭击了正着,他往常是不会去亲吻自己的妻妾的,他每次看到他的妻妾一副献祭一样的表情,他就丧失了亲吻的乐趣,久而久之,他总是直来直往,不耐烦去跟他的妻妾聊天,更不愿意去亲吻她们。
奈何来了沈之音,她总是这样勾的他心痒痒,也大胆的不像寻常闺阁女子,真不知道,相府是怎么教导出来这样一个不合常理的大家闺秀,太子还想说些什么,沈之音却不愿意给他机会。
她用她的舌头封住了太子的话语,还指引他的双手,向自己的衣襟里摸去,肤如凝脂,触手生香。
“唔......”太子的声音一下子乱了,着实是个小妖精!
突然,外院有些吵吵嚷嚷,还能听到零星的劝阻声,苏盛斥责的声音也隐约出现。
苏盛轻轻打开门,低垂着头不敢向里面看去,声音里带着喜意:“主子,大喜,南春院刚刚使人来报,江良娣有喜了,已经三个多月了。”
对峙
太子猛地站起身,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沈之音正衣衫凌乱的坐着,皱着眉,嘱咐苏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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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了捏沈之音的耳垂,转身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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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音的记忆里隐约是有这一段的,她被太子妃的人马看的牢牢的,隐约记得有几个宫女闲聊时提起江良娣有喜,但是最后反而只有太子妃生下了太子柔弱的长子,但具体是什么情况,她已经记不清了,她上辈子几乎被太子妃锁在了房间里,活的浑浑噩噩。
但这一世,已经有了太多的变数,江昭训还在禁足,江良娣提前爆出了有喜,要知道上一世,貌似江良娣一直隐藏到显怀。那么太子妃的变化就说得通了,本来太子妃仗着肚子遥遥领先,但是现在江良娣与她一前一后一起怀孕,她再次陷入了危机,要知道当今的太子也不是嫡子,不过是占了长的名分。
她有一点没一点的想着,云嬷嬷和进来的桔梗以为她不高兴,毕竟本来昭训跟太子正你侬我侬,被人硬生生的将太子拉走,昭训自是会不高兴,两人放轻了手脚。
白术气呼呼的走进来:“这江昭训也太过分了,刚刚她在门外对我们东院的人冷嘲热讽,小人得势!”
沈之音从散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江良娣本就出身不低,她有喜,江昭训自该高兴,好了,白术,少说几句吧,你有这抱怨的功夫,还不如去开了我东院的库房看看,我们也该给江良娣备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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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江良娣摆明了车马要跟太子妃对着来,免不了就要生出事端,而她肯定会被波及,说不定很快就有火烧到她的头上,但是好在,她至少已经在太子的心中种下了印象,短时间内,她觉得太子应该不会将她抛之于脑后。
果不其然,晚上小康子就带来了消息,说是阮良媛因为照顾江良娣有功,被太子赐下了玉如意。西院的江昭训也得意了起来,好像她笃定江良娣会扶持她一样。
第二日,后院的众人仿佛心有灵犀一样打着关怀太子妃的幌子到了宁安堂,太子妃威严的扫了一圈,正待说话,突然门口传来了一阵笑声,爽朗清脆。
原来是江良娣,江良娣身穿底云雁纹锦玫红领口对襟宫装,头发高高的扎了朝月髻,云鬓里插着紫玉牡丹簪,一袭玫红仿若正红,深深地刺痛了太子妃的双眼。
江良娣轻笑着:“原来大家都在呀,姐姐,妹妹给您请安了。”
太子妃幽深的看了江良娣一眼,江良娣也不回避,挑衅的挑起眉头。低着头的众人自然没有看见两人的机锋,只听见太子妃的声音:“江良娣,你有心了,入座吧。”
阮良媛一脸喜庆,恭维的说道:“太子妃姐姐有孕,现在江姐姐你也有喜了,我们东宫真是双喜临门。”
江良娣一脸笑意:“我怎敢跟太子妃姐姐相比,殿下也说了,让我安心在南春院养胎,妹妹想着,有段时间不能见到姐姐,所以今日特地来探望探望太子妃,还望姐姐原谅妹妹以后的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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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面带微笑,仿佛并未生气,但是眼角的厉色却是遮掩不住,何良娣瞅了瞅,截过话头:“谁都知道,三月怀胎,胎像不稳,自然是不用请安,不过江良娣,你这孕事,快有三个多月了吧。”
江昭训忍不住插嘴道:“太子殿下都让姐姐在南春院安胎,何良娣什么时候敢代替太子做决定了。”
何良娣脸色陡然一变,愤怒的看向江昭训,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昭训都敢来质问她了,她纵然再不得太子喜爱,但是她有郡主傍身,什么时候被人这番直白的讽刺过。
太子妃眼神锋利,盯着沈之音,沈之音叹了口气,她知道,太子妃在逼她说话,江良娣一公布喜讯就气焰嚣张,着实与她背后的左相府相关,说起来,她的这个堂姐,也是占了时间的优势,比江良娣抢先了一步入了太子的后院,否则,这太子妃位,鹿死谁手,真的很难说。
但她不得不帮太子妃,因为她现在能顺风顺水,是因为这东宫后院的两大巨头并没有将目光转向她,如果她得罪了太子妃,失了太子妃对她的庇护,对她并不会有什么好处,就凭她是右相的孙女,江良娣就不会放过她,如果再没有太子妃挡着,以她现在的处境,江良娣收拾起来并不费劲,太子也不会太过在意,上心不代表就真正走入了心里,这点,她清楚的很。
她幽幽的说了一句:“我竟是不知道,一个没见过殿下的人也能揣摩殿下的意思了。”
江昭训狠狠的盯了一眼沈之音,显然将她记恨进了心里,沈之音心下暗叹,这就是太子妃的意思吧,逼她与江良娣一派的人对立,她跟江昭训同住琼花院,有这么一个人时刻盯着她,她除了靠向太子妃,也别无选择,除非......
但是,现在时候未到。
“你们有时间在我宁安堂吵吵嚷嚷,还不如想想怎样好好的伺候殿下,江良娣,既然太子殿下让你好好养胎,那你就在南春院好好呆着,还有你们几个,一个都不省心!”
太子妃一顿训斥,大家都静了下来,没等了片刻,就一个个的出了宁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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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
这几日,东宫的后院显得风平浪静,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请安,规规矩矩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子,但是这底下的暗流却是一波接着一波。
自阮良媛那日在太子面前露了脸,太子也时常去阮良媛处,东宫的后院再一次诡异的陷入平衡,太子妃江良娣不能承宠,阮良媛与她沈之音各占据半壁江山,何良娣本就不得太子喜欢,两个承徽就跟个隐形人似的,大概只有江昭训隐隐不平。
“什么?”沈之音讶异道:“江白芍去了宁安堂?”
小康子点头哈腰,还说江昭训备了一个厚厚的礼盒。这个时候,东院里的宫女太监各个显露了她们的不同。小康子做事圆滑,加上太监不比宫女,本就没有了出宫的机会,所以更加会想要抱紧有前途的主子,他这几日与后院的宫女太监处的极好,渐渐地,沈之音也不是什么消息都得不到的小昭训了。
而云嬷嬷自不必说,她这一日美过一日的肌肤,到了现在,已经隐隐约约有丝丝勾人的体香,这可都是云嬷嬷的功劳。剩下的白术连翘各有所长,而唯一让她疑惑的是桔梗,她明明观察到,桔梗总是会帮助连翘和白术查漏补缺,但是却总不在她面前邀功,甚至在努力隐藏自己,沈之音也只能暂且放下,如果真有异心,总会有马脚露出来。
至于小凌子,沈之音扯了扯嘴角,她待小凌子并不差,但是她内心暗暗叹息了一声。
云嬷嬷一边帮她揉捏着穴位,一边帮她上了薄薄的香膏:“江昭训是想转投太子妃?”
沈之音抿了抿嘴:“不太可能,江昭训的母亲还有弟弟都在左相府,等同于在江良娣的手里,她怎么可能转投太子妃,同我是站在江良娣对立面一样,太子妃对于江昭训,不可能接纳。”
“是江良娣的安排?”
沈之音从软榻上起了身,锦帕在她手里攥了又攥,以江良娣的风格,根本不可能明晃晃的这样出招,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定有她忽略的地方。
“今儿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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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音皱着眉,中秋,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都吩咐下去,最近东院的人都仔细着点,别被人抓到了把柄。左右不是东风就是西风。我们思考的再多,也比不得太子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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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音的嘴角不自觉带上了一抹笑意,经过滋润的双眼越发显得媚意,【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指摸了摸换上了粉红色蝶文宝石的耳垂:“狐假虎威。”说罢,就从软塌上起了身,笑意盈盈的说道:“秋高气爽,到了中秋,这天倒是冷了些,我们去瞧瞧殿下前些日子让人移植来的红梅,明明不是开花的季节,竟然却有了花骨朵,当真是匪夷所思。”
白术进来正好听见了,笑眯眯的说道:“那正好,膳房的喜公公让我带了些蒲桃给昭训尝尝,说是如果昭训喜欢,再给您送些,您呀,稍等片刻,容奴婢和连翘再去趟膳房,给您摆上几道小菜,再给您配上一壶春天酿下的桃花酒,岂不自在。”
沈之音的眼角更是愉悦,白术自管了她的外务,就更加的机灵讨巧了,含笑道:“就按你说的办吧。”
秋风瑟瑟,云嬷嬷取了一件白狐软毛织锦披风轻轻的披在沈之音的身上,沈之音带着桔梗走出了房间,瞧着前几日刚从上林苑移植过来的红梅树,想起了往常的时光。
在苏州的时候,沈家的祖宅里也有一片梅林,沈家祖上追求梅花的傲骨,故有各种不同的梅花,沈家没有皇家这样的手段,能让红梅在秋天绽放。在她的记忆中,每到凌冽的寒冬,她就带着她的二妹三妹,披上厚厚的斗篷,踩着薄薄的积雪,在梅林里肆意的玩耍,然后和娘亲一起,采下最鲜嫩的花瓣,浸入酒中,藏在地窖,到了来年的夏天,用冰镇着,与爹爹一起品酒解暑,那种惬意的滋味,沁入骨髓。
徐承徽进来的时候,就是见到的这一幅画面,她迅速低下了头,虽然她的级别比沈之音高,但是一个是东宫的边缘人物,一个是目前正当宠的沈昭训,没有可比性。
沈之音轻轻扔掉了手中的花骨朵,让桔梗上了茶:“姐姐怎么有空来我这?”
徐承徽看了徐承徽一眼,呐呐说道:“我,我来看看昭训。”沈之音让她喝茶,徐承徽不自在的接过,眼神撇了沈之音数次,却什么都不说。
沈之音不动声色,陪着她就这么喝茶,直到这茶水都续了三杯了,徐承徽才仿佛下定了决心:“昭训,我有话与你说。”
沈之音哦了一声,示意她往下说,徐承徽却又支支吾吾,仿佛难以启齿,沈之音并不催促,而是风轻云淡的端着茶盏,等待徐承徽冷静下来。
徐承徽脸色苍白,嘴唇有些颤抖:“我想看看妹妹的院子。”
沈之音心下疑惑,让徐承徽如此挣扎的事情只是她的院子?她淡淡笑道:“姐姐来的正好,我院子里的红梅快开了,正好与姐姐一起赏梅。”
徐承徽挤出一抹微笑“那就有劳妹妹了。”
两人慢慢踱着步,绕过了一排排的锦簇花团,来到了这唯一的一棵红梅树,一个小丫鬟正忙忙碌碌的施肥浇水。她见到了沈之音,高兴极了,脆生生答道:“主子,您快看,梅花快开了,太子爷早就嘱咐奴婢,让奴婢好好照看红梅树,等梅花花开了,殿下说要与主子一起酿一壶梅花酒呢!”
沈之音抿嘴一笑,见着小丫鬟梳着双环髻,人不大,但眼睛却是清亮,小脸清爽又机灵,她不由的起了几分愉悦之意:“这红梅树一直是你在打理?”
小丫鬟也不怯场,一脸得意:“奴婢自幼就与花花草草呆在一起,内务府祥庆公公说红梅要移植到昭训的院里,奴婢舍不得红梅树就自告奋勇的来了。”
沈之音被她活灵活现的表情逗的想笑,桔梗轻巧的走出,给了她一把碎银子:“是个伶俐的,好好伺候这些花花草草,昭训对这些最是喜欢了,伺候好了,赏赐少不了你的。”
徐承徽见了这一幕眼神明明灭灭,咬了咬牙,看向沈之音。
波澜
“妹妹!”徐承徽叫了声沈之音,沈之音看向她。
“妹妹,你可知,我们东宫老人从不逛院子。”
沈之音的眼睛眯了眯“姐姐,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徐承徽凑到她的耳边:“妹妹要是不信我,就使人偷偷看看院子。”说罢,她迅速低下头走了,仿佛这琼花院有什么她避之不及的东西一样。
沈之音双手紧了紧,面无表情,桔梗偷偷看了她一眼,垂下身子,她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但是昭训脸上的表情足够告诉她,这并不是什么好话。
沈之音软软的斜靠在白术让人搬在梅花树下的贵妃椅上,小桌子上摆了几道她爱吃的下酒小菜,而蒲桃早已被剥好皮,整整齐齐的摆在碟子里,碧玉水嫩。
她品了一口桃花酒,将明玉夜光杯在手中晃了晃,漫不经心的说道:“给这个管着花花草草的小丫鬟再送些赏赐,这么聪明的小丫鬟,管理花花草草也是有些浪费了。”
桔梗想了想:“听说,小花是祥庆公公亲自带进宫的。”
沈之音思虑了片刻:“罢了,不管是不是内务府的人,能在那个当下,仅凭只言片语就知道该说什么,比你们都强些,且再看看吧。”
沈之音悠悠说完,继续倒了一杯桃花酿,甜甜的酒意仿佛让她忘了这纷乱的局势,她半躺下来,双眼微醺,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出声,这一笑,当真是满园春色,一双迷离的眼眸更是水光潋滟,美不胜收。
太子进了院子,便瞧见这一副美人微醺图,轻轻一挥手,让桔梗和跟在他身后的宫人不要出声,他站在院子门口静静瞧着,越瞧越觉得这个场面难得一见,眼见沈之音趁着醉意,想要脱掉脚上那双嫩黄色芙蓉纹绣鞋,他轻咳了一声,示意身边的人下去。
他晃了晃小小的酒壶:“倒不知,我的娇娇有如此雅兴。”
沈之音被吓了一跳,猛的从贵妃椅上站起身,却因为酒意有些晕眩,太子亦被沈之音吓了一跳,上前就扶住她的纤腰。沈之音扭头一看,半是羞怒,半是欣喜,似恼又嗔:“殿下,您怎么这个时辰突然出现,吓得妾身这心里,到现在还在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