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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贵妃娇且媚》-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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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到书桌前,静静的开始抄写【创建和谐家园】,一边抄写,一边想起那个二夫人母家的女孩,国色天香,那是后宫从没有过的绝色,她摇了摇头。今天早上,明明知道是江昭训不满她被禁足,故意在大清早弹奏了曲子,想要引起太子的注意,其实她可以假装没听到,毕竟,她清楚太子,太子太有原则了,有时候都有些可怕,他绝对不会在江昭训被禁足的时候去推翻太子妃的处罚。

      可她就是忍不住,所以故意在太子耳边说了那句话,上辈子够兢兢业业了,这辈子总要肆意一些,她无边无际的想着,突然,来自崇德堂的赏赐就浩浩荡荡的到了东院,苏盛一脸喜意,仿佛也在为沈之音开心。

      赏赐

      苏盛一脸喜意,跟在他身后的是四个健壮的小太监,四人提着一个被红布盖上的物件,浩浩荡荡的进了琼花院东院,甚至惊动了西院的江昭训,江昭训站在窗口,神色愤恨,要不是小郡主......

      “奴才见过昭训。”沈之音好奇的看着这个物件,整个东院的宫女太监都眼巴巴的看着,要知道,太子可从没送过后院这么大的东西,哪次不是送只钗了事,要不然就是个玉镯子。东院的宫女太监各个脸上有光,挺直了背脊。

      苏盛挥了挥手,四个小太监将东西抬到了沈之音的面前,苏盛眉欢眼笑,一脸恭维的掀开了红布:“昭训,殿下有感于昨日昭训的遗憾,特地从殿下自己的私库里翻出了这张紫竹浮雕扬琴,殿下说,最近他忙于政事,不能时常出入后院,但是三日后,殿下休沐,他会来检查昭训的琴声。”

      东院的宫女太监眼神俱是一亮,看来,太子已经把他们主子放在了心上,主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沈之音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这太子怎么这么小气,她不过就是稍稍调笑了一句,太子就这样报复她,明知道她不擅扬琴,还偏偏将扬琴赐给她,这一路将这么大个物件搬来,招摇过市,这东宫后院,得有多少人坐不住!

      苏盛见沈之音久久不说话,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起来,这沈昭训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谢恩?他的眼神疑惑起来。

      跟在沈之音身后的白术扯了扯她的袖子,沈之音挤出一抹微笑,撅起嘴,仿佛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替我谢谢太子,我很喜欢。”

      白术机灵的给苏盛递了个香囊,苏盛摸了摸,轻飘飘的,笑容更加灿烂,荷包越轻,说明礼越重,如此轻飘飘,定是银票无疑了。

      “那奴才这就告辞了。”

      沈之音面无表情,连翘白术等人一个个凑上前来,围观这个稀奇的物件,扬琴,亦名洋琴、桑图尔琴,听闻是由波斯经海运传入我朝,曾经只在广东沿海地带流行,后因为音色鲜明,刚柔并济,且音域广阔,流入中原,并被人熟知。

      但是因为其数量稀少,常常只能闻其名,而不能见其身,这回借着昭训的东风,才见到了这个难得一见的乐器,大家都很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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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白术脑子一抽反对了起来,她看了看沈之音脸上灰暗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道:“昭训,太子殿下说要检查的。”

      沈之音听罢,眼神更加凶恶,恨不得想把扬琴给砸了,白术咽了咽口水:“昭训,奴婢这就把琴搬到书房的隔间。”她眼神示意小康子和小凌子,三人有默契的将扬琴抬起,往书房而去。

      桔梗连翘互相看了看,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她们再傻也知道,她们的主子似乎并不愉快。

      苏盛回到了荣德堂,太子正在写着什么,瞧见了苏盛的身影,放下了笔,意味不明的问道:“如何?”

      苏盛摸了摸香囊,会意的称赞着沈之音:“昭训很是喜欢,还赏了奴才好大的礼。”

      太子挑起眉头:“哦?”

      苏盛被太子盯的有些冒汗,他直觉有些不对,眼珠转了转,试探的说道:“不过奴才倒是觉得,昭训这欢喜中怎么也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太子勾了勾嘴角,继续提起笔。

      苏盛仿佛摸准了脉络,继续说道:“奴才瞧着昭训的脸色不像是很好,但是琼花院东院的宫女太监倒是欢喜。”

      太子的笔尖沾了沾墨,继续批改,“唔,下去吧。”

      苏盛恭敬的退下,在关上门的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太子的轻笑声,他摸了摸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给自己轻轻打了一个嘴巴子,经验主义害死人,明摆着昭训不像是以前的主子,怎么能按以前的经验来回复太子。

      这沈昭训,要说这人与人,真还不能比,有的人天生就是运道好,入了太子的眼,虽说不知道这沈昭训能得宠多久,但是这个时候,明显太子殿下是上心了,所以,他收了琼花院的银票,殿下也未说什么,就是不知道,这沈昭训除了运道好,是不是足够聪明,这东宫女人的起起落落他苏盛可是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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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容却神色匆匆,快步走到太子妃的身边,轻轻耳语了一句。太子妃的神色陡然一紧,砰!在太子妃手边的茶碗被打碎在地。

      太子妃铁青着脸色:“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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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气的直发抖:“江白萱这个【创建和谐家园】,竟然瞒了这么久,难怪要让江白芍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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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咬牙切齿:“嬷嬷,现在不比往时,皇后和淑妃都在紧盯这东宫的后院,自我有喜,东宫除了我们的人,也有后宫的人,此时我动手,一定会招了后宫的忌讳。”

      “更何况,祖父在朝与左相斗得如火如荼,江白萱瞒了这么久,左相府一定帮忙掩护了,可恶!”

      青容压低了声音说道:“可是,江良娣的孕象算起来,与您相差无几。”

      “江白萱!”太子妃恨恨的说道。曾经江白萱害她失去了她第一个孩子,她也让她五年没有孕事,本以为江白萱已经再难有孕,没想到......

      “这个节骨眼,我们不适宜动手,不过,江白萱要将她有喜这个事情捅出来一定会经过太医,青容,你看看,有没有机会接触这个太医。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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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神色淡淡,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祖父在朝堂与左相争,我在后院与江白萱争,如果我这一胎是小殿下还好,如果是小郡主呢?总得有一个子嗣留有沈氏的血脉,不能让江氏专美于前,江白芍那不能出纰漏。”

      安嬷嬷总觉得有些地方她们疏忽了,但是一时之间也找不出来,她应声去安排了。太子妃紧紧握拳,指甲掐入肉里也无所觉。

      耍赖

      太子走出崇德堂,苏盛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偷偷观察太子的神色,发现太子的心情着实不错,他看向太子去往的方向,心中有数,看样子沈主子还能得宠一阵子。

      可是到了琼花院,却发现沈之音并不在东院,云嬷嬷有些不安的说道:“殿下,前几日昭训为太子妃抄写了平安经,今日一大早就去宁安堂。”

      太子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东院。

      江昭训眼见太子进了东院,她实在不甘心被禁足,想了又想,她还是提着裙摆款款而来,盈盈下拜:“妾身见过太子。”

      太子抬了抬手,直接略过了江昭训,苏盛跟在身后怜悯的看了江昭训一眼,对于太子来讲,这种温婉的女子见了太多,现在能勾起太子为数不多的兴趣的人,可是那位躲在宁安堂的主子。

      江昭训原本高高兴兴的,以为能截了太子,没想到太子并没有看她一眼,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气闷不已,虽然江良娣已经跟她讲过要静待时机,但是眼瞅着同一个院落的沈之音已经备受宠爱,她真的很难心平气静。

      彩枝扯了扯她,低声道:“昭训,别愣着。”江昭训到底也是大家闺秀,迅速恢复了面部的神情,行礼恭送太子离开。

      太子不紧不慢的到了宁安堂。

      沈之音就娇怯的坐在太子妃的下首,身穿嫩黄色蝴蝶葡萄玉锦长裙,耳边垂挂着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一左一右,头微微摆动,宝石就随着光线忽闪忽闪,看上去十分的可人。

      太子的目光微闪,只见她正半倚在太子妃的身边,撒着娇在说些什么,好像他的沈昭训从没好好坐着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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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之音将她的头深深的垂在胸前,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她本就为了躲太子才到了太子妃这,顺便向太子妃请安,虽说太子妃说了七日不用请安,但她身为沈家的女儿,如果不探望同族的姐姐,指不定能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太子摸了摸手上的扳指,扫了沈之音一眼,轻轻恩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太子妃摸着肚子疑惑不已,太子以前除了初一十五这样的日子会来宁安堂,平时都是有事的时候才会来,今天不是初一十五,太子也没什么事说。

      她的心思瞬间翻滚了一圈,突然间有些酸涩起来,今天唯一的例外,大概是沈之音来了她的宁安堂,她忍着心中的苦涩,体贴的将话题提到沈之音的头上:“这是沈妹妹为我和小殿下祈福的经书,殿下您看看,我竟不知道妹妹的书法造诣这么高。”

      太子接过经书,没想到沈之音练习的竟不是时下女子最爱书写的簪花小楷,而是若水小楷,讲究静雅娴致,线条优美,书写起来仿若潺潺的流水一样流畅和别致,特别讲究笔力和意境。看得出来,沈之音是经过了刻苦的练习的,她虽说性子有些跳脱,但是终究是大族出身,德容言功,相府并未落下。

      太子将经书轻轻的放下,口中淡淡的说道:“不错。”

      他抿了一口热茶:“今日,身体可好?如若不舒服,尽早叫了太医瞧瞧。”

      太子妃柔声答道:“妾身今日一切都好。多谢殿下关心。”

      太子点了点头,站起身:“朝堂还有些事情,我先回去。”

      太子妃有眼色的提到:“殿下难得休沐,也要多多休息才是,临近午膳,我已让小厨房备了殿下喜爱的吃食,待会就让音妹妹给殿下送去。”

      太子不置一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苏盛满脸笑容的跟太子妃道了别,临了笑眯眯的对着沈之音来了一句:“那就有劳昭训了。”

      沈之音僵硬着脸回了个笑容,等太子走远,她撅着嘴向太子妃抱怨道:“堂姐,我不想去崇德堂,殿下就是故意耍我,明知道我不会扬琴,还让我弹曲子。”

      太子妃见沈之音一脸磨磨唧唧,怕她耍小性子坏了她的计划,温声的劝道:“音妹妹,你快去吧,太子定是有话要与你说才追到了宁安堂,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你还在这抱怨,要不是我是你的堂姐,我都要嫉妒你了。”

      沈之音内心确信,太子妃一定有着她的谋划,要知道,她初入东宫的时候,太子妃可是不声不响就让她吃了一个闷亏,要不是她机敏,太子一定对她产生了芥蒂,所以现在的太子妃怎么可能毫无怨言的帮她争宠,但她毕竟在东宫的根基相当浅薄,只能随机应变,也只有更加抱紧太子的大腿了。

      沈之音一脸不满的带着白术去向了小厨房。

      她不情不愿如同蜗牛一般挪到了崇德堂,苏盛远远的看见她,一脸谄媚的跑过来:“昭训,您来了,殿下在屋里等你,奴才这就给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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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知道怎么敢转头就把太子晾了,换成她上一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也许是因为太子也跟她开起了玩笑?还是她上辈子根本就没发现太子还有这样一颗腹黑的心?

      她轻轻咳了咳,给自己壮了壮胆,刚踏进去半只脚,就看到太子正单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薄唇吐出了沈之音根本不想听到的字:“舍得出来了?”

      沈之音讪讪的笑着,走到了太子的面前。砰地一声,苏盛把房门关了,整个房间就只有她和太子两人。

      太子居高临下,从头到脚把沈之音打量了几回:“沈之音,沈娇娇,怎么没一辈子呆在宁安堂?”

      沈之音直觉事情大条了,到了此刻,她有点慌张,要知道,太子殿下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见到的都是沉默寡言的殿下,他的后院众女,多数靠猜来理解太子的意思。但是刚刚太子说了她见过的最多字的一句话,她着实有些慌了。

      她顾不上尊卑,一个小跑就挤到了太子的边上,紧紧抱住太子的腰身,嘟囔道:“还不是殿下说要妾身弹奏扬琴,殿下明知道妾身不会。”她双眼水光弥漫,亮晶晶的,“殿下,您将扬琴收回去,好不好,妾身保证,以后不躲了。”

      太子反倒笑了:“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沈之音眨了眨眼:“怎么会,肯定是妾身的不对,恩,妾身的爹爹也不对,没有好好教我练琴。殿下,您就原谅我吧,下回妾身再也不敢了。”

      太子看的有些想笑,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敢在他面前撒娇,还不分尊卑的这样与他挤在一起,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其他妻妾仿佛只要他说一句话就是恩宠,让他无端的感到烦躁。见到这样娇气又有些精怪的女孩子,难得起了逗弄之心。

      他伸手搂住沈之音的腰,掐了掐腰上的嫩肉,沈之音轻轻呼痛,看了眼太子,瘪了瘪嘴,任由太子揉捏。

      太子轻笑出声:“我的后院,就没比你更没脸没皮的了。”

      沈之音撇了撇嘴,将脸埋入他的肩膀,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白眼,太子妃自命端庄典雅,自然不会自降身段,江良娣时刻想与太子妃争一头,自然也不会不守规矩,阮良媛虽为太子表妹,但是淑妃并不是出身大族,她自是会极力要求自己不行差踏错。

      也就是她,反其道而行之,入东宫前,她也是被宠了十多年的娇娇女,上辈子压抑了一世,这辈子自然不想活的这么累。

      她闷声说道:“妾身也没见过殿下能说这么多的话啊。”太子感受着沈之音的柔嫩的手指在他腰间若有似无的划着小圈圈,他低沉着声音说道:\\\"放手。\\\"

      沈之音看不到太子脸上的表情,以为太子还在生气,抱的越发紧了:“我就不。”

      沈之音细腻而又丰盈的身体紧紧贴着太子,太子甚至能感受到沈之音身体的起起伏伏,他的眸色更暗了:“真不放手?”

      沈之音猛地弹了起来,双脸通红,她感觉到太子某个地方起了反应,她干干咳了一声:“妾身带了吃食,这就给您摆上来。”

      她可不敢冒险在崇德堂勾着太子,崇德堂的一举一动都在后院的眼里,她可不想被东宫的女人射成筛子。

      她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发簪,一本正经的打开了房门,对着苏盛示意,苏盛眨了眨眼,探了个头,看到太子正一脸玩味的盯着沈之音的背影,猛的一激灵,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来了一句:“殿下,奴才已经吩咐琼花院安排了午膳,不知殿下是否移步?”

      于是,整个后院的女人,都看到了,沈昭训这个不要脸的【创建和谐家园】,勾着太子从崇德堂到了琼花院,整个东宫都沸腾了。太子殿下在崇德堂办公的时候,除了太子妃敢以东宫内务打扰的话,其他人是半点都不敢的。

      沈之音跟在太子身后,额头渐渐渗出了汗珠,她本以为太子殿下怎么也会叫一顶软轿,说不定她撒撒娇,也能借着轿子将自己完美的隐藏,但是太子殿下竟然双手背后,徒步走了过去,她只能亦步亦趋,忍受众多打量的目光。

      她隐隐感觉到,此时的太子,内心潜藏了以前她不曾发觉的恶趣味。

      截胡

      南春院,江良娣正喝着安胎药,她的贴身宫女春华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江良娣勾了勾嘴角,她饮尽了药液,慢斯条理的用锦帕擦了擦嘴角,咽下一颗青梅:“春华,看来我们的太子妃是知道了。”

      “可是江昭训正在禁足。沈昭训现在却得了宠。”

      江良娣嘲讽的笑了一声:“我们与太子妃斗了五年,她了解我,我也了解她,既然她想弄乱局势,何尝不是我们的机会,江昭训本就是我拿来的棋子,现在用不上以后总能用上,将她弄进宫,一是给太子妃看的,让她觉得我手忙脚乱,才会转移目光,二是江白芍的姨娘可是生了个儿子,将她攥在手里,那么母亲在府里自能掌控全局。”

      “现在三月之期已过,坐胎已稳,江白芍用不用的上都行,看何良娣就知道,只要有着孩儿傍身,哪怕她蠢笨如斯,仗着小郡主,殿下依然给了薄面,只要我的孩儿健康出世,就比什么都来的强。”

      春华提醒道:“可您毕竟比太子妃晚了半月有喜。”

      江良娣又剥了一颗青梅:“半月而已,太子妃为了巩固位置早早公布了喜讯,可频频动胎气,动手的可不止我一人,要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会将娘家妹子接入东宫,以她的性子又怎么会帮沈昭训压制我的人,太子妃最擅长的就是挑拨,然后她坐山看虎斗,昔年,她挑动何良娣与我争宠,我让母亲说动了阮淑妃,将阮良媛纳入后院,太子妃多面受挫,才引入了沈昭训。”

      “不过,沈昭训也不是一般人,才见了太子爷几面就让殿下上了心,不过她毕竟是庶族出身,就算承宠也不足为惧,就不知道太子妃现在感受如何。”她冷冷的哼了一声:“太子妃想要让沈昭训做出头鸟,吸引目光,我自然是要反对的,既然江白芍被禁足,不堪大用,总要挑出一个人来,与沈昭训斗一斗,不然我们的太子妃娘娘怎么会放心,春荣,你说是不是?”

      春荣奉承的说了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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