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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谋娶臣妻》-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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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岑眼睁睁看着夫妻俩有来有往,自己就跟个燃得正旺的烛台一样,好像顷刻就要把自己烧没了,敛着情绪道了句:“孟卿跟夫人当真是伉俪情深。”

        孟之微和琴濯是打小相处的闺蜜,一个被窝里睡着,自是亲密无间,平常这些小事也习惯了,在薛岑面前没注意,被他一点便暗思是否行为不妥,便收敛神色不好言语。

        看在薛岑眼里,两人便是被揶揄不好意思了,这是寻常夫妻再自然不过的事,可薛岑心里就更呕得慌了,只能借以花茶来冲淡胸中的酸苦。

        一肚子茶水灌下去,反而哪处都憋闷得厉害。

        茶盏旁边还有一小碟腌制的杨梅,看外形薛岑便想起来是孟之微上次说过的衣梅。大抵是顾及他的身份,琴濯特意将梅子摆在了一个冰裂纹的的小碟中,旁边放着竹签子。

        薛岑记得孟之微上次是带在随身的荷包里的,足见主人的贴心细致,与这周到的招待客人之法,显然有极大的区别。

        梅子还没入嘴,薛岑便觉得有股酸气。

        暗香汤和衣梅,都不算多贵重,不过因为时节的限制数量也有限,又是琴濯费了工夫存下来的,多少是不同的。

        今见琴濯毫不吝啬地拿两样东西出来招待薛岑,孟之微内心一再惊讶,暗思她怎么忽然改了性……

        又过了些许时候,黄鹤风也小心催促起了薛岑,这下也没有理由再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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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来是孟之微承诺好的,趁着琴濯心情似乎不错,便顺道提了。琴濯也没多言,出门的时候就打包好了。

        薛岑看着个小却沉甸甸的罐子,心里想的是等吃完这梅子再忘人不迟。

        黄鹤风要帮他拿着罐子,他闪了下没让,浓眉一蹙涌上一丝懊恼和慨然,“大风啊,你什么时候也成了乌鸦嘴?”

        黄鹤风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好的不灵坏的灵”,不过皇上大概就为今天这事儿郁闷呢,纵然委屈也只得装着。再者说起来,他也还是那句话,天下都是皇上的,喜欢谁那也没差。

        “罢了。”薛岑看了眼状元府,内心也不知如何天人交战还是说服了自己,收回视线率先迈步。

        那厢,孟之微体谅琴濯辛苦半天,让她坐着喝茶自己去清洗杯碗盆碟。

        琴濯也没客气,坐在门槛上剥核桃仁,对薛岑也没了以往的厌烦,只是仍感到困惑:“我怎么瞧着皇上今天心情好像不太美妙?”

        “你也觉得?”孟之微这下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了,“前日在大理寺的时候,黄公公就跟我说过,我当时还没太瞧出来,今天是比较明显。”

        琴濯嘟了下嘴,不太理解:“万人之上的地位,还有什么是不满足的?这样还要自寻烦恼。”

        “正因为万人之上烦恼才多吧,整日得忧国忧民,若是一般人早就被逼疯了。”

        “古往今来多少皇室宗亲争着抢着要当皇帝,这怎么会是逼呢。”

        “皇上与先皇并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按理本不该他继任大统,只是先皇病体垂危,才将人召回。”孟之微想到朝中一些说法,也有些不确信,“听说皇上还是镇南王时,一直就在封地,从来不回京,我想他当这个皇帝也是蛮愁的。”

        “那不当不就得了。”

        琴濯一脸轻松,引得孟之微也无奈,“哪有这么轻松,先皇无子,旁系难支,皇上若不出来主持大局,我们今天还不知道是哪国的子民呢。”

        朝堂的事情琴濯也不爱听,若非因为孟之微想翻案,她连皇帝是谁朝臣几何都不会关心,如今说起来也是因为之前见过薛岑,对此她也没有隐瞒。

        孟之微听后也微微惊讶,不过也只是觉得如此巧合,并未多想。

        “原来你今天看皇上这么顺眼,是因为他帮过你?”

        “也不全是吧。”琴濯认真想了一下,好像在反思,“就是觉得这个皇上还不算糊涂,有可取之处。”

        “你这口气还挺大。”孟之微失笑不已,朝中的肱骨大臣都不敢随意点评皇上,这人倒是轻描淡写就出来了。

        可她先前也是鼓足力气吹嘘皇上的好,这人从来不买账,忽然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居然会“一码归一码”,实在不对劲。

        “你到底是因为他不糊涂,还是因为他替你烧了那只王八?”

        琴濯嫌这个词难听,总觉得自己那天烧的五香甲鱼都成了五香王八,虽然本质上没区别,可叫起来就好像在骂人。

        “你这大逆不道,小心皇上听见了治你的罪。”琴濯看着她擦完最后一个杯子,将她挤离了灶台。

        孟之微拿着抹布擦了下手,觉得她在称呼上都体现出了怪异。以前都是“那条龙”如何如何,现在还会恭敬地叫声皇上,这可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孟之微煞有介事地仰头看了眼天,直叹人心易变。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迟了些,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写得有些卡,好在顺过来了。

      ¡¡¡¡Ã÷Ì쿪ʼ¾Í¿ÉÒÔ¿´»ÊÉϳÔÄûÃÊÀ²~ÎÒÖÖÁËÁ½Ä¶µØµÄÄûÃʸøËû~

      第14章

        这之后薛岑倒有一个多月没再来,更坐实了他“心情不好”之故,琴濯还有点担心上次那顿饭没做好,没能替孟之微溜好须拍好马屁,心里惴惴的连累她几日没吃好饭,罢了又烦躁起来,暗道伴君如伴虎。

        “以后啊还是别来的好。”虽然琴濯不似先前那么反感薛岑,不过一想君王矜贵,指不定哪里就伺候不合适了,还是省点事为妙。

        孟之微也揣测不清楚薛岑的情绪,不过知道他并非是冲着他们来的,还是安抚道:“皇上也不是嫌咱们,你也别多心。”

        “就是不想多心,才懒得多理会那么矜贵的人。”琴濯给她收拾好东西,见她还要替薛岑啰嗦,便催她出门,“行了,你也别整天替别人说好话了,我又不是天王老子,就是有什么意见也碍不着人家。你们工部不是催得紧,快些去吧。”

        这几天工部在改建皇城北苑,因为今朝后妃伶仃,也没几个不识眼色的,薛岑嫌原本的冷宫摆着没用处,着令以往有过的后妃都去了浅叶山修行,此地另修建书典医药库。

        起初的时候孟之微都是鸡打鸣就出去了,这些时候工程进入正轨,倒还轻松些,只是也时常早回不得。

        琴濯给她装了个布袋,里边有清热去火的花茶,还有衣梅,头天夜里会做好点心,让她在忙时也能垫吧两口。

        放眼工部的人,也没人有这周到细致,孟之微也不知被歆羡了多少回,心里颇有点美滋滋的。

        “这次御膳房管伙食,你也不必天天跑,来了也无趣。”

        “我自己晓得,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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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时间尚早,她照旧约了几个小姊妹打叶子牌,手气不错,赢了一小包的松子。

        坐着无事,琴濯便瞅着空闲时间剥起了松子,安安用胳膊肘顶了顶她,亮着眼睛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给王八咬了那回,在我店里买药材的公子?”

        琴濯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手指头生疼,对薛岑也是记忆深刻,问道:“怎么了?”

        “那天我快打烊了,那公子来店里取东西,还跟我打听起你来,我之前还以为你们俩认识呢。”

        “打听我?”琴濯疑惑地抬眸。

        “对啊,他以为你是店里掌柜呢。”安安掐了下琴濯的脸,笑得乐呵呵,“若不是你成婚早,那么年轻俊俏的公子,我或许就跟他透个底了。”

        “别瞎说了。”琴濯低头继续剥松子,心里也有些奇怪。

        皇上怎么会打听她呢?

        不过说起来,倒是在安安铺子里见了两回了,便是乔装身份,也没必要特意来一样的店里买东西吧?再者说了,皇上买了药材干什么,是有什么隐疾?他上次好像买了红花,难不成是在外面养了美人,把人肚子搞大了又不好带进宫?

        琴濯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再一想到安安的话,眉头渐渐皱起来。

        果然天下的皇帝没有一个不好色的,呸!

        胡思乱想一通,琴濯心里刚积攒起来的一点好感,瞬间也就无影无踪了。

        安安还在说那公子如何如何英俊,琴濯直接一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倒也是,长得俊俏的男人都不安于室,看看也就得了。”

        赵嫂子不敢苟同:“这话绝对了,人喳喳的相公不也是眉清目秀,多实诚的一人。”

        安安叹道:“像孟大人那样的打着灯笼也难找,世上又能有几个。再者说了,若非喳喳这样手巧心思也精的,其他人估计也拿不住。”

        “这也没错。”

        “你们这一来一去地夸,我不露两手不是白让你们费口舌了。”琴濯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碎屑,朝安安的儿子伸手,“团团走,姨给你去做好吃的。”

        团团当即扔了手里的泥巴,朝着琴濯跑过去,捏在她白皙的手指上一个泥巴印。

        琴濯也没闪躲,掏出帕子给他把脸上的泥点子擦干净了,去井边的木盆里洗手。

        “这下又有口福了。”安安笑了一句,因为琴濯常来也惯熟,便任她自己行动,“要肉要菜只管取!”

        琴濯回眸笑道:“你这当家的,迟早被我搬空了也不知道。”

        “你个状元夫人的府上还能比我差了?你只管搬就是!”

        琴濯笑了一声,带团团洗干净手,进屋取了一碗面和好,分成鸡蛋大小的剂子,擀作小薄饼,放在高粱杆做的托盘上,把先前剥好的松子仁递给团团,“团团帮姨把这松子仁放在饼子上。”

        团团点点头,小手指一个一个捏着松子仁,认真地栽在面饼上。

        面饼轻薄,放在炉子上稍微烘烤一下就熟了,混了白糖的面饼有股微微的甜味,还有松子的香气,咬下去也是又薄又脆。

        安安闻到味道便凑了过来,从自己儿子嘴边分了半块,直呼好吃:“还是喳喳的手艺好,这面饼子都能做出花儿来。”

        琴濯又递了块新的给团团,团团抠了下上面的松子,道:“松子饼。”

        琴濯笑起来,“团团说的也没错,不过这还有个文气的名字,叫到口酥。”

        赵嫂子叹道:“这可不是到口就酥,还是老祖宗会取名儿,又好听又实在。”

        饼子轻薄,三两口就是一个,也不怎么管饱,只是个零嘴吃食。琴濯和的一小盆面做了足有三四垒,她用油纸包了些打算一会儿顺路给孟之微带去,剩下的都让安安和赵嫂子平分了。

        往北苑还有段距离,因为是皇城施工,周边的地方都被围了起来,不但有士兵把守,还有巡逻队。

        琴濯坐了辆骡车,等到望见宫墙旁边一排柳树,也不剩多少路了。

        把守的侍卫已经见琴濯来了好几次,对她熟识得很,看见她来便让手下的小兵带她去找孟之微了。

        他们守卫的规矩比其他处还大,当值时半点不容马虎,琴濯遂没多客气,点了下头跟着进去了。

        眼下没有别的事,孟之微正跟几个同僚坐在凉亭里说话,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提醒她。

        孟之微转回身才看到琴濯,急忙起身跑过来。

        “不是说不必来了,这日头还没下去,你能跑得惯?”

        “我打完牌顺路而已。”琴濯看了看凉亭里,人还不少,她带的饼子也没多少,分是分不过来了,“我在安安家顺手做了些吃的,也不管饱,就是解解馋,你自己吃了就得了。”

        孟之微有时候也是有私心的,并不想什么东西都与人分享,当下拉着琴濯从旁边的园子进去,找了处背阴的假山,也没人打搅。

        琴濯看她连日在外面,脸好像都黑了一层,道:“这秋天的风都能把人吹得变个色,等回去我给你做个帷帽,你明天戴上。”

        “我得时常各处视察,戴了也是敞着脸,还怪闷的。”

        “等过完这个秋天,你都要成昆仑奴了!”琴濯戳了下她,又怨怪起薛岑闲着没事尽折腾。

        孟之微怕她继续数落,赶紧拍马屁:“这饼子好吃,御膳房今日做了红枣糕,甜得很不如这个。”

        “这松子是我今天赢来的,在安安家顺手做了。你觉得好吃,回头咱们再称点儿,等明天早上再做一些给你。”

        孟之微连声道好,在外面风吹日晒一天,嘴里也确实饥困得慌,唯有吃惯的手艺能抚平她疲惫的精神了。

        “给你装的花茶喝了没?”

        “喝了的,刚还换了些,你一路过来也渴了,喝两口。”孟之微从布袋里掏出装茶的小水壶递过去。

        琴濯喝了两口,觉得味道也淡了,道:“这花茶还是现泡的好,说起来真不比那条龙上次赏给你的峨眉雪芽。”

        孟之微忙左右看了看,咽下嘴里的饼子,“皇上又招你了?”称呼都换回去了,可不是又有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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