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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误判》-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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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上半年,我老公出差回来在机场做核酸检测,阳性。

      随后,行动轨迹小范围传开。

      四天,三个女人,都有亲密接触,舆论一片哗然,渣男声不绝于耳。

      你们以为原地社死的是他?不,是我和女儿。

      我当时还在上班,周围人看我的目光顿时变了,带着怜悯,以及幸灾乐祸。

      1

      我是单亲妈妈。

      核酸检测那件事后,我火速离婚。

      倒不是怕他传染给我,因为第二天他的核酸复查出来,阴性。

      我就是觉得恶心。

      「蔡桃,我告诉你,你现在离婚就是找死!」

      「但凡有本事的男人,在外面谁没有个三妻四妾?做女人,最重要就是睁只眼闭只眼!」

      「你要现在离了婚,绝对找不到葛立军那样的男人了!」……

      闺蜜在对面说得口沫横飞。

      我看着她,第一次觉得三观如此不合。

      「什么找死?我蔡桃不依附男人,我养得活自己!离个婚怎么就找死了?!」

      我和闺蜜不欢而散。

      葛立军在财产方面算了又算,对女儿抚养权一事只字不提。

      至于抚养费,他叫我列清单给发票,以后每个月结算,他承担一半。我 OK 了,只想他快点滚,别恶心我。

      2

      这件事,我们家除了女儿,没人知道。

      女儿 7 岁,小学一年级,我告诉她是因为我不想粉饰太平,不想让她觉得世界是理所当然的完美无缺。

      父母不知这事儿,则是因为我不想再听到类似闺蜜那样的言论。

      在我们家,我从来不是重要的存在,我有个弟弟,他才是宝。从大二开始,我就自己养活自己。

      毕业后,我进了互联网公司,从此 996,一路做到中层。

      老家那边的所有开销基本靠我:修房子、生活费、看病费、买猪崽、请人打谷子、弟弟娶媳妇儿的彩礼……

      在爸妈眼里,我就是个提款机。

      可我不能无限度地提给他们,所以,我一直说是葛立军的钱,目的是偶尔方便拒绝。

      他们若知道我已离婚,还不得吵上天?!

      去年下半年,资本市场发生了一件事:创业板跌成狗,互联网公司的股票接近腰斩,教育股更是跌到小腿。

      我们公司作为互联网公司的小龙头,半年股价暴跌 35%。

      年底公司裁员,我这个也算给公司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被裁了!

      3

      我叫蔡桃,今年 34 岁。

      我没想到小时候听过的「下岗」这个词,会落在自己身上。

      我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我眯着眼睛,背脊朝后,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靠了半小时,说「完全不留恋」不现实,但更多的是思考「怎么办」,往后去哪家?

      职场换工作,从来不是想象那么容易:

      只要有本事,哪家不是抢着要?哪里都能做出成绩!

      当一个人身居要职,别人邀请你,那叫挖墙脚,伴随的是高薪,是股权;可若是被裁了,身价就一泻千里了。

      更重要的是,我还要考虑企业文化,空降的高管不好做。

      至于家庭经济,暂时不需要担心,房子车子都是全款;基金也就是把 2020 的利润亏了,整体还是红的;家里现金流充足,无论是钟点工还是女儿的兴趣班,都不需要停。

      一年之内,我就算不工作,我和她的生活质量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我打算年后再筹备新工作,先回老家过年。

      4

      我爸、我妈、我弟和弟媳妇儿站在村口等我,一个个穿着新衣服,笑着张望着,就差没扯个横幅。

      我一看这阵仗,心里「咯噔」一下。

      上次摆出这造型,是叫我出我弟的彩礼,再上次,叫我修房子,这次会是什么?

      我看了眼弟媳妇儿的肚子——

      明明没凸起,却使劲挺着,一只手抚在上面,另一只手撑着腰。

      典型的孕妇造型。

      我摇下车窗,急吼吼对我弟说:

      「精儿,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媳妇儿怀孕了吧?怎么能让她站着等,快上车!」

      「妈,你也上车!我载你们先回去。」

      我的车后排有儿童座椅,挤不下所有人。

      所以,等我妈和弟媳妇儿上车后,我随手抓了两个新口罩,递给我爸:「爸,你和我弟叫个车,戴好口罩。大过年的,人来人往,谁知道从哪儿回来的!」

      我弟趴在副驾车窗上,半个身体钻进车里:「姐,你难得回来,让我摸把车呗!」

      车上已经坐满了,若他开车,我就得下车。

      我内心不快,摆出长姐架势:「就你那技术!想练车改天,你媳妇儿和咱妈都在车上呢!」

      去年过年,他开着我的车,一油门轰进别人家田里,后来还是我花钱给人赔了。

      我妈和他媳妇儿想起这事儿,纷纷叫他不要开车。

      我弟这才讪讪地把脑袋缩回去。

      5

      「咦,立军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几分钟后,我妈这才发现车上少了个人。

      「出差呢!」我说,「年中的时候,被派到非洲分公司了!」

      这是我早想好的托词。

      「国外疫情什么情况你们不是不知道。」

      「前段时间,他说想回来过年,我劝他别回来,一是流程麻烦,等隔离结束又该回去了;二是出去的人,别三天两头往回跑,给国家添乱!」

      我妈一听又是非洲,又是疫情,一个劲儿点头:

      「对!对!」

      然后话锋一转——

      「去非洲那么危险的地方,补贴高不?」

      我默了一瞬,看了我妈一眼:「还行。」

      车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几分钟后,弟媳妇儿「咻」地朝前,一只手扶在我驾驶座椅背上,小声而急切:

      「姐,你给姐夫哥买保险没有?那种意外险,听说一赔就是好几百万!」

      我用余光看她,我和葛立军虽然离婚了,但我还不至于盼着他死。

      我脸上表情不变:「没有。」

      这个女人,我对她印象不好,我弟娶她时,说好的 20 万彩礼。

      彩礼还是我出的,直接转账了 20 万到她爸账户,可到了婚宴那天,从接亲开始,每个流程都要钱。

      普通的 666、888 的红包根本打发不了,起价 1 万!

      否则,不出门,不下车,不改口,不敬酒……

      按照我的脾气,那婚就不用结了,直接把人退回去!

      我爸妈不依,觉得脸上没光,我弟更是非这个女人不娶,差点给我跪下。那天,我前后给这个女人转了 8 万,微信到她私人账户。

      等宴席散了,我直接问她:「洞房还要不要钱?

      她双眼发光,5 个手指头伸到我面前,「5」字刚说出口,我截断她的话:「张云朵,你真当自己是卖的?5000 还是 5 万,镶钻吗?」

      「你给我记住了,我今天纵容你是看着我爸妈的分儿上,你以后最好给我老实点!弄清楚自己是谁家媳妇儿!」

      如今——

      「姐,我觉得吧,意外险还是得买!」

      张云朵琢磨着。

      「谁知道姐夫哥在国外怎么样?我听说国外治安不好,加上疫情,老危险了!你挑那种最贵的买,多买几份!一旦……」

      她的话没说话,许是被我目光吓到了,又许是反应过来了,声音戛然而止。

      我笑着问她:「怎么?盼着你姐夫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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