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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诊所不缺这点赠品。」
我:???
这话说的,敢情他在内涵我,蹭客户赠品?!
4
陆康拒绝听我一切解释,diss 完我就去伺候其他金主爸爸,压根没空理我。
我缩在前台,光明正大地刷朋友圈摸鱼。
3W 金主【缺牙种植】:朋友圈集齐 50 赞,抽 1 人免单体验顶级甜品师现场手作蛋糕券一张。
3W 金主【缺牙种植】:朋友店里活动,还差 1 人就能凑够抽奖,【创建和谐家园】?
那个手作甜品坊我听说过,据说是有个在欧洲拿过奖的神级甜品师不定期来坐镇,所以老板只在朋友圈发福利。
时间随机,活动随机,品类随机。
一切全看大神心情。
对于一个甜食重症患者,这种免费薅羊毛的事情必须是喜闻乐见。
我反手就是一个赞,然后给他发朋友圈截图。
3W 金主【缺牙种植】:抽奖结果出来了告诉你。
我:好!
按理来说,这种朋友圈点赞抽奖,跟我这种非欧皇体质向来是没有缘分的。
然而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缺牙小哥竟然给我发来一个截图。
头奖赫然是我的微信名。
顶级甜品师现场手作,每一个字,都在撩拨着我脆弱而又不堪一击的抵抗力。
蛋糕不是问题,问题是陆康。
这厮严禁我碰甜食。
我在顶级手作和青梅竹马之间,果断选择了……
蛋糕。
竹马常有而免费蛋糕不常有,舍竹马而取蛋糕也。
我非常心机地,卡着六点的时机,给陆康约了个患者过来补牙。
然后和前台小姐姐打了声招呼,手机调静音,走得无声无息。
只要时间卡得好,蛋糕它就没得跑。
5
半路上陆康给我发消息,问我为什么不等他下班。
我连消息框都不点开。
万一过后陆康找我算账,我也可以用没注意不知道搪塞过去。
那家甜品坊还有点难找,开在一个写字楼里。
我转悠了两圈才找到电梯上去。
然而一开门,我就愣了。
因为给我开门的,竟然是缺牙小哥。
还人模狗样地穿着一身白。
衬衫扣子系到最上一颗,生生扣出了一点禁欲系的意思。
我就有点蒙。
对面似乎完全不意外,轻车熟路给我让开了半边门。
「来了?」
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老板给我递奖券的时候,看着我的目光,就很有点哀怨的味道。
「领券要关注加发朋友圈,美团上还要好评收藏。」
我很痛快地把手机递给老板,让他一次性操作完毕。
点赞收藏好评他随便写。
缺牙小哥慢悠悠走到我身边,跟我和蛋糕一起合了个影。
大概是我来的时间挺好,店里就我一个人。
而所谓的体验顶级手作蛋糕,就是你可以看甜品师从和面开始,现场给你从零开始做一个蛋糕出来。
而做蛋糕的甜品师,竟然就是,缺牙小哥?!
不过讲真,他手艺也确实好。
做个蛋糕而已,生生被他搞出了艺术品的气场。
只不过最后去架子上拿抹茶粉的时候,他大概是胳膊抻得太用力,白衬衫上沁出一点红来。
一开始,我只当是色素溅上去染了色。
结果那点红越染越大。
老板在旁边慢慢悠悠地问了一句:「你行不行啊。」
小哥哥偏偏头,活动了一下肩膀,皱眉哼了一声,「死不了人。」
我:……
你死不了人,我心里过不去啊大哥。
你是打算让我吃人血蛋糕嘛?
于是,当我那句你要不先包扎的建议提出来后,两个男人,齐刷刷地,目光转向我。
「你会?」
天地良心,我不会。
但缺牙小哥哥很快就把我的后路堵死了。
「牙科诊所也算医,要不你帮帮我?」
我:……
我到底该不该告诉他,就算是牙科诊所,前台也不可能都有医生执照啊摔!
然而他很明显没打算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拖着我走到里间的办公室。
办公桌上从酒精到棉签再到纱布,一应俱全。
我甚至都怀疑,这个甜品作坊是不是个黑店。
然而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光滑的,【创建和谐家园】的背,已经辣瞎了我的眼睛。
看着桌上一堆团团的棉花纱布,再看看小哥背后的伤口,我差点没直接哭出来。
我晕血,从小就晕……
我哆哆嗦嗦拿着棉签蘸了酒精,往他伤口上一戳。
小哥背脊顿时一僵。
就在我打算戳第二下的时候,办公室大门突然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然后是第二脚,第三脚,第四脚。
小哥似乎是低低骂了一声,从桌上抄起个烟灰缸就往门口冲。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他说的应该是:
「居然还他妈敢找上门来。」
然而,当办公室门被恶狠狠拉开时,他再次蒙圈了。
因为外面,站着的,是陆康。
手里还抄着一根扫帚棍儿。
身后,还跟着已经濒临绝望的,甜品店老板。
天地良心,在看到陆康的那一刻,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钻桌子底下去,然后自我催眠,他没看到我。
我都做得这么隐蔽了,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4
但很明显,你没有办法跟一个想要打架的男人讲道理。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陆康手里会有一把扫把。
但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陆康的棍子,确实是直愣愣的,就冲着缺牙小哥的脑门顶上,飞了过去。
一边打,一边骂:「禽兽。」
事实证明,一直待在象牙塔里读书的陆康,论起打架来,可能的确不是久经沙场,能打掉自己一颗牙的小哥的对手。
对方甚至还能好整以暇地问他:
「现在牙科诊所都能上门服务了?」
我:……
陆康绕过小哥,直直冲我走过来。
我下意识把手里的棉签给他塞过去。
「我晕血,你来?」
大概是我的错觉,那一瞬间,陆康也蒙了。
他先是看了一眼衣冠整齐的我,又看了看桌上放着的纱布酒精,再看了看还站在门口,光着上半身的小哥。
然后终于搞清楚了状况,「你真在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