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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心跳了一下,猛地捉住我的手,气息不稳:「舒小圆!」
恶狠狠的语气。
我不小心摸到他大腿了。
我无辜:「我不小心碰到的。我腰痒,想挠挠……」
他沉沉地吸了口气,将被子裹到自己身上,然后把我推了出去。
真的是不懂怜香惜玉。
我走到衣柜旁,从最底层抽出一套男士卫衣牛仔裤,递到他手边。
还好我早有准备。
「你怎么【创建和谐家园】衣服呀。」我嗔怪。
他冷笑:「不喜欢穿。」
我想了想:「【创建和谐家园】也可以。」
他眉头一皱:「……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害怕发生上回那种事,特意给你买的。」
「你倒是准备得很周全。」
我厚脸皮地承认:「是呀。」
「……」
我的眼光果然牛逼,易屿穿上我给他的衣服,帅得像校园剧男主。
我吸了吸鼻子,夸他:「好看!」
易屿看向我:「感冒加重了?」
「一点点。」
他将手掌探向我额头试了试温度,蹙眉:「你发烧了,我给你的药呢?」
「晚上忘记吃了。」我老实说。
怕被爸妈发现,我自己去厨房倒了热水回来,易屿让我躺回床上,把胶囊掰到我手里。
「空腹吃会不会伤胃啊?」我握着水杯问。
原本以为他会斥责我,结果他转身出了房间,我跟上去,看见易屿在冰箱里翻翻找找,我大为吃惊:「我爸妈看到怎么办?」
易屿抬头:「你家有电磁炉吗?」
他在我的房间用电磁炉煮了一碗鸡蛋白菜面给我。
热腾腾的,我吃完整个人都舒服多了,鼻子也通气了。
「易屿你好好啊。」我感动,「你不吃吗?」
「减肥。」
「哦。」他这样都需要减肥,那我怎么办?
吃完他把锅碗都收拾进了厨房,早上爸妈发现就说我嘴馋就好了。
我躺回床上,易屿又打开了我的电脑。
我不想让他走,所以没有问。
半小时后,易屿重新倒了一杯水给我:「吃药。」
「你对女朋友也是这么体贴吗?」
「我没有女朋友。」
听了这句话,我有点开心:「那我当你女朋友好不好?」
我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那个好字。
嗐。
被窝里太热了,我把脚丫露出来透气,又被他塞了回去。
感冒药有安眠作用,我头昏脑涨,很快睡了过去。
易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初五,小伙伴约我晚上去江边放烟花,还说易屿本来也去的,但是感冒了,说话声音都是哑的。
我很内疚,他肯定是被我传染的。
我勤勤恳恳地煲了一锅海鲜粥,打算给他送过去。
生病的时候嘴巴没有味道,就是要吃这种既咸香又有营养的。
敲开易屿家的门,阿姨很惊喜地招呼我进去,又夸我漂亮又夸我懂事。
未来有这样一个婆婆大概会很幸福吧,嘻嘻。
「易屿睡一天了,他一生起病来就特别挑嘴,到现在什么都没吃。」阿姨叹气。
那我煮的粥他会不会也不吃?
我一眼瞄到餐桌上有一个粉色的便当盒,里面是一份摆得挺漂亮的糖醋排骨。
「中午易屿的同学来看过他。」阿姨笑着说。
妈蛋,肯定是那个徐樱。
她消息怎么那么灵通,易屿一病她就知道。
我郁闷坏了。
阿姨敲门:「圆圆带了粥来看你,醒了吗?」
半晌,易屿在里面「嗯」了一声。
阿姨推开门,易屿的房间比我的整洁多了,床单是接近黑的深蓝,非常直男。他家的狗也想进来,被阿姨用脚抵住,笑着让我们两个聊聊天,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易屿穿着格子睡衣靠在床头,脸上呈现出一种虚弱的苍白,可能是由于鼻子难受,看人的时候眼睛水润润的。
好想上他哦。
「你好像病得比我严重诶?」我说。
「从你家出来,我没带钥匙也没带手机,在我家门外站了三个小时才等到我妈起床。」
「那你之前是怎么回去的?」
「敲门,告诉我妈去了朋友家。」他说,「回家的时间太晚,我妈怀疑我在外面乱来,警告我过了十点门就会反锁,没人给我开。」
然后她就真的没给他开。
我愧疚得要哭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胡乱把你弄到我家了。」
易屿冷笑:「你能忍得住?」
我一噎:「我努力。」
易屿一副我说的是屁话的表情。
把保温桶里的粥倒到碗里,我小心翼翼地凑到他面前:「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喝一点。」
易屿厌恶地撇开头:「不要,拿走。」
「很香的。」我有点着急,「你什么都不吃会饿坏的。这个粥是我自己煲的,米粒煮得糯糯的,还放了虾仁和豌豆,你尝一口就知道了。」
其实我也没抱什么希望,他连徐樱的排骨都不吃,又怎么会喝我的粥呢。
易屿就着碗沿抿了一口。
我心里一喜:「可以吗?」
易屿说:「勉强。」
我就当他夸我了。
易屿把一碗粥都喝完了,我觉得他可爱死了。
「还要不要再来一碗?」
他摇摇头。
「感冒的时候头很疼的,我帮你按头好不好?」
我求了很久他才答应。
还是不肯躺在我腿上,唉。
易屿的神情在我的【创建和谐家园】下逐渐舒缓,他是真的病得很厉害,额头上都是虚汗。
他闭着眼睛,我很想亲他一口,最终还是没敢。
6
假期结束,返城务工的前一天,我很难过地给易屿发消息:回到 T 市我就不敢再随便「想」你了,否则你可怎么回家啊?
易屿:……我也在 T 市。
这惊喜可真的是太大了。
我:真的吗?!你在哪个区?
易屿发了个位置,我震惊地发现离我只有三公里不到。
我:那我能搭你的顺风车回去吗?我可以陪你聊天!
易屿:谢谢你。
不过易屿一直以来离我这么近的吗?那我和他岂不是错过了好几年?
我痛心疾首。
离开家那天,两家人都来送我们,车子后备厢被塞得满满当当,那阵仗就像送一对新婚的小夫妻。
我把这种联想告诉了易屿。
他没说话,气得脸都红了。
我觉得那是害羞。
回到 T 市后,我和他都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和生活当中。易屿是搞金融的,在投行上班,开春接了个并购项目,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