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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角色扮演是有灵魂的!-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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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信先:“陛下答应,会保全他们。父亲,事已无可挽回,您若还执迷不悟,才真是要断送他们。”

      项古山:“当年的事与你想得不一样,陛下是受奸人挑唆,同太后交恶,才持有偏见。他不知道自己也错了。”

      “那楚使君,是您杀的吗?”项信先问,“他当真谋逆了吗?”

      项古山:“楚家该死,是他们气数已尽,自作自受,这没有办法!你以为我狠下心肠时心不痛吗?”

      项信先:“那便无错了吗?那便不是构陷,不是枉杀了吗?父亲,如今也是我们的命数,是报应来了。陛下心意已决,逃不过的,何不给自己留点尊严?”

      项古山循循善诱:“你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你相信父亲,父亲能将此事处理好。”

      项信先:“我要怎么才能装作不知道?”

      项古山:“你不说就可以了。这不难吧?”

      “那我要先剐掉自己的良心,我会日日拷问我自己。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面目去面对我今后的人生。我要为您说一次又一次的谎,承受一日又一日的悔恨。憎恶自己,谴责自己,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煎熬。”

      项信先眼角泪水决堤,

      “难。它真的好难啊父亲!还不如,就您今日,杀了我……杀了我!”

      项古山盯着他,浑浊的眼睛里同样泪光闪烁。他小心谨慎了一辈子,在官场中浮浮沉沉未遇敌手,不想最后却被自己的儿子逼到了这种境地。

      他大声嘶吼,疯狂地将桌上的东西摔翻在地,最后抄过项信先手中的长刀,自阔别故土之后,多年来第一次拔出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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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古山双目猩红道:“你为何要逼我!!”

      ·

      邱季深与叶疏陈躲在项府外的墙后,探头探脑地朝那边张望。可一直到两腿站得发软,也不见里面有丝毫动静。

      邱季深两手环胸,焦急道:“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是还没有发生,还是已经结束了?项古山会不会【创建和谐家园】大发,连自己儿子都杀吧?”

      叶疏陈按住她:“你别急,不然我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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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项信先失魂落魄地从朱门中走出,未走出多远,便脱力地坐到地上。家中奴仆站在远处,神情犹豫,不敢来扶,应着家主的命令,天色尚白,就提前锁上了大门,宣说不见外客。

      二人连忙跑到项信先的身边。

      “来,快起来。”邱季深扶着他的胳膊,问道“你没事吧?”

      叶疏陈出了大半力,让项信先暂时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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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季深说:“没有啊。这跟你好不好没有关系的。”

      项信先反手抓住邱季深,求证地问道:“一定有。你总要给我一个答案,我才能知道,我究竟是哪里不对,我才能去改。我总要知道……我究竟哪里错。”

      邱季深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肯定说:“你没有什么好改的。你是我见过,最坦荡的人。这事无论结果如何,都不是你的错。”

      项信先哽咽说:“那为什么我身边的人,总是对我失望?为什么我又对自己如此失望?”

      邱季深亦不知该如何安慰:“不是世间的对错都有归宿的。还有个词叫天意弄人不是吗?这就是天意啊。”

      项信先:“我大约是做得最糟糕的那个人。”

      叶疏陈抓开他的手,说道:“世上有好多东西是没有道理的,是吧?就如邱季深以前跟我所说的,若世界上真的事事都有道理可讲,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公不正不甘不平。我虽然讨厌你,但你确实是一个挑不出错的人。”

      邱季深意味深长地朝他点点头。

      叶疏陈推了下她的脑袋,示意她不要瞎想。

      “大家都是朋友,今日你伤心,我找个悄悄的地方,请你喝酒。”叶疏陈揽着项信先的肩膀说,“先说好,项寺丞,今日不办公,你可别把那好地方给揭发了,往后谁难过了,才能有个一醉方休的机会,对吧?走!”

      他直接捞着已经无力反抗的项信先走在前面,邱季深亦步亦趋地跟上。

      第72章旧账(30日更新)

      叶疏陈到地方的时候, 酒肆已经要关门了。这里地处偏僻,也没挂任何的招牌,不知是怎么被他找到。

      最后叶疏陈请掌柜通融, 买了两小坛酒, 偷偷抱回到家中去喝。

      高家的这个小院, 真的是见证了不少的离合。

      高吟远可能做梦都想不到, 自己家道中落后随意买下的院子, 最后成了一个收容之所,京城有名的几位官宦子弟, 都来这里住过。连九五之尊也招待过一次。

      这样说来,这平平无奇的院落, 真是格外包容。

      邱季深正感怀之际, 叶疏陈翻出了煮酒的家伙。他熟练地在院里支起来,烧热之后,给两人各倒了一碗。

      邱季深只喝了一口,便被辣得合不上嘴。

      大梁怕百姓沉迷酒色, 耽误营生,一般是不允许随意买卖酒的。就算商家卖酒,也只卖低浓度的米酒一类,基本不会让人喝醉。反倒是军营里的是士兵喝酒最多。

      在如今的酿酒水平和社会背景下,能找到这种程度的烈酒,是真的不容易。

      叶疏陈将碗举在半空, 说:“今日不谈前仇旧怨, 不可翻脸, 不能生气,就当是朋友,互相间畅饮两杯。”

      项信先看着他二人苦笑说:“我们能做朋友吗?我们做得了朋友吗?”

      叶疏陈还是潇洒说:“朋友嘛,交心就好。是吧邱季深。”

      邱季深撸了把头发,只管点头道:“啊……是啊。有理有理。”

      叶疏陈:“你看,我们三人,我是前千牛卫的国公长子,你是年纪轻轻的大理寺左丞,邱季深虽然没用了些……”

      “喂喂!”邱季深不满叫道,“我是前途无量,享誉盛名的邱公子好吧?今上的五郎兄弟,你说谁没有用呢?”

      叶疏陈大笑道:“哈,好吧。反正我们三人都是天之骄子,虽说如今落寞了些,那也不是常人可以比及的。若我们都要妄自菲薄的话,天底下的人又该怎么才过得下去?项信先,只要你明白自己做的决定没错,那还管它许多干嘛?”

      项信先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错。可我不是那般坦然,也不是那般大义,你们错看我了。我也卑鄙地暗想,若我不是那么执拗,不会至于今日,我分明如此弱小,为何非要自视过高?”

      邱季深:“人皆自私,所以我才觉得你能如此,尤为可敬。弱小又怎样?人就是生而卑弱啊!与天地相比,更是沧海一粟。可天下间能力挽狂澜、铸造历史的英豪,也同我们一样弱小,你见过哪位不会受伤、不会后悔的圣人了吗?我觉得你的志向不弱小,不可笑,更不是自视过高。”

      叶疏陈放下碗,乐颠颠道:“邱季深,你都开了口了,也来夸夸我啊!”

      邱季深正要说话,叶疏陈急忙道:“不能翻脸,也不能生气,先前说过了!我再加一句,不能骂人。”

      邱季深笑了出来:“夸你两句怎么了?我们英武非凡,恣意潇洒的叶公子,难道不该夸吗?”

      叶疏陈美了,一口喝尽碗中余酒,叫道:“好!”

      “那我也坦诚说一句。”叶疏陈对着邱季深道,“虽说自遇见你,我就有不少麻烦,可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最高兴的。”

      邱季深说:“……被夸的时候,我还是喜欢套路点。”

      ·

      邱季深喝得并不多,大抵因为他们都不是喜欢借酒消愁的性格,聊到无话可说之后,就各自散了。

      邱季深回房间睡了会儿,因为不习惯喝酒,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早晨天还未亮,听见更夫敲着铜锣从街上走过的报时声,立即窸窣地爬起穿衣,一番准备后去官署报到。

      此时街上已经有了人气,早晨贩卖餐点的摊位陆续摆出,官阶高的官员,穿着繁复的官服,走着与她相反的方向,赶往皇宫早朝议政。

      小摊的架子上挂着几盏橘灯,顺着两侧蔓延开去,照亮了这一条通往森严宫廷的曲折道路。

      而宫中,宫仆手中提着烛灯,候在殿外为官员引路。

      因为天色尚早,先到朝臣们或打着哈欠,或小声细谈,都是一副精神困倦的模样。

      此时项古山到来,认出他的官员作揖喊了句:“项左丞。”

      以往礼让谦逊的项古山这次却未有回应,只径直走到最前方,将最外身的官服脱了下来。然后在一众官员瞠目结舌的表情中,半跪下身,仔细地折叠衣物。

      御史公挥开围观众人,走上前急道:“项左丞你这是怎么了?面见陛下岂可衣冠不整,赶紧将官服穿上,马上就要开门早朝了!”

      他话音刚落,项古山将头顶的官帽也摘了下来,端端正正摆在衣服上方。

      御史公惊讶道:“你……”

      项左丞抖了下长袖,后退跪下,以头磕地,用带着疲惫的声音用力喊道:“罪臣前来请罪!”

      众臣议论纷纷,茫然不解,与他关系亲近的官员,弯着腰小声劝说。

      不久,唐平章在侍卫的簇拥下到来,停在项古山的身前。看不出表情意味,只客套又疏离地说道:“项卿快起,有事大可商量,都且入殿再议。”

      ……

      等邱季深听到风声,已经是快散值了。

      一般工部的上官卯时前去朝会,差不多天亮就会回来,可这次过了中午才相继回到官署,还皆是一脸凝重。之后在同僚私下的闲谈中,邱季深得知是项古山指认了太后谋杀忠臣,因涉及审问与处置,才在宫中耽搁了那么久。

      邱季深想找人打听,无奈知道实情的几位都是讳莫如深,不敢提及。想来也是,牵扯到大型的权势阵营,谁敢在未有定论前擅加非议,不怕得罪了哪边人,被当做出气的替死鬼?

      邱季深在工部逛了一圈无果,只能悻悻回家。刚进家门一扫,发现项信先的挚友梁渊弘又来拜访了,正与项信先背对而坐,思索人生。

      “原来你来了?亏我还在外面找了那么久!”

      邱季深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搬了张椅子坐到梁渊弘的对面,催促道:“想必你是知道宫中发生了什么事的,麻烦给我说说。”

      梁渊弘瞥了眼项信先,顾及地没有开口。

      项信先主动道:“说吧,我也想知道。”

      梁渊弘嘴巴张了张,发现无从入手,问道:“你们想从哪里听起?”

      “项……”邱季深说,“他应该坦白了当年的事吧?就从那事开始讲起。”

      梁渊弘低头思忖,手指不停在桌面上弹动,依旧觉得:“这个也要往前好多才能听得明白。要说太后与楚氏的恩怨,得从一些不大可靠的传言进行推测……”

      邱季深:“我知道,是先帝的楚昭仪,与太后交恶在先。太后曾与我说过。”

      梁渊弘点头:“确实如此。那一次先帝南游,带了宠妾楚氏与皇后,就是楚使君派人招待的。那一年真是血雨腥风,或许是楚氏觉得自己归了故乡,又备受陛下宠爱,所以忘了分寸了,出了小皇子落水的疑案,太后因此被重罚。可是之后,楚昭仪诞下的皇子因落水病逝,紧跟着楚昭仪也因伤痛外加风寒去世。因二人过世,此事就算了了,太后没有再追究。”

      邱季深皱眉:“没有再追究?难道楚氏亡族,不是因为太后多年清算旧账?”

      梁渊弘摇头:“依项左丞而言,不是。”

      他压低了声音,严肃说:

      “太后当年,不受陛下宠爱,生下太子之后,二人相敬如宾,之后出了楚昭仪一事,越加冷淡了。可太子还是颇受陛下赏识的。十多年前陛下病重难以理事,太子即将承袭大统,却先一步罹难,储君之位突然空悬,其余几名皇子便开始趁机争权。这个应该人人都知道。”

      这个自然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因为夺权全死光了,也轮不到小透明唐平章了。

      邱季深问:“太子之死别有隐情?”

      “诚然如此。”梁渊弘遗憾说,“许是为了报仇,也许是因为不甘。楚昭仪的生父,当时确实蠢蠢欲动了。虽说他们只是楚涵英的远亲,可楚涵英毕竟是家主,哪能置身事外?”

      “项左丞发觉后告知了楚使君,望他能刮骨去毒,使君不知为何心生迟疑。项左丞便自己向上呈报。大约是使君渐渐发觉形势不对,心生悔意,想找国公代为求情,可惜为时已晚,太后不能容他。再之后,你该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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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渊弘回头看了他一眼,叹说:“说有辜,却也无辜。可说无辜,又确有牵连。太后当年悲愤交加,加上朝局不稳,手段过于强势,不难想象。我只是想不明白,楚氏这番举动,是求的什么呀?几位皇子互相争权也就算了,毕竟储君之位空缺,他们若能得势,还可以说得上是名正言顺。可这与他一外姓官员有何关系?我可不信是为了楚昭仪报仇。”

      无人应声。场面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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