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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角色扮演是有灵魂的!-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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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不敢言”和“必发狂疾”实在是太真实了。

      ……所以说社畜制度哪怕是在封建传统里也为人不耻啊!

      不过就目前来看,没人管她,她个人还是很清闲的。

      ·

      “我走之后,还有人来见过高吟远吗?”

      “没有。”门口的狱卒说,“晚间有狱医过来给他换过药。之后一直在休息,也没说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邱季深点头。

      狱卒问:“县丞要进去看看他吗?”

      邱季深:“不用了。你继续守着吧。”

      她确定这个选项是无事发生,交代完就离开了。随后再去高吟远的家附近走一走。

      高吟远所住的是一栋普通的家宅,打理得还算干净,位置也不错。视野宽阔,道路平整。小是小了些,胜在看着舒服。

      不过现在门庭稀落,连院中的枯叶也没人扫了。

      大概是因为最近刚出过事,天才方黑,街上就已经无人。邻里更是一片安静,连孩童的哭闹声都没有。

      邱季深提着灯左右走了一遍,最后随意挑了家寻常的人户,上去敲门。

      里面人快速应道:“谁啊?”

      邱季深清了下嗓子,说:“有事想询问。麻烦开个门。”

      对方传出颇为惊恐的语气:“怎么又是你?”

      邱季深换了个姿势,将耳朵凑过去,压着声线说:“你都没开门,就知道我是谁了?”

      “您这声音,我就是隔着十里远我也能听得出来呀!”对方走近了大门,却没有打开,隔着门板可怜叫苦道:“官爷,官老爷,您就放过我们吧。我们都只是小人,想安安生生过日子而已,何必几次三番,苦苦相逼?能说的我们都说了,不能说的,也有苦衷啊。道理我们懂,您不用再说,但是对不住,我们没有办法。”

      邱季深沉默。

      对方停在原地,呼吸都不敢大声,似乎是在等邱季深的应答。

      哪怕没有亲眼看见他的脸,邱季深也能想象出对方此刻诚惶诚恐的模样。

      邱季深退了两步,离开这家门前。

      里面的人沙哑道:“谢谢官爷!”

      【她来过。】

      邱季深在心里道。

      她现在知道前几天,原身都在做什么了。对方是有认真在追查线索的。“几次三番,苦苦相逼。”,说明她其实很上心,也尽了办法。虽然没出什么成果,可绝对不是敷衍。不去见高吟远,是因为知道从他身上挖不出什么关键。不断案,是因为不想草草了结。

      可是能怎么办呢?这样的难事,恐怕她连个能相信求助的人都没有。

      【她也不算是一个顶坏的人,对不对?】

      这个认知叫邱季深高兴起来,这种高兴,不是基于得知原身为人性格尚可,所以不至于给她惹下太多麻烦的结论。而是因为社会主义教育的光芒照射,真诚地为一个人的热心与尽责而感到的高兴。

      从她来到这里起,就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麻烦,似乎一切都是谜团。受原身行事风格的影响,她也变得异常谨慎,要到注意自己说出口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时时提心吊胆,不敢有半刻松懈。

      周围的一点风吹草动,就让她忍不住多想。

      现在这样的人情冷暖,让她觉得体贴,也让她觉得安心。

      哪怕这种心情非常幼稚。

      她正出神,被人唤了一声。

      “邱县丞。”

      这声音有点耳熟,邱季深循声望去,不想看见的竟然是昨夜倒在她家门前的男子。

      对方今日换了一身衣服,可邱季深记得他的眼睛,对他的脸也太过深刻。

      怎么每次见面,都是深更半夜?

      她察觉到自己的脸色变了,但又想到现在是夜间,对方应该看不清楚,快速冷静下来。朝对方远远作揖,再转身离开。

      项信先追上一步,道:“你就这样走了?”

      邱季深停住。

      不然呢?是要大声宣告一下,还是得蹦蹦跳跳地走啊?

      她回头做了个不解的表情:“何事?”

      项信先顿了片刻,应该是不知道想说什么,就问了一句:“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等同于在问一个去食堂的人,你去那里干什么?

      邱季深说:“……你猜?”

      项信先站立不动,似是满心纠结,而后说道:“既然你当初那么说,那我就直白地问了。”

      “早该如此。”邱季深说,“你问吧。”

      项信先:“你究竟是为了什么?钱?权?你说啊,你说我们才能回答你。你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是非要害死他的,对吧?”

      邱季深垂下视线。

      是啊,原身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一个真正贪图享受、为了钱财可以不择手段的人,是不会过上她如今这么清苦的生活的。房间里连一件舒服些的衣服都没有。身上留的铜板更是少的可怜,导致她现在要天天吃炊饼。

      如果她是个圆滑刁诈之人,首先就应该会去讨好邱父或者陛下,那就不至于被丢到一个偏僻的院子里,也不会贫穷至此,更不会接这样一个复杂又明白的案子,将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乃至要将两边人都给得罪了。

      先前原身的人设就叫她觉得奇怪。一个谨慎到有些胆小的人物,却做出那样大胆的事情来。她本来以为是系统错误,但或许不是呢?

      她行贿受贿,是因为想要升官,升官是为了什么,邱季深尚不敢断言。可是坚持接这件案子,大可能是因为……

      “现在我不能回答你,因为我也不知道。”邱季深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浅笑:“也许,我并不像你们想得那么心机深沉,也没有试图利用高吟远去谋夺什么,只是因为一个可笑的理由,想做一个好人。你相信吗?”

      项信先:“什么?”

      “没什么。”

      她没指望用毫无理由的预测,让一个原本就怀疑她,对她有偏见的人相信。

      邱季深说:“既然你们过来查探,我就先回去了。”

      项信先紧抿着唇角,视线的焦点虚落在她身后的长影上。

      “想做一个好人。”

      项信先突然道,“一点也不可笑。只是多数人都没有这个勇气。”

      邱季深回过头,意味深长道:“也许一直都有,只是不向外人表露。也或许因为某些事,突然变了一个人,就有了呢?”

      项信先想问,那个不能为人表露的事情是什么,那个所谓改变他的某些事,又是什么。可是最后眉头轻皱,克制住了。

      “项兄!项寺丞!你又怎么了?”老友从后面靠过来,单手靠在他的肩膀上:“邱季深?他对你说什么了?他来做什么?”

      项信先说:“一些与案情不相干的话。闲聊两句而已。”

      “这边人应该都已经被敲打过,听到外面是官府的人,什么都不敢说,甚至连门也不开。不知道该说那些人还细致好,还是恶毒好。竟然做到这种地步。”青年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今日大家都累了,还是先回去吧。”

      ÏîÐÅÏÈò¥Êס£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设时间……

      第6章 办法

      邱季深想着昨日叶疏陈老说骑马骑马的,怕他会直接牵着马过来,邀请自己同骑去宫中,到时自己不会可就糟糕了。

      于是早早起床,先去了宫门外等候,然后再差人去给叶疏陈送信。

      果然叶疏陈是骑着马来的,见到她还打趣了两句,说她终于知道主动是什么了。

      “不过陛下还要早朝呢,我们这是来早了。”叶疏陈说,“这样,我带你在前殿不要紧的地方逛逛。”

      邱季深对他并无防备,心中默认他只是个不谙世事的世家子弟,所以答应了。

      叶疏陈时常出入宫中,对附近一片很是熟悉,连巡查的金吾卫都有认识的人。

      听他自己说,他曾经做过千牛卫,也就是传说中的皇帝的贴身侍卫。这种岗位极其抢手,能做的其实都是有背景的官宦子弟,高档关系户,同羽林卫等一样,是未来将才的预备役。

      本来他是想借着这个万能的跳板入仕的,结果后来觉得无趣,又不干了。认为不如闲赋在家来得轻松,反正他父亲养得起他。

      邱季深听得心头滴血,全身泛酸。捂着胸口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过是正常操作而已。

      两人逛了片刻,其实也没去远的地方,最后觉得时间该差不多了,去了正殿后方的空地上等着。待唐平章早朝结束,得到消息,匆匆赶过来见他二人。

      那身着华服的青年大步朝他们走近,远远便爽朗笑着道:“五郎!你终于是有空了?”

      看得出唐平章见到她是由衷的高兴。

      邱季深作揖行礼。

      这青年其实同她一般大,但是五官面容,看着要比她小上两岁,像个未成年的高中生。

      唐平章屏退随行的内监,与二人席地坐在石砌的台阶上,互相左右看看,然后露出礼貌的笑容。

      “我几次想约你进来,你都不肯。”

      唐平章对她并不生疏,也全然不在意她的沉默。用手肘推着她,像个普通朋友似地说:“我只是想与你叙叙旧罢了,是你父亲不同意?”

      叶疏陈说:“你不要理他,他最近一直如此,对我也是不理不睬的。”

      “没有的事。”邱季深忙说,“只是在做事罢了。”

      “是遇着什么难题了吗?你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呢?”唐平章来了兴趣,问说:“是衙门的人故意排挤你了?还是有人在暗中说你的坏话?其实这些,你不必管他们就是了,有我帮你,他们除了嫉恨,又能做什么呢?”

      邱季深还没开口,叶疏陈已经替她答道:“是他自己捡了个麻烦事,结果处理不掉,要烂手上了。”

      唐平章:“什么麻烦?”

      “还不是高吟远的那桩案子,陛下应该是知道的吧?”叶疏陈说,“今次是我强拉他来的呢,不然他还要一心扑到那案子上。”

      “什么!你怎么淌了这样的浑水?”唐平章说不清是同情还是惊讶,抓住邱季深的手腕道:“是县令故意将它推给你的?我帮你出头!”

      叶疏陈说:“是他主动像我父亲求的!”

      “啊?”唐平章已是茫然,还是立志于要为邱季深找借口,“是有人欺瞒坑害你?”

      叶疏陈又道:“他心里清楚着呢!”

      唐平章不说话了。

      邱季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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