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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角色扮演是有灵魂的!-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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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季深问:“你觉得现在平静吗?你觉得我一个人能平静吗?”

      叶疏陈嘴唇张了张,最后说道:“我只知道若是要追究,它就永远都不可能平静了。所以和恩即便,即便恨意滔天,依旧什么都没做。这是一个残酷的真相,残酷到他无论怎么选,都会是一个错。那他还是希望,你可以不要同他一样,为这段所谓的纠葛所折磨。”

      邱季深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认真道:“那我想知道,这段所谓的纠葛背后,究竟是罪有应得,还是沉冤难雪?”

      叶疏陈似是迟疑,脸上苦涩一笑。

      “和恩说得对,我是会后悔。从他告诉我所谓的苦衷开始,从我遇见你开始,从我关心你开始。果然世事不会这样轻易饶人,或许当初就该让你跟他走。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楚歌竟然会出现。”

      邱季深说:“可我留在京城,就是为了寻找真相。”

      她根本出不了京城啊!

      他目光飘向远处:“好多年前的事了,京城没什么人敢提起。当初我奉命去找失踪的‘邱季深’,在荒野见遇到了一片残碑。那里还有人,记得当初辉煌一时的楚氏……”

      ·

      “项兄,项兄你究竟在找什么?”

      梁渊弘提着灯,站在门口,替他望风。

      “从宫中回来起便见你神色不对,慌慌张张地翻找陈旧卷宗。可你究竟在找什么?”

      项信先没有回答,半蹲着身,一份一份地查阅。

      梁渊弘紧张说:“明日再查不行吗?叫人发现是要重罚的。”

      项信先说:“你先回吧,我稍后关门。”

      “那我哪能不陪你?好似我怕了一样。”梁渊弘说,“你说出来,兴许我能记得呢?”

      项信先的身形掩在黑暗中,单手虚按着书柜,说道:“是我私事,兴许不了。”

      大理寺的卷宗都是分类保存的,照着楚歌所说,早该已经翻到。除非这是朝廷的密卷,由大理寺卿例外保存。或者是根本未被记录在案。

      “你不会还在查楚偃吧?你先前不是说不查他了吗?”梁渊弘小心合上门,跟在他身后道:“单凭一个名字,你怎能在大理寺的卷宗里找出他的来历?你先前已经翻过,没有就是没有,兴许大理寺都根本没有受理过那人的案子!他究竟是谁,你从哪里得来的名字。”

      “我也想知道他是谁。我想知道这一切究竟只是巧合,还是真如我所想得……那般可怖。”

      项信先的手按在膝盖上,手心湿润一片,全是汗渍。嘴里呢喃自语道:“楚偃……江南道观察使。他们之间是不是有关系。”

      和恩当初给他这个名字,是故意想引他去查这桩旧案,还是确实,因为与楚家的人有关系?

      如今再回忆和恩当时的语气,对方说他如果知道真相反而会后悔,摆明了是别有所指。

      一旦这样想,他心中便有个地方叫他恐惧得发抖。

      他父亲是那样的人吗?

      绝不可能!

      梁渊弘竖着耳朵,听到了一句,说道:“当年的江南道观察使,我知道,拥兵自重,盛极一时。你是说楚涵英吧?”

      项信先扭过头,灼灼地看着他。

      梁渊弘见他这番表情,便继续说下去:“不过我也只是听我父亲偶尔提起过,具体不知。你莫非不知道?此事不与你父亲有关吗?”

      项信先站了起来,沉声问道:“有何关系?”

      “楚氏百年基业都在江南,根深叶茂,兵力强装,堪称一手遮天。据说在百姓间也很有威望,因此渐渐忘了本分,起了不臣之心。准备趁先帝病重时发难,正是项左丞及时告发,带兵剿灭反贼,才稳了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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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渊弘说:“应该不算是。当时先帝已经病重,无法理事,应该太后听政后代为下的旨意。”

      梁渊弘未发现他的不对,将灯摆到桌上,说:“我听我父亲说,楚家上下,凡沾亲带故的,一律问斩,连同他身边的官员幕僚,也以同谋处置。里里外外,各种清洗,长达一个多月,死了足有一万多人吧。从此江南道,真的变了天,再没人敢提一个‘楚’字。也正是因为太后这般狠心,叫臣子生了惧意,最后在国公等人的参奏下,将陛下扶持上位,从她手中换下了兵权,才勉强压下声音。”

      项信先喉结滚动,已觉得脑子开始发晕。

      “是真的吗?”

      梁渊弘:“你说什么是真的?”

      项信先问:“楚氏意图谋反,是不是真的?”

      “这我怎么知道?”梁渊弘迟疑着说了句,念及项信先的身份,尽量委婉地说道:“想必事情不那么简单,不是你我可以轻易议论的。听说先帝还康健时,极为宠爱楚贵妃。”

      项信先一凛:“楚贵妃?”

      “虽不是使君的嫡女,却也的的确确是楚家人。楚贵妃与陛下南游中,诞下一位皇子,被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殿下推落水中。我听说事情曾闹得很大。不久后皇子与楚贵妃都因风寒去了……太后也因此受了严重的责罚。”梁渊弘含糊说,“太后不受先帝宠爱……太子又英年早逝,想必她是很痛苦的。双方之间确有旧仇,交恶也是合情合理,当时正逢时局大乱,谁先动手都有可能。不过往事如何,我等小辈,如何能断言?”

      项信先神情变化莫测。

      “项兄你想知道,回去问问项左丞就最清楚了。”梁渊弘说完自打嘴巴,“不不不,我真是瞎出主意。那么多年的事了,又与你我无关,还是不要问了。楚偃又或是谁,暂且不要管。大理寺还有诸多案件未决……”

      他说着声音渐小,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在听他说话。

      梁渊弘小心道:“项兄,你的眼神有些渗人。这样的表情是做什么?”

      项信先回神,直接从门口冲了出去。

      梁渊弘急忙叫道:“项兄!项兄你是要去哪里!”

      第66章报仇

      邱季深【创建和谐家园】许久思考, 实难接受。

      她没想到之前太后说过的,那个被她视做姐妹却对她反加陷害的人,竟然就是楚家人。没想到这段恩怨过了几十年, 依旧无法结束。更没想到“邱季深”这个名字背后的身份如此令人尴尬。

      命运兜兜转转, 最后连成了一个怪圈。

      只是不知道,太后之后清理楚家, 是因为余恨难消, 还是别有隐情。太后那位早逝的孩子, 又是怎样去世的。

      天色已晚,辨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但因为有了困意,邱季深还是放下手中的笔,准备过去熄灭烛火。

      她走到窗边,听见外面传来了二人压着声音的细语。那语调过轻, 像是幻觉, 可又总在她以为是错觉的时候重新响起,似乎就不远处的院落之外。

      黑夜中谁会立在她的门外?

      邱季深起了身鸡皮疙瘩, 提着蜡烛推门出去,想看看是何人在她这里故弄玄虚。

      靠得近了,果然声音能听得清楚一点,有一男子在不停地喊着“项兄项兄”,声音异常耳熟。

      不是项信先与梁渊弘又能是谁?

      “嘎吱”拉长的开门声响起, 门外两人都噤了声。

      邱季深迈出一条腿, 朝他们所在的方向张望。

      “他怎么老是跟我晚上见面?还每次都来吓我。”

      邱季深嘀咕了一句, 正想问问他二人要做什么,项信先却转身跑了。

      梁渊弘当即跟着追去,顾不得跟邱季深招呼。

      邱季深看着他们的背影轻喊了声:“喂……”

      还好他走得快,不然邱季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曾经他们算不算朋友不知道,可是往后,怕是再也不能相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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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信先此人分明是不坏的,或者该说,是一位颇有意气与原则的青年郎。可世事有时就是如此,像非逼着你向恶似的,将后路全部堵死,只留一个不可兼得的残酷选择。

      不知道今后,项信先还能否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个项信先。

      ·

      因叫这事闷得没有心情,邱季深都不想上班了。

      还好工部最近也没什么能用得到她的地方,她就跟署中同事交换了工作时间,在家里先休息两天。

      她坐在屋里,小心整理近段时间高吟远寄给她的信件。

      高吟远写信一般是报喜不报忧,可信件中还是会稍加描述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有些就是因为生产力低下而产生的问题。邱季深虽然了解不多,但还是可以根据细节分析,找些力所能及又无伤大雅的小事做做。用笔记录下来,届时再寄给高吟远。

      早晨的时候,叶疏陈收拾了一番光彩出门,未说是因为什么事,那大可能是会回来吃饭的。果然临近饭点,外面就传来开关门的动静。

      邱季深喊了句“叶疏陈”,让他去帮忙淘米煮饭。

      脚步声渐渐靠近,随后门外人直接走了进来。

      邱季深以为是叶疏陈,头也没回地说道:“大哥你记得敲门,我还没说能进来啊。”

      紧跟着她鼻间闻到一股香粉的味道。

      没来得及回头,身后人已经扑了过来,然后伸手从背后拥住了她。

      “【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

      邱季深一个激灵,吓得多年口癖都跑了出来。手肘朝后一撞,快速将人甩脱。

      凳子翻倒,她也转过了身,发现来人竟然是楚歌。

      “你怎么会在这里?”邱季深惊魂未定道,“你怎么出来了?”

      楚歌将衣袖整理了一下,说:“我跟陛下说我思念友人,想出来见见歌坊的朋友。他看我郁郁不乐,实在没有精神,就答应了。”

      话音落闭,二人便断了谈话。

      邱季深面对楚歌有一丝尴尬。她忙上前将椅子扶好,回过头朝对方友善地笑了下。然后便是抓耳挠腮。

      楚歌的表情就比她复杂多了。

      “我也不知道现在该跟你说什么。似乎问什么都不合适。”邱季深说,“你竟成了歌姬,后又成了美人。”

      “我见到你的时候,也是何其惊讶?”楚歌说,“我还以为四处传名的邱五郎,是真的邱五郎,可怜我们楚家人都因他罹难,他还潇洒地活着。没想到‘他’却成了你,你竟还活着。我是说太好了,你活着就好,这样我也能有一件事,去向夫人老爷交代。不然死后,去了地府,也无颜面见他们。”

      邱季深对她的记忆没有那么深厚,也无法代入她二人劫后重生的那种庆幸。不过不需要她多回应,楚歌已是激动。

      楚歌并不生疏,抬手摸上她的脸,脉脉地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可怜的二……二郎,你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邱季深:“……”

      她怎么了,这不挺好的吗?

      “见你如今这样,我真是心疼。”楚歌伤怀道,“你独自留在京城,担着这些事,整日受怕,一定是吃了很多苦。我想到你过的日子,就觉得难过。我的二郎,你今后可怎么办?”

      邱季深说不出一个“不”字。

      原身的确是很苦的吧,尤其是精神上的压力。

      楚歌抱着她又是一阵痛哭。

      “你也要同我一样,一辈子毁在这种地方吗?我一个人已是够了,楚家的血脉万万不能就此断送。”楚歌咬牙切齿说,“都是那姓项的害我等至此。我苟活至今,就是为了等这一日。上天定是听见了我的请求,才叫我遇到陛下。我纵是粉身碎骨,也要那虚伪小人,将往日亏欠的,都奉还回来!”

      邱季深说:“楚姐姐,这几年你究竟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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