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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角色扮演是有灵魂的!-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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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然来讲,若要比对的话,楚歌长得不算国色天香,琴技比不过宫中最出色的琴师,才华比不过从小锦衣玉食的贵人,歌唱的声音不算多动人心扉,也已过了少女最可人的年华。

      这是一位美人,却不是一位可以叫人颠倒疯狂的美人,偏偏陛下对她痴迷得很。

      真是不明白。

      大抵后宫中所有人,都同他一样不明白。她们或许正坐在自己的殿中,嫉恨地咬着牙怨怼不平。

      如此一来,楚歌被人深查,不是一件很寻常的事吗?不是太后也会是皇后,不是皇后还会有四妃。哪里需要什么人去提醒?

      那就……那就算了吧?

      千牛卫说服了自己,自我安慰地笑了一下,此时宫人小步跑来,通报道:

      “陛下,项寺丞在宫外求见。”

      殿中的琴声夏然而止,似是受惊后手指用力按偏了琴弦。

      唐平章偏过头,困惑道:“朕并未宣召他啊。”

      宫人:“奴婢前去回禀项寺丞。”

      唐平章想了想,又叫住宫人道:“罢了,你叫他进来吧,去书房等朕,朕也回了。”

      宫人立即小跑着过去传令。

      ·

      项信先已经被指引抵达,等在书房外了,唐平章才赶回来。

      项信先远远便躬身行礼道:“陛下。”

      唐平章走到他身前,抬手虚扶,笑问:“项寺丞前来,是有何事要禀?”

      项信先答说:“父亲身体不适,请臣将公文代为呈上。”

      唐平章拉着他一起入内,笑说:“既然恰巧你在这时来了,说明你有口福,外邦新上供了一些水果,你稍后可带回家去与项卿一道享用。”

      项信先忙道:“谢陛下恩赏。”

      既然没有正事,唐平章便将舍人屏退,与项信先私下闲聊,想从中试探项父的口风。

      项父是尚书左丞,位同六部侍郎,还曾任过别州刺史,对朝廷风向把握一向准确。唐平章拿捏不准,想从他这里得个参考。

      可项信先比唐平章更为圆滑。他为人虽有些一板一眼,却是在项父手把手教导下成长起来的,绝不愚钝。说话滴水不漏,关键处都敷衍了过去。

      唐平章觉得没意思。

      正想就这样散了,门外又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唐平章喊人进来一问,才知道是楚歌非要入内,与门口的侍卫起了争执。

      唐平章冷下脸,训斥道:“楚歌,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莫非不知朕在商议政事?缘何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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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平章见状,又软了下来,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项信先也识趣道:“臣告退。”

      “项寺丞!”楚歌却止住哭声,突然出声说:“请项寺丞留步。妾有冤情要诉。”

      唐平章说:“你这是怎么了?”

      楚歌抬手擦着眼泪。

      唐平章叹说:“你要伸冤,不是大理寺的事。”

      楚歌:“就是与项寺丞有关。”

      唐平章的目光狐疑在二人之间转动。项信先忙道:“臣是第一次见到贵人,以往并不相识!”

      唐平章烦躁地挥了下手:“尔等都先退下。”

      宫人与侍卫如潮水般退出了房门,顺手将屋门掩上。只剩下两位千牛卫,还守在唐平章的不远处。

      唐平章问:“你如此有失礼数,究竟所为何事?”

      楚歌站了起来,朝着项信先步步走近。

      众人皆是不明所以。

      “所为……”

      楚歌唇中刚吐出两个含糊的字节,就突然发难,抬手抽出了自己的发簪,刺到项信先的颈边,并用力顶住。

      项信先头微微后仰,避开角度以免让她,同时用余光打量着她的脸色。

      在场之人无不色变,反倒是项信先显得最为淡定。

      侍卫当即想要上前,被项信先一个眼神示意,迟疑地顿在原地。

      唐平章说不清楚是惊讶多一分还是惊吓多一分,他愤然拂袖,上前道:“楚歌!你疯了罢!你这是死罪!”

      纵然项信先不是一个魁梧大汉,楚歌站在他旁边依旧显得瘦弱单薄。手中捏着的发簪更是不住发颤,没有丝毫威胁的魄力,甚至神情看着比项信先还要害怕,似乎此时被扼住喉咙的人其实是她。

      项信先始终不动声色。

      他心底也觉得这女子出现得太过蹊跷,直觉叫他觉得对方的眼神中总带着些奇怪的情绪,远不如她表现得这般单纯。

      且从她出现之后,陛下就开始变得偏激冲动起来。力排众议选拔官员,屡次驳回各部奏章,同太后争持生隙……种种举动,都与以往低调优柔的唐平章有所异常。

      此时楚歌抵住他的脖子,也根本没有用力,只要他稍加挣脱,就能马上逃开。

      对方分明是故意在做样子,项信先就故意不做声响,想看她之后要如何应对。

      “陛下!”

      楚歌先哭了出来。

      “陛下早问过我,是何来历,我却只说了一半。楚歌出身卑贱,自幼与父母离散,至今不知双亲身在何处。本该早早饿死街头,幸得老爷夫人垂怜,将我领回府中。他二人不弃我出身,待我如亲女,赐我楚姓,教我识字,是真真品性高洁之人。克己奉公,德厚流光,是楚歌的在世恩人。”

      唐平章:“你是说你歌坊的……”

      “不!”楚歌大声打断道,“是前江南道观察使,楚使君!他一家满门……如今满门皆亡。我侥幸逃出,被卖入了歌坊,才苟活至今日。如今楚家,恐怕只剩我一人。我残喘度日,就是为有一天,能将真相公之于众。不想,有朝一日,竟真遇上了陛下。不知该说是,上天垂爱?”

      唐平章倒吸一口凉气。

      楚家覆灭已经是他上位之前的事了。当时他不过是个无人关心的落魄皇子,并不了解天下形势,不知道这位观察使是什么人,有什么地位什么职权,是犯何罪而死。

      在他登基之后,所有的案情都被按下,无人提及,更无人为之伸冤,所以他并不知晓发生过什么。

      楚歌激动起来,手中的发簪也握得紧了一些:“当初冤我楚家的人,就是老爷亲自提拔上来的,项刺史。就是他父亲!”

      项信先瞳孔放大,快速反驳道:“这不可能!”

      楚歌说:“怎么不可能?你尽可以回去问你父亲!叫他扪心自问,当初都做了些什么!”

      项信先浑身僵硬,再不复之前的淡定:“你胡说!”

      唐平章嘴唇张了张,不知该如何评判,只能道:“你莫要做傻事。无论如何,此事都与项寺丞无关!”

      “我知道……我也知道……”

      楚歌手臂渐渐脱力软下,几要泣不成声。

      “陛下,当初我不敢言明,是怕叫陛下误会,以为我是别有所图。也怕叫陛下知晓我的身份,就会论罪于我。敢有欺瞒,自知重罪,唯对陛下有愧,日夜难安。可如今我不怕了,这命是老爷救我的,能还与他,也是应该。亏欠陛下的,只能等楚歌来世再报。我眼见仇人之子站在面前,却不该罔视……”

      她说着高高举起发簪,却不是朝着项信先刺下,而是对准了自己的脖子。闭着眼睛,决心赴死。

      唐平章吓得神魂聚散,叫道:“楚歌!”

      项信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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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平章又用脚踢了一把,匆忙过去把她扶起。

      楚歌摇着头道:“我这般……这般无用之人,总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欺瞒了陛下。陛下一定厌恶我了吧?”

      “朕勿需你来揣测朕的心意!”唐平章说,“朕就明白地告诉你,不是!”

      楚歌反手抓着他的手臂,犹如抓着落水时的支撑。

      “我骗了您陛下,纵然未有恶意,依旧欺骗了您。若太后知晓我的来历与作为,定然不会允我留在您的身边。那楚歌了无生趣,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楚歌看着他的眼睛,恳求说:“陛下,请您给我留个最后的体面。”

      唐平章低头,看着怀中的人良久,嘴里坚定地吐出两个字。

      “不行!”

      第65章楚氏

      目睹了一切的千牛卫有点懵逼, 只能深埋着头不敢作声。

      他默默看着唐平章将楚歌带回后宫,又看着项信先深受震撼地离开。这场闹剧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中止,缺失了下半场的剧情。

      事发之时, 殿中加上侍卫, 才五个人, 都是口风禁实之辈。唐平章下令封口,自然无人敢在外乱嚼口舌。

      只要陛下不追究的话, 恐怕就是无事发生了。

      如果他不知道太后正在追查楚歌的来历,或许不会那样阴暗地设想, 可偏偏叶疏陈叫他多加留意楚歌的事,他便下意识地觉得此女不简单。

      叶疏陈看人的眼光一向毒辣, 尤其是对女人。

      若非要细思,简直令人七月生寒。这下他也不确定楚歌今日行为, 究竟是情难自禁,还是刻意以攻为守。

      不过,真相如何都不是他能置喙的,他还是想当做与自己无关。

      今日散值离宫之后,千牛卫绕路去了高家小院,想将殿中发生的荒诞事告知叶疏陈, 算是对他的嘱托做一个交代。

      只是他还年轻, 也惜命,实在不想跟后宫的诡谲手段沾上关系。怕见到叶疏陈之后, 对方又给他交代什么任务过来。他是真的怕了, 决心暂且避避。于是直接用纸包了石头, 直接从墙头丢进去,然后撒腿就撤。

      那丢进来的石头带了点暗劲儿,大约是怕叶疏陈发现不了,所以砸得特别用力。

      “暗器”飞进来的时候,邱季深正坐在院子中算账,好歹没被误伤,却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观察了一下,确认没有危险,才抱着脑袋去将东西捡起来。

      纸张的字迹写得很是潦草,显然落笔的主人心绪并不平静,勉强将事情写清楚,纸上已经没有空隙。

      “项信先……”邱季深拿着纸条,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尤不敢相信道:“怎么可能!这是巧合还是真的……”

      正入神,手中的东西突然被人抽走。

      叶疏陈拿过后在手中粗粗扫了眼,然后将东西对折,直接撕了个干净。

      邱季深讷讷看着他。

      “所以……你总是不赞同我跟项信先往来。”

      “若是可以,我不赞同你跟朝廷中的任何人往来。能混迹官场的,没几个是你认为的那种好人。他们跟你都不一样。”叶疏陈说,“邱季深,我只想跟你过现在这样平静的生活。”

      邱季深问:“你觉得现在平静吗?你觉得我一个人能平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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