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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角色扮演是有灵魂的!-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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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三郎见她眼神中暗潮涌动,已经想了过去,急道:“无稽之谈!邱季深你实在过分了!他是你父亲,他是疼爱你的。虎毒不食子,他就是那样的性格罢了,你怎能有这种怀疑?”

      邱季深平静说:“他不是我父亲。”

      邱三郎:“你说的是气话!父亲不是你想不认就能不认的。”

      邱季深认真说:“他的确不是我父亲,你不知道吗?三哥,邱家上下,虽然没在明面上议论,但大家心中都是清楚的。连我表妹都知道,怕是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邱三郎这次彻底愣住。

      “你……你在说什么啊?”

      “他若真是我父亲,不会那样对我,你能解释他的偏心吗?”

      邱三郎支支吾吾道:“偏心总是有的。因为你总是桀骜不驯,所以他才……”

      邱季深打断他说:“三哥,你回去吧。这事多谢你了。但已经与你无关。你就当没有见过我,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要告诉别人。”

      这次换邱三郎一路追着她跑。

      “你把话说清楚啊,不要说到一半在这里吓我。”

      邱季深:“我没什么好说的。”

      邱三郎:“那你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邱季深斜眼看去,反问道:“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呢?”

      邱三郎一时语塞。

      他抓住邱季深的袖子,求证道:“五弟……你不说你是我五弟吗?”

      “如果他什么都不做,我就都不做。”邱季深放缓了语气,半是安抚道:“所以三哥,若不想惊起涛浪,就彻底忘了今天的事,谁要不要透露口风。你明白我的意思。”

      邱三郎慢慢放开了手。

      邱季深不怕他会说出去,毕竟那是他父亲。可是见他这模样,又觉得有些心酸,说道:“三哥,或许如你所说,只是我多想而已。毕竟没有证据,不必总以恶意揣测。”

      邱三郎用力点头:“父亲也没说什么。当初你失踪,他是真派人找过你的。只是当时时局太乱,他觉得你已经遇害,才没有继续。”

      邱季深说:“那此事就作罢吧,大家都不要再提,我也暂且冷静冷静。”

      邱三郎当她真的只是因为好奇,才想要探究过去的事情,听她这样说,应该是放下了,便半信半疑地转身离开。

      邱季深也慢慢背过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她看着前方流动的人群,开始迟疑要不要现在去找和恩。

      是不是邱父,邱三郎自己都弄不清楚,邱季深自然也不能肯定。但如果真是他,那她自己现在也很危险了。

      不然先跟叶疏陈通个口风?

      ·

      话说这两日叶云冠过得是真不好。

      因为先前的案子,哪怕他近段时日大为收敛,在屋中刻苦念书,依旧未能改变国公对他的态度。

      如果不知道叶裁月陷害他的原因,那这苦他就只能硬吞下了,权当自己遇到了一个疯子。可是当觉得此事与叶疏陈有关之后,憋闷的心情便涨了十倍不止。每日看见叶疏陈在自己面前出没,心中那颗燥郁的心便蠢蠢欲动。

      尤其是,国公对他冷脸,却对叶疏陈多有纵容。哪怕叶疏陈时常偷溜出去,他也未显出怒意,当对方回来的时候,只好言好语地叫他过来吃饭。

      这分明不公平!

      他努力了那么多年,国公哪时会这样对待他?叶疏陈那样的纨绔子弟,凭什么处处比他更有优待?难道叶疏陈以前犯的错比他少吗?当初好好的千牛卫不做,拍拍【创建和谐家园】就说要闯荡江湖了,换做是他,会是怎样的光景?

      偏偏在面对叶疏陈,父亲还总是一副愧对他的模样。

      叶云冠狠狠咬牙。

      叶疏陈是自甘堕落,有什么好愧对?自己多年苦心求他青睐,怎不见他有半分怜悯,难道只因为他是庶出?

      就这两日,他母亲也跑过来哭诉,说国公已经好几天没跟她说过话了,上次跟她见面,只狠狠责骂了她教子无方。

      叶云冠如何能容忍?

      他握着笔坐在书房里,想到这些事,有那么一刻,甚至想跟叶疏陈一样,不管不顾地冲出去发泄一场。

      “笃笃。”

      叶云冠整个人紧绷起来。

      “公子,是我。”

      叶云冠立即放下笔:“进来!”

      侍卫从门外闪身进来,很快把门合上。

      叶云冠开口,声音中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出来的急切:“有消息了?”

      侍卫点头:“我买通了府中的一位下人,他说,前两日,邱三郎回到家中,突然提起了邱季深多年前失踪的事情。邱郎中大发脾气,并呵斥了他一顿,随后几天也一直暴躁,没个好脸色。”

      “他的一位妾室受他迁怒,被他责罚了一顿,扣了月银,与下人抱怨的时候说,‘邱季深这个杂种,不知道是谁留下的祸害,早就该死。原本以为可以清净,却被陛下找了回来。这也算了,人家都识趣主动搬出去,结果那不懂事的三郎又提起来,真是恼人。’,她是这样说的。只不知道是口不择言,还是别有深意。”

      叶云冠嘴里咀嚼了一遍。

      “杂……种?邱季深?早就该死?”叶云冠冷笑,“呵呵,有意思。”

      他扶着桌子坐下,然后用手指叩着桌面,仰头开始整理头绪。

      许多的猜测从他脑海中蹿出,虽然还未理出个前后逻辑,却先落在那个最引人注目的答案上。

      “如果邱季深,真的不是他亲生儿子……就难怪那老贼对他那么不上心了。邱季深越受赏识,他就越不痛快。哈哈,难怪了。”

      他眼神一暗,站了起来。

      “叶疏陈一定是知道他这个秘密,所以威胁他——不,也可能是与他联手……”叶云冠喃喃自语,表情疯狂,一面说又一面自我否定。

      “不,不是那么简单,肯定还有些别的秘密,不然二人的关系不会突然变得那么亲密。叶疏陈显然很信任他,而人最信任的,只有被自己拿出把柄的人,这还不是一个足以要命的把柄。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东西。寺庙……僧人,是,还有其他人牵扯在内……”

      叶云冠抬起头,在室内踱步。

      “邱季深刚回来,叶疏陈已经一副跟他很熟稔的模样,想要接近他,所以应该是更早的时候。”

      “多年以前,邱季深备受先帝赏识。如果他是邱郎中的亲生儿子,那诚然应该感到高兴,但如果不是,这是何其耻辱……邱郎中终于忍受不了,于是趁他远游途中痛下杀手,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这不就是他们说的,早该死了?”

      侍卫抬起头,没有出声。

      这哪里是他能评价的事情?

      叶云冠也不指望他会回答,很快自己接道:

      “所以邱季深多年不敢回来,因为要杀害他的人,就是他的父亲。哦……他或许还不知道,只是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否则不会若无其事地继续住在邱家。邱三郎莫名其妙地提起陈年往事,应当就是在帮他打探。”

      “他刚回来就跟叶疏陈混在一起。说是陛下将他找回来的,但或许……就是叶疏陈向陛下透露的口风,他二人早早就关联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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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疏陈肯定答应了他,说会帮他查明真相,报仇雪恨,作为交换,让他为自己做事,帮自己打通与陛下的关系。没想到马上出了高吟远的案子,邱季深执意要救那个姓高的,导致自己丢了官职。”

      “而这一次,肯定是叶疏陈绑了叶裁月,想要嫁祸给我。本来杀了叶裁月,再将她抛尸出来,我肯定要祸事缠身,结果邱季深不忍心看他表妹遇害,所以跟叶疏陈发生了争执,阻止了他的作为,条件是让她表妹栽赃我,同时离开京城。”

      “至于寺庙中的那个人,也跟邱季深的真实身份有关系!”

      叶云冠越说越快,头脑无比清晰。觉得自己已经逼近了所有的真相,眼前一片开阔。

      “那个和尚或许就是邱季深的亲人。在叶裁月的事上,叶疏陈意识到他不好控制,于是将那和尚接到京中,软禁于寺内以作威胁……所以最近几日,叶疏陈跟邱季深的关系淡了不少,都没看见两人在一起。不错,大可能是这样的!”

      叶云冠深吸一口气,胜券在握道:“哈,没那么简单,我岂能叫叶疏陈如意?他敢设局陷害我,我就要他自食恶果!”

      也叫父亲清楚看看,他的好儿子是个什么货色!

      第44章被子

      侍卫是听不出对错, 只是见他如此果决,自然不敢出声反驳,守在一旁, 等叶云冠给他一个明确指示。

      可是叶云冠那边却又开始冷静下来, 思考起别的事情了。

      侍卫只好主动道:“公子, 那是该去找邱季深说明利害关系, 说服他倒戈自己吗?”

      “不。这太危险。”叶云冠出乎意料道, “邱季深这人究竟是什么性格, 我尚无把握,也无法预测。他跟我大哥的关系是单纯的帮助与利用,还是真有交情, 我不知道。别说现在我只有猜测, 就算这些隐秘都是对的,邱季深也未必会选择相信我。如果他扭头将我告了出去,那我之后又该如何下手?”

      叶云冠怎么能把计策的关键,放在一个昨日还是敌人的家伙身上呢?

      “我不是怕大哥, 可是不得不防啊。”

      侍卫道:“那属下派人去江南一带探查一遍,以作确认?”

      “太慢。”叶云冠说,“从京师到江南路途遥远, 一来一回就要耽搁数月,何况通关的文牒不好处理,容易引起我大哥的注意。我大哥这人, 面上不显, 实际心细如发。没有确凿把握, 不能暴露自己。更不要说,已经十来年过去,根本无从搜寻证据。即便有,一时半会也找不出来。”

      按照常理来讲,是应该派人去查一查比较稳妥,但是他等不起了。

      谁知道几个月过去之后,京城会变成什么局势?谁又知道叶疏陈那阴险歹毒的心中,还留有什么后招?

      他讨厌叶疏陈,已经到了片刻也不能容忍的地步。

      侍卫:“那公子的意思是……”

      叶云冠狰狞笑道:“反正那邱季深我也讨厌。最好是两个都不用再看见。你顾忌他们的感受做什么?直接将面具撕碎了,叫他二人自己争去吧。”

      侍卫困惑道:“属下不明白。”

      “我何必要与邱季深交好?他跟叶疏陈正好一起倒霉我更要高兴。”

      叶云冠并未过多解释,只简单道:“无碍,你只需要听我的指示去做即可。”

      哪需要管它什么猜测是真是假,只要有三言两语,半真半假就可以了。

      他知道邱季深不是邱郎中亲生。知道寺庙中的人,跟邱季深关系匪浅。单单这两点摆出来,后面的故事,仅需逻辑通畅,就足以叫人取信。

      谎言的关键,只在于听的人愿不愿意相信罢了。叶云冠决定,他要将这谎言,直接坐实。

      到时候邱季深备受打击自顾不暇,而叶疏陈因为玩弄权术名声不保。

      ·

      邱季深回到家中,高吟远正在院子里研究邱季深之前留下的图纸与工具。对照着物件尝试怎么使用。

      邱季深给出的一众工具中最简单的,应该就是用于弹棉花的大型弹弓和棉花锤了。这个基本没有技术含量,凡是拉过弓学过箭的,大概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是拿一个锤子,敲着一条绷紧了的弦,利用弦的震动,将棉花弹起来。

      想的时候是很顺利,看见的时候也觉得没什么难度,可是一旦上手,各种笨拙的手法都出来了,那根小小的弦,根本不受他控制。高吟远一副要跟弓弦势不两立的架势。

      邱季深一脚迈进院子的时候,满地全是纷飞的白絮。原本低价收来的老旧结块棉花,现在倒是变得松软了,只不过肉眼看着,十不存一,几乎全部飘走。

      ……她虽然血厚,但也经不起高吟远这么败家啊。

      不过邱季深觉得还是应该要给他鼓励的,这是可持续利用……发展的根本,于是走上前笑嘻嘻道:“高兄做事果然靠谱,这都什么时候弄来的东西?”

      高吟远不想理她。

      邱季深莫名从他的情绪中,读出了埋怨和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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